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 第408章 鲜卑人傻眼:怎么每一个汉朝都

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408章 鲜卑人傻眼:怎么每一个汉朝都

簡繁轉換
作者:落花时节不见君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17:26:21 来源:源1

时值章武十二年。

北地春来迟,草原上却已有了几分暖意。

冰雪初融,嫩芽破土。

正是训练兵马的好时节。

鲜卑大人轲比能立于高岗之上,远眺部族营帐连绵数里。

心中豪情渐生。

“单于,今年与汉人的期货贸易,又减了三成。”

谋士秃发延上前禀报,手中竹简记录着各部交易数目。

轲比能嘴角微扬:

“......善。汉人以丝绸茶叶为饵,欲控我部经济命脉。”

“今我部能自给自足,何须仰人鼻息?”

“你没瞧见族中那些首领,大量把牛羊交到汉人手里,只换回来几张一文不值的票据。”

“虽然我部确实从中得了汉人不少好处,但却也从此受制于人。”

说到这儿,轲比能嘴角不禁轻轻一抽。

汉朝李翊在北方搞得期货贸易,把轲比能整的头皮发麻。

由于族中大量大酋长的牛羊都交到了汉人手里,使得轲比能想跟汉人翻脸都不敢。

因为一旦翻脸,那抵押在汉人手里的牛羊就要不回来了。

所以族中那些贵族是肯定不会支持自己打仗,跟汉人作对的。

为此,轲比能只能选择逐年减少并限制与汉人之间的贸易。

以慢慢摆脱汉人对部落的经济控制。

“......然边境诸部仍有怨言,谓无汉茶难以度日。”

秃发延有些担忧地说道。

轲比能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传令下去,凡私与汉人贸易超定额者。”

“斩其右手,没收其全部牲畜!”

秃发延躬身领命,心下暗惊这位单于铁腕。

自轲比能统一上谷以北鲜卑诸部以来,其势日盛。

已不满足于做汉朝附庸。

次日黎明,号角声震草原。

轲比能亲临校场,三万骑兵肃立如林。

鲜卑是继匈奴人之后,在中国北方诞生的又一个强大游牧族

按史书记载,轲比能所部达十余万众,即:

“比能众遂强盛,控弦十余万骑。”

这里的“控弦”指的是能拉弓射箭的战士。

通常一人配一马或多马,即指代骑兵。

所以,史书记载轲比能在其势力最鼎盛时,拥有超过十万名骑兵。

但值得注意的点是:

“十余万”是总兵力,并非是指常备军。

就好比如今的汉朝,全国的常备军在五十万人左右。

但并不代表汉朝只能动员五十万人。

史书的写作习惯,写谁谁拥百万之众,或者哪个游牧空弦十万。

那都是写他的战争潜力。

即其可能动员出来的军事力量。

而并非是其真的随时都能拉出这么多兵马来。

轲比能所部虽强,但常备兵马,现在也就四五万人左右。

不过这四五万都是骑兵,且是骑射兵。

得益于草原游牧的全民皆兵模式,其机动性极强,善于作战拉扯。

他们平时放牧,战时上马即为战士。

而如今轲比能的势力范围其实也不小:

他统一了鲜卑中部和西部的大部分部落,其势力范围大致在今天的山西、河北北部一直到内蒙古中部一带。

能从如此广阔的地域和人口中征调兵力,达到十万骑兵级别是可信的。

并非完全是史书夸张写法。

而正因为有着如此强大的战争潜力,才让轲比能不甘心一直受制于汉人。

因为在他看来,汉人狡猾。

鲜卑人不论做什么生意,都是赢不了汉人的。

最终,只会被汉人赚走他们的血汗钱。

“昔目顿单于以鸣镝训士,令出必行,方有漠北霸业。”

轲比能缓声开口,环视众将,沉声说道:

“今我欲效古法,练就铁骑,诸将以为如何?“

大将慕容铁勒拱手曰:

“单于英明!然冒顿之法极其严苛,恐士卒难忍。”

轲比能闻言大笑:

“欲成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

“传令:闻金鼓而不进者斩,闻号角而不退者斩,阵列不齐者鞭五十!”

