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宁和安藤凛站在渡边杏的和风宅门前,破烂的衣服黏在身上,汗水混着血迹,散发出一股酸臭的气味。
木门上的青苔像在低语什麽不祥的秘密,陈心宁的手抖得按下门铃,硬生生劈开巷弄的死寂。
「宁宁姐…渡边杏医生…这地方真的安全?我其实不熟!」安藤凛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手指掐进陈心宁的手臂,眼睛红肿,像是随时会崩溃。
「不试怎麽知道?」陈心宁咬紧牙关。
她们的身上满是瘀青,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但她眼中烧着一股不服输的火。东京的街灯在远处闪烁,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提醒她们追兵随时可能杀到。
屋内,渡边杏的和风宅像一座**的迷宫,空气闷热,混杂着薰衣草与女性的体香,浓烈得像毒药。
和室的纸灯笼散发昏黄的光,勾勒出渡边杏**的身影。
她没穿任何衣服,仅用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披肩裹住肩膀,胸前的浑圆**毫无遮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的腰肢细得像能一手掐断,大腿间的曲线在灯光下散发致命的诱惑。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水珠顺着她的脊椎滑落,蜿蜒到臀部。安藤武跪在她面前,平时那张冷峻脸庞,此刻满是汗水与崩溃。
他的西装被扯得稀巴烂,衬衫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裤子半褪到膝盖,暴露得毫无尊严。他的手腕被一条红色丝带死死绑在身後,动不了,只能仰视渡边杏,眼神里满是挣扎与**的渴望。
原来渡边医生有这样的另外一面!
渡边杏的声音低沉,带着嘲弄与诱惑。她赤足踩在榻榻米上,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像在踩他的心脏。她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她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
渡边杏俯下身,嘴唇贴上他的耳廓,舌尖轻轻一舔,热气喷在他的颈侧,让他浑身一颤。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指甲狠狠刮过他的**,留下一道血痕。安藤武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
她直起身,甩掉那条蕾丝披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胸脯高耸,**挺立,腰肢扭动时像一条蛇,臀部圆润得让人想狠狠咬一口。她跨坐在安藤武的腿上,双手扣住他的後颈,将他的脸压向她的胸前。
她的皮肤滚烫,散发着薰衣草与汗水的浓烈气味,黏腻得像毒药。她的**贴上他的嘴唇,逼他张嘴含住,发出一声低吟,声音颤抖而**。
「舔。」她命令,声音冷酷而霸道。
安藤武的理智彻底崩塌,他的舌头顺从地在她的**上打转,吸吮得越来越用力,像个饥渴的野兽。
渡边杏的头微微後仰,长发甩动,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像是点燃了一场大火。
她的手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更用力地取悦她,指甲嵌入他的头皮,血珠渗出,痛感与快感交织。
「你是我的,武。」她喘着气,声音像咒语,钻进他的脑海。她的臀部开始磨蹭他的下身,节奏越来越快,像是驾驭一头挣扎的野马。
榻榻米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她的汗水滴在他的胸膛,黏稠而滚烫。安藤武的喘息变成低吼,他的双手挣脱丝带,猛地抓住她的腰,狠狠掐进她的肉里,像是想把她揉碎。
渡边杏的笑声断续而狂野,她俯身咬住他的嘴唇,牙齿用力到渗出血腥味。
她的舌头侵入他的嘴,搅动得毫不留情,像在掠夺他的最後一丝理智。她的臀部猛地一沉,将他完全吞没,魅力无比的摇晃方式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汗水与体液交融,发出**的声响。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像是野兽的嘶吼,却带着一种冷酷的征服感。
「你的魂,全都归我!」她嘶吼着,动作疯狂而激烈,像在榨取他的每一滴生命力。安藤武的双手在她身上乱抓,留下一道道血痕,他的低吼与她的呻吟交织,房间里的空气几乎要烧起来。
就在**的边缘,渡边杏猛地掐住他的喉咙,指甲刺进他的皮肤,逼他直视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却藏着一抹冰冷的算计,像在说:你永远逃不掉。
「有客人?」
她低声说,语气带着一抹玩味。她瞥了安藤武一眼,後者瘫在榻榻米上,喘得像条死狗,脖子上满是齿痕与血迹,裤子还没拉起来。
「整理好自己,武。你的妹妹可不能看到你这副德行。」
她赤足走向玄关,纸门在她身後合上,留下一室浓烈的汗腥味与薰衣草香。
陈心宁和安藤凛被迎进屋内时,渡边杏已换上一袭素白的和服,气质温婉,像个不染尘埃的仙女,完全变了一个人!
