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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470、吃陈光阳的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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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纸虚妄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3 18:03:24 来源:源1

470、吃陈光阳的霸王餐?(第1/2页)

赵老太太被女警搀着,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在常顺佝偻的背影上。

她身子筛糠似的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猛地挣脱搀扶,枯爪似的十根手指头鹰抓兔子般扑过去,指甲照着常顺的眼珠子就挠!

“畜生!还我儿孙命来……!”

陈光阳横臂一拦,稳得像截铁桩,声音不高却压得老太太一哆嗦:“大娘!要活的!得让他吃上枪子儿,血债血偿!”

老太太的指甲尖离常顺的眼皮子就一寸,硬生生顿住,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化成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瘫软下去。

旁边刚赶到的柱子,手里还拎着个滴水的物证袋,嗓子都喊劈了:“干爹!刀!刀捞着了!就在磨坊水塘烂泥里!带倒钩的,缠的黑胶布!”

他把袋子高高举起,里面那把一尺半长的刮刀锈迹混着泥水。

刀身上的凹槽和小倒钩在晨光里泛着阴森的光。

人群又是一片倒吸凉气。

“神了!真他娘神了!”

先前还懊悔没把常顺放狠话当回事的派出所所长,此刻脸上一点血色都没了。

直搓手,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嘴里翻来覆去就剩这句。

他瞅着陈光阳,眼神跟看庙里的判官似的,又敬又怵。

几个半大孩子挤在人缝里,指着被公安反扭胳膊、死狗一样拖着的常顺嚷嚷:

“就是他!昨天天没亮,撞翻我爷的挑子!灰不拉几的破棉袄!”

“对对!耷拉个脑袋往巷子里钻,贼眉鼠眼!”

陈光阳没理会这些议论。

他扫了一眼常顺那身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棉袄。

又嗅了嗅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那股子混合了廉价肥皂、隔夜汗馊和血腥气的特殊味道,对李卫国和孙威道:“李哥,孙哥,人赃并获。赶紧提溜回去撬嘴,把他那点腌臜事吐干净,别耽误送他上路。”

他下巴朝常顺一扬,又补了句:“让人把他嘴看紧点,这种亡命徒,保不齐想咬舌头。”

李卫国重重点头,眼里的红血丝都带着狠劲儿:“放心!进了局子,他想死都难!老子让他把赵家几口人怎么没的,一个字一个字给我吐清楚!”

吉普车引擎“突突”响着,押着常顺的警车先一步开走。

陈光阳没上车,就站在豆腐坊那被警戒线围着的、血腥气还没散净的小院门口。

他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灰白的烟混着清晨的寒气吐出来。

满巷子的人,街坊邻居,警察,都看着他。

那眼神,跟看活神仙差不多。惊的,畏的,敬的,全搅和在一块儿。

“陈顾问…您…您真是这个!”

柱子激动得满脸通红,冲陈光阳竖起两根大拇指,话都说不利索了。

“才…才多大会儿工夫啊?比灶膛里烧把火还快!”

陈光阳弹了弹烟灰,眼皮都没抬,声音带着点熬夜的沙哑,却像块石头砸在冻土上:

“快啥快?血都淌成河了才逮着,算个屁本事!”

他抬脚碾灭烟头,那动作带着股说不出的利落和冷硬。

“散了!都散了!该出摊出摊!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日子还得往下过!”

他说完,扭头就钻进了停在巷子边的吉普车副驾。

车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惊疑敬畏的目光。

车子发动,卷起一溜烟尘,留下满巷子还没回过神的街坊,对着那扇紧闭的车门,和空荡荡只余血腥味的豆腐坊小院,半晌没人吭声。

只有赵老太太压抑的呜咽,在冷飕飕的晨风里,断断续续地飘。

重新回到派出所了。

李卫国和孙威已经没有了升职的喜悦了,表情都有点严肃。

陈光阳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最后一个案子,弄的漂亮点,然后高高兴兴去的升职!”

