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采购员从打猎开始致富 第748章 刘海中奋斗2

在那间略显陈旧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一股紧张且压抑的气息。刘海中站在领导对面，原本挺得笔直、昂着如同骄傲公鸡般的头颅，在听到领导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后，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摁了下去，瞬间低了几分。那股子平日里在四合院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傲气，此刻也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毫不留情地吹散了大半，只留下些许残存的、摇摇欲坠的痕迹。

他的脸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原本还挂着的、带着几分谄媚的笑容，此刻变得无比僵硬，好似一张被定格的面具。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而他的眼神，更是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在领导的脸上快速地扫过，又慌乱地躲开，里面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仿佛一汪原本平静的湖水，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层层不安的涟漪。

然而，刘海中又岂会轻易放弃呢？毕竟在四合院里，他可是在阎埠贵面前拍着胸脯、夸下海口，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一定能办成这件事的。要是现在就这么无功而返，灰溜溜地回到四合院，那他在众人眼中的威望可就一落千丈，在四合院里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以后还怎么在众人面前发号施令、耀武扬威呢？

想到这里，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可那挤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几分。他的双手就像两只无头苍蝇一般，在身前不停地摆动着，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又挥挥胳膊，那动作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笑，既像是在安抚领导那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情绪，又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试图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与慌乱。

“领导，您可千万别生气啊，我这也是实在太着急了。”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一些，“咱四合院的人为了这事儿，那可真是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和努力啊。您看，能不能再重新考虑考虑呢？哪怕就给咱们一点点小便利啥的也行啊，就当是给大伙一个安慰，大伙以后干活也更有劲头不是？”

领导坐在办公桌后，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他再次摆了摆手，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是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老刘啊，你别再说了，厂里的决定那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不会轻易改变。你要是真的为四合院的人好，就回去好好做做大家的思想工作，让大家安安心心地工作，别再为了这件事儿闹个没完没了了。”领导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刘海中原本还想再争辩几句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在那间弥漫着压抑氛围的办公室外，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刘海中站在门口，望着领导那紧闭的办公室门，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他见领导态度坚决如铁，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决绝的神情，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再纠缠下去也不过是自讨没趣，就像一只妄图撼动大树的蝼蚁，根本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无奈之下，他只好拖着那仿佛灌了铅的双腿，灰溜溜地出了办公室。刚一迈出办公室的门，他的脚步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沉重而又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绝望的呐喊。他的脑袋耷拉着，像一只被暴风雨打蔫的公鸡，眼神里满是失落和沮丧，空洞而无神。刚才在阎埠贵面前夸下的海口、流露出的自信和得意，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一阵风，吹过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一路上，他就像一个丢了魂的行尸走肉，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街边的喧嚣声、行人的谈笑声，都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无法进入他的耳朵。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领导那冰冷的话语，每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划着。

好不容易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那古旧的院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斑驳。阎埠贵远远地就看到刘海中那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连忙加快脚步，迎了上去，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假花，看似灿烂，却缺乏真诚的温度。他急切地问道：“老刘，咋样啊？厂里领导咋说的？这事儿是不是成了？”

刘海中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与阎埠贵交汇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无奈，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直视大人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唇微微颤抖着，欲言又止。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那叹气声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失落。他声音低沉地说道：“老阎啊，这事儿没成。领导说厂里有厂里的规定，不能因为咱出力多就给特殊照顾。还批评了我一顿，说我太冲动，让我回去做大家的思想工作，别再为这事儿闹了。”

阎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那愤怒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熊熊燃烧；不甘则像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的心里游走。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通过这紧握的拳头释放出来。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这算啥事儿啊？咱辛辛苦苦忙了这么久，从早到晚地操心，到头来啥都没捞着，还挨了批评。这厂里也太不讲理了吧，简直就是欺负咱们这些老实人！”

在那略显嘈杂的四合院里，阳光慵懒地洒在斑驳的墙面上，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着的丝丝愁绪。

刘海中见阎埠贵情绪激动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愤怒而提高了八度，生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他连忙伸出手，轻轻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急切地劝道：“老阎啊，你也别太激动了。这情绪一上来，啥事儿都可能办砸喽。厂里有厂里的难处，就像咱们家里过日子，也有手头紧的时候不是？咱还是认了吧，别跟厂里较这个劲儿了。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咱自己一厢情愿，人家领导也没答应过咱啥。咱当初就想着能分到房子，可没跟人家领导把话说死，也没签个啥协议，现在没成，咱也没啥好抱怨的呀。”

阎埠贵正说得起劲，被刘海中这一拉一劝，先是一愣，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心思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瞬间便活络开了。他迅速在脑海里盘算了一番，觉得改变策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刻调整了策略方向。

