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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2(快穿) 2140、假世子的娘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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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倾碧悠然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05-27 13:37:50 来源:源1

胡意安身姿笔直,明明站在低?,却仿佛在蔑视李父,他一字一句地道:“知道姚?家是您儿子的人应该不多,但我刚好是知道内情的人之一。话说,我?他?活,拿着那么低的工钱,被摔?之后他那边一点赔偿都没有,甚至还将我写下的借据转给了赌坊,简直是把我往绝路上逼。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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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那我还客气什么?”

李父顿时就慌了:“你想做什么?”见胡意安转身要走,他急忙道:“凡事都好商量,你摔?了......确实值得同情,稍后我会跟他商量一下赔偿事宜,一定会?你?意的。”

说到这里,他恍然又想起自己刚才的语气过于?近姚秋山,急忙找补道:“我和姚秋山父?是旧识,当年他爹走了之后,我这些年对他多有照?,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他说着这些,渐渐地沉稳下来,语气缓和道:“你受了?就该来找我,秋山太年轻,?事不太妥当,你放心,我不知道此事便罢,既然听说

了,就一定会管到底。”

胡意安点了点头:“那就多谢李老?了,我还得去铺子里上工,再晚就要迟了,先走一步。”

李父跑来堵人的目的还没达到呢,虽然事情出了变故,但他也不想白跑一趟,立即道:“是这样的,我在此等候,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你放心,梅娘是我的儿媳,你晚到也不要紧,如果她生气,我?你解释。”

语气大包大揽,好像他开口后?梅娘就一定会听。

如果站在这里的真的是?梅娘相交不久的心上人,听到这番话,胆子小或是心眼小的大概会就此远离她。胡意安不同,他摆了摆手:“梅娘不会跟我生气,我们如今是未婚夫妻,我走这么急,是想?她的忙。我跟她之间......也用不着别人求情。再说,你若是去……………”

胡意安嗤笑了一声。

李父?得自己被嘲讽了,一?严肃道:“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离梅娘远一点。”

胡意安抱臂:“我若是不呢?”

李父咬牙:“梅娘如今对我们李家有误会,被我一激,才会冲动之下定了?事,她不是真的想嫁给你。我知道你?近她的缘由,你放心,回头我一定给你不输于娶她的好?。胡意安,我劝你别与我为敌,后果你承受不起。”

胡意安颔首,就在李父以为他被自己吓住了时,就听他道:“我和梅娘一见钟情,此生若娶不到她,我宁愿孤独终老。至于你,我也想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样承受不起的后果。”

他伸手招停了路旁的一架空?车:“送我去李府。’

李父正被他的话气得胸口起伏,看到他要跑,更是怒火冲天,可听到这一句,只?头皮发麻,先前的怒气早已不翼而飞,急忙想要上前阻止。

可惜,胡意安看着病弱,身形却特别麻利。他刚喊两声,那边?车已经驶动。

最近家里的事情多,李母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李父本来也是一样的,今日是想堵胡意安,所以才起了个大早。若胡意安此时找上门去,肯定能见着李母。

想到此,李父来不及做别的,只吩咐车夫快走。

而胡意安有了记忆之后,并不怕自己缺银子,他大手笔的打赏了车夫,唯一的条件就是拦住身后的?车。

两架马车一前一后,贴得特别近。李父想找机会先回府去跟妻子?备一二,至少要?妻子?得胡意安没安好心,故意挑拨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可惜,胡意安走的是回李府最近的那条道,又始终拦着不?他超过去。

到了李府门口,李父已经急出了一头大汗。胡意安下了马车,直接告诉门房:“我是来替别人认亲的,他是你们家老?流落在外的儿子。”

门房吓一跳,他在此多年,知道府上从来就没有丢过孩子,唯一的可能就是老?在外乱来留下了外室子......夫人知道此事肯定要大怒,主子吵架,下人日子又不好过。他身为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不会吧?”

与此同时,李父撵上前来:“别胡说,没有的事,这就是个疯子,赶紧让人将他赶走。”

胡意安哈哈大笑:“我是疯子?”他扬声道:“我是怕李夫人自欺欺人。也罢,我一个普通百姓,惹不起你们富贵人家。”

他摆了摆手,大笑着离去。

离开前,胡意安已经有注意到门口有个小童慌慌??往照壁后面跑去。他猜测,那应该是给李夫人?信的。

就算那个小童不是?信之人,他在门口大放厥词,李夫人肯定会听说。

果不其然,胡意安刚到铺子里不久,李夫人就到了,指名道姓要找他。李父跟在她身后,??慌乱地解释。

而胡意安正下楼呢,斜刺里窜出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胡公子,借一步说话。”

胡意安眯起眼:“我认识你,你是李老爷身边的人。”

那人一边躬身,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双手奉上:“还请公子大人大量,不要挑拨我家老爷和夫人之间的感情,有些事情,您就当自己不知道,行么?”

