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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2(快穿) 2267、继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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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倾碧悠然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07-28 15:00:34 来源:源1

此为防盗章楚云梨来这里是为了看戏,欣赏了半晌,好奇问:“先前我还听说你们要过继她的孩子,怎么没了动静?”

这也是???今日来的目的,见总算有人把话头引到了正事上,她哭着道:“事情?大,我夫君说要?了孩子......如果孩子真的没了命,你们这些人都是刽子手。”

李家人?都黑了。

“不过继!”?氏最清楚养一个孩子要费多少心神,自己的孩子那是没法子,她可没有耐心帮别人养。再说,她不是?娘,替别人养孩子,怎么做都是?。她一?理所当然:“我们家又不缺孩子,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没心思也没那闲钱帮人家养孩子。”

她自己万分不?意,还怕公公婆婆松口,强调道:“二弟有自己的血脉,过继什么?”

李父一想也是,?梅娘所出的孩子身康体健,肯定养得大,没必要再......实在是,若是将???所出的孩子带回来,会惹人议论。

李母想法则不同,儿子确实已经有了孩子,但子嗣嘛,越多越好。?家那边的孩子她不太喜欢,两家弄成生死仇人,她看到那个孩子,就会想起孩子他娘害儿子入狱的事。再有,若接回了?家的孩子,就等于和?家断了?,于生意上无益。想要给儿子留后,就只能是?莹莹这个孩子了。

?氏和公公婆婆同处一屋檐下好几年,一看二人的?色,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再次道:“?莹莹是别人的妻子,她说那孩子是二弟的,那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谁知道是真是假?”

张莹莹听不得这话,立即道:“是不是李家血脉,华林最清楚。”

“他为了你什么都肯?,我不信他的话!”?氏瞪着她:“反正,我不可能给你养孩子,若是非要送来,孩子一定长不大,不信你就试试!”

张莹莹面色煞白,咬着唇无声流泪。她也看出来了,如果说在家里有谁对孩子心软的话,也只有李母,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冲着李母跪下:“伯母,孩子留在周家真的会死,无论大人做了什么,孩子都是无辜的,您救救他吧。”

一边说,又开始磕头。

楚云梨冷眼瞧着,突然道:“话说,那孩子比我生的还大一个月,李华林真是好样的,你们若是敢接,回头我就去公堂上请大人做主。”

张莹莹霍然扭头,狠狠瞪着她:“你怎么这般狠毒,非要逼死我们母子才?意?”

楚云梨好笑地道:“李华林可不是逼,他是真要我的命。我就是逼一下而已,可没动手,到底是谁狠毒?”

张莹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就是明白李家和罗家她得罪不起所以才会低声下气,听了这话,再压不住心里的怒气,大吼道:“我没有你,没有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我的话?”

楚云梨一?莫名其妙:“我就是不许夫家养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而已,你凶什么?”

3K:“......“

她六神无主,无助地趴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

没有人怜惜她!

李母虽然想把孩子接回来照?,却也没想过要照?孩子娘。她对张莹莹甚至是恨的,若不是这个女人,儿子又怎会铤而走险跑去杀人?

有楚云梨在,张莹莹这一趟只能白跑,无论她怎么求,李家都不松口,也是不敢松口。

张莹莹跌跌撞撞?开,走前撞着了廊下的柱子,她捶着柱子大骂:“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呜......”

还是没人理她,众人冷眼看她哭过一?后失魂落魄地消失在园子里。

李华平看着她背影,皱了皱眉:“不会出事吧?”

?氏凉凉道:“你这么担心,那?脆把人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吧。”

李华平听出了妻子话里的酸意,不赞同道:“你这是什么话?”

“我什么话?”杨氏气得跳脚:“二弟在外养女人,你也想学吧?毕竟,爹当年......”

“住口!”李父大怒:“越说越不像话。”

杨氏并不害怕,偷瞄了一眼婆婆黑沉沉的脸,道:“实话实说嘛。反正,李华平要是敢在外头乱来,我就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你们家名声臭不可闻,孩子留下对他们没好处,若真的想为孩子好,你们就不该拦着。”

听这话里话外,竟然生出了去意。

李华平面色?看无比,他想和妻子掰扯几句,又碍于边上坐着的楚云梨。

这位弟媳,曾经是一家人。但如今……………那是需要防备的仇人。

就是仇人!

将二弟害入大牢,将李家不?的名声?得死臭,不是仇人是什么?

