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宁的客厅宛如战场,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汗水交织出的疯狂气味。
昏黄灯光在天花板上颤抖,勉力照亮满室混乱,却怎也驱不散弥漫的欲火。
中央公园的夜色从落地窗悄然渗入。
莉莎被艺珍牢牢箍在怀里,脸颊湿漉漉地紧贴对方胸膛,汗水与泪水混杂滑落,身躯如风中残叶般颤抖。
心宁站在一旁,整个人绷得如弦,拳头攥紧到指节泛白,目光如刃,死死盯着艺珍,仿若下一秒就要扑杀上去。艾莉跌坐在地,揉着摔疼的臀部,眼中泛着泪光,气息紊乱,如同刚跑完一场绝望的长跑。
「莉莎……」艺珍咬牙低吼,抹去额上的汗珠,忽地推开莉莎,将她掼落在柔软却脏乱的地毯上。她膝盖重重压住莉莎的大腿,瞳孔灼灼,嗓音嘶哑如点燃的引信:「快来啊!谁先让你干的爽,谁赢!」说罢,她猛地扯开上衣,钮扣飞散一地,汗水濡湿的腹肌在灯下闪耀着野兽般的光泽。
「你别想!」心宁怒喝,身形猝然扑出,硬生生将自己挤进莉莎身侧,五指深陷她肩膀,嗓音低沉却带着狂热:「我要她,谁都别抢!干**」语毕,手指探入莉莎牛仔裤内,触碰那炙热坚硬。
艾莉不甘示弱,贴地爬行靠近,整个人紧贴在莉莎背後,柔软的唇贴在她耳畔,呢喃如梦:「莉莎……给我,我也要……妳不能只选她们……」
莉莎喉头滚动,低喘粗重如兽,猛然翻身将艺珍压在身下!地毯因两人激烈拉扯皱成一团,粗糙摩擦下肌肤泛红。汗水沿着莉莎颈项滑落,滴落在艺珍胸口,热得令人颤栗。布料撕裂声响起刺耳如刮骨——她猛地撕开艺珍底裤,湿热私处暴露在冷空气中。莉莎咬牙挺身,狠狠贯入!
艺珍尖叫几乎掀翻屋顶,双腿蜷缩,指甲深深掐入莉莎手臂,鲜红血珠沁出。然而还未抽送几下,心宁已怒吼着闯入战场,粗暴扯开艺珍的腿,试图强行挤进:「换我了!现在是我!」
莉莎狂喘,额上青筋直跳,怒喝着将心宁撞飞至地毯边缘,红酒瓶被踢翻,酒液溅洒四方,酸甜酒气冲鼻而来。
艾莉趁乱扑上莉莎腰际,双腿缠锁住她,裙摆卷至大腿根,声音微颤如泣:「莉莎,给我……」她双手抚上莉莎胸膛,唇若烙铁紧贴她下巴,烫得惊心。
「凭什麽你抢!」艺珍怒极,猛地揪住艾莉长发,把她狠狠拽开,摔在地上。窗帘杆因震动摇晃不止,半幅窗帘咔啦滑落,房内光影骤然变幻,混乱如地狱。
「妳捣什麽乱?她选我!」艺珍指着心宁怒斥,汗湿的脸孔因情绪而通红。
「她是我的!」心宁咆哮回去,喘息交错,声嘶力竭:「你别太狂妄了!」
「都别吵了!我也要莉莎!」艾莉抱着痛得发红的背部哭喊。
四人纠缠成一团,像兽群角力。汗水浸湿发丝,喘息丶呻吟丶咒骂此起彼落,在客厅炸响,几乎盖过窗外车流的喧哗。
心宁再次扑向莉莎,压制住她双腿,唇齿咬上她脖颈,哑声低喃:「给我……我受不了了……」掌心包裹住那滚烫的**,套弄节奏急促。
艺珍不甘示弱,怒推心宁,两人扭打成一团,滚落至地毯边缘,发丝纠缠丶指甲抓撕,红酒渗入肤上如火烧。
艾莉趁隙钻进莉莎怀中,双臂紧紧搂住她精壮腰身,双唇细细吻着她腹肌的轮廓,指尖颤巍巍滑向那硬挺处:「我也要……」
莉莎全身肌肉紧绷,泪与汗模糊视线,喉头一声野兽般低吼,身躯猛烈震颤,撞击节奏混乱却疯狂。她轮番将三人推开又拉回,如困兽死战,毫无章法,只有燃烧的欲念与混乱。
地毯早已乱作一团,湿滑不堪。艺珍的指甲在莉莎背上划出数道血痕,渗出温热血液染红地毯。她忽地扬身,嘶声尖叫,瘫软如断线木偶。
心宁不甘败阵,推开艺珍,骑坐在莉莎身上,手掌握住她坚挺之物,猛烈套弄,额头汗水滴落在莉莎胸前,烫得发颤。艾莉则依旧紧贴莉莎侧身,泪水濡湿唇瓣,低声哭求:「莉莎……我也要……」指尖轻触莉莎下身,柔滑颤动。
