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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鬼后我被团宠了 第228章 会长大人您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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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雲山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8-16 15:26:05 来源:源1

第228章会长大人您慢走啊(第1/2页)

第二日的日头刚爬上屋檐,罗姑娘就拽着项公子的衣袖往村东头走。

她怀里的平安符叠得整整齐齐,红纸上的朱砂印子还带着潮气——是她天没亮就爬起来画的,特意把朱砂磨得更细,又掺了半盏陈阿婆给的枣花蜜,说是“神仙闻着甜,才肯多留会儿“。

“阿罗,张大叔家的符该换第三张了。“项公子从衣襟里摸出块糖饼,塞到她手里,糖渣簌簌掉在符纸上,“昨日他说夜里听见灶膛响,我猜是瓷片在发热。“他压低声音,目光扫过她藏在袖中的三片碎瓷——那是从百年前的古窑遗址捡的,每片都浸过七夜月光,昨夜罗姑娘说攥着它们睡觉,梦里竟听见了百种声音:有孩童的笑声,有老妇的叹息,还有...某道咬牙切齿的骂声。

罗姑娘咬了口糖饼,甜得眯起眼:“所以才要裹红纸。“她把一片碎瓷悄悄塞进最底下那张符纸夹层,“红是血光,能镇邪;纸是人间烟火,能引魂。

等村民把符贴门上,瓷片就替他们记着...记着那些该记的事。“她指尖轻轻抚过符纸边缘,那里用金线绣了朵小绒花——和她发间那朵一模一样。

村东头王婶正蹲在门口择菜,见两人过来忙直起腰:“罗姑娘,昨日你说的神仙托梦,可准?“她围裙上沾着青蒜叶,眼神却亮得很,“我家娃子昨夜没做噩梦,还说梦见个穿红肚兜的小娃娃给他塞枣糕。“

罗姑娘把符纸递过去,笑得像春天的杏子:“王婶您瞧,这符是灶王爷在我梦里画的。“她指了指符角的小团花,“您把它贴在门楣上,神仙就守着您家,保小娃娃吃嘛嘛香。“王婶接符时手都在抖,指甲缝里的泥蹭到红纸上,倒像是给符添了道护佑的印。

项公子在旁边帮腔,把糖饼掰成小块分给围过来的孩童:“昨日我还见陈阿婆把符贴在灶台边呢,她说今早熬的粥格外甜,准是灶王爷喝了两口。“孩子们哄笑着去抢糖饼,项公子趁机往最皮的小柱子手里塞了片碎瓷——裹着红纸,看着倒像块染红的山楂干。

日头移到头顶时,两人终于转完了全村。

罗姑娘数着剩下的符纸,嘴角悄悄往上翘——原本备了五十张,如今只剩三张。

她转头看向蹲在老槐树下的赵师姐,对方正对着张羊皮地图写写画画,月光石磨成的笔在图上点出星星点点的光。

“你这是把全村变成了移动阵眼?“赵师姐抬头时眼尾带着笑,笔尖扫过地图上最密集的光点,“每道符都是阵脚,瓷片引着村民的记忆当引子...罗姑娘,你这招够野。“她把地图卷起来塞进腰间的竹管,竹管上还刻着八卦纹,“当年我跟着师父学布阵,哪敢想拿凡人的记忆当活阵?“

罗姑娘摸了摸发间的绒花,耳尖有点发烫:“我也是昨夜做梦...梦见好多人围着火堆唱歌,他们手里都举着亮堂堂的东西。“她没说那些歌声里,有个声音特别清晰,说“用他们的记挂当刀“。

晨雾里小白狐的轻笑又浮起来,她攥了攥袖中的瓷片,那点温度顺着血脉往心口钻。

黄昏来得比往常快。

罗姑娘刚把最后一张符贴在祠堂门口,就闻见风里有股腥甜——是黑晶残片的味道。

她转头看向村口,夕阳把人影拉得老长,那个穿玄色大氅的身影正一步步踏进来,腰间的黑晶坠子闪着幽光,像颗淬了毒的眼睛。

“会长大人您慢走啊!“项公子突然拔高了嗓门,搬着条长凳往祠堂台阶上一坐,手里晃着个酒葫芦,“您当年是不是在这儿丢过裤子?“他故意拖长了尾音,酒葫芦里的酒晃得哗哗响,“我听村东头老井说,有回月黑风高的,有人光着腿往林子里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姑娘立刻捂住嘴笑,眼尾的细汗在夕阳下闪着光:“对哦对哦!

