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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档2000:我在旧案里缉凶 第287章 砖窑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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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吃啥掰我一块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7-19 02:35:59 来源:源1

破获商铺盗窃案带来的短暂兴奋很快被更艰巨的任务取代。

陈默的目标很明确:情报中心不能只做新案子的辅助,更要成为撬动那些尘封旧案的杠杆。

他找到了张泽天:“泽天,我有一个想法你看行不行,我想打造一个命案积案的数据库,这样日后我们可以把一起起积案关联起来。”

这工程远比整理新发侵财案庞杂、艰难。张泽天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不过他还是想试一试,陈默所说的数据库,听上去是个很庞杂的工程,但如果做成了,自己可能就是那个引领全市情报数据化的带头人。

这样的诱惑,光是想想都觉得诱人。

谁还没点理想呢?

积压的陈年旧案卷宗堆积如山,纸张泛黄,字迹模糊。

许多案卷记录不全,关键物证可能遗失,当时的侦查思路和技术手段也与现在存在巨大差异。

要将这些碎片化的、甚至残缺的信息,按照统一标准录入电脑系统,工作量惊人。

张泽天带着他那支年轻的队伍一头扎了进去。

办公室里的灯光常常亮到深夜,键盘敲击声不绝于耳。

他们设计更复杂的表格,包含案件性质、时间、地点、被害人信息、嫌疑对象、物证情况、未解疑点等数十个字段。

录入过程枯燥且充满挫败感,有时候一个模糊的地名就需要反复核对地图和旧档案,而一份缺失的尸检报告更是需要跑遍档案室和法医室去补缺,就算是最简单的一份走访笔录可能需要耗费半天才能辨认清楚。

“陈大,这样下去不行。”张泽天拿着厚厚一摞刚录入完的积案清单找到陈默,眼镜片后的眼圈透着疲惫,“人手太少了。光靠我们几个,想把全市的积案梳理清楚,三五年都未必够。”

“而且…很多旧案卷宗本身就不规范,录入进去也只是个架子,后续分析需要更强大的技术支持和数据关联能力。”

陈默看着清单上密密麻麻的条目,眉头紧锁。他理解张泽天的难处。

情报中心初具雏形,但底子太薄。靠大队这点人力和现有的两台电脑,想啃下积案数据库这块硬骨头,确实力不从心。

他拿起电话,犹豫片刻后打给了市局局长徐海涛,详细汇报了情报中心的初步成效和当前建设命案积案数据库遇到的瓶颈,直言需要市局层面的技术和资源支持。

电话那头,徐海涛沉默了片刻。

他认可情报导侦的方向,也看到了光明分局刑侦大队的尝试带来的变化。

“陈默啊,”徐海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贯的沉稳,“想法很好,决心也大。但这个数据库工程,不是一朝一夕能建成的,更不是靠分局单打独斗能完成的。”

“这涉及到全市历年积案的梳理、标准化、信息化…是个系统工程。市里需要统筹规划,协调资源。你们先扎扎实实把手头能做的做好,积累经验。市局这边,我会考虑,但需要时间论证和部署。”

放下电话,陈默有点沮丧,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信息化,数据化,想在短时间内走完未来十年的路,本就是不太现实的,市里的支持短期内是指望不上了。

数据库建设注定是一场持久战,只能靠情报中心自己一点一点地啃。

就在情报中心埋头于故纸堆时,一份新的案件通报从市局法医中心转到了光明分局刑侦大队,也落到了张泽天的案头。

本月15日,市郊结合部一处废弃砖窑正准备破拆,施工人员发现部分人体骸骨。

法医初步检验:尸骨为女性,年龄约30-35岁,根据耻骨联合面等特征判断,死者有过生育史。死亡时间推测在一年半至两年前。

现场无衣物残留,无直接证明身份的物品,颅骨有钝器伤,系他杀。

因发现地点偏僻,发现时间距死亡时间久远,身份确认困难,初步判定为刑事案件无名尸骨案,相关信息通报光明分局协助排查。

这份冰冷、信息有限的通报,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情报中心。它不再是被动录入的旧档案,而是一起悬在眼前、亟待侦破的命案。

但这也是一个锻炼队伍的好机会,这可不是什么盗窃之类的小打小闹,而是实实在在的命案,一旦要是能破掉,那么接下来陈默往市局跑的底气都足了几分。

陈默将案卷交给张泽天:“泽天,这案子,情报中心先上。把你们能用的手段都用上,分析研判,看看能不能理出点方向。数据库建设过程中学的东西,该派上用场了。”

压力瞬间传导过来。

张泽天将几名见习警留了下来,将无名尸骨案的信息录入到他们正在搭建的积案数据库模板中,同时也作为当前首要分析目标。

他们调阅了发现地周边近两年上报的失踪人口记录,但符合年龄段的寥寥无几,且都缺乏关键关联信息。

“30-35岁,女性,生育史,死亡时间1年半到2年…”陈默在情报中心办公室内,盯着白板上梳理出的关键点,“发现地点是废弃砖窑,位于城乡结合部,临近几个自然村。”

“凶手选择那里抛尸,要么是对当地环境非常熟悉,要么是图偏僻、人迹罕至。”

李梅翻看着地图:“陈队,砖窑周围三公里范围内,有西直村、柳树屯、小王庄三个自然村,再远点还有两个。这几个村子相对封闭,人员流动不大。”

“生育史…”周敏思索着,“在农村,这个年龄有孩子的妇女,突然失踪一年多,家里人不可能不找吧?就算报警,也可能只报失踪,不会联想到命案。或者…家里人知道内情?”

