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中,保时捷车窗外金色的光芒,映照不出车内那份交织着**与危险的热度。陈心宁在三叶绿那令人窒息的吻中,彻底沉沦。
「陈医生,」三叶绿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却比以往多了几分亲昵,「我想,你现在应该充满了活力,可以迎接今天了。」
陈心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与心跳。她的身体仍有些发软,但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
她看向三叶绿,眼中是复杂的情绪——惊讶丶渴望丶以及对这种新关系的无所适从,却又带着一种被点燃的野性。
「你说的对。」她沙哑地回应,目光灼灼地盯着三叶绿的眼眸,「这份『处方』……药效确实很强。」
三叶绿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那麽,下次再见面,我会准备更『有效』的剂量。」
她倾身在陈心宁脸颊边轻轻一吻,那吻如羽毛般轻柔,却像烙印般深刻,「现在,你应该去好好休息。而我,还有很多手尾要处理。」
直到三叶绿的身影消失在东京湾岸的远处,陈心宁才缓缓启动车子。权艺珍?那个名字此刻陌生得如同梦境。
她的世界,已经被三叶绿那冰冷而炽热的魅力彻底颠覆。
回到公寓,陈心宁简单冲了个澡,疲惫却亢奋地躺在床上。手机在床头震动,是权艺珍的讯息:「心宁,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横滨吃大餐?听说那里新开了一家很棒的海鲜餐厅!」
横滨……陈心宁的思绪飘回那个狂飙的清晨,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敲下回覆:「好啊。叫上三叶秘书和安藤吧。」
就这样,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末之约在不经意间敲定。
周六上午,阳光普照。陈心宁开着自己的黑色轿车,载着权艺珍丶安藤秘书,以及副驾驶座上的三叶绿。她们从医院的权谋斗争中抽身,此刻,四个女人都带着摆脱压力的轻松笑容,一路欢声笑语地驶向横滨。
权艺珍坐在後座,哼着最近流行的歌曲,侧头看向陈心宁:「心宁,你今天气色特别好,是不是昨晚睡得特别香啊?」
陈心宁闻言,心头一跳,馀光瞥了一眼身旁气定神闲的三叶绿。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是啊,毕竟危机暂时解除了,能睡个安稳觉。」三叶绿闻言,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浅笑,那笑意,只有陈心宁能够捕捉。
车内气氛轻松惬意。她们全然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悄然逼近。
当她们的车子行驶在横滨港区附近的国道上时,一个看似寻常的十字路口。一辆从侧方车道冲出来的黑色厢型车,速度极快,毫无预警地猛地撞向陈心宁车子的侧边!
「小心!」权艺珍惊呼一声。
刺耳的刹车声和金属摩擦声瞬间撕裂了空气。陈心宁反应极快,猛打方向盘,试图避开,但撞击已无法避免。巨大的冲击力让车子失控打滑,狠狠地撞上了路边的护栏,安全气囊瞬间弹开。
车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安全气囊的火药味。陈心宁感到一阵晕眩,头部撞上气囊,隐隐作痛。她迅速回过神来,检查其他三人:「你们怎麽样?!」
「头好晕……」安藤秘书呻吟一声。
权艺珍和三叶绿似乎没有大碍,但脸色都发白,显然受到了惊吓。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那辆黑色厢型车上便跳下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戴着墨镜,身材高大,动作粗暴而迅速。其中一人拉开陈心宁车子的车门,毫不客气地将她拖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做什麽?!」陈心宁忍着头痛,厉声喝问。身为外科医生,她在任何危急关头都能保持冷静。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冰冷的手刀,准确地劈在她的颈部。陈心宁只感到眼前一黑,身体瘫软下去,意识陷入黑暗。
紧接着,权艺珍丶安藤秘书和三叶绿也相继被粗暴地从车里拉出,还来不及呼救,便被蒙上眼睛,堵住嘴巴。她们只感到被塞进另一辆车里,车门砰地关上,然後便是一阵剧烈的颠簸。
当陈心宁再次醒来时,只感到四周一片漆黑,双眼被布条紧紧蒙住,口中也被塞了东西。耳边传来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以及引擎低沉的轰鸣,间或夹杂着权艺珍和安藤秘书微弱的呜咽声。
她能感受到船身在起伏,冰凉的空气透过薄薄的衣物,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醒了?」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充满了戏谑与恶意,「陈医生,好久不见啊。」
这个声音……陈心宁心头一凛,这是她曾听过,却又记不清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她们被解除了嘴部的束缚,但眼睛依然蒙着。
周围的声音清晰起来,除了海浪声,还有男人们粗犷的笑声。
「给她们换上这个。」一个声音命令道。
陈心宁感到有冰凉的布料触碰到她的身体。粗糙的手指解开她外套的纽扣,然後是衬衫,她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
紧接着,一件薄而柔软的布料轻轻覆盖上来。
那是一种丝滑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香气——和服。她们四人都被换上了单薄的衬衣和和服。那薄薄的衬衣几乎无法遮挡住任何曲线,在海风中更是显得单薄。
「哈哈,不错不错,像四个待宰的羔羊。」男人们的笑声更加放肆,带着**裸的调戏。陈心宁感到有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腰肢,甚至在大腿上暧昧地拍打了一下。这种无声的侮辱,比任何语言都更让她感到屈辱和愤怒。
「你们想做什麽?!」权艺珍尖声质问,声音带着恐惧和愤怒。
「嘘——」那个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这次距离更近,几乎贴着陈心宁的耳朵,「急什麽呢,小美人们?我们还没玩够呢。这艘船,会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一个可以『好好玩玩』的地方。」
陈心宁的大脑飞速运转。这绝不是单纯的绑架勒索。对方显然知道她的身份,甚至可能是冲着她来的。这种羞辱性的对待,以及「好久不见」的说辞,让她觉得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而三叶绿……她是被一起绑架了,还是这背後另有玄机?