他转过头，脸上堆起看似真诚的笑容，眼睛紧紧盯着刘海中，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刘啊，依我看，你不如去找找那些分了房子的人，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拿出点实际利益来。你想啊，在这分房的事儿上，他们可没少出力，可那出力也是为了自己能分到房子啊。如今得了好处，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咱们四合院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大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了好处就该大家一起分分，不能光他们自己占着便宜呀。”

刘海中一听，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瞬间就打起了退堂鼓。他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满脸都是不情愿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我去找他们要利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万一他们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跟我吵起来，闹得大家不愉快，那我以后在四合院里还怎么做人啊？我这名声要是坏了，以后谁还听我的呀，这影响可就大喽。”

阎埠贵却不以为意，他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那力道大得让刘海中肩膀都微微一沉。他语重心长地说：“老刘啊，你可别这么想。咱这是为了95号四合院的其他住户谋福利呢！你想想，在分房这个过程中，大家可都或多或少出了力的。有人帮忙跑腿打听消息，有人帮忙打扫卫生整理房间，大家可都是盼着能分到房子，让日子过得舒坦点。现在不能光让得了房子的人占尽便宜，咱们得为大多数人争取点权益啊。而且，你瞧瞧，院里大部分人都支持你去做这件事呢。大家私底下都跟我说，觉得你这个人热心肠，有担当，肯定能把这事儿办好。你要是能成功，那在四合院里的威望可就更上一层楼了，以后大家肯定更服你。”

在那略显嘈杂的四合院里，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却没能驱散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一丝因分房未果而带来的失落与不甘。刘海中原本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都被一股浓浓的失落劲儿笼罩着。可一听阎埠贵这番“慷慨陈词”，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直直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在他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心湖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只觉得心里那股子失落劲儿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冲动驱散了不少，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盏明灯。他的眼睛渐渐发亮，仿佛两颗被擦亮的黑宝石，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恍惚间，他仿佛又找回了当年当“大爷”时被人簇拥、呼风唤雨的感觉。那时候，他在四合院里那可是说一不二，走到哪儿都有人点头哈腰，阿谀奉承，那种被人敬仰、被人追捧的滋味，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了。

“老阎，你说得在理啊！”刘海中猛地一拍大腿，那声响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抑制不住的激动。他的脸上满是义愤填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就像两条拧在一起的麻花，仿佛那些得了房子却毫无表示的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咱四合院这么多人忙前忙后，为了分房的事儿，大家可都是出了力的。有人帮忙跑断腿去打听消息，有人累得腰酸背痛打扫卫生整理房间，凭啥他们得了房子就啥表示没有？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阎埠贵见状，心中暗喜，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在偷笑。他赶紧趁热打铁，往前凑了凑，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就是嘛，老刘。你在咱们四合院那可是威望高得很呐，这事儿就得你牵头。你想想，大家平时都听你的，只要你出面，那些得了房子的人肯定得给咱个说法。他们要是不给，那在四合院里可就没法立足了。”

周围围观的邻居们也跟着起哄，就像一群被点燃了热情的看客。有的邻居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喊道：“就是，刘大爷，这事儿就得您来办！您要是出马，那肯定马到成功！”有的邻居则在一旁附和着：“刘大爷，我们都支持您！您就放心大胆地去干，我们都给您撑腰！”

刘海中被众人这么一捧，脑袋瞬间一热，就像被灌了一壶滚烫的开水，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了。他的胸脯一挺，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充满了自信和豪情。他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行，这事儿我管定了！我这就去找那些得了房子的人说道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说干就干，刘海中迈着大步，那步伐坚定而又有力，仿佛脚下生风一般。他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第一个得了房子的人家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气势。一路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得了房子的人在他面前低头认错、乖乖拿出实际利益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劲加油。然后，他抬手“砰砰砰”地使劲敲门，那敲门声震得门框都微微颤抖，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敲门声发泄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来，看到是刘海中，愣了一下，问道：“刘大爷，您有啥事儿？”

刘海中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说道：“我来找你聊聊房子的事儿。咱四合院这么多人为了分房的事儿没少出力，你得了房子，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中年男人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道：“刘大爷，这房子是厂里分给我的，我凭啥要表示啊？再说了，分房的时候我也没少跑腿、没少帮忙啊。”

刘海中眼睛一瞪，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得了房子，是占了大家的光。大家为了分房的事儿，又是找领导，又是写申请，忙得不可开交。你现在得了便宜，就想这么算了？”

中年男人有些急了，提高了音量：“刘大爷，您这可就不讲道理了。分房是厂里的安排，我又没逼着厂里分给我。再说了，我也没少为四合院的事儿出力啊，上次修水管，我不也出了钱又出了力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