王斌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外地嫁过来的媳妇。如果娘家远,或者关系不好,失踪了可能娘家人不知道,婆家…如果婆家就是凶手,或者觉得‘媳妇跑了’丢人,可能也不会声张。农村这种情况…不是没有。”

张泽天的手指在地图上西直村、柳树屯、小王庄几个点上重重敲了敲。

“我们先将范围划在这几个村子试试,先看看近两年内是否有符合年龄段的女性失踪,尤其是外嫁媳妇。”

“其次,这些村里是否有家庭关系紧张、夫妻矛盾激烈的情况?是否有村民在案发时间段前后行为异常,或者突然离开又返回的。”

他看向陈默,“陈大,我建议,组织力量,对这几个村子进行重点摸排走访。以查找失踪人口的名义切入,暗中留意异常情况。”

这个建议意味着要投入大量警力,大海捞针,而且极易打草惊蛇。

陈默接手刑侦大队后第一次案情分析会在会议室内召开。

副大队长魏建国提出疑虑道:“范围还是太大。就凭法医那几点信息,几个村子符合条件的妇女可能不少,挨家挨户问,动静太大,万一凶手就在村里,警觉了怎么办?”

“而且,‘媳妇跑了’这种事,村民未必愿意跟警察说实情。”

陈默没有立刻表态。他仔细看着情报中心梳理出的地图和要点,又翻看了那份法医简报。

张泽天的分析逻辑是清晰的,方向也符合现场环境。情报中心能在现有条件下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能力的极限了。

“风险是有,但不能因为有风险就不动。”陈默下了决心,“摸排是基础工作,该做就得做。胡峰,你从你的中队抽调精干力量,联合辖区派出所,组成摸排组。”

“重点就是西直村、柳树屯、小王庄。名义就是查找无名尸源,排查失踪人口。注意方式方法,尽量低调,多观察,多听。情报中心继续跟进,汇总摸排上来的信息,随时分析。”

命令下达,大量的警力开始向市郊结合部的几个村庄渗透。民警们拿着打印出来的失踪女性特征描述,以派出所更新户籍信息或协助查找走失人员亲属的名义,走村入户。

在西直村,摸排工作按部就班。

村支书带着民警挨家挨户走。来到村民徐海力家时,村支书介绍:“海力,这是派出所的同志,来了解点情况。”徐海力四十上下,皮肤黝黑,手掌粗糙,蹲在门槛上,闷头抽烟,显得沉默甚至有些抵触。

民警询问:“家里几口人?都好吧?”

徐海力头也不抬:“就我一个。”

村支书插话:“他媳妇呢?前年...”

徐海力猛地打断,像是被激怒了似的,声音有点冲:“跑了!跟人跑了!”

民警追问:“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大概什么时候走的?”

徐海力不耐烦说道:“叫王彩凤三十出头吧。长啥样?就那样!前年…快入冬那会儿没的,具体哪天记不清了!问这干啥?还能找回来不成?”

他眼神闪烁,始终没看民警,这一天,他其实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但当这身警服真的出现在面前时,他内心却不由得有些慌乱和紧张,尽管他一直在用愤怒来掩饰这份紧张。

民警记录:“王彩凤,女,约32岁,一年多前离家出走,去向不明。”

接着问:“她娘家哪的?找过吗?”

徐海力哼了一声:“外省一个穷山沟来的,联系不上,上哪找?找了也是白费劲!心野了留不住!”

民警看似随意地问:“你们村边上那个老砖窑,荒了好些年了吧?平时有人去那边吗?”

徐海力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恢复:“那破地方?谁去!野狗都不爱去!”语气带着刻意的厌恶。

民警注意到他家院子一角堆着些废弃的砖头,随口问:“这砖看着有点年头了?”

徐海力立刻说:“早些年捡的,砌猪圈剩下的!”他站起身,掸掸裤子上的灰,动作显得有些刻意,“没啥事了吧?我还得去地里。”

民警例行记录下“失踪”信息,没有多问。临走时,一个民警瞥见徐海力家后院猪圈矮墙的墙根处,有一片土的颜色似乎比旁边略新一点,像是新近被翻动又踩实过,但范围不大,在农家院里也很常见,并未深究。

徐海力看着民警走远,立刻反身关上院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他快步走到后院那处颜色略新的土墙边,眼神阴鸷地盯着那片地,用穿着胶鞋的脚狠狠跺了几下,仿佛要把什么东西更深地踩进土里。

他下意识地望了望村子西边——废弃砖窑的方向,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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