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仙侠武侠 > 长安剑客萧书生 > 第五十章王爷约会小情郎(一)

长安剑客萧书生 第五十章王爷约会小情郎(一)

簡繁轉換
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5-08-28 03:03:28 来源:源1

第五十章王爷约会小情郎(一)(第1/2页)

长安城的暮色总带着金粉似的暖意,朱雀大街上的驼铃还未散尽,萧书瑶已换上一身月白襦裙,将繁复的凤钗换成玉簪。贴身侍女青禾捧着银壶往她鬓边簪了朵新鲜的白茉莉,指尖不小心蹭到她耳垂,惊得她往铜镜里瞪了一眼。

“殿下这副模样,便是混进西市的胡姬堆里,也挑不出第二人来。”青禾抿着嘴笑,将暗袋里的碎银塞进她袖中,“沈公子约莫已在曲江池畔候着了。”

萧书瑶拢了拢半臂轻纱,镜中的女子眉眼明艳,褪去亲王朝服的凌厉,倒显出几分未经世事的娇憨。她是当今圣上亲封的永乐王,母妃是前朝公主,自小在太极宫的暖阁里读《女诫》,却偏在十五岁那年,于慈恩寺的桃花树下,撞见了那个蹲在石栏边画锦鲤的少年。

那时沈砚之正蘸着池水调墨,青布衫上沾着点点苔痕,抬头时睫毛上还挂着春光。他慌忙起身时打翻了砚台,浓墨溅在她月白的宫装上,像极了宣纸上晕开的乌云。

“姑娘恕罪。”他声音里带着未脱的青涩,指尖捏着半截狼毫微微发颤。

萧书瑶本该怒斥这不识大体的书生,却在看见他画纸上活灵活现的锦鲤时收了声。那些鱼仿佛下一秒就要摆着尾巴游进曲江,鳞片上还映着慈恩寺的飞檐。

如今想起那幕,她仍忍不住唇角上扬。青禾已牵来伪装成商贾家眷的马车,车帘绣着暗纹的缠枝莲,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曲江池畔的柳荫里,沈砚之果然等在那里。他今日穿了件天青色的襕衫,腰间系着块双鱼玉佩,是去年她生辰时偷偷送的。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夕阳正落在他肩头,将半旧的衣料染成蜜糖色。

“瑶……阿瑶。”他总在人前叫她阿瑶,只有独处时才敢低低唤一声“书瑶”,仿佛那两个字烫嘴似的。

萧书瑶从袖中摸出个锦囊递过去:“昨日见你案头的墨快用尽了。”锦囊里是她托波斯商人买来的金箔徽墨,在长安城里能值半匹蜀锦。

沈砚之接过时指尖微颤,他今日带了新画的扇面,素白的宣纸上是曲江春色,柳丝垂到水面,惊起两只白鹭。“前日见你说喜欢这池边的景致。”他递过来时,扇骨上还留着淡淡的松烟香。

两人沿着池边慢慢走,远处传来画舫上的琵琶声,像断了线的珍珠滚在水面。萧书瑶想起三日前的宫宴,兄长们又在席间提起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说那少年文武双全,堪配永乐王。她当时只顾着剥荔枝,将殷红的果肉喂给笼中的白鹦鹉,惹得母妃在屏风后轻轻咳嗽。

“下月的曲江宴,你会去吧?”沈砚之忽然开口,踢开脚边一块小石子。每年三月,长安城的举子们都会在曲江畔宴饮,新科进士更是要在这里簪花游街。

萧书瑶扯了扯垂到胸前的茉莉,花瓣上的露水沾在指尖:“许是去的,母妃说要去慈恩寺还愿。”她没说的是,那日她会换上最隆重的朝服,坐在高高的看台上,看那些骑马的少年郎经过,而沈砚之只能站在人潮里,像一粒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尘埃。

