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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老婆修炼我变强 第1860章 杀噬星者,所有战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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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红壮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5-10-31 05:03:36 来源:源1

“那你怕念安吗?明明有着一个能够将强大敌人消灭掉的机会,明明有让你成为英雄扬名立万的机遇,可你却就这样放过了,你不怕念安回家后让你跪搓衣板?”

“我……我当然不怕她,我是自己想要干掉这个诡异的。”

“呵呵,那就执行吧。”

韩风冷笑一声,继续坐了下来。

这种感觉真好,动动嘴皮子指挥就行,拼命的事情交给别人做。

挺好的。

密乌圣者成功的凝聚了愿力,源源不断的向着王富贵输送而去。

王富贵施展帝王法相,一直在接......

风在檐角低语,穿过空荡的阁楼,拂过那本静卧书案的册子。纸页轻颤,仿佛回应着远方传来的呼唤。江南春寒未退,晨雾如纱,笼罩着小镇沉睡的屋脊。一缕微光自东方天际渗出,映得窗棂斑驳,也照亮了扉页上那枚幽蓝指印??它正缓缓发热,像一颗复苏的心跳。

楼下巷口传来扫帚划地的声音,老药铺的学徒开始清扫门前落叶。炊烟袅袅升起,狗吠三两声,人间照常醒来。可这寻常一日,并不寻常。

那本破旧册子忽然自行翻动,一页、两页、三页……最终停在空白处。墨迹自虚空中浮现,一笔一划,幽蓝如霜:

>**第一千零五篇:雾里的孩子**

>有个孩子,在雾中走了三天三夜。

>他不记得家在哪里,只记得母亲临终前塞进他手里的这本书。

>“拿着,别让人忘了我们。”她说。

>他不懂,却一直抱着,哪怕饿得啃树皮,冷得缩成一团,也不松手。

>直到第四天清晨,他站在一座断桥边,听见风说:

>“该你了。”

字迹凝成刹那,窗外一声轻响。

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蹲在院墙外,衣衫褴褛,脚上草鞋已磨穿,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他怀里紧紧抱着一样东西,用油布层层包裹。此刻,他正透过窗缝往里望,眼神里有怯懦,也有执拗。

他是昨夜随逃荒人群路过此地的孤儿。母亲死于疫病,临终前将这本书交给他,说:“若你还活着,就去找那个会记名字的人。”他不知那人是谁,只知一路向南,听人提起过“江南有座灯不灭的院子”。

他本不敢进来,可今晨醒来,怀中书册竟微微发烫,仿佛催促他前行。风推着他,一步步走到这里。

他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叩门。

无人应答。

他又敲了三下,声音更轻了些:“有人吗?”

屋内寂静如初。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窗棂忽然轻轻一震,那本册子竟从书案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正好翻开至那行新字。

男孩怔住。

他认得那笔迹??和母亲留下的信笺一模上。

泪水瞬间涌上眼眶。他颤抖着推开门,跨过门槛,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跪下来,小心翼翼捧起册子,像是怕惊醒什么。当他指尖触到扉页那枚蓝印时,一股暖流骤然涌入心脉,无数画面如潮水般冲进脑海:

一位女子跪在刑场,披头散发,高喊:“我不是叛徒!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了边关守将!”

一名少年背着妹妹穿越火线,身后爆炸不断,口中仍喃喃:“阿妹别怕,哥带你回家。”

一对夫妻被绑在柱上,男人怒吼:“你们杀得了我们,但抹不去我们的名字!”

这些不是他的记忆,却又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

他痛呼一声,倒在地上,冷汗涔涔。额头抵着地板,牙齿打颤,却死死抱着书不肯撒手。

不知过了多久,风止,梦散。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未昏迷,而是躺在一张竹席上,身上盖着薄被。炉火燃着,药香弥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坐在桌旁,手中握着一支炭笔,正静静望着他。

是苏挽晴。

她没说话,只是递来一碗热汤。

男孩接过,双手仍在发抖。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流遍全身。

“你叫什么?”苏挽晴问,声音轻得像风吹过芦苇。

“……小满。”他低声答,“娘说,我出生那天,田里的稻子全熟了,所以叫小满。”

苏挽晴点头,目光落在他怀中的书上。

“你能看见上面的字?”