但她的嘴唇还带着一抹未退的红肿,眼中藏着一丝刚刚狂热的馀韵。她们没能察觉屋内的**气息,只觉得这间和风宅有种诡异的安宁——庭院的流水声淅沥,榻榻米的草香清新,却掩不住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薰衣草味,像在暗示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受苦了。」渡边杏的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让她们坐在茶室,递上两杯热茶,茶香缭绕,像是能渗进骨头里,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
渡边杏的美是致命的——她的眼角上挑,带着狐媚的笑,嘴唇红润得像刚被狠狠亲过,连走路时的臀部摆动都散发着一股诱惑,为什麽上一次地心理门诊时没有这种感觉!多重人格?
与陈心宁自己的阳光直率不同,渡边杏这一次像一团黑雾,神秘丶危险,却让她心头一阵莫名的骚动。她咬紧嘴唇,试图压下那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渴望的情绪。
「谢谢你……收留我们。」陈心宁的声音沙哑,她努力掩饰自己的狼狈,但渡边杏的眼神却像刀,剖开了她的心。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知道的,远比她说的多。
安藤凛低着头,紧抓着陈心宁的手。她们的衣服破烂不堪,露出大片瘀青的皮肤,头发散乱。渡边杏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里是安全的。」渡边杏说,声音柔得像在催眠。「但你们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
陈心宁正要开口,却听到屋内深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什麽东西被撞倒了。安藤凛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那是什麽?」
渡边杏的笑容不变,却多了一丝冷冽。「没什麽,只是老宅的声音。」她站起身,动作优雅得像一只猫。「你们先休息,我去准备些乾净的衣服。」
她转身离开,纸门在她身後合上,留下一抹浓烈的薰衣草香。陈心宁盯着她的背影,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个女人,太危险了,危险得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茶室内,安藤武从另一扇纸门踉跄走出。
他的衬衫扣子全开,脖子上满是齿痕与血迹,裤子半拉,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汗腥味。他的脸色苍白,眼神混乱,像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却又带着一丝沉迷的馀韵。
「凛?!」他看到安藤凛,猛地愣住,随即冲上前,将妹妹紧紧抱住。「你怎麽会在这里?你没事吧?」
安藤凛愣住了,随即泪水夺眶而出。
「哥哥……我……我好怕……」她扑进安藤武怀里,放声大哭,像是终於找到了一个依靠。但她的鼻子抽动,闻到了哥哥身上那股浓烈的味道,还有他脖子上刺眼的齿痕。她猛地推开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恐惧。
「哥哥……你这是怎麽了?」
陈心宁她盯着安藤武脖子上的血痕,还有他身上那股与渡边杏一模一样的气味。她的心头一沉,怒火与某种莫名的嫉妒在她胸口炸开。
安藤武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的沉默,像一把刀,狠狠插进陈心宁的心。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所谓的「好人」,这个安藤家的掌权者,藏着比她想像更深的秘密。
就在这时,渡边杏回到茶室,手里拿着两套乾净的和服。她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哎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的声音轻柔缓缓缠上每个人的心头。她的眼神扫过陈心宁,带着一丝**裸的挑逗,像是故意在炫耀她的胜利。
陈心宁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渗了出来。她不知道这团火是愤怒丶嫉妒,还是对渡边杏善於玩弄心理那种致命魅力的复杂渴望。
这间和风宅,究竟是庇护所,还是另一个地狱?安藤家的财富丶渡边杏的秘密丶安藤武的沉沦……一切都像一团乱麻,等待着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