我梦里看见啦——您穿着白里子的中衣,脚底板还沾着泥呢!“她指了指村口的泥地,那里原本泛着青灰的泥土正慢慢泛红,像被谁撒了层碎珊瑚。

会长的脚步顿住了。

他玄色大氅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阴风,可那风碰到泛红的泥土就散了,像被谁掐住了脖子。

他盯着脚下发光的足迹——是村民们今早贴符时踩出来的,每道脚印都泛着暖红,连成个歪歪扭扭的圈,把整个村子护在中间。

“不可能!“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像刮过破风箱,“这群凡人...怎会记得百年前的事!“他腰间的黑晶坠子突然发烫,烫得他手背起了红痕——那是他当年败退时被村民追着打的记忆,是他藏在最深处的耻辱。

此刻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上来:他被扒了外袍,被扔了鞋子,被骂作“丧家犬“的尖叫...

罗姑娘看着会长扭曲的脸,悄悄把最后一片瓷片按进祠堂的砖缝里。

瓷片贴着砖面发出嗡鸣,她后颈的红纹跟着轻颤——那是和鬼魂共鸣的印记,此刻正泛着温柔的粉。

项公子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侧,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像在说“别怕“。

远处传来黑晶残片割裂空气的尖啸,像把生锈的刀在刮骨头。

罗姑娘抬头看向山坳,那里的邪雾比昨日更浓了,裹着黑气翻涌,可被村口的红印子挡着,怎么也爬不进来。

她摸了摸发间的绒花,突然想起昨夜梦里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娃娃——他说“等糖饼甜过邪雾,就该收网了“。

会长的手按在腰间的黑晶坠子上,指节发白。

他盯着泛着红光的村子,又看了看笑作一团的罗姑娘和项公子,突然甩袖转身。

玄色大氅带起的风卷得符纸哗哗响,可那些红纸只是晃了晃,又稳稳贴回门楣上。

“走!“他咬着牙喝了声,黑晶坠子在他掌心烫出个血泡,“这村...今日不碰!“

罗姑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把怀里剩下的糖饼塞给项公子。

项公子咬了口,甜得眯起眼:“阿罗,你这招够绝。“他指了指村口的红印,“用村民的记挂当盾,用会长的丑事当箭...下回他再敢来,咱们是不是该编个更离谱的?“

罗姑娘笑出了声,发顶的绒花在风里颤了颤。

她望着渐暗的天色,后颈的红纹慢慢淡成了粉。

山坳里的尖啸还在响,可没刚才那么凶了,倒像是在怕什么。

她攥了攥项公子的衣袖,轻声道:“下回...该咱们进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28章会长大人您慢走啊(第2/2页)

祠堂里突然飘来股枣花香。

罗姑娘转头望去,供桌上的糯米团子不知何时多了三个,表面凝着白雾,像刚出蒸笼的。

项公子凑过去闻了闻,眼睛亮起来:“是陈阿婆的味道!“他伸手要碰,罗姑娘却拦住他,指了指团子底下——那里压着片小白狐的绒毛,在暮色里泛着银光。

山坳里的尖啸突然拔高,像被谁掐了脖子。

罗姑娘望着那团邪雾,把项公子的手攥得更紧了。

她后颈的红纹又泛起粉,这次带着点暖,像要烧起来。

山坳里的尖啸陡然拔高,像被谁提着嗓子掐断了气。

罗姑娘后颈的红纹跟着一颤,那股腥甜的黑晶味突然浓重十倍——会长竟在村口顿住脚步,玄色大氅被阴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反手攥住腰间黑晶坠子,指节白得近乎透明:“以为靠凡人的破符就能拦我?“

话音未落,黑晶坠子迸出刺目黑光。

罗姑娘眼前一花,村口泛红的泥土突然裂开蛛网纹,符纸被掀得漫天乱飞!

王婶家的符刮到她脚边,她瞥见符纸夹层的碎瓷正泛着幽蓝,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温度——会长这是要强行破阵!

“阿罗!“项公子一把将她拽到身后,袖中短刀“唰“地出鞘。

可那刀刚触到黑晶光,刀刃竟泛起细密裂纹。

他瞳孔骤缩,反手把罗姑娘往老槐树后推:“去祠堂!“

“别急嘛。“

清泠泠的声音从头顶飘落。

罗姑娘抬头,青灰色的祠堂屋顶不知何时蹲了只小白狐,银毛在暮色里泛着珍珠光,九条尾巴像九团流动的雾。

它歪着脑袋,前爪轻轻扫过虚空,空气中突然荡开一圈水纹——百年前的场景就这么砸进现实。

泥地上浮起模模糊糊的影子:二十来岁的玄衣青年被七八个村民追着跑,外袍早被扯得稀烂,露出白中衣上的泥印子;他踩中个烂泥坑,踉跄着摔进菜畦,王婶的奶奶举着擀面杖喊:“丧家犬!