两个人立刻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两个人开始忙,陈光阳就点了点头离开了公安局内。

案子结了,李卫国和孙威去市里前的最后一个心结解开,他自己的日子还得往下过。

陈光阳让柱子拉着他转一转。

二人直奔馒头油饼哥俩的大货站。

这里是“陈记物流”赵小虎带着车队驻扎的地方。

柴油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偌大的货场却显得有点空荡。

朴老板这几日回国了,据说是跑什么其他的渠道,虽然山野菜还在正常收,但这时候,其实就是陈光阳的榆黄蘑在持续收购呢。

只有周采薇穿着件半旧的蓝布褂子,正趴在院门口一张破桌子前。

对着账本噼里啪啦打着算盘。

她身边堆着几捆用麻绳和草帘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货物,显然是准备发出的。

听见有人过来了。

周采薇抬起头,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长途奔波后的疲惫,但眼睛很亮。看见是陈光阳,她立刻放下笔站起来:“光阳哥!”

陈光阳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小虎呢?车队都出去了?”

“天没亮就发车了!”

周采薇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三趟车!一趟去红星市送新鲜蘑菇和银耳,还有硫磺皂,那边朴老板和供销社都等着呢。

一趟是空车去津岗,小虎亲自押着,说要摸索清楚那边接货、卸货、找回头货的门道。

还有一趟短途,往林业局几个林场送点日用杂货和山野菜,是李铁军那边杂货铺的单子。”

她拍了拍账本,“光阳哥,车队这边……开始见着回头钱了!刨去油钱、损耗和人工,上个月结余有小三百块!

要知道,上个月,只是干了了不到十天!趟津岗要是能顺当拉回南边的时髦货,利润能翻好几番!”

“好!”陈光阳点点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心里着实松快了不少。

物流是血管,血管通了,他这盘棋才算真正活起来。

周采薇这姑娘,下河湾乡逃婚出来的苦命人,如今把这堆数字和车轱辘管得井井有条,真是块宝。

“采薇,辛苦你了。账目盯紧,安全更要盯死。跟车的司机,该配副手就配,别心疼钱。”

“嗯呐,光阳哥放心!”周采薇用力点头。

离开货场,陈光阳没回家。

和柱子直奔县城中心的十字街。

远远地就看见“陈记杂货铺”那块李铁军手写的木头牌子下,围着一小撮人,闹哄哄的。

走近了,好家伙,门口竟然排起了队!

虽然不长,就七八个人,但这在刚开张不久的杂货铺,可是头一遭。

铺子里,张小凤一个人忙得像只陀螺。

她穿着件新做的碎花小褂,袖子挽到手肘,脑门上一层细汗。

柜台前,几个小年轻正拿着蛤蟆镜往脸上比划,柜台玻璃上还挂着几条崭新的、裤腿大得能塞进两条腿的喇叭裤。

“大姐,这蛤蟆镜多少钱一副?”一个烫着卷毛头的小伙儿问。

“八块五!沪市来的时髦货,戴出去保准你是东风县头一号靓仔!”

张小凤嗓门亮堂,带着东北姑娘特有的爽利劲儿,一边麻利地给旁边一个付了钱的大娘包好两块硫磺皂和一卷卫生纸,一边抽空回答。

“给我来一副!再……再给我看看那条喇叭裤,最小号的有没?”

卷毛小伙显然被“靓仔”俩字戳中了。

“有!等着啊!”张小凤手脚麻利地翻找。

陈光阳没进去,就靠在门框边上看。

铺子里货架比开张时空了不少,显露出李铁军倒腾南边货的成效。

喇叭裤、蛤蟆镜、印着外文商标的帆布包、颜色鲜艳的尼龙袜……

这些新鲜玩意儿对东风县的年轻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张小凤这泼辣劲儿配上做生意的活泛,一个人倒也能支应。

“姐夫来了!”张小凤一抬头,瞧见门口抱着膀子的陈光阳,惊喜地叫了一声。

“不坐了,看你忙得脚不沾地。”陈光阳摆摆手,“铁军和孙野呢?”