暮色渐浓,卖水饭的老汉推着独轮车经过,木甑子里飘出荷叶的清香。沈砚之买了两碗,粗瓷碗边缘还带着细密的裂纹。萧书瑶学着他的样子用木勺舀着吃,糯米混着莲子的清甜在舌尖散开,比御膳房的八宝粥多了几分烟火气。

“我昨日在平康坊见着西域来的舞姬,她们的面纱上绣着金线。”她含糊地说着,避开他投来的目光,“有个胡商说,波斯的夜空是紫色的,星星比长安的大。”

沈砚之放下碗,指尖在粗糙的碗沿上摩挲:“我叔父在扬州任通判,前日来信说,江南的桃花开得正好。”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池里的月影,“若有机会,想带你去看。”

萧书瑶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她知道这不过是书生的妄言,就像话本里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听着动人,却经不得推敲。她是金枝玉叶的亲王,他是寒门出身的画师,中间隔着的何止是朱雀大街的宽,更是云泥之别。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已是戌时。青禾在柳树后轻咳一声,提醒她该回宫了。萧书瑶站起身,裙摆扫过草地,带起几片枯叶。

“这个你拿着。”沈砚之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打开来是支玉簪,羊脂白玉雕成兰草的模样,虽不如她平日戴的赤金镶宝簪华贵,却打磨得异常温润。“前几日替画舫的掌柜画了幅《春江图》,他送的谢礼。”

萧书瑶接过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磨出的痕迹。她想起自己养在暖房里的墨兰,花瓣上从不会沾半点尘土,而眼前的兰草簪,却带着人间烟火的温度。

“明日我要去西市的胡商那里,你想要些什么?”她故作随意地将簪子插进鬓角,茉莉的香气混着玉的清冽,倒有几分别致。

沈砚之望着她鬓边的兰草,喉结动了动:“听说那边新到了些高丽纸,若方便……”

“知道了。”她打断他,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靴面,“我该回去了。”

青禾扶着她上了马车,车帘落下的瞬间,她看见沈砚之还站在柳树下,天青色的襕衫在晚风中微微晃动,像株被露水打湿的芦苇。车轮碾过石板路,将那抹青色远远抛在后面,萧书瑶摸出鬓边的兰草簪,月光透过车帘的缝隙照在上面,映出她眼底的茫然。

回到王府时,长史已在正厅候着,见她进来,忙递上一份名册。“殿下,这是吏部送来的备选名单,圣上旨意,让您从里面挑三位,下月一同去洛阳行宫。”名册上的名字个个显赫,不是国公之子,便是侯爷之孙,沈砚之的名字,连影子都没有。

萧书瑶接过名册,指尖划过那些烫金的名字,忽然觉得有些疲惫。她挥挥手让长史退下,青禾端来安神汤,见她鬓边换了玉簪,欲言又止。

“明日去西市,挑最好的高丽纸,再买些徽墨。”她将兰草簪小心翼翼地放在妆盒里,与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并排,倒显得那簪子格外素净。

青禾应了声,又道:“方才宫里来消息,说贵妃娘娘邀您后日去华清宫泡温泉。”

萧书瑶捏着汤碗的手指紧了紧,华清宫的温泉池是白玉砌成的,池边的海棠花常年不败,可她此刻想起的,却是曲江池畔那碗带着荷叶香的水饭,和那个站在柳荫里的青衫少年。

夜渐渐深了,长安城的万家灯火次第熄灭,只有太极宫的角楼还亮着灯火。萧书瑶坐在窗前,看着天边的明月,忽然想起沈砚之说的江南桃花。她从未见过江南,只在画里看过,那些粉色的花朵开得肆无忌惮,不像长安的花,连开落都要按着时节。

她从妆盒里取出那枚兰草簪,在月光下轻轻摩挲。或许有些约定,不必说出口,就像这轮明月,照着曲江池,也照着她的窗棂,纵然相隔万里,终究是同一片清辉。

第二日,萧书瑶特意换上一身湖蓝色的襦裙,带着青禾去了西市。西市比东市热闹得多,胡商的摊位挨着叫卖的小贩,香料的馥郁混着羊肉的腥膻,构成一种奇异的繁华。她在一家胡商的摊位前停下,那些高丽纸雪白雪白的,摸上去像云朵般柔软。

“再要两锭徽墨,要最好的。”她指着柜台里嵌着金箔的墨锭,胡商连忙点头哈腰地包好,眼睛却不住地往她鬓边的珍珠抹额瞟。

正付钱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阿瑶?”