训练初日,

轲比能命士卒以木为马,以草为人,习冲锋阵型。

时有百夫长秃发兀术指挥失当,阵型紊乱。

轲比能竟亲自执鞭,当众鞭之五十,血染战袍。

兀术咬牙受刑,未发一声。

“好汉子!”

轲比能掷鞭于地,“今受刑而不呻,他日陷阵必不惧死。”

“升兀术为千夫长,?良马十匹!”

众将士见状,既畏其威,又服其赏,训练愈加刻苦。

半月后,轲比能变更训法。

命骑兵分作两队,一执木刀涂白灰,一执木枪染朱砂。

冲杀之间,中灰者视作伤亡,中砂者视为毙命。

生者续战,死者退场。

慕容铁谏曰:

“单于,木兵虽钝,冲撞亦能伤人,恐多死伤。”

轲比能厉声道:

“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真刀真枪之伤,犹胜沙场殒命。”

训练果然惨烈,日日有坠马骨折者。

轲比能亲往慰问,赐医药,赠家属。

士卒虽苦而无怨言。

又一月,骑兵已精熟阵型变化。

轲能比乃仿汉武故事,制铁甲连环马,选壮士披重甲。

执长戟,练冲锋陷阵之技。

是日黄昏,训练方歇。

轲比能登台观士卒归营,忽见西南尘土飞扬。

一队汉使迤逦而来。

汉使解俊,奉护鲜卑校尉田豫之命至。

原来,虽然田豫已经迁任为了平州牧,顶替已经退休的吕布。

但朝廷仍然保留了他的护鲜卑校尉一职,意思就是希望他继续监管鲜卑人。

这两年,田便发现鲜卑大人轲比能一直在减少边境的贸易额。

似有意摆脱鲜卑对汉人的经济依赖,破坏当年李相定下的期货条约。

又听说他这两年一直在中原走私铁器。

去年爆发的“辽东走私案”,虽然国家内部贪污。

但确实证明鲜卑人这几年一直在招兵买马,尤其是从中原购买大量铁器,甲胄,以及铠甲斗具。

田豫心中不安,故其长史解俊主动前去拜见这位不安分的鲜卑大人。

顺道试探试探他的底。

解俊到时,见轲比能部卒训练精良,心下暗惊。

然表面却从容施礼:

“单于练兵辛苦,我朝田使君之命,特前来问候。”

轲比能冷声笑道:

“使君日理万机,何暇顾我塞外之人?”

解曰:

“使君闻单于减互市份额,深以为忧。”

“若鲜卑无汉茶,牧民何以解??”“

“无汉盐,百姓何以调味?”

“我草原有乳酪可解腻,有湖盐可调味,不劳使者费心。”

解俊心中一震,忙道:

“单于这是想毁坏当年李相定下的期货条约么?”

“李相当年跟单于互誓过,期货条约,一百年不能变。”

“今无故生变,何也?”

轲比能却转移话题,挥手示意道:

“使者远来辛苦,请入帐歇息。”

宴间,解俊见鲜卑将领座次有序,进退有节。

完全不似往日散漫,心知轲比能野心非小。

酒过三巡,解俊又再次试探道:

“单于练兵精良,莫非欲东征乌桓乎?”

轲比能举杯大笑:

“......我练兵自卫耳。”

“然若有人犯我疆界,呵呵,用你们汉人的话说就是虽远必诛!”

解俊闻言默然。

翌日,轲比能邀解俊观兵。

校场上,三万骑兵分作赤白青三队。

闻鼓而进,闻金而退,变阵如行云流水。

忽见轲比能挥动令旗,骑兵顿时分成数十小队。

穿插交错,似乱实整。

再挥旗,各队迅速合围,将假想敌困在核心。

解俊面色微变:

“单于此阵,似曾相识......”

