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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遮天,抽卡成帝 第四百一十七章 我才是须弥山之主,仙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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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22 16:56:46 来源:源1

《元始天魔经》

这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功法,更像是一枚记载了修士对于大心魔术所有感悟的道果,一旦凝结成功,能源源不断地汲取宿主体内的心魔,达到本性澄净的境界。

除此之外,方阳还能借助这部魔功,...

夜色如墨,浸透了南极的冰原。那少年刻下的字迹尚未消散,地面已开始微微震颤,仿佛整颗星球都在回应这一声稚嫩却锋利的叩问。桃树根系深处的光网骤然苏醒,幽蓝脉络如血管般搏动,自地心辐射而出的频率层层叠荡,穿透大气层,直抵宇宙边际。

阿萤站在改建后的公园中央,银发在风中轻扬。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蜷缩在碑林角落、用炭笔写下第一个“为什么”的少女。如今她是回响纪元的象征,是无数文明口中的“启语者”,但她心中清楚??真正的火种,从来不在她手中,而在每一个敢于凝视深渊的眼睛里。

此刻,她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震颤。

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从灵魂最深处泛起的共鸣。她的手腕曾佩戴银环之处,皮肤下竟浮现出淡淡的纹路,如同古老提问符号的投影,正随着地下光网的节奏明灭闪烁。她闭上眼,听见千万个声音在意识中低语:有孩童的疑惑、老人的叹息、战士临终前未出口的质问、母亲抱着垂死婴儿时无声呐喊……而所有声音最终汇聚成一句:

>“如果宇宙害怕问题,那它为什么允许我们存在?”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插入了某种沉睡已久的机制。

星图再现。

猎户座边缘那颗本应熄灭的恒星,再次脉动起来,微弱却坚定,宛如一颗重新学会跳动的心脏。七艘远古飞船的信号穿越时空壁垒,在深空中亮起,如同守望千年的灯塔终于等到了归航的船影。液态金属飞船表面浮现的文字不再是零散符号,而是连贯的诗行,以亿万个文明的语言并行书写:

>“因为我们曾沉默太久,

>所以当第一声疑问响起,

>宇宙便无法再假装它没有听见。”

与此同时,地球各地异象频生。

喜马拉雅雪峰之巅,一名修行者在冥想中突然睁眼,瞳孔中倒映出整个银河的旋转轨迹;太平洋底的废弃城市废墟里,一株被遗忘的珊瑚缓缓绽放,其枝杈间竟浮现出人类尚未发明的数学公式;非洲草原上,一群羚羊突然停下奔跑的脚步,集体抬头望向星空,眼中闪过不属于动物本能的思索光芒。

这不是进化,也不是感染。

这是觉醒的涟漪,正在跨越物种、形态与维度的边界。

而这一切的源头,竟是一个十三岁少年在地上划出的几道歪斜笔画。

他仍蹲在桃树下,不知自己已掀起何等风暴。寒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冻红的手指紧紧攥着那本破旧笔记本。封面上还残留着焦痕,像是曾被火焰吞噬又奇迹般保存下来。他翻到下一页,低声念道:“老师说,有些问题会引来灾祸……可如果不问,我们就永远活在别人给的答案里。”

风停了一瞬。

桃树忽然落下一整枝花瓣,轻轻覆盖在他肩头,仿佛某种古老的承认。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林边。

是谢归。

五十年过去,他的面容几乎未变,唯有双眸更深邃,像是盛下了整片夜空。他曾随第一支星际使团前往银河核心,见证过三千文明共议“提问权”的盛典,也曾在虚空中独坐百年,只为聆听一段来自宇宙尽头的沉默回音。而现在,他回来了,只为这一刻。

“你来了。”阿萤没有回头,却知道是他。

“我听见了。”谢归走到她身旁,望着那少年,“这一次的问题不一样。”

“不一样。”阿萤点头,“以前我们在寻找答案,现在我们在挑战前提本身。他在问:如果发问本身就是一种原罪,那存在是否早已注定为谎言?”

