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外星人做笔非物质交易 第八章 壮老汉送山芋来了

第二天，屋里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我被妻子推醒了。

我才要揉一下睁不开的双眼，妻子就打开了灯。

妻：“快起来，不然就买不到当地新鲜河鲜了。”

我听后来劲了，因为儿子一家马上要来了，我就想让他们好好品尝这乡镇的河鲜。

我与妻子快速穿衣，准备趁早去菜市场。

然而，我们出房间洗漱后出房时候发现，岳母房间房门虚掩着。

妻则推开门埋怨说：“妈！门不关上睡觉，不冷吗？”然后，她突然转身对我大惊说：“我妈没在屋里睡觉了！”i

我则发现楼下有灯光，便说：“她在楼下了。”于是，我随着妻下楼了。

岳母果然在楼下客厅，与母亲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呢！她俩见我俩下楼，几乎同时从沙发上醒来，并慢慢起身。

母亲：“去买菜去！”

岳母：“对，去买菜去。”

我见老人去劲头这么大，不好意思不带她俩去，又看看外面漆黑天，又不想让她俩跟去买菜。于是，我对妻子说：“要么我们吃早点后，再去买菜。”

母亲：“这不行的。七点后，城管上班了，菜场摆摊的人就要交费了，所以，来摆摊的农民就会收摊回家了。我们就不能买到农民的新鲜菜了。”

我问妻：“这是真的？”

妻：“你妈妈是从农民摊贩那儿打听到的。反正，那天我们从菜场回来时，就发现农民摊贩陆续收摊了。”说着，她就带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了。

菜市场内灯火辉煌、人挤人。如果从二楼室内长廊俯瞰下去，那么，人们各种颜色的服装，就像给市场铺上一层色彩斑斓的红地毯。因为菜市场内悬挂着大红灯笼太多了呀！

菜市场周边却暗淡许多，不过，也是人挤人。这儿虽然没有色彩，却只有黑压压的一片。

我们没有进室内的色彩市场，而是在外面的黑压压的市场采购。因为这儿的市场在城管上班后，就会自动地消失。

二老推着我们自带的购物推车。我们让她们推车，不是要剥削她俩劳动力，而是她们都觉得推车走路犹如柱拐杖走路那样省力，或者比柱拐杖走路更稳当和灵活。

妻则挑家人喜欢的菜买；我则在把妻子买好的菜整齐摆放在购物车中，并随时帮衬一下二老推车。

购物车堆满了货，二老推起来费劲了。我则成了主推手，而二老分别在我左右两边帮衬着，或者说把车当拐杖用了。如此，我推车就不能快，而要按二老步速慢行。妻则拎着刚买好的早点走在我们的前面。

我在买菜过程中，除了关照二老，就只能看人了，因为人多而菜都在地摊上，要看，就要蹲下；再说，妻包揽了看菜的事。

然而，在这看人过程中，我发现：来买菜的女人多，而且，有不少女人都像穿着红色羽绒的成熟女人、。因此，我在回来路上想：莫非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就是乡镇的标配女人？

到家了，天色微明，家里还是暗暗的，打开了灯，大家开始吃早点。

早餐后，二老感到累了，都靠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瞌睡了。妻与我劝她们上楼回到屋里休息，免得坐在沙发上瞌睡受冻。二老硬是不肯，因为她俩都要等我儿来到。

妻：“他们要明天到。”

二老非要说是今天到。

幸好，八点过后，太阳灿烂了，且洒满二老所坐的沙发上，暖暖的。我们也就让她俩在沙发上瞌睡了。

午饭前，北门外有叫开门。

二老被惊醒了，妻在楼下叫我：“有人来了。”

我在朝北书房已经看到北门站着壮老汉及二位少年弟子，心想：他又要来要债了？我真想打110报警。不过，我觉得应该先礼后兵。于是，我下楼去北门，二老与妻跟在我后，像是我的后盾。

我打开了北门，壮老汉满脸堆笑给我递上香烟，我谢绝了，并猜到他拿到了小王欠款，便说：“他还你钱了？”

壮老汉：“拿到了。我是来把你南门锁链打开的。”

我：“不用打开。因为这锁链让我有安全感了。”

壮老汉听我这么说一怔，随后，他便笑着说：“好！我不打开了。你们哪天要打开，就去你们小区东门对面的电信门店找我小女儿。她叫小季。她会叫我的。”说着，他就拎起摆在地上一个麻袋说：“这是我家田里种的山芋，不值钱，却很好吃。给你！”他见我笑纳，便带着二少年离开了。

妻埋怨我说：“为什么不让他把南门锁链解开？”

我：“他拿掉了锁链，我还要给南门加锁，再说，我们从不从这南门进出，还不如锁上安全些。”

岳母：“对呀！这也让他觉得他要回钱与他锁门没关系。”

妻听岳母这么说，便对岳母说：“妈，你最近总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老糊涂了？”

岳母生气说：“我没老糊涂！”

母亲则对妻说：“你妈意思是那个老板原以为是因为他锁我们的门，才让我们因为害怕而帮他要债的。现在，我们不要他解开锁链，他就明白我们帮他要债根本不是因为他锁住我们的门。”

我见妻根本没有听进老人所说的，事实上，我也不清楚老人想说什么，于是，我对妻子说：“这锁链，我们还正在派用场。等哪天不派用场了，我们就去找他小女儿。他不是这么说的嘛！”

妻听后，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去了厨房。

二老又回到客厅去看电视了。

我则把壮老汉送来的山芋拎到了厨房，并借机让妻开心说：“小王把铁门的钱付掉了，估计也把瓷砖的钱付掉了。”

妻：“但愿如此。”见我拎进厨房的山芋说：“把这东西放到南院的露台上去。”

我取出四只山芋说：“这山芋中午吃。”随后，我便把其余的山芋放到了南面花园露台的一角。

午餐时，妻虽然煮熟了四个山芋，却只拿半个山芋上桌。因为全家只有我一个喜欢吃山芋。

我尝了一口，感觉这山芋少有的好吃，配上当地青菜，更感觉好吃。

母亲见我吃有味的样子，问我要了一点山芋吃。她吃后称道：“确实好吃！”

岳母见母亲吃得香，也要吃山芋了，可我把半只山芋吃完了。

妻子只得拿出山芋让大家当主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