胡意安瞄了一眼那叠银票,道:“我确实需要银子,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可不喜欢骗人,更不喜欢骗女人。”

他一把推开了随从,笑吟吟下楼。

楚云梨得知消息,也赶了下来,路过那个随从时,眼神都未给一个。倒是随从看到她时眼睛一亮:“二少夫人…………”

话刚出口,就被楚云梨给瞪了回去。

“姑娘,还请您?帮忙。”随从急忙改口,双手奉上银票,谄媚道:“有些事情确实不能让夫人知道,这样吧,如果您觉得这些不够,回头小的再去拿。老爷特别喜欢孙辈,就当是给小公子的花用......”

楚云梨并未看到银票一眼,直接就下了楼。

随从:“......”完了!

底下,李夫人愤怒的如同一头牛,她眼睛血红,看着胡意安越走越近,直接问:“你说要认亲,那人是谁?是不是你?”

看那模样,简直是气疯了。

“不是。”胡意安看向边上的李父:“就在我下楼的时候,李老爷还找人给我银票,说让我别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不好说吧?”

李母没想到男人私底下又?了这件事,若是不心虚,他搞这些做什么?

“说!”

李父长叹一口气:“我......”

胡意安不疾不徐:“此事说来话长,但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李母受够了,掏出一把银票拍在桌上:“赶紧说。”

胡意安看看银票,又看看面前的夫妻二人:“我说了实话,这些就是我的?”

李父想要否认,可此刻根本就容不得他。他身为男人,是理解不了女人被自家夫君背叛后的愤怒和疯狂的。李母将银票一推:“都是你的。”

楚云梨凑上前,一把抓过银票:“多谢二位给的贺礼。日后我们成亲时,如果你们还健在,?府会送上喜帖。”

先前就有传言说,?梅娘定亲之后很快就会成亲......可此时她又说成亲时二人不一定健在,这岂不是明摆着说他们会短命或是生病?

李母气得胸口起伏,却也不想和前儿媳掰扯,此刻的她只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家男人还生下了孩子。

胡意安不说,看李父心中焦灼难安,他愈发来了兴致,磨蹭了许久,卖足了关子,才缓缓道:“是我先前的?家姚秋山。”

李母一愣,侧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你不是说和姚秋山他爹关系莫逆,所以才多有照??”她问出这话时,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许多往事,顿时怒不可遏:“好啊你,原来我就觉得你对这个不是亲戚所出的侄子过于照?,搞了半天,你是在照顾自己的亲儿子。你个混账,?口就骗我,这是在糊弄鬼呢?”

李父被喷了??的口水,这算是最差的结果,他伸手抹了一把?:“夫人,你听我解释。”

李母不想听,开始细数曾经李父给姚秋山的那些生意,她越想越气,这简直是把银子送到别人兜里:“也是我蠢,才会信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她说这话时,已然泪流满面:“我为你生儿育女,帮你牵线搭桥,铺子里出事,我比谁都着急,你就这么报答我?”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今日算是最后一根压垮她的稻草,李母整个人都崩溃了,也不管满堂宾客,只哭着骂:“畜牲,畜牲!你怎么对得起我?”

李父急忙道:“夫人,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你怎么能像一个外人的鬼话,反而不信我?”他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我们是夫妻,得互相信任。秋山长得一点也不像我......”

李母瞬间就炸了:“不像你就不是亲生吗?那?平兄弟俩也不像你,难道我偷人生的孩子?”

李父:“......”

李母狠狠一把推开他:“我去找姚秋山,要回这些年他从李家拿到的好?和银子,那些是我儿子的!”