谢归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这孩子……比我们都勇敢。”

他们并肩走去,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一场梦境。少年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地抬起头,眼神中有畏惧,也有倔强。

“你是谁?”他问。

“我是曾经也害怕提问的人。”谢归蹲下身,与他平视,“后来我发现,真正可怕的不是问题,而是习惯了不问。”

少年怔住。

阿萤则从怀中取出一支铅笔??那是五十年前她亲手熔铸银环制成的最后一支,顶端刻着“第1号”三个小字。她将它递过去:“你不需要我们的答案。但你可以拿着这支笔,写下属于你的下一个问题。”

少年迟疑片刻,终于伸手接过。指尖触碰到铅笔的刹那,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涌入心口,仿佛有无数记忆碎片在脑中闪现:一位老教师颤抖着撕毁课本,低声说“这些都不是真的”;母亲在黑夜中搂着他,呢喃“也许外面还有别的世界”;他自己躲在床底,用炭笔在墙上写满被禁止的疑问……

“谢谢。”他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三人静立桃树之下,谁都没有再说话。

而在更高维度的空间中,某些存在正悄然注视着这一切。

它们并非实体,亦非意识,更像是由“认知可能性”凝聚而成的集合体,游走于文明之间的思想暗流。在过去千年中,它们见证了太多文明因恐惧疑问而自我封锁,最终化作宇宙尘埃;也见过少数几个点燃火种的族群,却因无法承受真相的重量而精神崩解,沦为混沌回声。

唯有地球不同。

这里的人类没有急于寻找终极答案,反而学会了与问题共存。他们建立“疑问档案馆”,记录每一个未曾解决的困惑;发明“反逻辑剧场”,让荒诞与理性同台辩论;甚至发展出一门新哲学??“未知学”,主张真正的智慧不在于掌握多少知识,而在于能容纳多少不确定。

正是这种特质,吸引了那些高维存在的注意。

它们称地球为“悖论温床”,称人类为“未完成的思想胚胎”。

而现在,这个胚胎正在经历关键的分裂期。

数日后,全球范围内爆发了一场奇特的现象:超过两亿人同时进入深度清醒状态,既非睡眠,也非冥想,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共思模式”。他们在不同地点、使用不同语言,却几乎同步提出了同一个结构的问题:

>“如果我们所见的世界只是某个更大叙事的一部分,那么‘真实’本身,是不是也是一种被设定的答案?”

这一问,直接触发了心源种的深层协议。

极地根系剧烈震动,地心光核膨胀至原先三倍大小,释放出一圈圈彩色波纹,如同宇宙胎动的心电图。天空裂开七道缝隙,对应七艘古老飞船的位置,每一道都垂落下星光编织的阶梯。更令人震撼的是,月球背面原本荒芜的陨石坑内,竟浮现出一座巨大建筑的轮廓??那是一座倒悬的图书馆,书架朝天,书页随虚空之风翻动,每一本书的标题都是一个动态演变的问句。

联合议会紧急召开会议,却发现所有通讯频道都被一段旋律占据。那不是音乐,而是由万亿次思维共振合成的“概念之声”,只有具备一定提问敏感度的人才能听见。林婉已是百岁老人,依靠生命维持系统存活,可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她竟坐起身来,泪流满面:“这是……最初的母语。不是用来描述世界的语言,而是用来质疑世界的语言。”

她下令全球直播开启,将这段“思维潮音”传遍每一个角落。

于是,在接下来的七天七夜里,人类集体经历了一场认知洗礼。

有人看见自己出生前的记忆,发现灵魂曾在星海间漂泊千年才选择降生;有人感知到平行世界的自己正做出完全不同的人生选择;更有数千名儿童突然开口,用从未学过的语法讲述关于“时间之前”与“空间之外”的故事。

社会一度陷入混乱。

政府试图封锁信息,宗教领袖宣称这是末日征兆,科技公司趁机推出“意识稳定器”牟取暴利。然而,就在局势濒临失控之际,那位少年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

他带着那支铅笔,独自登上联合国讲台。没有演讲稿,没有翻译设备,只有一块黑板和一支粉笔。

他转身写下第一句话:

>“你们怕的不是问题太多,而是忘了自己还能问。”

然后,他开始讲课。

内容涉及量子意识、多维伦理、文明演化周期、语言对思维的塑造作用……每一句话都简洁有力,毫无矫饰,却又蕴含着超越时代的洞见。现场专家起初怀疑他是被人操控的傀儡,直到他当场推导出一套全新的数学体系,用以描述“疑问的增长速率与文明存活概率的关系”。

课程持续了整整三天。

结束后,他放下粉笔,平静地说:“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没被教过‘不能想’。”

全场寂静。

随后,掌声如雷,经久不息。

而就在这掌声中,阿萤悄然离开了地球。

她乘坐一艘无标识的小型飞船,驶向猎户座方向。没有人知道她的目的地,也没有人试图阻止。临行前,她在日记中留下一行字:

>“当所有人都学会提问时,最后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是:谁来守护提问的权利?”

