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东京。
银座空荡的街道。
陈心宁伫立在银座老宅门前,雨水如瀑布般冲刷着她。笔挺的西装吸饱了水,沉甸甸地紧裹着她,湿透的白衬衫彻底沦陷,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寸起伏的曲线,彷佛她的躯体正被雨水点燃,蒸腾出令人窒息的热气。
医院值班的疲惫沉在眼底,却压不住瞳孔深处那簇焚烧一切的野火。
门扉洞开的刹那,暖黄的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劈开了夜的冰寒。
安藤凛赤足立在光影中,只松垮地挂着一件湿透的薄白衬衫,布料紧贴着身体,透出底下柔腻的肌肤轮廓,如同被月光浸润的丶未经雕琢的大理石。
湿发黏在颈侧,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惊愕与一种近乎残暴的饥渴。她盯着心宁,唇瓣微颤,声音被风雨挤压得变形:「你疯了……这种鬼天气……」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如铁钳般猛地攫住心宁的手腕,狠狠将她拽入屋内!门在身後轰然闭合,将风暴的咆哮瞬间隔绝。屋内的空气黏稠丶滚烫,瞬间被两人粗重灼热的喘息填满,与窗外狂暴的雨点节奏共振,如同催动原始**的鼓点。
心宁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过安藤每一寸暴露的肌肤。她猛地箍住安藤的腰肢,五指深陷进柔软的皮肉,彷佛要捏碎那纤细的骨头,将她整个揉进自己滚烫的身体里。「我受够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粗砺,是悬崖边缘崩裂的决绝,「那些该死的规则!去他妈的束缚!我只想操你,凛……现在就要!」**的**,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砸在空气中。
安藤眼底的深潭瞬间沸腾,颤抖中透出彻底的献祭与沉沦。「我以为你不会来……」她的声音破碎,如同灵魂被撕裂时溢出的哀鸣,「我等得快疯了,心宁……」那眼神,是邀请,是挑衅,是点燃引信的火星。
「我他妈忍不住!」心宁的低吼如同野兽咆哮,下一秒,她的唇已带着碾压的力道狠狠撞上安藤的唇!
那不是吻,是掠夺,是战争的开端。唇齿凶猛地撕咬丶碰撞,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撬开齿关,长驱直入,贪婪地卷走对方口腔里每一丝气息,像乾渴的沙漠吞噬甘泉。冰冷的雨水从心宁发梢滚落,砸在安藤滚烫的颈侧,激起她一阵剧烈的痉挛。
心宁的双手粗暴地抓住安藤衬衫的前襟,猛地向两旁撕扯!
「嗤啦——」布帛破裂的尖锐声响在静室里炸开,如同某种禁制的粉碎。雪白的肩头丶精致的锁骨丶饱满起伏的胸口骤然暴露在昏黄光线下,肌肤上细小的水珠闪烁着**的光。
安藤被这股力量带得踉跄後退,重重跌进祖母留下的老旧沙发里,腐朽的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丶刺耳的呻吟。
心宁像矫健的猎豹扑了上去,膝盖强硬地顶开安藤试图并拢的双腿,牢牢将她钉在沙发深处。
她的手指带着细微的丶兴奋的颤抖,却毫不迟疑地继续蹂躏那仅存的几颗脆弱纽扣。
布料彻底滑落,两团浑圆饱满的软肉失去束缚,在急促的呼吸下剧烈地起伏丶颤动,顶端娇嫩的蓓蕾早已在空气与心宁灼热的视线下硬挺充血,如同风暴中颠簸的浪尖。
「你知道你这样子……」心宁的气息滚烫地喷在安藤敏感的肌肤上,声音低沉如魔鬼的低语,「就是在要我命……」她的指尖带着惩罚般的力道,重重刮过安藤的锁骨,留下清晰的红痕,然後猛地攫住一侧丰盈,用力揉捏!五指深深陷入那团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之中,感受它在掌心变形丶胀痛。
指腹粗暴地碾过顶端挺立的蓓蕾,引发安藤一声拔高的丶近乎哭泣的尖叫。她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紧丶弹起,又被心宁死死压制回去。
「我为你来的!」安藤的声音撕裂般嘶哑,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从韩国到东京……翻过山,蹚过血……就为了这一刻!为了操你,或者被你操!」她猛地抬手,指甲狠狠抠进心宁後颈的皮肉,留下数道深刻的丶渗血的抓痕,如同签订血契的烙印。
心宁的吻如飓风般扫荡而下,不再是唇齿的纠缠,而是带着啃噬的占有。从安藤被咬得红肿的唇角,到脆弱跳动的颈动脉,再到锁骨凹陷处,最後凶狠地叼住一侧挺立的**!