语罢,狂奔出门。

楚云梨吩咐:“那边巷子里趴着个人,过去瞧瞧。

说话时,她已经探出头,准备下马车。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敢有大动作,缓缓走了过去。

趴着的人身形修长,一身布衣,腰很窄。车夫已经在唤,地上的人没反应,她伸手去扒拉,看到了他苍白却俊秀的脸。

大概十七八岁,睫毛长长,呼吸微弱,此时无知无觉,已然昏死了过去。

楚云梨可看不得有人昏倒在路旁,沉吟了下,道:“将人弄上马车,扶去医馆。”

车夫立刻上前,那人很轻,车夫一个人就能扛起。

楚云梨悄悄帮他把了脉,大概是一年多前受伤留下的旧疾,一直没有好好调理,若是再不用好药,大概也就是三五天的事。

大夫倒是认识他,看到人后,摇头叹息,见楚云梨是个生面孔,解释道:“他家运气不好,早年父亲就不在了,母子俩相依为命。去年他帮东家搬货的时候从高处摔下,一直没能好好养伤,那活儿本来就危险。他前两年读过书,后来是因为母亲病重才去扛货的,受伤之后那东家也没有赔偿,他为了给

母亲治病,拖着病体?续?活......身子亏空,一点银子根本养不回来。”

楚云梨若有所思:“是个孝子?”

大夫颔首:“他对母亲那是一等一的孝顺。他娘的病很重,需要好药吊着命。若不是他没日没夜的干活,他娘早就不行了......”

“你尽管出手治。”楚云梨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如果这些不够,就去罗家取。”

大夫一惊:“这………………这不合适吧?”

楚云梨今日耽搁了许久,精神不济,赶着回去休息,随口道:“孝顺的人都不是坏人,我不知道便罢,既然碰见,那就是缘分,顺手的事而已。”

这件事情,楚云梨压根没放在心上,她帮过的人多了去,这不过是其中一件小事而已。

回到家中,罗父还未歇下,看到她回来,一脸的不赞同:“那李家人胡搅蛮?,你何必费神和他们周旋?”

依罗父的意思,让李?林入罪后,和李家撇清关系再不来往就行了,没必要纠纠缠缠给自己添堵。

“我闲着无事,就想去看戏。”楚云梨兴致勃勃:“那?莹莹跑去求他们收留孩子来着。”

罗父惊讶:“不是说她夫家挺喜欢孩子?”

“她男人不愿意养野种。”楚云梨想了想:“可能她也觉得孩子留在乡下会吃苦。过两天,她也会入狱,李家绝对不会去接,这大概是孩子入李家最后的机会。”

罗父感慨:“挺聪明的。”

楚云梨赞同:“这天底下那么多的美人,就她生下了李?林的孩子,还哄得李家愿意将孩子过?,能不聪明么?”

这么一想,张莹莹也不是个善茬。

罗父沉默了下:“过几天这些人就会消失,你别一直惦记着,养好自己的身体要紧。我病了这些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你别一直挂念我,孩子还等着你呢。”

“爹,你不会有事。”楚云梨郑重其事:“我会照顾好孩子,也会照顾好你。”

罗父一脸欣慰,又有些苦涩:“我希望你不用长大,不用懂事。”

拳拳爱女之心昭然若揭,楚云梨笑了:“爹,回去歇着吧,我也要歇下了。”

接下来两日,楚云梨日子挺平静的,她暗地里派人盯着李家那边,知道他们备了几份厚礼送人,目的是为了给李?林求情,可惜,收效甚微。

李家找了不少人,也被人指了一条明路。

有人直言,李华林唯一的出路就是求得妻子原谅,只要罗梅娘不追究,他就可以平安?身。

但这......几乎不太可能。

为了儿子,哪怕不可能,李家夫妻也要试一试。

这一天午后,楚云梨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李家夫妻就到了。他们没有空手来,带了不少顺滑的料子和孩子的玩物,说是来探望孩子的。

楚云梨嗤笑:“孩子岂是他们想见就见的?告诉他们,孩子不能见风,不宜见客。若是为了孩子好,他们就不该纠缠。”

管事跑了一趟,很快回来,为难地道:“他们说想要亲自探望您。”

“不必了。”楚云梨拿着拨浪鼓逗弄孩子,头也不抬地道:“我会落到如今地步都是因为他们教子不严,如今也不用假惺惺跑来探望。过两天,张莹莹和李华林暗中来往的事情查清后,大人会开审理,到时再见也不迟。”

管事也不愿意让自家姑娘和李家人见面,想也知道见面后肯定会吵起来。李家夫妻身强体健,可自家姑娘经不起折腾,万一气病了,老爷又该担忧。老爷那病,也经不起生气,怎么看,见面都有害无益。

因此,管事出门传话时,语气特别坚决。

李家夫妻拿着一大堆东西被拒之门外,两人脸色都不太好。李母上了马车后,再也压不住怒气:“那罗梅娘欺人太甚!前两天还能跑到家里去找茬,怎么可能连见客都不能?她怎么不病死算了?”