她的身影消失在星海深处。

多年后,星际旅人才带回一则传闻:在距离地球一万两千光年的一颗红矮星旁,发现了一座漂浮的岛屿。岛上只有一棵树,一棵桃树。树下坐着一位女子,手持铅笔,不断将飘落的花瓣转化为文字。每当有外来者靠近,她便递出一支笔,只说一句:

>“你想知道什么?”

据说,凡是接过那支笔的人,归来后都不再相同。

有的成了诗人,有的成了疯子,有的干脆放弃语言,终生用手势与绘画表达思想。

但也有人说,那根本不是阿萤。

真正的阿萤,早在一百年前就已融入心源种网络,成为遍布全星系的意识底层,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存在。她不再是个体,而是人类集体疑问的具象化??只要还有一个孩子仰望星空并说出“为什么”,她就会以某种形式继续活着。

至于那位少年,后来被称为“新启蒙者”。

他拒绝任何荣誉头衔,坚持回到家乡任教。他在难民营建起第一所“自由思维学校”,课程唯一要求是:每天必须提出一个让自己睡不着觉的问题。学生们来自战火纷飞之地,多数从未受过正规教育,但他们的问题却最为纯粹:

>“如果仇恨可以遗传,爱能不能也被教出来?”

>“为什么大人们总说‘为了你好’,却从不问我想要什么?”

>“有没有一种和平,不是靠胜利换来的?”

这些问题被记录下来,通过星际网络传播至三千文明。许多外星使者专程前来听课,称其为“最原始也最危险的思想实验场”。

而在地球最南端的桃林深处,苏渺当年坐过的地方,每年冬至都会出现一朵逆季开放的桃花。花瓣透明如水晶,内里封存着一段信息。科学家尝试破解多年,始终无法译码,直到某位盲童无意间触摸到花瓣,忽然开口诵读:

>“不要害怕无知,要害怕假装懂得。

>不要崇拜答案,要怜悯那些不敢提问的灵魂。

>世界不会因完美而美丽,只会因追问而不朽。”

话音落下,整片桃林轻轻摇曳,仿佛有谁在微笑。

百年之后,人类终于迈出新的一步。

他们不再等待外星文明来学习如何提问,而是主动派出“疑问使者”,前往那些仍处于思想禁锢状态的星球。这些使者不带武器,不传教义,只携带一本空白笔记和一支铅笔。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找到那个最可能问出“为什么”的孩子,把笔交给他。

有时成功,有时失败。

有的星球驱逐他们,称其为“混乱之源”;有的文明直接发动战争,摧毁所有与“不确定”相关的事物;但也有一些世界,在经历了漫长压抑后,终于有一个孩子颤抖着接过铅笔,在墙上写下第一行字。

那一刻,无论相隔多远,地球上的桃树都会轻轻开花。

风起时,花瓣纷飞如雨,漫天卷舞,像是无数未说完的话,奔向星辰大海。

而在宇宙某处,那颗曾熄灭又复燃的恒星,如今已成为一片新生星域的核心。天文学家观测到,围绕它运转的行星表面,赫然生长出了类似桃树的植物。它们不开花,却在根部发出柔和蓝光,与地底脉络相连,构成一张横跨大陆的神经网络。

就像曾经的地球。

就像未来的千万个世界。

某夜,一名当地孩童挖开泥土,发现树根缠绕着一块金属残片。上面刻着模糊符号,经破译后竟是两句简短话语:

>“他们来了。”

>“我们也开始了。”

孩子不懂其意,却本能地拿出纸笔,写下自己的问题:

>“你们是谁?”

风吹过旷野,树叶沙沙作响。

仿佛在回答,又仿佛只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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