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番话,二炮不由一阵疑惑:“啊?二爷神像?不是被玉音真人给摔碎了吗?”
“我估摸着二爷肯定很生气,觉得咱们太废物,连他的神像都保护不了,已经弃咱们而去。”
“谁说的?”我挑眉反问。
二炮耸了耸肩:“我猜的。”
“那你以后少猜。”我没好气道。
神像只是一个媒介而已。
关键还在于二爷自身。
艾儿是游神力士,她一直把二爷神像的碎片带在身边,日夜供奉,正所谓心诚则灵,二爷又岂会因为区区一个媒介的损坏而动怒?
沉思片刻后,我当即给张姐打了个电话,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订购一个最大号的二爷神像。
再在风火道场之外,选一块风水宝地,为二爷修建供庙,如今我们这些弟子发迹了,也该向师傅尽尽孝心了。
“江哥,你刚才说帮我提升实力,到底怎么提升啊?”二炮期待无比的问道。
我摆了摆手:“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就在这时,周玉兰和依依以及小菲,这三个难姐难妹走了过来。
“江先生,二炮大哥,包括我们在内,共有十九个主播决定加入咱们二炮传媒,现在唯一卡着的事情,就是之前跟春阳传媒签的合同了。”
我没吭声,直接把这事儿交给二炮。
二炮直截了当道:“郑春阳必死无疑,他的公司和整个家族都完蛋了,那什么狗屁合同现在跟废纸没什么两样。”
“用不着理会,只管跟我们签合同,以后谁敢找你们麻烦,炮爷非把他挂路灯上不可!”
周玉兰小声问道:“那……那找我们麻烦的是律师呢?”
“我不是说了吗?挂路灯上啊!”二炮脱口而出。
“那……要是社会上的人呢?”依依怯生生的问道。
二炮啐了一口:“也挂!”
“那要是法院的人呢?”小菲连忙追问。
二炮眼睛一瞪:“你们这帮小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多顾虑?有炮哥在,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我也得给他挂路灯上。”
“以后跟炮爷多聊点工作以外的事情,不要揪着工作不放!”
一听这话,三姐妹顿时释然。
当即毫不犹豫的叫来原春阳传媒的法律顾问,绑着拟定了新合同,随后众人排着队签字。
“江哥,咱们二炮传媒的公司放在哪?”二炮突然想起什么,疑问道。
“公司?要什么公司?”我一愣。
“当然是公司大楼啊!咱们要大干一场,总不能打游击吧?连个总部都没有,像什么样子?”二炮没好气道。
“这事儿你去找张姐吧,我也不喜欢聊工作。”我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直接把责任往外推。
二炮起初还瞪着眼,想要怼我两句,不过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傻笑道:“行,你就负责搞钱搞修行,我负责给妹妹们撑腰,剩下的事就交给咱们这位含辛茹苦的大姐姐。”
不多时,张姐就派专人过来,将周玉兰等人一并接收。
孙航则开车送我们回风火道场。
结果半路上,康子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康子就急不可耐道:“江哥,我看到了点了不得的东西,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下意识反问。
“电话里说不好,总之你先过来一趟吧。”
“行。”
反正我给摩耶的逃命时间还很长,索性让孙航改道,直奔赵康母亲的住处。
之前我拨专款给阿姨修建了疗养院,还雇佣了专业医疗团队,结果到了现场一看,好家伙,跟豪华疗养院没有一毛钱关系,就是个精神病院啊!
医院规模虽然不大,但修建的却很板正。
视线所及,只有绿白黑三色。
草坪是绿的,所有建筑全都是白的,而门窗等设施则是黑的。
大院中间矗立着一座五层高的综合性大楼。
大栅栏门旁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赵氏慈爱医院”。
“江哥,炮哥,赶紧进来吧。”
赵康一边开门,一边笑着打招呼。
“康子,是我记错了,还是你们搞错了?”我踩着柔软草坪,穿过院落,打量着周遭环境,疑惑道:“你母亲的疗养院怎么变成精神病院了?”
几乎是我刚说完,就有两个穿着白色病号服的患者,手拉着手,蹦蹦跳跳的从旁边经过。
“还……还收上病人了?!”我更加惊讶了。
赵康笑着解释:“如果只给我母亲单独建个疗养院,我母亲肯定会很孤独,她已经习惯跟其他病人相处了,所以我就善做主张,修建了这家精神病院。”
“康子,你这么折腾,肯定没少花钱吧?”二炮煞有其事的审视道。
赵康点了点头:“嗯,没少花,而且以后还需要持续投入,每年大概需要二百万左右。”
“嘿嘿!”二炮故意调侃道:“想不到你小子不声不响,偷偷当起精神病院的院长了!不过要是江哥给你把资金掐断,你不就傻眼了?”
“江哥,你不会吧?”赵康顿时紧张问道。
“别听他胡说八道,你的那份早就存入基金了,别说开个一个精神病院,就算开十个,你这辈子也用不完。”
兄弟们那份自然少不了。
只要是跟我有关系的人,我全都让张姐给办了最高等级的五险一金,以及各种商业保险,再加上定期每月往个人账户里存钱。
等将来金盆洗手,光是每个月领的“退休金”,都足够他们过上锦绣生活了。
随后在赵康的带领下,我们先去探望了赵阿姨。
赵阿姨长相无比慈祥,安安静静的坐在窗边小凳上织着毛衣,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面前那些无忧无虑的病友们。
“算了,还是别过去了。”
我拽住赵康和二炮,转身离开活动大厅。
毕竟以赵阿姨的精神状态,这个招呼倒也不是非打不可,只要康子知道我们来看过他妈就够了。
随后我们来到位于顶楼的大房间,这里便是赵康生活和修炼的地方了。
“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我靠在墙边,抱着肩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