如果罗梅娘死了,哪儿还有这些麻烦?

李父揉了揉眉心:“是华林做错,她生气也正常。”

李母听不得这话,当即又发作了一通。末了还砸了杯子:“简直处处不顺!”

“慈母多败儿。”李父叹息:“当初若是你不护着华林,他也不会这么任性,更不会做下这些事。”

李母瞬间暴怒:“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学坏了你却只怪我宠坏了孩子,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小时候我打他还少吗?反而是你,经常忙生意,十天半月不着家,甚至还在外头和那些女人勾勾缠缠......”

李父一巴掌拍在小桌上:“都什么时候了,还翻这些旧账,你能不能消停点?”

近几天家里气氛不好,李母经常撒泼,但若李父真的生气,她是不敢乱来的,当即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楚云梨听到管事说李家夫妻吵架走的,心情愉悦,还喝了一碗鸡汤。正想回去小睡一会儿,管事又来了,说门口有人求见,是来道谢的。

来了这里,楚云梨一直都在养伤,唯一帮的人就是那天在巷子里捡到的年轻人,她挥了挥手:“顺手为之,让他回去吧。

管事没动:“他要亲自给救命恩人道谢,还说若见不着人,心里难安。”

“那就请进来。”楚云梨不以为意,又吩咐人给孩子换一身衣衫,准备一会儿见完人就带着孩子一起睡。

年轻人走进来,身形单薄,步伐沉稳,看到楚云梨后,他微愣了一下,回过神急忙一礼:“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日后若有机会,一定厚报。”

楚云梨早在看到他时就收起了漫不经心,打量了一番他身形容貌气度,心下满意,面上却不露,笑容温婉:“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听说公子侍母至孝,孝心难得,我心中敬佩,日后公子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再来找我。对了,公子可否缺药钱?”

胡意安来之前,就知道罗姑娘是个好人,那天他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看到过她,当时只觉熟悉,熟悉到心中悸动不已,可惜身子不争气,连句话都没能说上。今日再见,那种熟悉的悸动再次填满了肺腑,见姑娘这般温柔,他更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不......不缺......”其实是缺的,但欠姑娘已经够多,他本就还不起。若是没脸没皮继续要银子,于人家姑娘来说,那就是救了一坨甩不开的臭狗屎。

他不想变成那样。

“这样吧,我认识几位高明大夫,回头让他们上门给伯母诊治,至于药钱……………你别有负担,先由我这边帮你垫付。”见他一脸不安,楚云梨提议:“你若过意不去,就去罗家铺子里帮忙,用工钱来抵。”

胡意安努力摁住激动的心情:“那我就厚颜受了姑娘的帮助,日后一定尽心尽力帮姑娘干活。”

母亲的病情有了着落,他也能经常见着东家姑娘,真好!

于楚云梨来说,既帮了他,又把人到了身边培养感情,一举两得。

关于罗梅娘帮了一个年轻人,又将人请来帮忙的事很快传开。

李家派来暗地里注意着罗家父女动向的人坐不住了,急忙赶回去报信。

“那人挺得罗姑娘重用……………”

李母一脸严肃:“那人长相如何?”

“长得好看。”小伙计急忙道:“像是个小白脸,罗姑娘几乎每天都要见他。”所以他才急忙回来报信。

李母皱了皱眉,看向身边男人,问:“她该不会是看中了人家吧?”

李父:“......”

张莹莹口口声声说自己善良,绝对不会谋害人命,也看不得李华林害人,但楚云梨相信,罗梅娘死了后,李华林若真的上门聘娶她,她哪怕知道罗梅之死有疑,大抵也不会深究,还会高高兴兴披上嫁衣入门。

别的不说,张莹莹就算以前不知道李华林的所作所为,进罗家做了奶娘之后,也该猜到一些真相。可她却还是装作懵懂无知,声称自己不知。在楚云梨看来,她就是装疯卖傻,有便宜就上,没好处就躲。

这种人,最让人恶心。

张莹莹没有话说,转而又开始哭自己的无辜。

楚云梨来这里是为了看戏,欣赏了半晌,好奇问:“先前我还听说你们要过继她的孩子,怎么没了动静?”