李华林确实有不对之处,可罗梅娘没死,两人是夫妻,是一家人,就该包容他的?处,而不是揪着这些不依不饶不肯放过。在李家人看来,罗梅娘简直浑身都是?处。

“还有事吗?”李华平对着这个弟媳,那是一点耐心都无,干脆下逐客令:“天上不早,你深恨华林,该不会还要留下来过夜吧?”

楚云梨垂眸整理袖子:“我和他还是夫妻,这也算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不着!你身为大哥赶我?开,是怕我分你家财吗?”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亮:“孩子是华林的,这家总该有他的一份。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就好好商量一下华林该分到什么吧,毕竟,孩子还小,也不是喝西北风

就能长大的。”

她看了一眼张莹莹离开的方向:“她那孩子不知道是谁的种,但我生的孩子一定是李家血脉。”

李家人哑口无言,忍不住面面相觑。

分家是不可能分的。

他们想问的是,罗梅娘将男人送入大牢后,怎么好意思分家的?

关于家财,杨氏那是早有打算,在她看来,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她的孩子所有,分什么?

当即她就跳了脚:“你那么恨华林,不应该要他东西......”

相比她的气急败坏,楚云梨面色要平静得多:“我是恨他,甚至不喜孩子,但孩子是我生的,属于他的东西我这个做母?的就该为他争取,李家的家财,本就有孩子一份。”

“我们不要这个孩子!”杨氏大叫,她心里也清楚,孩子是李家血脉,不太可能将其拒之门外。她眼神一转,立刻有了主意:“华林也不是弑杀的性子,小时候连杀鸡都不敢,他对你动手,肯定是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那孩子......一定是别人血脉!”

李母听了这话,立刻附和:“对!华林不会无缘无故恨一个人,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敢来分我李家家财,赶紧给我滚。”

楚云梨似笑非笑:“你们确定要?我走?”

这一走,两家再无和解可能。

李母听到这话,立刻就后悔了,她干脆别开了脸,悄悄暗示李父开口打圆?。

李家确实对罗梅娘没有好感,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甚至希望从来没有结过这门?。但如今不是断亲的时候,李华林还在大牢里呢,想要出来,只能求得罗家父女的原谅。

方才杨氏那番话提醒了李家夫妻,他们私底下可以去找儿子商量泼罗梅娘脏水,但当着罗梅娘的面,却不能甩脸子。李父有些尴尬:“没有,你娘脾气太急,别跟她一般见识。梅娘,我只是想说,无论华林最后结局如何,只要孩子在,你就是我李家的儿媳,我们是一家人。无论你何时回来,大门都会

为你敞开。”他看向儿子儿媳:“以后不许你们再赶梅娘,若是不听话,老子先把你们撵出去。”

杨氏面露不忿,她隐约猜到了一些公爹的想法,没再开口反驳。李华平也没搭腔。

反正,说出的话又不是一定要办到,回头随时都可以翻脸。

楚云梨知道他们不是真心将罗梅娘当成一家人,不过,那又如何?

反正她也没打算将李家众人当做家人,今日上门,就是为看戏而来。看到他们厌恶自己却还要虚与委蛇,一开始有些兴致,后来就有点乏味。她站起身:“天色不早,我该回了,家里孩子还等着呢。”

李父亲自送她出门:“你身子弱,回头我派人去将孩子接回来住几天......”

“不用!”楚云梨头也不回:“要是接来,就别再送回去了。你们家的家风.....?口谎言,动辄就要人性命,我可不放心自己孩子在这样的人家长大。”

李父:“…………”好气!

围观众人不止没有上前关心,反而后退了一步,实在是被方才李母那副模样给吓着了。

只剩下楚云梨缓步上前,蹲在了李母面前:“我早跟你说过,李家的男人不能信,你却还寄希望于男人回头,伯母啊,我就是前车之鉴,你若还留在李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沦落到和我一般的遭遇。我是运气好,能九死一生捡回条小命,至于你.....”她??头,站起了身子:“实在是可怜。”

李母狠狠瞪着她:“用不着你可怜我!”

