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钰楼说完,高策朝陈钰楼又道。
“这一次光头剿灭赤党失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后面肯定还要重整旗鼓,再次发起行动。”
“夏国的军队实力,都是这般内耗掉了。”
“光头不只是军事能力不行,政治眼光也是差的不行!”
“只会盯着国内这一亩三分地,全然看不到,外界列强的虎视眈眈。”
“尤其是隔壁的脚盆小日子。”
“要不是前几年,脚盆一场大地震,使得他们国内灾情严重,需要5-10年来修养,早就朝咱们夏国发起全面侵略进攻了!”
陈钰楼对此事,却是不知道,此时听到高策这么一说,也是一惊。
“啊?竟有此事?”
“小小脚盆,弹丸之地,竟然也敢生出如此狼子野心?”
“已经占据了东北三省之地,还不罢休?还妄想鲸吞整个夏国?”
高策点头道:“的确如此。”
“所以啊,夏国未来的希望,在赤党!”
“陈兄,赤党能够扛过几次围剿,已经很不容易。”
“俗话说,久守必失。”
“赤党总归是劣势,一旦光头出动更多的部队,哪怕是指挥的再烂,也难以扛住。”
“赣省,赤党是守不住的,未来,他们势必要转移阵地。”
“到时候,若是路过湘省,陈兄暗中多帮助一下就行了。”
陈钰楼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高策的修为很高,修士具有种种神异的手段,或许是高兄有什么占卜天机的手段。
“高兄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随后,两人又谈起了一些修行上的事情。
陈钰楼对于修行,并没有太上心,主要还是因为,修炼的效率很低。
......
除了湘阴这里,高策的第二个分身,则是来到了湘西的白乔寨。
白乔寨这里,有一块陨铜碎片,就藏在白乔寨的圣树之下。
白乔寨,作为苗寨,也精通蛊术。
在剧情里,那白乔圣树里,生存着一个被当地苗寨奉为山神的东西。
实际上,那是当地苗民炼出来的一种特殊的蛊——长生蛊!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它的真实情况
通过它,可以将婴儿的寿命,转嫁到自己身上!
而那长生蛊,更是以一个人来炼成的,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奇怪模样。
以高策如今的实力和境界,要找到这块陨铜,还是很轻松的。
这道分身,具备着与高策本身相当的境界和力量。
他对于陨铜的气息,还是很熟悉的。
神念的大范围搜索探查之下,被他在湘西的一片深山之中,终于找到了这一棵所谓的圣树。
这棵圣树实际上,是一棵巨大的榕树。
长得非常高大粗壮。根须密布,树枝、藤蔓,从上面垂落下来。
遮蔽了阳光。
高策神念扫过,立马就发现了这榕树内部,一只长相奇特的怪物,缩在洞里。
这榕树洞,似乎就是他的巢穴。
粗犷的树干上面,有着大量的爪痕,那树洞,也是被那怪物用爪子掏出来的。
“长生蛊,真是奇妙的东西!”
“竟然能够转嫁寿命,献祭婴儿,将婴儿的寿命,转嫁到自己身上!”
“这种能力,可不是一般的生物或者器具能够拥有的!”
“这个地方,有大秘密啊!”
高策从一个大号的洞窟,钻了进去,洞里,放满了骨头,有人骨,也有兽骨。
全都被用藤蔓纤维编织的麻绳,串到了一起。
这株榕树非常巨大,比起虫谷外围那株夫妻大榕树的历史还要久远。
直径就有将近十米了。
这榕树,并不是只有一根树干,而是多根树干组合到一起的。
中间有一处很大的空隙,而那里,就是那长生蛊所在之处了!
树干群的中间,被怪物挖掘了一大部分,挖成了中空。
树干的底部,有好几根巨大的气生根都被砍断了,只剩下原始的榕树主干,依旧粗壮。
往上看去,在榕树的一根枝丫上,挂满了熄灭的风灯。
高策瞥了一眼,瞬间就看到了有八十多只。
估计都是进入深山的猎人,采药人之类的,被怪物杀掉后,风灯捡回来当做巢穴装饰品了。
在看下方不远处的另外一根枝干上,那只怪异的怪物,就趴在树枝上,一双眼睛,正盯着高策看。
“这就是那长生蛊了吗?”
“以人炼蛊,这黑苗寨的先民,还真是疯狂啊!”
“完全是妥妥的邪道了!”
高策神识扫过去,这只怪物的全貌,顿时收进眼底。
这玩意儿,看起来有些像巨型的娃娃鱼幼体,外在的皮肤雪白,显得非常病态。
体长有六米多长。
在其体内,还融合了一个人形,嵌入了体内胸口处。
像是寄生,又像是共生。
这玩意儿,四肢齐全,而且,还挺粗壮,指尖利爪锋锐。
就像是人和鱼的结合体。
“看样子是某种古老的邪恶蛊术造成的了!”
“这养蛊养到最后,本应该是相互吞噬,可这里的竟然是融合了。”
就像是巨大的一个人形的娃娃鱼幼体。
它紧紧盯着高策,眼神里,流露出一股贪婪的食欲,恨不到马上把高策抓住,塞进嘴里吃掉。
那人鱼怪物,嘴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随即向高策扑来。
嘴巴大张着,一口锋利的尖牙,上面还卡着一些碎肉沫。
一股腥臭气味,从大口中传出,令人作呕。
四肢利爪张开,全都瞄准了高策,试图冲过来一把抓住高策。
高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这小怪物,真是异想天开,区区一个顶天了相当于炼气境界的怪物,还想碰瓷他一个元神大修士?
高策只是站在原地,绽放出身上的气势,直接朝着怪物压过去。
顿时,它就像是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直挺挺的砸落下去。
高策的气势,完全针对在它的身上。
它跌落到地上,瑟瑟发抖。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天敌盯上了一样,胆战心惊,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了。
它的皮肤上,分泌出了大量湿滑的粘液,在地上打着滚,沾了一地。
一个翻身,它胸口处那个人形,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