“此乃汉将韩信十面埋伏之阵,我略加改动耳。

轲比能傲然道:

“汉人有的,我鲜卑要有。”

“汉人没有的,我鲜卑也要有!”

解俊归汉后,禀报田豫。

将这次出使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说了。

“轲比能训兵有方,其部卒令行禁止,如臂使指。”

“观其志,非但不愿臣服,反有觊觎中原之心。”

田豫沉吟良久,道:

“轲比能者,诚为北患。”

“然李相一直反对和游牧交战,认为这对国家无益。”

“兄李相如今节制天下兵马,如果没有相府的允许,吾也不好调动辽东兵与河北兵征讨轲比能。

解俊叹道:

“看朝廷的意思,现在恐怕是无力北顾了。”

田颔首,谓解俊道:

“且多赠金帛,暂稳其心罢。”

塞北草原,轲比能得了田豫厚?,笑对诸将:

“田国让惧我矣!”

“今当广积粮草,精训士卒,来日必率尔等南下牧马!”

慕容铁勒曰:

“单于,汉地城高池深,非草原可比。”

轲比能目视南方:

“冒顿单于当年亦以为长城不可越,然匈奴铁骑终能踏破边关。”

“我今有精兵三万,更胜昔日匈奴。“

“待中原有变,即可乘虚而入!”

是夜,轲比能梦自己率军破长城。

入中原,称雄北方。

醒后即召工匠,依汉制铸“鲜卑单于“金印。

其野心已昭然若揭。

又过半月,轲比能的骑兵已能在马背上换骑射箭。

六十步内箭无虚发。

各部首领见其军容日盛,纷纷归附,鲜卑势力空前强大。

边境汉商日渐稀少,期货贸易时有断绝。

轲比能望着南方起伏的山峦,知道与汉朝决战之日,已不再遥远。

但在那之前,他必须把鲜卑统一起来才行。

这日,漠南草原上旌旗蔽日。

轲比能的大帐设于狼居胥山南麓。

此处水草丰美,地势开阔,正是阅兵演武的绝佳场所。

东部鲜卑三大部落??素利、弥加、步度根相继率众而至。

素利部最先到达。

老首领素利延虽年过半百,仍策马如飞。

身后千骑卷起滚滚烟尘。

“素利兄别来无恙!”

轲比能迎出帐外,执手相扶。

目光却瞥向素利延身后的骑兵队伍。

素利延下马施礼:

“......单于相召,岂敢不至?”

“闻单于近年来兵强马壮,今日特来开眼。”

二人正寒暄间,南方号角长鸣。

弥加部三千铁骑如黑云压境,当先一将金甲红袍。

正是弥加部落首领弥加铁雄。

“好大的排场!”

素利延捻须低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轲比能笑而不语,心中暗喜。

他要的正是这般效果??

让各部首领既相争又相忌,最终只能依附于他。

日当正午,步度根部方才姗姗来迟。

步度根拓跋一身素袍,仅带百余亲卫。

与前面两部的浩大阵仗形成鲜明对比。

“步度根兄何故来迟?”

轲比能问道,语气中已带几分不豫。

步度根拱手:

“......部中有些琐事耽搁,还望单于海涵。”

他目光扫过场上数万大军,神色如常。

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惊得不是轲比能这雄壮的队伍。

而是惊讶于轲比能这恐怖的军事动员能力,以及这支骑兵的武装能力。

草原缺铁,但轲比能却武装了这么多骑兵出来。

他这是从哪搞来的这许多铁矿?

次日清晨,号角震天。

轲比能亲披金甲,率三万精骑列阵草原。

只见骑兵分五色方阵:

玄甲骑执长,赤甲轻骑弯刀。

白甲弓骑兵负强弓,青甲突骑兵持标枪。

黄甲游骑兵带套索。

“演武开始!”