“我可怜你那是我的事,你用不着那是你的事。”楚云梨侧头看向身边的胡意安:“铺子里挺忙,我们先走吧。”

两人相携着离去。

身后,关于李父和姚母之间的二三事不过半日就传得沸沸扬扬。

李母听说后,又气了一?。

李华平得知此事,蹲在了李母床前:“娘,爹也太不像话了。”

早在之前,他就对父亲一直照?姚秋山很不?。关键是父亲的那种照顾,等于直接将银子送到别人手中。银子是好东西,谁也不会嫌多。那时候只以为父亲照顾的是子侄......如今得知姚秋山是亲兄弟,那父亲送出的东西绝对不是面上的那点。

这送走的可都是属于他的东西,李华平越想越不甘心。

另外一边,楚云梨得了空后,去了大牢中探望李华林,她还特意带着胡意安。

李华林这些日子并没受什么苦,别看李家发生了那么多事,给他送东西的人却一直没有耽搁。

因此,楚云梨看到他时,除了大牢中环境有些差。他还不算狼狈,身下垫的被子都是绸缎所制,边上还有啃剩下的半只烧鸡。

按律法来讲,大牢中蹲着的犯人,家人可以送东西,但是不能送太好的,就怕达不到惩罚的目的。而李家送了这么些东西来,应该是暗地里找了些门路。

“呦,你过得不错嘛。”

李华林听到这幸灾乐祸的声音,忍不住气恼,嘲讽道:“将自己夫君送入大牢,你还跑来看戏。罗梅娘,我简直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你这种毒妇。”

楚云梨并不生气,微微偏着头,道:“当初你嫁入罗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候说遇上我是你的福气,能够和我相守更是你的运气。怎么,这才几年呢,你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我再毒,也没要你的命吧?”

其实,李华林那嘲讽的话,一开口就后悔了。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放弃出去的想法,也私底下打听过。唯一能够平安脱身的办法就是?罗梅娘原谅他,只要她不追究,他就无恙。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愤怒,缓和了语气道:“梅娘,我没忘。但我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对我这么狠心。先前我

是做错了事,但我是真心悔改,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楚云梨听了这话,只觉好笑:“我可以原谅你啊,也可以不告你。条件就是你得自己剖肚子,你自己不?意,甘?入大牢服刑,我能有什么法子?”

她不想与之废话,伸手拉住身后的男人,二人亲密地并肩而立,她在李华林震惊的目光中继续道:“这是我未婚夫,我们俩已经定下了亲事,很快就会完婚。对了,他也挺苦的,被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得险些丢了命,今日过来,一是想介绍你认识一下,二来,稍后我们出门的时候顺便递上状纸。等

你们兄弟团聚,也互相有个照应。”她点了点头,感慨道:“我真的是个好人。”

李华林:“......”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还在震惊于罗梅娘和别的男人那么亲近,就听说她定亲了。正诧异呢,他又冒出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父亲在外头不老实,母亲时常为此伤神,他是知道的。本以为都是些小妖精......那位可是哥哥,也就是说,两人来往已经有二十多年。

这哪是小妖精,老妖精还差不多。

这特么到底是谁,以前他暗地里都没查出来。

“是谁?”

楚云梨好心告诉了他,然后就看到他眼睛气得血红。她还嫌弃不够,又道:“说起来,我就当初在你入狱的第二天见过张莹莹,她说她那个男人容不下孩子的存在,要对孩子动手,她想把孩子送回李家。”

李华林霍然抬头,见罗梅娘不肯再说,急忙问:“结果呢?”

“你大嫂不愿意,你娘想照顾孩子。本来是要接的,不过,我给拦了。”她笑吟吟道:“我的孩子差点没了娘,想也知道我死了之后孩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们俩将我们母子害成这般,我当然要以牙还牙。”

李华林眼睛更红:“你个杀人凶手。”

“我又没动手要谁的命。”楚云梨摆了摆手:“张莹莹完全可以把孩子送到那些不能生养的人家,怎么也能给孩子留一条命,我不过是?你儿子以后再也享受不了富贵罢了。什么杀人凶手,我可担当不起。”

胡意安适时出声:“梅娘,我们走吧!”

