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三代之死
【成功打卡剧情画面「守鹤VS文太」。】
【获得奖励:阳遁查克拉性质变化,秘术·查克拉外衣。】
中忍会场楼顶的结界之内,青木悠视界之中浮现出文字。
「看来,那边的打卡顺利完成了吗?」
影分身的记忆是没有办法同步获取到的,除非影分身消失或者他真身转移过去。
以现在的状况,青木悠自然不可能转移真身,毕竟,他还得用影子模仿术控制自来也,真身一转移,以自来也的能力,恐怕瞬间就能够挣脱开来,并且将自已的影分身打爆了。
「阳遁属性终于爆出来了,加上以前的奖励,现在我算是七种查克拉属性全部齐全了。」
「然后还爆出来一个秘术..」
青木悠感受着脑海之中涌现出来的知识。
「查克拉外衣吗?倒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术。」
这个术的效果,能够在体外形成一层宛若实质的高密度查克拉外衣,大幅度的提升物理防御和忍术抗性。
有点类似于人柱力在尾兽化的时候,形成的尾兽外衣,只不过查克拉的源头来自于自身,而不是尾兽。
所以,想要使用这个术,对自身的查克拉量的需求是十分夸张的,最起码卡卡西这一辈子都不用想了。
「倒也挺适合我的,有了这个术之后,很多比较弱的忍术我都可以直接硬抗,而不用担心浪费免疫结界的次数了。」
「不过...又是防御忍术啊。」
这次打卡的奖励,对于自身战斗力的提升倒并不算夸张,只是让他在影级这个层次之中,手段更多了一些。
不过毕竟不是核心剧情打卡,有这样的奖励青木悠也很满足了。
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当下的战斗之中。
核心剧情的打卡,才是自己实力跃进的关键。
「都这麽大年纪了...还真是强得可怕啊。」再次被三代目一棍子抽飞出去,
大蛇丸面色阴沉:「不过,猿飞老师,你的体力还能坚持多久呢?」
「至少在挫败你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如意金箍棒飞速伸长,朝着大蛇丸戳了过来。
「一一」大蛇丸身体如若无骨的扭曲,躲过了戳棍,脖子突兀的伸长,
缠着着棍子朝着三代目逼近:「真有精神呢。」
他张大嘴,一条毒蛇朝着三代目的脸弹射而出。
金箍棒上,一只手伸了出来,直接抓住毒蛇的七寸,趁此机会,三代目朝着大蛇丸抛出一枚手里剑,然后单手结印:
「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火遁·炎弹!」
密密麻麻的手里剑包裹着火焰,朝着避无可避的大蛇丸激射而去。
二代火影的身躯却突兀的瞬身过来,挡在大蛇丸的面前,将复合忍术全部接下,他的身体支离破碎,但是很快,又慢慢的愈合。
大蛇丸双眼之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吐出的毒蛇张开嘴,套娃一般的冒出一支泛着微微光芒的长剑。
三代目对自己学生的手段自然早有防备,后仰身体就要躲避。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眼前景象微微一晃。
「幻术!」
身经百战的他立刻检视自身查克拉,将幻术解除,但是在同级别的对战之中,这一瞬间的耽误已经能够决定很多事情。
草雉剑透入了他的胸膛。
「拖太久了呢。」青木悠双瞳三勾玉缓缓转动,轻声说道:「为了避免发生更多的意外,我还是帮你们加快一下进度为好。」
「老师!」自来也目毗欲裂,拼尽全力的挣扎起来,甚至于,双手都能够缓缓的抬起。
青木悠微微挑了挑眉:「查克拉差距这麽大的情况下,居然仅凭藉意志做到这种程度吗?」
「真是师徒情深啊。」
「一一」大蛇丸斜眼警向这边:「自来也,好好看着吧,看着猿飞老师的最终章。」
他保持草雉剑穿透三代目身体的状态,双手结印,无数的毒蛇从四面八方涌出。
「猿魔!」
三代目吼了一声,顿时,如意金箍棒自行收回,旋转着,将周围的毒蛇全部扫成粉。
而他本人,却抬手握住草雉剑的剑刃,喘着粗气:「看来,确实该结束了。
3
他不顾伤势,用力一扯,将草雉剑连带着大蛇丸一同扯了过来:「不过,我的弟子啊,即便是死,我也会拉着你共赴黄泉。」
「尸鬼封一一「滋!」一条水线自侧方切割而来,直接将三代目的双手斩断。
正是在大蛇丸操控之下的二代目。
「猿飞老师..」
大蛇丸阴冷的笑着:「都这种情况了,我怎麽可能再给你翻盘的机会?」
「时刻要注意敌人的垂死反扑...这是你教给我的道理啊。」
「大蛇丸.::」此刻的三代目,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弟子,神色突然恍愧起来。
「结束吧。」
大蛇丸突然的,不想再和对方对视,他的脖子缩短,身体随之飞跃过来,握住草雉剑的剑柄。
「猿飞!」
如意金箍棒旋转着,朝着大蛇丸砸了过来。
「呵...」
大蛇丸手腕一横,利刃划破血肉。
近在尺尺的猿魔顿时化作烟雾炸开。
「不!!」
自来也大吼了一声,浑身颤抖,身体内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一刻竟然强行挣脱了影子束缚术,疯狂的朝着大蛇丸冲了过去。
「真是...索然无味啊。」
大蛇丸却没有动,剑刃下垂,默默的看着三代目的尸体,这一剑下去,斩断的不仅仅只是三代的生命。
然后被自来也一拳砸倒在地。
「——」
大蛇丸任由自来也跨坐上来,对着自己疯狂出拳,面色却平静。
「愤怒吗?无聊的情绪。」
「自来也,你还是不懂啊...哪怕没有我,老头子也会走到终点,堂堂的忍雄,会因为生命的限制,而庸碌的死在床上。」
「与其那样,倒不如由我这个弟子来亲手终结。」
他的身体缓缓扁平,最后乾枯成一层皮。
只有声音还在回荡:
「所以...生命还是太脆弱了啊。」
「只有我要走的那条路,才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