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外星人做笔非物质交易 第四章 上门送礼却得知这么一件事

岳母指着客厅南门的左侧墙面说：“这不是人影吗？好像是女人的人影。”

母亲凑近这墙看，看不出什么，又退后一步看，还是看不出什么？随后，她左看右看，又看不出什么，便说：“没人影嘛！”

妻子吓得放下扫帚和畚箕，跑到我身后，把我推向这墙去看。

我和妻都没看出什么。不过，我联想到自己在南院所见女人人影的事，便想：莫非岳母所见与我那天所见情况一样？

岳母：“人影怎么没有了？”

母亲：“是不是错觉？”

岳母：“确实有人影，而且是女人的人影。她听到我叫声后，好像还转过身看了我一眼。”

母亲：“你这怎么讲，就更吓人了。”

妻子：“妈，你别再瞎说了！再瞎说，谁还敢住？”

岳母：“有可能是我错觉吧！”

母亲：“有时光线照射也会让人产生这样奇奇怪怪的错觉的。”

岳母：“对，对，对！你这说法有道理，比如：手影就可以弄出各式各样的投影。”

我手机响了。这是搬运公司来电。来电说，搬运工已经在我家北门外等着了。

我挂了电话后，就去北门开门请门外两位搬运工进来。

两位搬运工谢绝了，因为搬运车已经进了小区。

很快，搬运工就把运来的货搬到了我们指定位置，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我和妻则先把母亲、岳母的床铺好，让她俩各自在房间睡觉。

我与妻子则把冰箱开启，然后，拿了从上海带来的糕点去家具店老板那儿结账。

出了门，妻子对我说：“你说我妈会有问题吗？”

我知道岳母刚才的错觉让妻子担忧了，其实，我当时也有想到这是不是与精神方面疾病有关。但是，我想到自己也看到过这样人影，便觉得是非难分了。于是，我说：“后来，她不是说可能是错觉了吗？”

妻子听后，稍有放心，也就不说了。

我们到了家具店。

老板正在柜台上抽烟喝茶，见我和妻到来，不动声色，就像我们提前说好来赴约似的。他慢慢悠悠地起身，并对着店堂大声说：“上海客人来了，拿馒头来。”说着，他就给我们泡了茶。

老板娘拎着两马甲袋馒头从店堂内来到柜台前。

老板问我：“你们这次来要住多久？”

我：“全家在这儿过了年再回上海。”

老板：“我们这儿有个风俗，过年时，家家做馒头，吃馒头。这两袋馒头是我与我老婆亲手做的，馅子也是我俩自己做的。你们就拿回家尝尝吧！”

我知道岳母和妻子都不会喜欢这种馒头的。因为她俩非常重视食品卫生，而这种馒头制作过程肯定是达不到卫生标准的。不过，我还是愉快地笑纳，妻子也非常配合地学我样子做了。然后，我把从上海带来的糕点给了家具店老板夫妇，他们也愉快地接受了下来。

我：“现在，我就把余款结给你了。”

家具店老板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不急。”然而，他见我转给他一万一千元，便说：“怎么多给我一千元了？”

我：“原本就是有几百元余款。虽然你说免去，但是，我们看了安装好的家具后，挺满意的，所以，就给了这一千元，以表感谢。”

家具店老板笑道：“这种小事，有啥可以感谢的？”

我听后，心想：这是小事？难道你觉得我会求你办大事？那么，这会是什么大事呢？这只是我当时一闪而过的念头。

妻子：“老板，这儿买菜在哪儿？”

老板娘插嘴说：“街上有好几个大超市。我们对面就是菜市场。”

老板插话说：“这菜市场的早市，你们上海人不会习惯的。它在凌晨四点就开称了，中午前就关门了。下午，三点后，就会有零星摊位开称。”说着，他看了手机，说：“现在已经是三点了，你们再在我这儿坐一会儿，就会有摊位开张了。不过，在过年的前一个星期，这菜市场就会从早开到晚了。”

老板娘：“我给你们热几个馒头，你们边吃边等菜市开张。”

妻子忙起身拦住老娘说：“我们吃不下了。我们就喝茶吧！”

老板对老板娘说：“人家上海人不习惯在这个时候吃大馒头的。”然后，他问我：“窗帘安装好了？”

我：“今天安装的。”

妻子：“安装得不错。”

老板：“就是开旅店的这位老板安装的？”听我回答“是”后，又说：“他是靠他哥，在这镇上合作社当上会计的，做窗帘也是他在退休后才学的。”

我：“他挺聪明的。窗帘活干得不差。”

老板娘：“这活原本就是简单。”

我听出老板夫妇对这窗帘店老板有不满，所以，便说：“这当然！这怎么能与你们老公的活相比。这家具不仅安装得稳当，而且，紧贴墙壁和地板的地方，连缝都没有。”

老板娘：“我老公是让家具厂按照你家房间尺寸特制的家具。不然，怎么会有这效果？”

老板：“这厂是我兄弟开的。没有这种实力，我怎么能在这镇上开店呀！”说着，他掐了烟，转了话题说：“你这房子装修是谁做的？”

我对老板突然这么问而感到困惑。我停顿了一会儿，便回复说：“这是房产中介介绍给我的。”

老板：“我在你别墅安装家具只有三个半天，结果来了两个讨工钱的人。一个是我们镇上的，你家南院的铁门是他的货；一个是隔壁乡镇的，你家所用瓷砖都是他的货。”

我：“我与装修公司的账都结清了。”

老板：“他们都说是一个大块头男人拿了货，可是，一直没给钱。”

我听后，不以为然，因为这是小王欠账，与我无关。我轻描淡写地说：“我与装修公司账结清了。”

老板：“我们这儿做买卖有规矩的。和尚赖账跑了，就找和尚庙要账。”

一直在专注听的妻问老板：“你怎么对他们说的？”

老板：“我又不知道内情，所以，我没表态。但是，他们向我问你电话号，我没给他们。现在，我把事情经过对你们面说了，你们也好有准备。”突然，他转了话题说：“你们也别去买菜了，就在我这儿吃晚饭。”

我：“不行。有两位老人在别墅等着，所以，我们还得买菜回家。”

老板娘：“现在已经有摊位开称了。”

我和妻子听后，就去菜市场了。

我们买菜回到别墅，就见一位壮老汉带着两个年少男子站在我们的北门门口，我便上前迎上，并把手中所拿的东西交给妻子，让她从我背后趁机进别墅的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