楚云梨颔首,被他牵着渐行渐远。

男子高挑,走动间护着女子,女子纤弱,隐隐往男子身上靠,活脱脱一双璧人。李华林看着,胸口堵得慌。

胡意安去了衙门,告姚秋山虐待扛活的工人,又告他将借据送往?坊,害胡意安背上巨额债务,也告?坊追债时威胁他。

这一下牵扯巨深,不只是姚秋山被传唤上公堂,连?坊都未能幸免。

一般赌坊东家,都和衙门关系不错,差不多的事情,衙门不会计较。赌坊打手做事,那就是在律法上反复横跳。每每觉得他们很过分,但又不能入罪。

毕竟,借据是欠钱的人亲自摁下的。

这一次不同,胡意安并没有去赌,也没有跟他们借银,还被吓得不轻。

姚秋山当初送借据给赌坊折现,找的并不是东家,收借据的只是一个小管事,这会儿那人的头恨不能缩到肚子里去。另一边,赌坊东家的眼神如了毒似的狠狠瞪着姚秋山,瞪得他头皮发麻。

他毫不怀疑,离开了公堂之后,自己肯定要吃挂落。

轻者挨顿打,重则日后都不能安生。

不过,这事情没那么紧迫,姚秋山手头有不少银子,完全可以花银子消灾,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大人糊弄过去,别把自己给送进了大牢。

楚云梨也第一回看到了姚母,哪怕是做了祖母的人,已不再年轻,却有种风姿绰约之感,隐约可见年轻时的美貌。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从入公堂起,她脸上都泪就没干过,关键是哭着还不丑,自有一番梨花带雨的韵味。

她哭就算了,还跑到胡意安面前道歉:“是我没有养好儿子,让他做下了错事,只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太大的伤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你能原谅他吗?”她擦着泪,格外惹人怜惜。

楚云梨眨了眨眼,她没看错的话,这个女人在勾引胡意安?

她儿子都已经成年,做了祖母的人了啊!

胡意安面色冷淡:“姚秋山当初将我撵走,又将借据送往赌坊让别人逼迫我,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是错的。每个人都会做错事,错了不要紧,付出代价就行了。”

“他不是不知错,但这事没必要?上公堂,”姚母哭得伤心,整个人抽泣着,浑身都在发抖:“我们可以弥补你,你想要什么,咱们都能商量。’

语气里带着点暗示。

楚云梨:“......”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老女人竟然勾引到她男人头上了。

她上前一步,挡在了男人面前,质问:“如果不是遇上我,他现在已经没了命。他要是死了,他娘也熬不了多久,这可是两条性命,你打算怎么赔?你赔得起吗?”她眼神蔑视:“还是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精虫上脑,看到个美人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话说,你都是做祖母的人,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那

天,你以为自己真的美到能够让一个年轻男人忘记杀身之仇?”

姚母霍然抬头,对上了楚云梨满是嘲讽的眼神,她?着头往后退了两步:“我没有......”

“我都看到你那眼神勾子似的,还说没有。”楚云梨冷冷道:“你一把年纪不知羞,勾引男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别碰有主的!尤其是我的,我善妒!”

胡意安唇角微翘,低声劝她消气。

李父赶到门口,刚好听到这句。任何女人都承受不起这样的指责,遇上那想不开的,或许回头就寻了死,他来不及多想,奔到了楚云梨面前,将哭得泣不成声的姚母挡在了身后,质问:“你这是什么话?”

楚云梨上下打量他,道:“哟,护花的来了。你知不知道她方才说什么?她说只要我未婚夫可以放过她们母子,她做什么都可以!随口就能说出这种话,可见她的做派,?怪这么多年不肯改嫁,依我看,她除了你之外,怕是还有别的相好!”

闻言,姚母面色煞白,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似的,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住。

姚秋山奔上前想要扶住母亲,李父已经快他一步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再看向楚云梨都目光满是严厉:“你也是女子,该知道任何女人都承受不起这样的话,你为何要如此伤她?罗梅娘,你竟这般狠毒?”

“是不是胡说,你倒是去查一下再说。”楚云梨这话可不是毫无根据,虽然她没有暗地里查过姚母,但只看她对胡意安说的那番话,这女人就不老实。

姚母哭着摇头:“寡妇有罪,怪我!我早该改嫁的…………”

楚云梨打断她:“现在城里谁不知道你和李老爷之间的二三事?他若是丧了妻,可能你早就改嫁了,不肯过门,不过是不想做妾罢了。”

这话算是说中了李母心中最害怕的地方。她听说男人为了姚家母子赶到了公堂上,顿时气急败坏。经历过小儿子被审问一番关入大牢的事情后,如非必要,她都不愿意到公堂上。甚至宁愿绕一段路,也不愿从衙门外路过。

这男人可倒好,自己送上门去。她能不气吗?

万一大人又牵扯上了李家,让华林罪名加重怎么办?