小满愣了一下,随即翻开册子,指着那行幽蓝文字:“您是说这个?我能看见。”

苏挽晴闭上眼,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好,很好。风选对了人。”

她起身,走到角落那只老旧木柜前,取出一盏铜灯。灯芯早已熄灭多年,可当她将灯放在桌上,轻轻一吹,一朵蓝焰倏然腾起,映亮整间屋子。

“这是守心者的灯。”她说,“它不会烧尽,也不会熄灭,只要还有人愿意记住。”

小满怔怔地看着那火焰,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悸动。他低头解开衣襟,从贴身处掏出一枚铜牌??锈迹斑斑,刻着两个字:“陈氏”。

“这是我娘的名字。”他声音哽咽,“她说,她爹是个教书先生,因为写了本**,被活埋在城西乱坟岗。没人知道他叫什么,连墓碑都没有。可她每年都去那儿烧纸,告诉爹:‘您写的诗,我还记得。’”

苏挽晴伸手接过铜牌,轻轻摩挲。片刻后,她提笔,在册子新一页写下:

>**陈文远,字子修,绍兴三年生,私撰《民瘼录》三十卷,因言获罪,殁于万历七年冬。其女陈氏,终身未嫁,守父志,传遗稿于子孙。**

写罢,她将铜牌放在灯焰上方。火焰忽地变蓝,旋即腾起一圈光晕。下一瞬,窗外泥土中,一朵蓝花破土而出,在晨光中轻轻摇曳。

小满瞪大双眼。

“真的……开花了?”

“每一个被真正记住的名字,都会让一朵蓝花绽放。”苏挽晴说,“它们不在眼前,却在天地之间。风会带走香气,传给下一个听见的人。”

小满低头看着那朵花,泪水无声滑落。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只是一个逃荒的孩子了。

三日后,暴风雪封锁北境。极北冰原之上,阿梨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风雪尽头。她的脚印化作一条蜿蜒花径,贯穿万里雪野,最终融入天际霞光。而她埋下的铁盒,静静沉睡于祭坛之下,等待下一个寻访者。

与此同时,西域戈壁深处,那群凿刻石碑的匠人停止了劳作。

他们围在一堵新刻的墙前,神情肃穆。墙上密密麻麻写着数百个名字??全是这些年死于矿难、酷刑、饥荒的无名者。其中一行格外清晰:

>**林七,女,十五岁,代兄服役,死于塌方。临终言:“请告诉我娘,我没偷懒。”**

说话的那位老匠人抬起头,望向天空。风沙渐息,阳光洒落。一朵蓝花从石缝中钻出,花瓣晶莹,宛如泪滴。

“她被人记住了。”他说。

众人默然合掌,齐声低诵:“你在,我们就不亡。”

东海孤岛,盲眼老妪依旧坐在织机前。她虽看不见,却能感知每一缕风的走向。今日,风特别温柔,带着咸涩海味,也带着某种熟悉的气息。

她停下梭子,轻声道:“小舟回来了。”

孙女惊讶:“奶奶,小舟哥十年前就沉船死了啊。”

老妪微笑:“可风把他带回来了。刚才,我听见他在叫我。”

她伸手摸向木匣,取出那本薄册,用指尖缓缓读着某一页。忽然,她身子一震。

“有人写了新的事。”她颤声说,“说……小舟的遗体找到了,在礁石洞里。旁边有一块木牌,写着‘勿忘我,归故乡’。渔民把他带回村,全村为他立碑,碑文第一句就是:‘此子名舟,最爱桂花糕。’”

