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毕竟这种事,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啊。
不过,反正我已经入了修行人这一行了,可能修行人就是这样的吧。
我就入乡随俗了。
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设,我就跟着东子向五行观走去。
魏卒特别贱兮兮的对我说:“崔老弟,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么干对不起林小曼啊。”
我:“……”
我干咳了一声,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我现在是被迫的。”
魏卒笑嘻嘻的说:“懂,我都懂,这个借口真不赖啊。”
“崔老弟,下次你也给我下毒行不行?”
我说:“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你还需要下毒吗?”
很快,五行观到了。
进去之后,里面的假道士们就把我围起来了。
他们像是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围着我评头论足。
“一点没年轻啊,看来这功法不管用啊。”
“那算了,试试下一种吧。”
他们都把我说愣了。
我心想,听这意思,他们是在做试验?
我疑惑的看向东子。
东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徒儿啊,你也不要心生芥蒂。”
“其实这修炼功法,是细枝末节,就算不能延年益寿,也能强身健体。”
“我要你找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宝藏。”
“真要找到那样东西,返老还童都是分分钟的事。”
我哦了一声,诚恳的问:“师父,你让我找的是什么东西啊?现在能告诉我吗?”
东子摇了摇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等我找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
这也太不拿我当人了。
我在心里把东子骂了一万遍。
东子说:“行了,你毕竟是个凡人,又损耗了这么多阳寿,那肯定累了,你先睡吧。”
他给我找了一间屋子,让我睡下了。
当然,是让我在结界外面睡了。
我躺在床上,对魏卒说:“魏老哥,有个问题啊。”
“他们让我在结界外面睡。”
魏卒说:“不然呢?”
“结界里面不是台阶就是天宫,你还想上天宫睡吗?”
“我说崔老弟,你这也野心也太大了吧?”
我说:“不是,过一会我身上的毒就要发作了。”
“我在结界外面,两个坤道在结界里面,我怎么求救啊。”
魏卒说:“你相信我,他们一定在暗中监视着你。”
“你只要求救,他们会听见的。”
“而且你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让你死的。”
“到那时候,你就用你自己的生命威胁他们,他们一定会满足你的各种无理要求。”
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毒发。
前半夜,平安无事,我甚至睡着了。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一阵剧痛把我疼醒了。
我睁开眼睛,感觉肚子里面疼的像是针扎一样。
我都怀疑我的肠子打结了。
我捂着肚子滚到地上,冷汗滴答滴答的流下来。
我咬着牙问魏卒:“魏老哥,这什么情况啊?”
魏卒说:“很明显啊,毒发了。”
我说:“这不对吧。毒发了是这种感觉吗?”
“谁踏马能在这种剧痛之下干那事啊?”
魏卒说:“干那事也需要疼不疼吗?崔老弟,你这也太矫情了吧?”
我:“……”
这时候,我听到一阵脚步声。
还没等我说话,房门已经被撞开了。
东子带着他的师兄弟闯了进来。
看来魏卒没说错,他们一直在监视着我。
东子进来之后,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魏卒,然后一个大嘴巴抽到了魏卒脸上。
魏卒:“你踏马的……”
他捂着脸骂了半句,然后又是怨恨,又是委屈的盯着东子:“这踏马什么意思?”
东子比魏卒还要生气。
他揪着魏卒的脖领子,大声说道:“你小子干什么了?”
魏卒一脸懵逼:“我踏马干什么了?”
东子说:“是你给我徒弟下毒了吧?”
“你小子,果然是心术不正啊,我早就该看出你来。”
魏卒:“……”
他快气哭了:“真踏马不是我……”
我趴在地上,看见魏卒挨揍,固然很爽,可是我的肚子也很疼啊。
我忍着一口气说:“快给我解毒吧。”
东子这才打开灯,仔细的观察我的脸。
过了一会,他沉声说:“这毒真的很歹毒啊。”
“你这毒是从眼睛上来的。”
说完这话,东子又给了魏卒两个耳光:“你还敢说不是你下的毒?”
魏卒都快气疯了。
但是现在要保存实力,他又不能发作。
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怒火压下去。
我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情看戏了。
我对东子说:“师父,你别管他下毒的事了。”
“你快给我想个办法,帮我救命啊。”
东子绕着我转了一会,又拿出来一根棉签,在我眼睛周围蘸了蘸。
我看他这副模样,顿时有点不安。
这家伙,看起来像是要去化验一下毒药的成分啊。
等他搞清楚了,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是我多虑了。
东子祭出来一团火,开始灼烧棉签。
而他自己则凑近了,开始闻里面的烟。
两秒钟后,东子对南子和西子说:“要解毒的话,需要你们两个来。”
南子和西子点了点头。
老实说,我现在对他们两个已经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毕竟我这肚子……疼啊。
不过,反正疼了也不能白疼,于是我就开始解衣服。
但是一动更疼,我干脆躺在那不动了:“你们帮我吧。”
南子和西子嗯了一声。
我又看了看东子和北子,以及中子。
他们俩就站在屋子正当中。
我纳闷的说:“师父,你们不用出去吗?”
东子说:“我们出去干什么?”
我说:“你们在这,我不好意思啊。”
东子说:“你踏马有病吧?解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魏卒在我脑海中哈哈大笑:“崔老弟,你这就封建了。”
“在医生眼里,只有患者和医生,没有男女之分的。”
我:“……那也不行啊,我这踏马的成了拍动作片了。”
我还没说完,东子忽然拿出来一把刀,把西子手腕给割破了。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