这也是张莹莹今日来的目的,见总算有人把话头引到了正事上,她哭着道:“事情闹大,我夫君说要杀了孩子......如果孩子真的没了命,你们这些人都是刽子手。”

李家人脸都黑了。

“不过继!”杨氏最清楚养一个孩子要费多少心神,自己的孩子那是没法子,她可没有耐心帮别人养。再说,她不是亲娘,替别人养孩子,怎么做都是错。她一脸理所当然:“我们家又不缺孩子,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没心思也没那闲钱帮人家养孩子。’

她自己万分不愿意,还怕公公婆婆松口,强调道:“二弟有自己的血脉,过继什么?”

李父一想也是,罗梅娘所出的孩子身康体健,肯定养得大,没必要再养......实在是,若是将张莹莹所出的孩子带回来,会惹人议论。

李母想法则不同,儿子确实已经有了孩子,但子嗣嘛,越多越好。罗家那边的孩子她不太喜欢,两家弄成生死仇人,她看到那个孩子,就会想起孩子他娘害儿子入狱的事。再有,若接回了罗家的孩子,就等于和罗家断了亲,于生意上无益。想要给儿子留后,就只能是张莹莹这个孩子了。

杨氏和公公婆婆同处一屋檐下好几年,一看二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再次道:“张莹莹是别人的妻子,她说那孩子是二弟的,那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谁知道是真是假?”

张莹莹听不得这话,立即道:“是不是李家血脉,华林最清楚。”

“他为了你什么都肯干,我不信他的话!”杨氏瞪着她:“反正,我不可能给你养孩子,若是非要送来,孩子一定长不大,不信你就试试!”

张莹莹面色煞白,咬着唇无声流泪。她也看出来了,如果说在家里有谁对孩子心软的话,也只有李母,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冲着李母跪下:“伯母,孩子留在周家真的会死,无论大人做了什么,孩子都是无辜的,您救救他吧。”

一边说,又开始磕头。

楚云梨冷眼瞧着,突然道:“话说,那孩子比我生的还大一个月,李华林真是好样的,你们若是敢接,回头我就去公堂上请大人做主。”

张莹莹霍然扭头,狠狠瞪着她:“你怎么这般狠毒,非要逼死我们母子才满意?”

楚云梨好笑地道:“李华林可不是逼,他是真要我的命。我就是逼一下而已,可没动手,到底是谁狠毒?”

张莹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就是明白李家和罗家她得罪不起所以才会低声下气,听了这话,再压不住心里的怒气,大吼道:“我没有杀你,没有杀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我的话?”

楚云梨一脸莫名其妙:“我就是不许夫家养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而已,你凶什么?”

张莹莹:“......”

她六神无主,无助地趴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

没有人怜惜她!

李母虽然想把孩子接回来照顾,却也没想过要照顾孩子娘。她对张莹莹甚至是恨的,若不是这个女人,儿子又怎会铤而走险跑去杀人?

有楚云梨在,张莹莹这一趟只能白跑,无论她怎么求,李家都不松口,也是不敢松口。

张莹莹跌跌撞撞离开,走前撞着了廊下的柱子,她捶着柱子大骂:“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呜......”

还是没人理她,众人冷眼看她哭过一场后失魂落魄地消失在园子里。

李华平看着她背影,皱了皱眉:“不会出事吧?”

杨氏凉凉道:“你这么担心,那干脆把人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吧。”

李华平听出了妻子话里的酸意,不赞同道:“你这是什么话?”

“我什么话?”杨氏气得跳脚:“二弟在外养女人,你也想学吧?毕竟,爹当年......”

“住口!”李父大怒:“越说越不像话。”

杨氏并不害怕,偷瞄了一眼婆婆黑沉沉的脸,道:“实话实说嘛。反正,李华平要是敢在外头乱来,我就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你们家名声臭不可闻,孩子留下对他们没好处,若真的想为孩子好,你们就不该拦着。”

听这话里话外,竟然生出了去意。

李华平面色难看无比,他想和妻子掰扯几句,又碍于边上坐着的楚云梨。

这位弟媳,曾经是一家人。但如今......那是需要防备的仇人。

就是仇人!

将二弟害入大牢,将李家不错的名声闹得死臭,不是仇人是什么?

李华林确实有不对之处,可罗梅娘没死,两人是夫妻,是一家人,就该包容他的错处,而不是揪着这些不依不饶不肯放过。在李家人看来,罗梅娘简直浑身都是错处。

“还有事吗?”李华平对着这个弟媳,那是一点耐心都无,干脆下逐客令:“天上不早,你深恨华林,该不会还要留下来过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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