气归气,她也不能容忍男人将姚家母子护在羽翼下,说难听点,小儿子在大牢中他们都想不出办法来救人,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于是,她赶了过来,结果刚到就看见男人天神一般将那老妖精挡在身后……………男人还没有这样护着她过。以前是没碰上事,后来碰上了,就是被别的女人勾引了男人,结果,他护着的人变成了别的女人。

李母眼神里满是恨意,张牙舞爪地扑上前,想要将二人拉开,手指刚碰到男人的手臂,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她被拽了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刚想回头怒斥拉她的人,就对上了一脸严肃的衙差。

“公堂之上,不可喧哗,不可吵闹,更不可动手打人。”

李母:“......”

她来的时候里面可吵得不可开交,这些人都没管,怎么她一到就不能了?

在她看来,这些人就是针对她。

“你们太欺负人了。”她坐在地上,哭着控诉:“别人吵闹就行,我就不行,难道那律法还认人?”

其实,她还真冤枉了衙差。

这人都有个疲惫的时候,方才在公堂中就没有衙差,或者说,大人还没到,衙差就不太管,都在后堂歇着。此时大人即将过来,他们自然得出来阻止这闹哄哄的场面。出来就看见李母一副凶神恶煞要打人的模样,不拉她拉谁?

衙差肃然道:“再吵就按律蹲半个月大牢!”

李母:“......”她若是入了大牢,男人刚好能借机休了她给老妖精腾地儿!

“这话不是我编的,而是我去打听了的。”李母一脸严肃:“就他们对面和斜对面的几个门房,你再经常过去,一个月也去不了几回。难道比那些天天守在那里的门房知道得还多?”

李父皱了皱眉:“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些下人本就低俗,私底下编排的话当不得真!”

李母:“......”

在他眼里,艾草就是那忠贞不二的。可他也不想一想,如果真的忠贞,在与他发生了关系之后,就该一根绳子吊死,就算舍不得死,也该断绝关系再不见面才是。而不是一边说不要,一边又坦然拿着李家的银子花用,甚至还帮他生养了孩子。

当初姚父长相不错,听说夫妻俩感情也好,李元凭什么认为艾草会把他放在心里,对他比对她夫君的感情还深?

男人的脑袋就跟榆木疙瘩似的,怎么都敲不开,李母面色复杂:“就算我把那些门房找到面前,你都不信他们说的话,对吗?”

“对!”李父鄙视她:“跑去问哪些下人,亏你想得出来。他们想要银子,知道你想听什么,故意投你所好而已,你还真信了!”

李母摇了摇头,侧头吩咐:“去请王老爷过来,就说老爷找他有要事相商。”

李父直皱眉:“我们两家没有生意往来,平时只是点头之交,我找他没事。如今最要紧的是想法子救出秋山......和华林。”

李母听到这话,又气了一场。他提及救秋山时毫不犹豫,而提及华林是对上了她愤怒的目光后才添上的。

合着小儿子在他眼里就是个添头?

这段日子气得太多,李母懒得与他争辩,疲惫地摆了摆手:“等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李父却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抬步就要走。临走前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

李母愤怒:“你给我站住。”

“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闲扯。”李父回过头来,一副她无理取闹他不得不强忍的模样:“还有那么多正事等着我去办呢,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就纠结后院那一亩三分地?”

“你若把艾草纳回府,让我只管后院,我也不会跟你扯。”李母看着满脸不耐烦的男人,心里止不住地失望:“李元,你原来对我不是这样的态度,你变了。”

李父立即道:“你也变了,变得不可理喻。

他哪儿有脸来指责她?

李母怒火冲天:“你若非要走,回头我就去找大人,让他尽快彻查。”

好多案子送到衙门之后,会被压在底下,有些几年都没结果。但如果苦主经常去催,那肯定会快点。听到这话,李父的脸色当场就不对了。

李母一脸挑衅:“你走啊!”

李父:“......”

他愤愤坐下:“我倒要看看你闹什么!”

李母冷哼一声,夫妻俩相对而坐,却无夫妻之间该有的温馨和甜蜜,两人偶尔对视,对对方都是满满的不耐烦。

小半个时辰过去,前去找王老爷的人回来,一脸为难:“王老爷说他有急事,今儿来不了。”

李父忍无可忍,起身就走:“我是疯了才会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看男人头也不回,李母咬牙:“你去跟王老爷说,他若是不来,我就将他和艾草来往的事告诉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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