轲比能令旗挥动。

先是玄甲骑冲锋,马蹄声如雷鸣。

长槊如林,直刺草扎的假人。

继而赤甲轻骑两翼包抄,弯刀闪烁。

将“敌人”尽数斩落马下。

最令人惊叹的是白甲弓骑兵,他们在奔驰中连发三矢。

箭箭命中百步外的靶心。

青甲突骑兵则展示投枪绝技,标枪穿透皮盾,力透重甲

黄甲游骑兵抛出套索,二十步内擒拿无失。

素利延看得面色发白,陪付:

“我部骑兵虽勇,较此却如孩童嬉戏”

弥加铁雄握紧刀柄,手心里全是冷汗。

步度根则闭目轻叹,已知今日难以善了了。

传言这位鲜卑大人不太安分,看来所言不虚。

阅兵既毕,轲比能设宴款待三部首领。

酒过三巡,轲比能忽然?杯于地,帐外顿时涌入数十甲士。

“轲比能!此是何意?”

弥加铁雄霍然起身,手按刀柄。

轲比能大笑:

“………………诸位勿惊。”

“今日请三位来,实有要事相商。”

他踱步帐中,“我鲜卑诸部散居漠南,历来被汉人分化瓦解。”

“今我部稍强,愿与诸位结盟,共抗汉室。”

“不知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素利延沉吟道:

“单于美意心领,然结盟之事非同小可。”

显然,众人并不敢冒然得罪汉朝。

因为他们的部落相对弱小,根本不具备抵抗汉军的实力。

且所部商人,多赖中原盐铁茶叶。

一旦汉人停止了供应链,他们部落中的牧民肯定受不了。

“莫非素利兄仍想继续做汉人的看门狗?“

轲比能冷笑,“每年进贡马匹,换取些微不足道的赏赐?”

步度根缓缓开口:

“单于欲如何结盟?“

轲比能目光扫过三人:

“推举盟主,?一号令。”

“战则同进,退则同守。

“如此,汉人必不敢轻觑我鲜卑。“

轲比能也是鲜卑史上杰出的政治家。

但并不是单纯通过武力征服来让众部落臣服。

因为它知道,自己一旦以武力强行吞并鲜卑各部。

汉朝肯定会出面干涉。

所以只能采用武力威慑的方式,胁迫各部加入到他这一边来。

帐中一时寂静,只闾火把噼啪作响。

三位首领皆知,所谓推举盟主,不过是要他们臣服于轲比能。

弥加铁雄怒道:

“我弥加部世代自由,岂能......”

话未说完,帐外忽然鼓声震天,三万骑兵齐声呐喊:

“盟主!盟主!盟主!”

声震四野,帐顶尘埃簌簌落下。

素利延长叹一声:

“单于兵如此,我等岂有选择?”

“愿奉单于为盟主。”

弥加铁雄面色铁青,终也低头称臣。

步度根最后起身,躬身道:

“愿听盟主号令。”

轲比能大喜,当即命人取来白马四匹。

宰杀歃血,盟誓共扶。

盟誓既毕,轲比能立即颁布第一道盟主令:

“自今日起,鲜卑各部不得再卖战马与汉人。”

“现有牛羊贸易,减损三成。”

“盟主三思!”

素利延急道:

“不与汉人贸易,我部盐铁何来?布帛何来?”

弥加铁雄也道:

“骤然减少三成贸易,部民生计恐难维持。”

轲比能冷声道:

“汉人以贸易为缰绳,控我鲜卑如犬马。”

“今断此羁绊,短期虽痛,长期必利。”

“盐铁之事,我自有安排。”

他击掌三声,亲卫抬进十余口木箱,打开尽是金银珠宝。

“此乃历年积蓄,暂分诸位度过难关。”

“待我鲜卑强大,何愁没有盐铁布帛?”

三部首领见轲比能恩威并施,只得领命而归。

是夜,轲比能独登高岗。

望南方汉地灯火,对身旁谋士道:

“今统鲜卑之众,下一步当如何?”