她老泪纵横,仰面而笑:“好孩子,爷爷没忘记你,世界也没忘记你。”

窗外,浪涛拍岸,蓝花攀上海堤,在月光下绽放成一片花海。

而在南方归家院,湛蓝长明灯第五次闪动。

光芒穿透云层,洒向大陆每一寸土地。千万孩童同时入梦,梦见一名瘦弱男孩,抱着破书,手持蓝灯,对他们轻声道:

>“该你们了。”

梦境消散,现实苏醒。

各地村落、城镇、山寺,陆续出现奇异景象:

西北山村,一位牧童在放羊途中捡到半页残纸,上面写着“李阿婆,九十岁,独居三十年,喂养流浪猫十七只”。当晚,村口枯井边开出一朵蓝花,次日清晨,村民们自发为李阿婆修缮房屋,送来米粮衣物。

中原古都,一群学子在废墟中发掘出一块碎碑,拼凑出一句铭文:“赵承业,十九岁,冒死传递军情,误判为奸细,斩首示众。”有人将其抄录张贴于城门,短短三日,全城百姓捐资重立纪念碑,碑底种下一株蓝花苗。

西南深山,一位老猎人临终前唤来孙子,低声交代:“你太爷爷不是土匪,他是护林义士,被冤杀在鹰嘴崖。名字叫吴青山。”孙子含泪写下这个名字,投入溪流。一夜之间,整条河岸开满蓝花,渔夫们称其为“青山之泪”。

记忆的风,正在席卷天下。

归家院中,苏挽晴拄杖立于院门,目送小满背起竹篓,踏上南行之路。篓中装着那本破册子、一盏蓝灯、一支炭笔,还有一片阿梨当年留下的花瓣。

“你要去哪里?”她问。

“去岭南。”小满答,“听说那里有个村子,全村人都染了怪病,死了没人收尸,名字也被官府抹去。我想去看看。”

苏挽晴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铜铃,挂在他腰间。

“这是历代守心者传下的信物。”她说,“当你呼唤,风会回应。”

小满郑重行礼,转身离去。

身影渐远,脚步坚定。

苏挽晴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这一代的风,比从前更暖了。”

话音未落,远处山道上,又有一个小女孩牵着弟弟的手缓缓走来。她手中捧着一本焦黑残卷,眼神清澈如泉。

她抬头望天,似在倾听什么。

然后,她轻声问:

“我可以吗?”

风穿过山谷,掠过田野,拂过江河,吹动万千屋檐下的风铃。

没有回答。

但蓝花正一朵接一朵地开放,如同星辰点亮夜空。

在北方荒原,一只冻僵的乌鸦突然睁眼,振翅飞起。它爪中抓着一片纸屑,上面依稀可见三个字:“许大牛”。

在西方沙漠,一场沙暴过后,露出半截石碑,刻着“无名驿卒,守烽火三十七年,未失一信”。

在南方海岛,渔民捞起一只漂流瓶,瓶中信纸上只有一句:“我叫阿桃,请告诉岸上的人,我没有背叛家乡。”

风带来了它们。

风记住了所有人。

而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夜晚,江南小镇的阁楼上,那本破旧册子再次自动翻开。新一页,幽蓝墨迹缓缓浮现:

>**第一千零六篇:铃声响起的时候**

>有个孩子,听见了风中的铃声。

>他不知道那是谁在呼唤,

>只知道心里突然涌出许多陌生的名字,

>和一段从未经历过的悲伤。

>他哭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些被遗忘的人。

>然后,他拿起笔,写下了第一个字。

>蓝花开了。

>风来了。

>故事,又开始了。

烛火未燃,可书页上的字迹明亮如昼。

窗外,春风拂过庭院,吹动窗棂,掀开书页。

第一页,那句“从前有个孩子”再度浮现,墨迹如新。

远处,一声稚嫩童音随风传来:

“我可以吗?”

无人回答。

但风,一直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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