莉莎浑身如被雷击,发出一声撕裂般嘶吼,筋肉抽搐,身体剧震至极点,五指死死抠入地毯,终於在一阵近乎狂乱的震颤中瘫软倒下,汗水与泪水交融,喘息如海浪汹涌,久久不息。
四人皆如脱力之兽,瘫痪在地毯上,肢体交叠丶气若游丝。客厅一片狼藉,酒渍丶血痕丶撕裂的衣物如风暴过境。窗帘半垂,沙发歪斜,灯光闪烁。夜色之外,纽约未眠,室内却如时间静止。
直到次日晌午,阳光刺穿玻璃照进房中,光线灼目。心宁最先醒来,揉着发酸的肚腹喊:「饿死我了!叫披萨啦!」
「你付钱吧!」艺珍哼笑,踹了她一脚。
艾莉挣扎爬起,乱发如鸟巢般炸裂,喃喃:「我要夏威夷口味……多加凤梨。」
莉莎缓缓睁眼,脸颊因昨夜的激情微微泛红,嘴角终於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意。昨夜的喧嚣终於如烟飘散,只馀静谧和一丝温存。
四人笑闹着挤进浴室,水声潺潺,笑骂交织,洗去一夜疯狂。披萨盒堆满桌几,香气弥漫,窗外纽约灯火流转。她们混战过丶争夺过,终於彼此依偎,在狼藉中找回一点点平衡。
浴室里雾气氤氲,热水奔流而下,打在瓷砖墙面与裸露肌肤上,啪啪作响,如雨击林叶。水汽蒸腾中,四具疲惫不堪的躯体挤在一间不算宽敞的浴室内,仿若昨夜尚未结束的续战场。墙上的大镜子已被水雾覆盖,模糊映出一片纠缠的轮廓。
心宁靠着墙站着,仰起头任热水冲刷面颊,湿发贴在颈间,胸脯微微起伏:「我的腰快断了……莉莎你昨晚是牛吗?」
「是三头牛吧……」艺珍一边抹着沐浴乳,一边咬牙揉着自己大腿,白嫩肌肤上仍留有指痕与咬痕。「我刚刚尿尿都抖了三下才稳住……」
莉莎背对着她们,低头冲洗脖子上的吻痕与抓痕,嘴角一抹无奈的微笑悄悄泛起。「谁叫你们三个轮着来,还不肯让人休息。」
艾莉坐在浴缸边缘,小腿泡在水里,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几道红痕,撅着嘴小声抗议:「是妳不肯停啊……我求饶了四次耶……结果妳还是……」她话未说完,已被心宁一掌打在湿滑的屁股上,啪一声脆响。
「小妖精还敢装无辜,昨晚咬我耳朵的是谁?」心宁佯怒瞪她,却又忍不住笑出声,眼角因蒸气微微泛红。
四人笑闹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沿着锁骨滑过胸口丶腹肌丶腿根,氛围在暧昧与亲昵间荡漾。谁也没说出口,但彼此的眼神与动作都比昨夜更加柔软,更像恋人,而非争夺战中的对手。
莉莎拿起莲蓬头,朝着三人轮流喷水:「好了好了,都别抱怨了,来,把泡沫洗乾净,不然等等心宁又说过敏。」
「哼,我是敏感肌怎样?」心宁抓来洗发精,直接在莉莎头上挤了一坨,搓得她满头泡泡。
艺珍在一旁大笑,连带也被泼了一身水,气得抓起沐浴乳往艾莉背上抹:「来来来,大家都别想乾净逃出去!」
一场泡沫与水花的大战随即展开,笑声在浴室回荡不休。曾经紧张如火药的氛围,如今化为温暖水气笼罩的一室柔情。
最後四人挤在浴缸里泡着,腿叠着腿丶肩靠着肩,疲惫的身体泡得发软,连眼皮都沉重起来。
艾莉轻声哼起歌,莉莎靠在她肩上闭目,心宁和艺珍小声拌嘴,却又手指勾着对方。
窗外午後阳光洒进浴室,一道道光影映在瓷砖上,如梦似幻。昨夜那场狂乱如地震般撼动了一切,然而此刻,四人沐浴在水与光之中,彷佛重新归零,回到起点。
她们彼此靠得那麽近,心也悄然靠近了。
莉莎突然说,想回去泰国把邪恶的男性性器摘掉完成自己变成女性的梦想,心宁艾莉与艺珍同时大喊了句,不行!!!!!!!!!!!!别想!!你去死!!
昨夜狂乱,如梦如幻,如烟散尽,却永远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