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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洞？”
还未来得及思考，人已经被带到汽车旁边。
“把他们带回去，连夜审出来。”
我看着他们将红线拉起，显然将这里当做案发现场。
“你们框住这里没用，不如到前面的墓园看看。”
王展山满脸不乐意回头看我一眼：“怎么？你们在里面又杀一个？”
他的语调非常不讨喜，我甚至没有搭理他的心，转头看向窗外。
余雪和我倒是从容，奈何急坏胖子。
“你俩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雌雄双煞吧。”
我听着耳旁喋喋不休的废话，忍不住用肩膀撞他一下。
“你看看我们在哪，开玩笑分清楚场合。”
我们倒是有可能不在乎，但是坐在副驾驶的王展山非常乐意听这些，悄咪写在笔记本上。
这些可都是他们的证词，每一句都有可能给他们带来灾难。
胖子看向王展山手中的笔记本，闭口不言。
他的身体本来就没好透彻，坐在车上昏昏欲睡。
不多时，他居然靠在我肩膀上开始打呼。
墓园到办公区的时间不短，王展山打开后门，发现我们已经进入睡眠。
“醒醒，你们可真行，从没见过你们胆量这么大的人。”
我迷迷糊糊将眼睛睁开，看向王展山，大笑一声：“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凭什么不能想睡就睡。”
此时，我们只是怕惹火上身。
不然凭借我和余雪的能力，轻轻松松就能震掉他绑在我们身上的东西。
很快，我们三人被分开，单独关在一个狭小阴暗的房间。
房间中，仅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让人非常不舒服。
“按照正常的程序，你们只能留我们二十四个小时，所以我希望你们有问题就问。”
到二十四个小时，王展山手里没有证据，必须把他们全部放走。
“小杜，你负责记录，我问。”
杜明轩答应一声，将笔记本打开，用鼻尖指着我：“好好回答，要是有胡言乱语的，我弄死你。”
“小杜，注意你的用语。”
王展山并没亲眼看见我们将人杀死，总不能强行把责任按在我们头上。
一束刺眼的强光摄入我的眼睛，让我不由自主半眯着眼睛，格外不爽。
“我问你，你们用什么手段把人杀死的？老实交代，我尽量帮你。”
这应该算是他们惯用的手段，只可惜我不吃这套。
“我和余雪在一家俱乐部门口聊天，发现杨瑞山鬼鬼祟祟扛着一个人出来，你们应该找他。”
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有街道的监控作证，粗略比对应该就能知道我没有说谎。
杜明轩将关键信息写在本子上，看我一眼：“不要花言巧语，我们要听实话。”
“我没杀人，而且就算人是我杀的，我会傻到站在那等你们来？墓园可就在后面。”
平时白天几乎没有人来墓园，更别说夜晚。
只要我们将尸体随便刨个坑埋掉，神不知鬼不觉。
王展山眼看着问不出内容，走到门口。
此时，其他两个房间的人走出来，满脸失落：“会不会抓错人？”
每个人的口中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令他们有些棘手。
布置这么多人抓人，结果抓来三个看戏的。
很快，我们三人被关在单独的小房间，美其名曰让我们在里面好好反省。
实际上，他们手中没有证据，拿我们一点办法没有。
我的房间位于办公区旁边，模糊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此时，值班的人正在办公区百无聊赖八卦着这起案子。
“据说每个失踪人口最后的线索都在墓穴附近，简直太奇怪。”
“你说...会不会是...”
“不可能，任何东西都应该用科学论道，你别信那些网上的鬼怪。”
我能模糊听出这人应该就是王展山的徒弟，杜明轩的声音。
看来，我想要离开这，首先就要说服杜明轩相信他从来不相信的东西。
困难，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做，不做一点机会没有。
“砰...”
甩文件的声音传来，让我们三人竖起耳朵，知道接下来肯定有好瓜可以吃。
“上面让我们在一周内结案，说话不腰疼，让他们试试看。”
杜明轩得知上头限定时间，用下巴点着我们的房间：“要不然...”
“不行，你手里有证据吗？我们已经调取当天监控，证明他们没有说谎。”
不仅仅街道上的监控能为我们作证，连医院里的医生也能为胖子作证。
要是我们早早打定计划杀死那人，怎么可能选在我们最忙的时间。
虽说我看不见王展山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肯定非常苦闷，用力拍拍墙壁：“有没有人，来人啊。”
办公区的声音消失，王展山带着杜明轩来到我的房间门口：“你有什么事？”
“你信不信这件事的背后暗藏玄机？而且只有我才能帮你们破案，你们...不行。”
杜明轩听见我贬低他们的效率，冲到我的面前：“你有胆量多说一句，老子弄死你。”
脾气大，对自己师傅好，这样的人在办公区才算吃得开。
王展山一把拉过杜明轩，冷脸瞪着他：“滚回办公室，以后你的脾气不收敛，别说是我徒弟。”
杜明轩自知理亏，转身离开。
当他离开，王展山来到我面前：“你知道什么？只要你给我们提供消息，我愿意放你走。”
我老早将杨瑞山的名字交代，只可惜他们没一人查。
“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易，你看怎么样？”
此时，我们没有被定性，他找我们合作不吃亏，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名声。
只见王展山思虑一番，皱着眉头：“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就能帮我破案。”
他觉得我们手中没有筹码，只能乖乖将知道的信息全部说出来。
可惜我不是那种人，冷笑一声：“二十四小时应该不剩多久，只要我们离开，你们可就没人帮忙，自己考虑。”
我故意表现出不急不慌的表情，躺在凳子上。
王展山看着我不似说谎，看向一旁的余雪和胖子：“我可以放你们，但是希望你们别为难我，我们目的一致。”
“成交，我也不想那玩意继续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