萧书瑶回头,见沈砚之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个食盒,想必是刚从旁边的点心铺出来。他今日换了件月白长衫,袖口磨得有些发白,却洗得干干净净。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意外,西市人多眼杂,若是被相熟的人撞见,难免生出是非。

沈砚之走近了些,将食盒递过来:“昨日见你爱吃水饭,今日特意去老字号买了些,还有你喜欢的桂花糕。”他声音压得很低,怕被旁人听见,“我叔父寄了些江南的新茶,想着给你送来。”

青禾识趣地接过食盒,往旁边的绸缎铺走去:“殿下,我去看看新到的云锦。”

两人并肩走在喧闹的街市上,周围是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还有胡姬清脆的笑声。沈砚之指着前面的皮影戏摊子:“上次见你看了许久,要不要再看会儿?”

萧书瑶摇摇头,眼角瞥见不远处有几个穿勋贵服饰的少年正往这边看,忙拉着沈砚之拐进旁边的小巷。小巷里很安静,只有墙角的青苔在阳光下泛着绿光。

“这里没人。”她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还握着他的衣袖,忙松开手,指尖有些发烫。

沈砚之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忽然笑了:“你今日的裙子很好看,像曲江的湖水。”

萧书瑶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的生气。她从袖中取出纸墨递给她:“给你的。”

沈砚之接过时,眼睛亮了亮:“多谢。”他顿了顿,又道,“下月的曲江宴,我会去的。”

“去便去了,告诉我做什么。”她别过脸,看着墙头上探过来的石榴花枝,上面结着小小的青果。

“想让你看见我。”他声音很轻,却像石子投进她的心湖,荡起圈圈涟漪,“我会努力,总有一天……”

“别说了。”萧书瑶打断他,她怕听到那些不切实际的承诺,更怕自己会当真。“我该回去了,母妃还等着我回话。”

沈砚之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手里的高丽纸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他知道自己那句话没说完,可有些话,在身份的鸿沟面前,说出来只会显得苍白。他摸了摸怀里的玉佩,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据说曾是前朝画师的信物。

萧书瑶回到王府时,长史已在门口等候,见她回来,忙上前道:“殿下,洛阳行宫的名单您定了吗?圣上催得紧。”

她接过名册,翻到其中一页,上面写着“礼部侍郎之子,李承乾”,字迹工整,家世显赫。她提笔在旁边画了个圈,又翻到另一页,圈了个名字,最后在第三页停留片刻,圈了个不太起眼的名字。

“就这三位吧。”她将名册递回去,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挑选茶具。

长史接过看了看,有些意外,但还是恭敬地应了声。待长史退下,青禾端来刚沏好的江南新茶,茶叶在水中舒展,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五十章王爷约会小情郎(一)(第2/2页)

“沈公子倒是有心。”青禾轻声道,“这雨前龙井,在长安城里可不好找。”

萧书瑶端起茶杯,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她知道沈砚之的心意,就像知道这茶叶再香,也留不住春天。她是亲王,他是布衣,他们的世界,本就不该有交集。

可那日曲江池畔的月光,西市小巷的青苔,还有鬓边那支温润的兰草簪,却像刻在心上的印记,怎么也抹不去。

后日去华清宫,她想,或许该带支新的簪子。

华清宫的温泉果然名不虚传,白玉砌成的池子冒着热气,池边的海棠开得正艳,花瓣飘落在水面,随波逐流。萧书瑶泡在水里,看着宫女们穿梭往来,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贵妃娘娘正和几位命妇说笑,谈论着哪家的公子中了进士,哪家的小姐定了亲事。

“永乐王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看上了哪家的才俊?”一位伯爵夫人笑着问道,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萧书瑶拿起池边的葡萄,慢条斯理地剥着皮:“母亲说,婚姻大事,自有圣上和母妃做主。”

贵妃娘娘笑了笑:“书瑶这孩子,就是懂事。不过女孩子家,心里总该有个念想吧?”

