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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天尊挑眉。
看看元空老人，又看看华阳真人，下一瞬，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她如果没有我们的话，会死。死得很惨！我想你肯定没有见过五种元素集于一身的人吧？还有她的身份本身也不简单。”
元空老人察觉到他神情变化，淡淡开口。
宁世天尊眼底的杀意敛去：“说说看。”
他从那个人身上剥夺的传承记忆中，察觉到了集五行元素于一身的人，就算是上界都极为罕见的天赋。
这种人甚至到了上界，修炼成功的话，极有可能会成为至尊的存在。
只是凤锦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或者什么体质，是他所不知道的？
“她是凤凰一族。”元空老人再次开腔。
他原本还是有些犹豫是否告诉宁世天尊的。
后来琢磨了下之后，决定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嗯？”宁世天尊眉头一皱：“凤凰一族？”
“是！而且她在凤凰一族的身份也不简单。”元空老人笑眯眯地瞅着宁世天尊：“你应该不知如何培养凤凰一族吧？就算是你早知道，你也不知道如何培养一个凤凰一族的圣族。”
元空老人说这个的时候，十分的笃定。
宁世天尊眉头一皱。
他确实是不知道。
但是他向来主张的是让自己的徒儿们，按照自己的兴趣爱好去着手，再因材施教。
“看来，你不知道。”元空老人定定地看着宁世天尊。
“嗯。我不知道。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管你们在上界拥有什么样的身份，拥有什么样的实力，你们若是利用或者陷害了我的徒弟，我宁世，上天入地，必杀你们。”
宁世天尊话音落下的刹那，神情坚定，且气势全部压在了元空老人跟华阳真人的身上。
察觉到这股凌厉气势的凤锦，双眼瞬间眯了眯。
他们对视一眼。
“我们不会做那种事情。”元空老人轻笑：“我跟她的母亲是旧识，且她的母亲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我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绝对不会对她如何，只会帮衬着她。”
元空老人的话让宁世天尊沉默了片刻，但是身上的气势也在悄然退散。
他的眼睛告诉他，元空老人说的是真的。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在凤锦的身上动了手脚的话，他早就看出来，也早就对他们动手了，而不是在这里警告他们。
“凤锦，你都听到了吧？”宁世天尊转头面向凤锦：“有些事情自己要有主心骨，不要傻傻的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放心，一切都有师父在。”
他面向凤锦的时候，脸色变得柔软，和蔼。
“嗯。我懂。”凤锦心底暖暖的。
有人关心的感觉是真的很好、很好。
有这样的师父也是真的很好、很好。
以前……
凤锦摇摇头。
那些晦气的事情，就不去想了。
想了都会觉得恶心。
“那就好。”宁世天尊点点头，目光再次回转到了元空老人两人身上。
“说说吧，你对我们老六有什么计划。总不能全部都是口头承诺吧。”
“怎么可能是口头承诺。我们已经在安排了，比如说凤锦之前炼制出来的丹药，是我传授给他的。接下来华阳将会给她传授、指点炼器，争取超越华阳。”
华阳猛然偏头表情震惊地看向元空老人，咬牙切齿、小声嘀咕：“你要不要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超越我？”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若是人人都能超越他的话，他还能是上界炼器第一人。
就算是新上任的那位存在，对他都要好声好气的。
多少万万年啊，就出他这么一个人。
现在元空老人倒好，一口气就把他给卖出去了。
凤锦炼丹是非常强，也确确实实是有成为天下第一炼丹师的潜质，可问题是人家都还没有炼器过，他都还没看出来他适合不适合。
这就给允诺上了。
这不是要强行打他脸？
“怎么？你还没有信心了？”元空老人瞥了眼他：“凤锦可是拥有涅槃火的，有涅槃火，什么材料不能融化？甚至以前你融化不了的材料，在她眼中都是小儿科，超越你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这话说的……
华阳真人磨了磨牙。
这人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地步，跟他这张嘴绝对脱不了关系。
这要是换做是他全盛的时候，绝对要捏死他。
捏死！！
“你们商量好了吗？你确定能把凤锦培养成为炼器第一人？”宁世天尊问华阳，问这话时，他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凤锦。
这眼神……
他怀疑谁呢？
华阳真人当场就毛了：“绝对能！”
元空老人嘴角抽搐了下。
这都多少岁人了，怎么就那么不经激。
这一看就是对方给他下套啊！
“那好，接下来就麻烦你了。”宁世天尊对华阳真人点点头。
华阳真人。
在他得到的传承记忆里面还是有这个人存在的。
上界炼器第一人。
有这样的师父存在，就算是不能给凤锦培养成为比他还出色的存在，但是只要他用心教，凤锦认真学，绝对有所得。
这就够了。
只要多学一门手艺，那自是极好、极好的。
他炼丹的水平虽然也不错，但是跟上界第一人比，肯定还是有差距的。
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凤锦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们了。”宁世天尊对元空老人点了点头后，打了个响指。
凤锦直接被送回到了她的洞府中。
这一送回去，元空老人就极度无语地看向华阳真人。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华阳真人纳闷。
“我怀疑，你被人卖了都还要给人数钱的。我就很好奇当年你是怎么拒绝得了刚上任的那位的邀请的。他怎么就没有把你算计了呢？”元空老人上上下下嫌弃地打量了下华阳真人。
华阳真人再次毛了。
“元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说我没脑子？我去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想要打一架。”
“你别跟我说话，我怕你影响我的智商。”元空老人抬手止住了他的接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