“去广城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470、吃陈光阳的霸王餐?(第2/2页)

张小凤一边给卷毛小伙递裤子一边大声说,“前天下午的火车!铁军说了,这回要把广城那边的新鲜玩意儿摸个底儿掉,什么电子表、录音机、邓丽君的磁带,还有更花哨的头巾、裙子……都寻摸寻摸!

孙野那小子也跟着去了,说认路熟门道。铺子就交给我了!你瞅瞅,还行吧?”她脸上带着点小得意。

“行!干得不错!”

陈光阳由衷地赞了一句。李铁军这脑子活,胆子大,路子算是走对了。

他目光扫过排队的人,落在门口柳条筐里堆着的山野菜和榆黄蘑上,“咱屯子的山货走得咋样?”

“可好了!”张小凤眼睛更亮了,“城里人认这个!供销社的王大姐隔两天就来收一批,说她们那都不够卖!回头我让铁军哥在广城也打听打听,看那边稀罕不稀罕咱这土疙瘩!”

陈光阳点点头,没再多说。

杂货铺这块,李铁军和张小凤配合得比他预想的还好。

他转身然后又拐进了旁边一条稍窄点的街。

“陈记酒坊”的红漆招牌下,队伍排得比杂货铺可长多了!

足有二十多号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个伸着脖子往里瞅。

浓郁的药酒香混着一股粮食发酵的醇厚气息,隔老远就闻得到。

陈光阳把摩托支在斜对面,踱步过去。

透过门窗,只见程大牛逼佝偻着腰,正站在柜台后头和沈知川忙活。

老头儿胡子拉碴,眼珠子通红,显然是熬的。

他面前摆着一溜各种规格的白瓷瓶和粗陶罐,手里拿着个带细嘴的竹提子,正小心翼翼地从身后大酒缸里舀出琥珀色的药酒,往瓶子里灌。

“程老爷子!我的‘龙骨追风’打好了没?都等半晌了!”一个穿着蓝色工装、脸色黝黑的中年汉子扒着柜台喊。

“催催催!催命啊!火候不到能给你?!”

程大牛逼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手里的酒提子却稳得很,一滴都没洒出来。

“下一个!两瓶‘百岁还阳’!谁要?钱先放这儿!”

柜台前负责收钱的是个临时找来的半大小子,手忙脚乱地扒拉着算盘和一堆零碎票子。

程大牛逼嘴里还不停指挥着后院:“沈知川!那坛‘五加皮’封瓷实点!别跑了气!大龙!小雀儿!别光顾着瞅!帮你程爷爷搬搬空坛子!轻点放!”

后院传来沈知川闷闷的应声和大龙、小雀儿清脆的“哎!”。

陈光阳看着程大牛逼那忙得脚打后脑勺、胡子都快着火的模样,还有门口这络绎不绝的队伍,嘴角微微上扬。

药酒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出去了,供不应求是好事,但也得琢磨着招人手、扩产量了。

他没进去打扰,程大牛逼这会儿估计谁跟他说话他都嫌烦。

他绕到酒坊后面,眼前豁然开朗,正是热气腾腾、人声鼎沸的“陈记涮烤”!

大红招牌在傍晚的余晖下格外醒目。

门口厚重的大案板上,半扇刚宰杀好的肥羊冒着热气,王铁柱正拿着剔骨刀,娴熟地卸着羊腿肉。

几个穿白褂子围裙的年轻服务员端着堆满肉片、青菜、豆腐的大簸箕,脚步匆匆地在店堂和厨房之间穿梭。

店堂里更是座无虚席!

