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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嫡女:虐渣打脸不回头 第38章 宴会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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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个会飞的咸鱼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10 14:36:22 来源:源1

第38章宴会上的较量(第1/2页)

清晨卯时三刻,苏挽棠在第一声鸡鸣里掀了锦被。

小翠捧着铜盆从外间进来,水面浮着两片青柠,蒸腾的热气裹着清苦的果香:“小姐,水是温的。”她的手还在抖,这是三年来头回见苏挽棠要穿得这样体面——月白裙料是张妈妈连夜裁的,里层绣着老夫人最爱的缠枝莲,针脚密得像老夫人从前绣的帕子。

苏挽棠接过帕子擦脸,镜中映出未施粉黛的脸。

眉峰如远山含黛,眼尾微挑,倒比三年前更添了几分清俊。

她伸手摸向妆台,那里摆着老夫人留下的螺子黛,还有一支翡翠簪,簪头雕着并蒂莲——是老夫人临终前塞给她的,说“等你要见人的时候,别让那些腌臜东西看轻了”。

“梳流云髻。”她对着镜子开口。

小翠的木梳顿了顿,又轻轻划过发间。

木梳齿刮过头皮的痒意里,苏挽棠想起昨夜琴音震得窗纸簌簌响,想起冰蚕丝弦吸了她的血后泛着珍珠母贝的光。

今日,她要让这光,照进所有人的眼睛里。

宫门前的鎏金狮子在晨雾里泛着金光。

苏挽棠扶着小翠的手下车,迎面撞来几道审视的目光。

有相府旁支女眷,有侯府内眷,还有几个面生的贵女——三年没出相府门,倒像初入京城的新客。

“那是苏大姑娘?”“被关族祠三年的那个?”“听说相府让她替嫁被退婚,如今又带出来现眼?”

窃窃私语像针,却扎不进苏挽棠的衣裳。

她垂眸理了理袖口,绣着缠枝莲的丝线在晨光里泛着柔光——老夫人说过,莲花生于淤泥,偏要往水面上长,开得比谁都鲜。

宴会厅里早坐满了人。

王氏坐在主位下首,正拉着苏若瑶的手说话,声音故意放得清亮:“瑶瑶这惊鸿舞,可是请了教坊司头牌嬷嬷教的,太后最喜雅致,定要夸你懂事。”苏若瑶穿着湖绿蜀锦裙,裙角金线绣着鸾鸟,听见这话,眼尾扫过苏挽棠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

苏挽棠找了个角落坐下。

案几上的碧螺春还冒着热气,她抿了一口,清苦里带着回甘——倒像她这三年,吃的苦够多了,也该尝尝甜了。

“寿宴开始——”司礼官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太后被扶着上座,眼角笑纹里都是慈祥:“今日不必拘礼,有什么才艺尽管施展,哀家最爱看孩子们热闹。”

王氏立刻站起:“太后,臣妇的庶女若瑶学了段惊鸿舞,想讨您欢心。”苏若瑶福身时,裙裾展开如绿牡丹。

她抬袖,腕间翡翠镯碰出脆响——这声响她演练了七遍,要的就是惊动人。

乐声起,是《玉树后庭花》。

苏若瑶的腰肢软得像柳,旋身时裙角扫过案几,带得茶盏轻晃。

宾客赞叹声渐起:“好腰肢!”“比教坊司的姑娘还妙!”王氏的嘴角越翘越高,连眼角细纹都舒展开了。

舞毕,苏若瑶跪在地上行大礼,鬓边步摇颤得要落。

满座彩声未歇,太后却突然开口:“刚才弹琴的是哪家姑娘?”

殿内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声。

王氏的笑容僵在脸上,苏若瑶的指甲掐进掌心——她们分明没安排琴艺表演。

苏挽棠垂在袖中的手轻轻收紧,昨夜冰蚕丝弦震动时的麻痒突然涌上来,原来那琴音,连宫墙都挡不住。

太后招了招女官:“去问问,方才那琴音清越得很,哀家在偏殿都听见了,定是哪家姑娘在练琴,让她也来露一手。”

苏挽棠望着殿中央空着的琴台,阳光透过琉璃窗洒在上面,落了一层碎金。

她伸手摸向袖中,那里收着萧承煜送的玉佩,温温的,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小姐……”小翠在旁轻声唤,声音发颤。