滚烫的唇舌包裹丶吮吸丶拉扯,牙齿带着恶意的摩擦碾过那极度敏感的顶端。安藤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化作断续的丶破碎的呜咽。
雨水与汗水混合的冰冷触感,与心宁口腔的灼热形成强烈反差,在皮肤上炸开一片片令人眩晕的电流。心宁的手掌如烧红的烙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沿着安藤的腰侧狠狠下滑,指腹重重擦过绷紧的小腹肌肤,留下火辣辣的触感,直探向更幽深丶更湿热的秘谷。
安藤的身体在心宁粗暴的对待下疯狂颤抖,每一次揉捏丶每一次啃咬都带来尖锐的痛感与灭顶的快感。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用同样的野蛮回应。
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心宁早已湿透的衬衫,纽扣崩飞,布料被彻底扯开,露出紧实的腰腹线条和同样起伏剧烈的胸口。她的指尖像带着钩子,在心宁光滑紧致的背肌上抓挠,留下交错纵横的血痕,指甲刮过脊柱的沟壑,带来战栗的刺激。同时,她的腿本能地缠上心宁的腰,脚跟用力抵住她的後腰,将她更深丶更狠地压向自己。
屋内的空气沸腾如熔炉。窗外的风雨达到**,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劈亮天幕,透过窗帘的缝隙,瞬间将沙发上交叠丶缠斗的两具****照得纤毫毕现——汗水淋漓的肌肤紧密相贴,肌肉因用力而贲张,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的张力。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濒死的哀鸣,地毯上凌乱堆叠着被撕扯丶践踏的衣物。墙边那张沉重的木制长椅,在她们翻滚扭打般的纠缠中被狠狠撞倒,「哐当」一声巨响砸在地上,淹没在雷声与更响亮的喘息中。
心宁的手终於强硬地探入安藤紧并的双腿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那早已湿滑泥泞的柔嫩花瓣。指尖触及核心滚烫的湿热与惊人的紧窒时,两人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安藤的腿瞬间缠得更紧,脚踝几乎要锁进心宁的腰骨里,她的臀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那探索的指尖,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泣音:「心宁……操我!别停……用力!我要你……弄坏我!」这不是恳求,是命令,是对毁灭的邀请。
心宁的眼底燃烧着毁天灭地的火焰。
她低头,再次凶狠地堵住安藤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如同岩浆灌入,要将彼此的灵魂都熔铸在一起。
她的手指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强悍地挤进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感受着内壁痉挛般的绞紧与滚烫的包裹。
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碾压的力道,指节刮擦着敏感的褶皱,拇指则残酷地碾压着顶端充血勃起的花核。另一只手则死死扣住安藤的胯骨,固定她,让每一次贯穿都更深丶更重。
她们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滚丶搏斗。从深陷的沙发滚落到冰冷的地毯,又撞上墙壁,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汗水丶体液丶残留的雨水在彼此紧贴的肌肤间摩擦丶流淌,发出**的黏腻声响,与窗外狂暴的雨声丶雷鸣交织成一首原始而疯狂的交响。
心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钉穿。安藤的尖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指甲在心宁背上抓出新的血痕,双腿痉挛般地夹紧又无力地松开,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与轻微的痛楚中不断绷紧丶弓起,如同濒死的天鹅。她感觉自己被抛上浪尖,又被狠狠砸入深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的快感,意识在纯粹的感官风暴中彻底涣散。
当那毁灭性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时,安藤的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尖锐嘶鸣,身体剧烈地反弓丶抽搐,指甲深深掐进心宁肩头的肉里,几乎要抠出洞来。心宁感受着包裹手指的内壁那近乎痉挛的剧烈收缩与滚烫的潮涌,低吼一声,将自己的额头重重抵在安藤汗湿的额头上,承受着对方身体最後的颤栗与馀韵,也将自己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风雨声似乎远去了片刻。深夜的墨色渐褪,她们终於力竭地瘫倒在凌乱潮湿的床上,像两条被抛上岸的鱼,只剩下沉重丶破碎的喘息在滚烫的空气里交织。
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丶混合着**丶体液与雨後尘土的腥甜气味。安藤的头无力地枕在心宁剧烈起伏的胸口,听着那如战鼓般尚未平息的心跳,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你……後悔了吗?」那声音里,带着**後的虚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心宁猛地侧过身,手臂如同铁箍般将安藤**汗湿的身体狠狠勒进自己怀里,力度大得几乎让她窒息。她灼热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探针,刺入安藤眼底最深处,带着未退的狂乱与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
粗糙的拇指用力擦过安藤红肿破皮的唇瓣,留下轻微的刺痛感,声音低沉丶沙哑,却带着斩断一切後路的决绝:「後悔?」她嗤笑一声,气息喷在安藤脸上,「凛,你现在是我的肉,我的骨头,我的血!弄丢你?那不如让这场台风现在就把这房子丶连同我一起,撕成碎片!」
这**到近乎残忍的宣言,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安藤的心脏最深处,搅动起剧烈的丶混杂着剧痛与狂喜的洪流。
那感觉,比初恋更尖锐,比暴风雨更无法平息。
酸涩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通红。
她不再言语,只是用尽残存的力气,猛地伸手勾住心宁的脖子,将她狠狠拉向自己,直到两人的额头死死抵在一起,鼻尖相撞,滚烫的呼吸彻底交融丶吞噬,彷佛唯有如此,才能证明彼此真实的存在,才能汲取活下去所需的氧气。
窗外,一道狰狞的闪电再次撕裂天幕,惨白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床上两具紧密交缠丶布满汗水丶抓痕与吻痕的**躯体。
她们如同从毁灭战场上幸存的伤兵,在废墟中紧紧相拥,彼此是对方唯一的止痛药丶唯一的锚点丶最深最暗的**深渊。
这一刻,银座的老宅不再是历史的尘埃,它就是她们亲手缔造的丶用**与汗水浇筑的祭坛与战场,供奉着一场足以焚毁一切丶却又让她们甘之如饴的永恒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