偷我们窑里瓷片的贼!“小柱子的太爷爷抄起扫帚,把青年的鞋子挑进了老井。

“你忘了?“小白狐舔了舔爪子,尾尖点向那团虚影,“失败的记忆比死亡更可怕。“

会长的玄色大氅“唰“地垂落。

他盯着地上晃动的影子,喉结剧烈滚动,黑晶坠子在掌心烫出的血泡“啪“地裂开。

罗姑娘看见他眼底的狠厉在褪,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像被踩住尾巴的野猫。

机会来了!

罗姑娘闭眼,舌尖抵住上颚,开始默念村民名字。

王婶、张大叔、陈阿婆、小柱子...每念一个,袖中瓷片就烫一分。

她能感觉到那些温度顺着血脉往上窜,后颈的红纹从粉转橙,像被点燃的灯芯——这不是预知,是“被记住“的力量在具象化!

“他怕的不是我们,是他自己。“她睁眼时,眼尾泛着薄红,把最后一片瓷片按进项公子掌心,“你继续编梦话,我负责补刀。“

项公子立刻咧嘴笑,刀尖挑起块被风吹落的符纸:“会长大人,您当年掉井里的鞋,我前日还见老井里漂着呢!“他故意用刀尖戳了戳地上的虚影,“蓝布面儿,鞋底纳了三十三道线——王婶说您那鞋味儿,比她腌的酸黄瓜还冲!“

会长的玄色大氅剧烈抖动。

他突然抬手,黑晶坠子迸出的黑光却歪了方向,轰地炸在村口老槐树上,震得槐花簌簌往下掉。

罗姑娘趁机攥紧胸前平安符,符纸夹层的瓷片突然发出蜂鸣——那是村民们贴符时的温度,是王婶摸符纸时指甲缝里的泥,是小柱子抢糖饼时沾的芝麻香,此刻全顺着符纸往黑晶光里钻。

“走!“会长突然甩袖,玄色大氅带起的风卷得罗姑娘发间绒花乱颤。

他转身时踉跄了一下,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推了把,再抬头时,眼底的慌乱已凝成冰:“小姑娘,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罗姑娘心头“咯噔“一跳。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的声音——“她“是谁?

是归墟派那个传说中消失的大长老?

是小白狐提过的“用记忆当刀“的前辈?

袖中瓷片突然烫得她指尖发疼,像在印证什么。

“啥味道?“项公子立刻挡在她前头,故意哈了口气在掌心闻,“刚吃了陈阿婆的韭菜盒子!

香得很!“他冲会长挤眉弄眼,“要不您尝尝?管饱!“

会长的嘴角抽了抽。

他最后深深看了罗姑娘一眼,黑晶坠子在腰间坠出个深痕,转身时带起的阴风卷着邪雾往山坳退去。

罗姑娘望着他的背影,后颈的红纹慢慢褪成淡粉,可袖中瓷片还在发烫——这次不是因为阵眼,是因为某个被遗忘的真相正在苏醒。

夜色渐浓时,祠堂里飘起了枣花香。

罗姑娘蹲在供桌前,盯着那三个糯米团子——表面的白雾早散了,底下压着的狐毛却还泛着银光。

项公子举着火折子凑近,火光映得狐毛上的细鳞泛出金:“这狐狸...怕不是在给咱们递话?“

“或许。“罗姑娘摸了摸团子,触手还有余温。

她抬头望向祠堂门口,那里的符纸不知何时又稳稳贴了回去,红纸上的泥印子在月光下像朵歪歪扭扭的花。

山坳里的邪雾已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缕黑气在林梢游荡,像不甘心的叹息。

“阿罗?“项公子突然碰了碰她的手背,“你在想‘她‘是谁?“

罗姑娘没说话。

她望着供桌上的瓷片——白天贴符时村民们的温度还在,王婶的泥、小柱子的芝麻香、陈阿婆的枣花蜜,此刻全凝成了瓷片上的微光。

她突然想起昨夜梦里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娃娃,他说“用他们的记挂当刀“时,声音像极了...某个女子的轻笑。

晨雾漫进祠堂时,罗姑娘是被枣花香熏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供桌上的糯米团子不知何时全没了,只留三个浅淡的水印。

而祠堂的香案上,三柱香正燃得旺盛,青烟裹着晨光往梁上飘,在雕花木梁上投下个模糊的影子——像极了某个女子的轮廓,发间别着朵和她一模一样的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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