谋士秃发延答道:

“宜先巩固内部,再图南下。”

“刘备三兴汉室,如今汉朝正是如日中天。”

“我部再未完全发展起来,切不可冒然与之冲突。”

轲比能大笑:

“吾计不在一城一地之得失。”

“禁马令下,汉人骑兵三年内必衰,断不似如今这般强盛。。”

“......“

他握紧刀柄,“我要的不是边关贸易之利,而是中原万里河山!”

月光如水,

洒在这位鲜卑盟主身上,照得他眼中野心如火燃烧。

北方草原的格局,从此将彻底改变。

朔风凛冽,雁门关外白草折。

边境五市上,往日的喧嚣已被肃杀取代。

汉商李店东望着冷清的摊位,不禁长叹:

“这轲比能一纸禁令,断了我等生计啊!“

胡商阿史那德蹲在摊前,用生硬的汉语抱怨:

“盐,没有。

“茶,没有。”

“布,没有。”

“我的皮子,堆成山,卖不出。”

他指着空荡荡的货架,“汉人的好东西,都不来了。”

边境另一侧,鲜卑各部的毡帐中,怨声同样鼎沸。

“阿爸,我冷。”

小女孩裹着破旧的羊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老牧民乌维摸着孙女儿冰凉的小手,对妻子怒道:

“往年此时,早有汉商的棉布棉花。”

“如今可好,轲比能一道禁令,连块像样的裹身布都没有!”

几个部落长老聚在步度根拓跋的帐中,个个面带忧色。

“首领,部民们都在抱怨。”

“没有汉盐,肉食难存。”

“没有汉茶,油腻难消。”

“孩子们病了,连汉药都买不到。”

“这样下去,今年的冬天难熬啊!”

步度根拓跋默然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

他何尝不知部民之苦?

自轲比能颁布贸易禁令,各部生活一落千丈。

与此同时,

雁门关内汉官衙门中,也是愁云惨淡。

郡丞王隶捻须叹息:

“边境贸易骤减,市税收入不足往年三成。”

“长此以往,边关军饷都成问题。”

由于此前胡汉大规模贸易,所以边关军饷都是直接从贸易额里面扣。

如今贸易出了问题,那肯定只能临时上报朝廷,让朝廷补发了。

不过消息传回去,再经由朝廷决策。

一来一回,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

守将张触更忧心军务:

“鲜卑战马不再南售,我军骑兵补充肯定会经历一段震荡期。”

“更可虑者,轲比能统一各部。”

“厉兵秣马,其志非小。”

当然,最苦的还是两地商人。

汉商李店东与胡商阿史那德私下相会于边境一处隐秘山谷。

“如此下去,你我都要倾家荡产。”

李店东叹道。

阿史那德点头:

“我们鲜卑人也不好过。”

皮子卖不出去,缺盐少茶,老人孩子都病了。”

天气转冷,鲜卑各部的怨气日益沸腾。

时有小股牧民夜间偷偷越境,与汉人以物易物。

轲比能虽严令禁止,甚至处死了几个“走私者”,但仍难杜绝。

步度根拓跋巡视野外部落时,亲眼见到一户农民全家共用一件破旧皮袍。

食物因缺盐而**,孩子面黄肌瘦。

老牧民跪地哭诉:

“首领,再这样下去,我们熬不过这个冬天啊!”

是夜,步度根独坐帐中,辗转难眠。

翌日,他秘密召来心腹:

“暗中恢复与汉人的贸易,但要小心谨慎。”

“绝不可让轲比能的探子察觉。”

“首领,若被轲比能发现......”