游艇持续往外海驶去,颠簸渐渐加剧。四个女孩被迫挤在一起,紧紧依靠着彼此,在黑暗和恐惧中,感受着身体被陌生男性打量和触碰的屈辱。
她们像失去羽翼的鸟儿,在巨大的浪涛中无助地摇晃。
夜色深沉,漫长的黑夜在颠簸的游艇上变得无限延长。陈心宁听到安藤秘书压抑的哭泣声,以及权艺珍因为恐惧而剧烈的心跳声。
她们被粗暴地推搡,被迫换了几次位置,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男人们更为放肆的窃笑和带着暗示性的言语。
「这皮肤可真嫩啊。」
「医生小姐,平日里动刀子的手,现在怎麽这麽没力气呢?」
「秘书小姐,你老板知道你这麽『柔弱』吗?」
粗糙的掌心时不时地在她们单薄的和服上滑过,从腰间,到大腿,甚至轻轻触碰她们的背脊。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她们的皮肤上缓缓蠕动,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与羞辱。
她们无法看见,只能在黑暗中凭藉触觉和听觉感受着这一切,这份未知和无法反抗的恐惧,比任何明确的侵犯都更让人崩溃。
那个沙哑的男声似乎是头目,他似乎对陈心宁特别「感兴趣」。
他会时不时地走过来,轻轻地俯下身,几乎贴着陈心宁的耳边,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语气低语:
「陈医生,是不是很惊讶呢?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医大,现在可真是风光啊,尤其是有你这样的新人加入,搅动了这麽一池浑水。」
陈心宁全身僵硬,努力回忆这个声音。她强迫自己冷静,试图从声音的特徵中找出线索。
「别急,」男人的手轻轻拂过她耳边的发丝,触碰到她的颈侧,让她感到一阵战栗,「我们有的是时间。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你为医院制造了这麽大的『惊喜』,我们也得回敬你一份特别的『礼物』,不是吗?」
他笑得更加阴沉,那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充满了报复的快感。陈心宁终於想起,这个声音属於望月教授旧部的一个叫松本的医生,他曾因医疗事故被陈心宁揭露,最终被迫离开医大。原来是他的报复!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松本显然知道她与三叶绿的行动,这是针对她的私人报复,也可能是对三叶家族的警告。她们四个女人,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漫长的夜晚,每分每秒都像一个世纪。海风呼啸,游艇摇晃,冰冷的恐惧与屈辱感层层叠叠地将她们包裹。
陈心宁紧紧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知道,她们的尊严,此刻已在暗夜中被撕扯得粉碎。她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这漫长的羞辱,等待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最终命运。
天边,第一抹鱼肚白艰难地撕开夜幕。
黎明将至,却也预示着更为清晰的危险。松本的笑声在船舱中更加响亮,带着一种胜利者即将收割果实的癫狂。
「看啊,天快亮了。」
松本的声音里带着玩味,再次走到陈心宁身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蒙着的脸庞朝向他的方向,「美人们,迎接你们的……将是一个全新的,『阳光灿烂』的早晨。」
陈心宁感到一股彻骨的冰冷。
她知道,天亮之後,等待她们的,将是比黑暗更残酷的现实。而她,无能为力。绝望与屈辱感,在此刻达到了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