十来张方桌挤得满满当当,中间是烧着炭火的铜火锅,旁边是滋滋作响的铁板烤盘。

涮肉的鲜香、烤肉的焦香、辣椒孜然的辛香,还有食客们喝酒划拳的喧闹声,混合成一股极具冲击力的烟火气。

霸道地宣告着这里的生意有多火爆。

王海柱那壮硕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他系着条油渍麻花的围裙,额头亮晶晶的全是汗,正端着一大盘烤得油汪汪的羊排给一桌客人送去。

可放下盘子,他脸上却没了刚才招呼客人时的热乎劲儿,眉头拧成了疙瘩,眼神一个劲儿地往角落里一张靠墙的小桌瞟,脚步也有点踟蹰。

陈光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张小桌旁只坐了一个人,是个头发花白、身形清瘦的老头。

老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补丁的蓝布褂子,脚边放着一个旧旧的藤条筐。

桌上摆着一个小铜锅,里面红油翻滚,旁边放着几碟羊肉片、冻豆腐和一小把青菜。

老头吃得很慢,很仔细,每一筷子肉片在红油里涮得恰到好处,然后认真地裹上一层麻酱料,才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他面前还放着一个空了的二两装白酒壶。

王海柱在原地搓了搓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脸上努力挤出笑容,声音却压得很低,带着为难:“那个……大爷,您……您吃好了?咱这……该结账了。”

老头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夹起一片羊肉放进锅里,好像没听见。

王海柱脸更苦了,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

他又靠近一步,声音稍微大了点:“大爷?您看……这羊肉、青菜、锅底料、还有那壶酒……拢共……”

他手里捏着张油乎乎的小纸条,是账单。

老头这次有反应了。

他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这才抬起头。

老头脸上皱纹深刻,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清亮有神。

他没看账单,也没看王海柱,反而拿起筷子,拨弄了一下自己碗里调好的麻酱料,微微皱了皱眉,轻轻叹了口气:“料是好料,芝麻酱是二道磨的,够香。

腐乳也地道。就是这韭菜花……差点意思,腌得时候火候急了点,鲜气儿散了,咸味太重,压了芝麻酱的本味,也夺了肉香。可惜了这现宰的‘倒嚼’羊肉。”

王海柱被他这一番品评说得一愣一愣的,有点懵。

旁边几桌有食客听见动静,也好奇地看过来。

老头说完,又拿起那空酒壶晃了晃,咂摸了一下嘴:“酒嘛……凑合。火气大了点,压药材的力道是够了。

就是少了点‘回甘’,喝了喉咙有点燥。泡酒用的红花,是去年陈的吧?颜色都暗了。”

这下王海柱彻底傻眼了。这老头……看着穷嗖嗖的,说话咋这么在行?句句戳在他这饭店的“软肋”上!他一时竟忘了催账的事,下意识地问了句。

“那……那大爷您说,这料该咋调?酒该咋弄?”

老头瞥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自顾自地又夹了片羊肉涮上,然后慢悠悠地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土布烟口袋,捏了一小撮烟丝,卷了起来。

王海柱杵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收钱?人家还没吃完,而且这话头被老头带偏了。

不收?这都吃半天喝完了,明显是没打算给钱啊!

他急得直挠头,这霸王餐吃的,还让他挑不出理儿来!

老头这做派,又不像存心耍无赖的混子。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柱子,忙你的去,这桌我来。”

王海柱猛地回头,看到陈光阳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正抱着膀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个慢条斯理卷旱烟的老头。

王海柱如蒙大赦,赶紧应了声:“哎!光阳哥!”逃也似的溜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陈光阳没立刻上前,他站在几步开外,目光锐利地扫过老头那双布满老茧但指节异常灵活的手。

扫过他涮肉时那份专注和行云流水的动作,再回味他刚才那几句一针见血、直指要害的评点。

一个尘封的记忆碎片猛地在他脑海中闪过,如同擦亮的火柴!

上辈子……红星市后来那家名震东北、专做官府菜和地道关东风味的“德膳楼”!

据说掌勺的祖师爷,是个姓宫的老爷子,脾气古怪,手艺却通神,尤其是一手调酱料和泡药膳酒的绝活……据说老家就是东风县的!

眼前这清瘦老头,那眼神,那气度,还有对味道那股子挑剔到骨子里的劲儿……

陈光阳心头一跳!

难道就要踏破铁鞋无觅处!

这哪是吃霸王餐的老赖?

这分明是尊落在自家小庙里的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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