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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见飘心中喜 第十二章乱葬岗遇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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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6-30 02:21:32 来源:源1

第十二章乱葬岗遇跳跳(第1/2页)

我攥着手机电筒,光束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摇晃。后山的雨下得蹊跷,明明天气预报说晴空万里,可当我踏入这片荒废的乱葬岗时,乌云就像被什么召唤似的,瞬间遮蔽了天空。石板缝里渗出暗红的水渍,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每走一步,鞋底都传来黏腻的触感。

“早知道听王大爷的话了。”我喃喃自语,后悔没把他那句“后山邪乎得很,夜里连野猫都不敢去”当回事。作为一名探险博主,我向来不信邪,可此刻四周此起彼伏的呜咽声,却让我头皮发麻——那声音不像是风声,倒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

电筒光扫过一座歪斜的墓碑,“民国二十三年”的字样被苔藓覆盖,碑顶蹲着只浑身湿漉漉的乌鸦,血红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我刚举起相机,它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啼叫,惊得我后退几步,后背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小心。”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浑身僵硬地转头,一个身披蓑衣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他戴着斗笠,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下巴上花白的胡须。蓑衣散发着浓重的腐叶味,雨水顺着衣摆滴落在我的鞋面上。

“你...你是谁?”我强装镇定,手却在颤抖。守墓人没有回答,弯腰捡起我掉落的相机,指尖布满厚厚的老茧,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泥土。他擦拭镜头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突然,远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混着指甲抓挠石头的刺耳声音。守墓人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跟我来。”他拽着我钻进一片茂密的竹林,脚下的路崎岖难行,不时有藤蔓缠住脚踝。我想挣脱,却发现他掌心的温度异常冰冷。

一座破旧的木屋出现在眼前,屋檐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守墓人推开门,一股艾草混着檀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墙上贴满泛黄的符咒,供桌上摆着半碗冷透的白米饭,插着三根香。

“坐。”守墓人往火塘里添了些柴火,火苗跃起的瞬间,我瞥见他脖颈处狰狞的伤疤,像蜈蚣似的蜿蜒至衣领深处。他递给我一个粗陶碗,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姜汤:“喝了驱寒。”

我捧着碗,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守墓人从墙角的木箱里翻出一本破旧的账本,纸张脆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1942年,刘家村瘟疫,埋了十七口...”他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回荡,“1968年,矿难,三十六个年轻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墙上的照片。那是张黑白合影,一群穿着粗布麻衣的人站在乱葬岗前,守墓人站在最右侧,面容清秀,眼神明亮——和现在判若两人。

“你在这守了多久?”我忍不住问。守墓人顿了顿,往火塘里扔了块木炭:“久到记不清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那些不安的魂灵,总得有人管。”

话音未落,木屋剧烈晃动,窗外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守墓人抄起墙角的桃木剑冲出去,我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雨幕中,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红衣女子披头散发,指甲足有半尺长,正朝着我们扑来。她空洞的眼窝里爬满蛆虫,腐烂的嘴角咧到耳根。

“闭眼!”守墓人将我护在身后,桃木剑画出一道金色的光弧。红衣女子发出刺耳的尖啸,化作一缕黑烟消散。我睁开眼时,守墓人的蓑衣破了个大洞,鲜血正从伤口渗出。

“你受伤了!”我想帮他包扎,却被他躲开。守墓人从怀里掏出块沾满泥土的玉佩,放在手心摩挲:“七十年前,我和她定亲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雨。”他的声音里满是悲凉,“矿难夺走了她的命,却没带走她的怨气。”

原来,守墓人叫陈九,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未婚妻小翠死于矿难后,尸体被随意扔在乱葬岗。他守在这里,不仅是为了安抚亡魂,更是在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

“这些年,害人的不是鬼。”陈九往伤口上撒了把草药,“是人心。”他说起前些年,盗墓贼为了陪葬品,挖开无数坟墓,搅得亡魂不得安我背着装满摄像设备的登山包,站在后山入口处。夕阳的余晖被浓密的乌云吞噬,潮湿的风裹挟着腐肉的腥气扑面而来,路边歪斜的木牌上,“乱葬岗”三个红字早已斑驳,像是干涸的血迹。

“真的要进去吗?”朋友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颤抖,“村里老人说这里晚上会有‘跳跳’,就是那种...”我打断他的话:“封建迷信,正好给我的探险视频增加点噱头。”挂断电话,我打开摄像机,镜头扫过杂草丛生的小路,心里却莫名发怵。

夜幕降临时,我已经深入乱葬岗腹地。月光透过枯树枝桠洒下,在满地墓碑上投下诡异的阴影。突然,不远处传来“咯咯”的声响,像是牙齿打颤的声音。我握紧手电筒照过去,只见一个浑身缠满破布条的身影正一蹦一跳地靠近,每跳一下,四肢就以诡异的角度扭曲。

“这特效做得真不错。”我强作镇定地对着摄像机说话,却发现镜头在微微晃动。那身影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它青灰色的脸,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团蠕动的黑虫,嘴里还挂着半截腐烂的舌头。

“这...这不是特效!”我转身就跑,登山包上的金属扣撞在墓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身后的“咯咯”声越来越密集,回头一看,至少七八个“跳跳”从四面八方蹦来,它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

慌乱中,我被藤蔓绊倒,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一只“跳跳”已经跳到面前,腐烂的手掌朝我抓来。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一柄锈迹斑斑的铁锹将“跳跳”击飞。

“谁?”我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破旧蓑衣、戴着斗笠的人站在月光下。他没有回答,只是将铁锹横在身前,摆出防御的姿势。更多的“跳跳”围了上来,它们发出尖锐的嘶吼,声音像是指甲刮过黑板。