步度根斩钉截铁:

“顾不了这许多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部民冻饿而死。”

很快,一条秘密贸易通道重新建立。

步度根部的皮货、牲畜悄然南运。

汉人的盐铁茶布悄悄北来。

部民生活稍得改善。

但对首领感恩戴德之余,无不提心吊胆,生怕消息走漏。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轲比能的探子终究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单于,步度根部近来似乎不那么缺物资了。”

秃发延低声禀报,“属下怀疑......“

轲比能眼中寒光一闪

“仔细查!若步度根敢违抗盟主令,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边境上空,阴云密布。

步度根拓跋站在帐外,望南天汉地,北望轲比能王庭。

心知平静日子不会太长。

他抚摸腰间刀柄,暗下决心:

为了部民生计,即便与轲比能反目,也在所不惜。

塞北的风更加凛冽,卷起千堆雪。

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汉胡边境的命运,再次悬于一线。

雁门关内,护鲜卑校尉田豫端坐堂上。

他手中把玩着一封密信,眉头紧锁。

信是边境细作所里,详述了轲比能统一鲜卑各部后的种种举动。

“轲比能此?,其志不小啊。

田豫对幕僚道,“鲜卑渚部若铁板一块,必为北疆大患。”

参军步驾进言道:

“将军,鲜卑各部虽表面臣服,实则各怀异心。”

“尤其素利部,与轲比能素有旧怨,或可从此处着手。”

田颔首:

“君言正合我意。”

“传令,请素利部首领取汉地一叙,就说有厚礼相赠。”

不日,素利延率亲卫百余人至雁门关。

田?亲自出迎,礼数周到。

宴席上,田豫道:

“素利首领乃鲜卑豪杰,我朝素来敬重。”

“今轲比能强行统一各部,削减边贸,实非良策。”

素利延叹道:

“将军有所不知,我部如今盐铁匮乏,民生艰难。”

“然轲比能势大,不得不从。

田故作同情:

“我朝助首领一臂之力。”

“若首领能表明心迹,继续与汉通好。”

“不仅贸易可恢复,朝廷更有厚赏。”

素利延心动,但仍犹豫:

“然轲比能若知,必来问罪。”

田大笑:

“首领勿忧。我朝必派大军驻守边境。”

“若轲比能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随即击掌,令侍从抬上金银绸缎。

“此乃薄礼,不成敬意。”

素利延眼见厚礼,又得安全承诺,终于下定决心:

“既蒙将军厚爱,某恩效忠朝廷。”

翌日,

素利延公然违反轲比能禁令,将千匹良马送至雁门关,并扬言:

“我素利部与汉永结盟好,不受轲比能乱命!”

消息传至轲比能王庭,这位鲜卑盟主勃然大怒。

当场摔碎酒盏:

“素利老儿,安敢如此!”

谋士秃发延急劝:

“单于总怒!素利此举,必是汉人挑拨离间之计。”

轲比能怒道:

“纵然是计,素利背盟也是事实!”

“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慕容铁勒请命:

“某愿率本部兵马,讨伐素利!”

轲比能沉吟片刻:

“不,我亲自率军征讨。”

“要让草原上所有人知道,违抗盟主令的下场!”

一声令下,三万铁骑如乌云压境。

直扑素利部牧场!

轲比能亲自督战,下令:

“凡抵抗者,格杀勿论。”

“牛羊财物,尽数掠取!”

素利延仓促应战,部众虽奋勇抵抗,但难敌轲比能精锐。

战场上尸横遍野,毡帐尽焚。

牛羊被掠无数。

“父亲,快走!”

素利延之子呼衍拖着重伤之躯,护着老父突围。

素利延老泪纵横:

“是我害了部众啊!汉人的援军为何还未到?”

原来,田豫虽承诺援助。

但当真见到轲比能大军压境时,却以“不宜轻启战端”为由。

紧闭关门,下令按兵不动。

残阳如血,素利部惨败。

幸存者逃往漠北,一路哭号不绝。

轲比能骑马巡视战场,冷眼看着被俘的素利部众:

“将这些人分给各部为奴,让他们记住背叛的下场!”

慕容铁勒低声道:

“单于,此举恐失人心......”

轲比能冷笑:

“唯有严惩叛徒,方能震慑其他怀有二心之人!”

漠北风沙漫天,素利部残兵退守白狼山。

辎重尽失,人马疲敝。

老首领素利延铠甲破碎,须发染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