苏挽棠站起身,月白裙裾扫过青砖,像一片云飘向殿中央。

她经过苏若瑶身边时,瞥见那姑娘的脸白得像纸,王氏的指甲几乎掐进椅面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8章宴会上的较量(第2/2页)

琴台边的焦尾琴裹着锦套,苏挽棠解开绳结时,指尖触到锦套上的暗纹——正是她昨夜收琴时系的活扣。

原来宫宴的琴台,早备好了她的琴。

她抬头望向太后,老太后正眯眼打量她,目光里有探究,也有赞许。

苏挽棠福了福身,指尖轻轻抚过琴弦——冰蚕丝弦在掌心震出细密的麻,像在说,该你了。

苏挽棠坐在琴台前,指尖悬在冰蚕丝弦上方半寸。

殿内烛火在她眼尾跳动,映得那支翡翠并蒂莲簪子泛着幽光——老夫人说过,要让那些腌臜东西看轻不得,今日她偏要把这琴弹得亮堂堂的。

第一声弦音漫开时,殿内窃窃私语像被掐断的线。

宫商角徵羽顺着她的指腹淌出来,是《凤求凰》的调子,却比寻常版本多了几分清冽。

苏挽棠垂眸盯着琴弦,在第三段“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处故意错弹半拍——这一拍的疏漏,像春冰初裂时的细响,却在懂琴人耳里成了暗藏的机锋:求凰不成,自有真凰来。

王氏的茶盏“当啷”一声磕在案几上。

她望着殿中央那抹月白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分明昨日才让周明远去跟太后说苏挽棠不通音律,怎么这会子倒弹得比教坊司的乐师还妙?

余光瞥见苏若瑶攥着帕子的手直抖,湖绿裙角被揉成了乱麻,方才跳舞时的娇态早碎成了渣。

“好——”不知哪个武将家的夫人率先喝了声彩,满堂宾客这才回过神来。

尚书夫人拍着大腿直咂嘴:“我从前只当苏大姑娘被关傻了,合着是藏了块玉在泥里!”有几个贵女凑在一起咬耳朵,说这琴音里带着松风竹露的清响,比苏若瑶的惊鸿舞多了三分风骨。

苏挽棠的指尖扫过最后一个泛音,余韵在殿梁间绕了三绕才散。

她抬眼时,正撞进太后含笑的目光里。

老太后拍着扶手直点头:“好个《凤求凰》,哀家年轻时听司马相如弹过,倒比这少了几分志气。”

话音未落,后殿屏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动。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玄色锦袍的男子掀帘而出,腰间鎏金兽首带钩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他脚步极稳,却带得屏风上的百鸟朝凤图簌簌轻颤,连殿外的廊角铜铃都被惊得叮当作响。

萧承煜的目光穿过满座宾客,精准锁在琴台前的月白身影上。

十年前的雪色突然漫进眼底——那时他被刺客追得跌进相府后园,是个扎着双螺髻的小丫头,把帕子塞进他手里,说“躲到梅树下去,我帮你引开人”。

后来他寻了十年,帕子上的并蒂莲绣样早褪了色,可方才那琴音里的清冽,跟记忆里那声“别怕”一模一样。

“苏姑娘。”他停在琴台三步外,声音像浸过寒潭的玉,“我萧家养得起。”

殿内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芯爆成星子的轻响。

苏若瑶手里的帕子“啪”地掉在地上,王氏的茶盏“当啷”滚出半尺远。

周明远坐在侯府席上,喉结动了动想说话,却被萧承煜扫过来的眼风钉在原处——镇北将军府的小公子,连看他的眼神都像在看块破布。

苏挽棠望着萧承煜递来的玉佩,羊脂玉上“承煜”二字被摩挲得发亮。

她伸手接过时,触到他掌心的薄茧,像十年前那株老梅树的枝桠,粗粝却暖。

“萧公子。”她声音轻得像落在琴弦上的雪,“我苏家养了我二十年,如今该换我自己当家了。”

萧承煜低笑一声,眼底的雪色融成春水:“苏姑娘当家,萧某便做个撑伞的。”

殿外突然传来雷声。

王氏望着两人交握的手,指甲在椅面上抠出五道深痕。

她转头对苏若瑶使了个眼色,那丫头立刻蹲下身捡帕子,发间东珠步摇晃得人心慌——方才跳舞时藏在鬓角的密信,该送出去了。

太后的寿宴还在继续,可相府的那桌,茶凉了,点心碎了,连烛火都暗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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