守墓人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钱,用力撒向“跳跳”。铜钱接触到“跳跳”的身体时,冒出阵阵白烟,它们痛苦地扭曲着,发出凄厉的惨叫。我趁机爬起来,捡起一块石头砸向离我最近的“跳跳”,石头却穿过它的身体,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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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守墓人扔来一把桃木剑,剑柄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我握住桃木剑的瞬间,手心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一只“跳跳”朝我扑来,我下意识挥剑,剑身划过它的脖颈,竟真的将它的头砍了下来。那颗头颅落在地上,还在“咯咯”地笑。

“它们怕阳气和桃木!”守墓人一边挥舞铁锹,一边喊道。他的动作行云流水,铁锹每次落下,都能打散一只“跳跳”。我学着他的样子,专挑“跳跳”的脖颈和关节攻击,桃木剑所到之处,黑色的液体飞溅。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跳跳”的数量似乎不见减少。守墓人的蓑衣被抓出无数破洞,露出里面布满伤疤的皮肤。我也已经筋疲力尽,手臂酸痛得几乎举不起剑。

“这样下去不行!”我大喊,“它们从哪来的?”守墓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铁锹指向远处一座坍塌的祠堂。祠堂门口,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面黑色的幡,嘴里念念有词。

“是他在操控!”守墓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等我解决这些,再去收拾他!”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打开盖子,里面冒出金色的火焰。火焰接触到“跳跳”,瞬间将它们烧成灰烬。

趁着“跳跳”被火焰压制,我们朝祠堂冲去。道袍人见势不妙,挥舞黑幡,更多的“跳跳”从地下钻出。守墓人将葫芦里的火焰洒向四周,形成一道火墙,暂时挡住了“跳跳”的进攻。

我和守墓人冲进祠堂,道袍人从袖中甩出一把银针。守墓人用铁锹挡开,我趁机挥剑刺向道袍人。道袍人闪身躲开,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罐,打开盖子,里面爬出一群黑色的蜈蚣。

“小心!这些蜈蚣有毒!”守墓人用铁锹拍死几只蜈蚣,我则用桃木剑将陶罐击碎。蜈蚣失去控制,开始四处乱窜。道袍人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守墓人甩出铁锹,铁锹柄重重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道袍人倒在地上,黑幡也掉落在一旁。失去了操控,“跳跳”们变得行动迟缓,守墓人再次撒出铜钱,将剩余的“跳跳”全部打散。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液体和泥土。

“为什么...”我看着守墓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守墓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他的左眼是空洞的,眼窝里镶嵌着一枚铜钱:“我在这里守了四十年,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东西害人。”

原来,四十年前,这个道袍人就来过乱葬岗。他为了修炼邪术,偷走了乱葬岗镇压邪祟的镇魂碑,用黑幡操控尸体,制造出这些“跳跳”。守墓人的左眼,就是当年和道袍人交手时失去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着地上昏迷的道袍人。守墓人捡起黑幡,用火点燃:“送他去该去的地方。”他背起道袍人,走出祠堂。外面的“跳跳”已经全部消失,东方泛起鱼肚白。

我跟着守墓人来到后山的一处悬崖边。他将道袍人放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铃铛,轻轻摇晃。铃铛声清脆悦耳,却让道袍人痛苦地挣扎起来。“这是镇魂铃,能净化他身上的邪气。”守墓人说。

随着铃铛声,道袍人身上冒出黑色的烟雾,烟雾在空中汇聚成一张张扭曲的脸。守墓人撒出最后一把铜钱,烟雾瞬间消散。道袍人恢复了神志,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懊悔。

“走吧,别再回来了。”守墓人放下铃铛,“若再让我发现你害人,定不轻饶。”道袍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守墓人望着远处的乱葬岗,叹了口气:“该去修补镇魂碑了。”

我看着守墓人孤独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的探险行为是多么可笑。“我能帮你吗?”我问。守墓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不怕了?”我摇摇头:“比起这些,更可怕的是人心。”

从那以后,每个周末,我都会来后山帮守墓人修补镇魂碑、清理乱葬岗。我们再也没遇到过“跳跳”,但我知道,守墓人会一直守在这里,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那些沉睡的魂灵。而我的探险视频账号,也从此改名为“守墓人的故事”,开始记录这片神秘土地上的点点滴滴。

宁,那些怨气冲天的鬼魂才开始作祟。

雨渐渐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陈九带我走到乱葬岗边缘,指着远处一座新坟:“昨儿埋的。”坟前摆着个变形的手机,正是我失踪的同行者的。“他不该晚上来拍什么‘灵异视频’。”陈九叹了口气,“这里的每座坟,都有家人的牵挂。”

临别时,陈九塞给我一串桃木手串:“戴上。”他的斗笠依旧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别再来了。”我点点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回头望去,陈九的身影已经融入晨雾,仿佛从未出现过。

回到家后,我注销了探险账号。每当深夜,我总会想起乱葬岗的呜咽声,想起陈九布满伤疤的脸。那串桃木手串一直戴在手腕上,偶尔会发出细微的嗡鸣,像是在提醒我,这世上有些地方,不该被打扰;有些人,用一生守护着别人看不见的执念。而那座乱葬岗,依旧安静地伫立在后山,守墓人陈九的故事,也随着风,飘向远方。

后来,我听说后山成了禁地,政府派人修缮了乱葬岗,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安息之地,请勿惊扰”。但我知道,在某个雨夜,当风掠过墓碑,当铜铃在无人的木屋前摇晃,那个身披蓑衣的身影,依然会握着桃木剑,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那些沉睡的魂灵。而关于守墓人的传说,也在村民们的口中代代相传,成了警示后人的故事——莫要轻易踏入不该涉足的地方,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暗处有怎样的眼睛在注视着你,又有怎样的故事,在等待被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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