萧书瑶没说话,将剥好的葡萄扔进嘴里,甜中带酸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想起沈砚之画的扇面,那些白鹭仿佛真的要飞起来,带着她逃离这金碧辉煌的牢笼。

正想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似乎有人在争吵。贵妃娘娘皱了皱眉:“何事喧哗?”

宫女进来回话:“回娘娘,是几位公子在外面比试箭法,闹了些动静。”

“哦?是哪几位?”

“有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还有……还有一位沈姓的书生。”

萧书瑶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葡萄掉回盘子里。沈砚之?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书生也敢和世家公子比试?”伯爵夫人嗤笑一声,“怕是不知天高地厚。”

贵妃娘娘却来了兴致:“让他们进来吧,本宫也看看热闹。”

不一会儿,几个年轻公子走进来,为首的正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穿着锦袍,意气风发。他身后跟着几人,其中一个穿着青衫的,正是沈砚之。他的衣衫有些凌乱,嘴角带着血迹,显然是刚打过架。

“参见贵妃娘娘,参见永乐王。”众人行礼,沈砚之也跟着弯腰,只是动作有些僵硬。

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上前道:“回娘娘,学生们在此比试箭法,这位沈公子非要参与,输了又不认账,实在无礼。”

沈砚之抬起头,目光扫过池中的萧书瑶,又迅速低下头:“学生并非不认账,只是李公子用的是上好的雕弓,学生的弓却……”

“哼,技不如人,还找借口!”李公子打断他,语气轻蔑。

萧书瑶看着沈砚之狼狈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她知道李公子的为人,仗着家世,平日里横行霸道。而沈砚之,不过是想证明自己,却落得如此境地。

“既然是比试,自然要公平。”萧书瑶开口,声音清冷,“青禾,去取我的那张紫檀弓来。”

众人都愣住了,永乐王的紫檀弓是圣上所赐,弓身镶嵌着宝石,威力无穷,寻常人根本拉不开。

青禾很快取来弓,萧书瑶接过,从池边站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光。她走到沈砚之面前,将弓递给他:“用这个,再比一次。”

沈砚之看着那把华丽的弓,又看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激。他接过弓,深吸一口气,拉开弓弦。

李公子见状,脸色有些难看,但在贵妃和永乐王面前,也不好发作,只能拿起自己的弓。

两人站在靶前,随着贵妃一声令下,箭矢同时射出。沈砚之的箭正中靶心,而李公子的箭却偏了少许。

众人一片惊叹,沈砚之放下弓,对着萧书瑶深深一揖:“多谢殿下。”

萧书瑶没理他,转身回到池中,拿起一颗葡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她能感觉到,沈砚之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带着复杂的情绪。

比试结束后,众人散去,沈砚之也跟着离开了。萧书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或许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被人欺负。

傍晚时分,萧书瑶准备回长安,青禾忽然递过来一张纸条,说是沈砚之留下的。纸条上只有一句话:“多谢殿下,后会有期。”

萧书瑶捏着纸条,心里有些失落。她知道,经过今日之事,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更远了。

回到长安后,萧书瑶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时常会想起沈砚之,想起他画的扇面,想起他送的兰草簪,想起他在华清宫的狼狈和倔强。

转眼到了曲江宴,萧书瑶换上华丽的朝服,坐在看台上。下面人声鼎沸,新科进士们骑着马,簪着花,接受众人的祝贺。她在人群中寻找着沈砚之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找到。

就在她快要失望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青衫,站在角落里,正往看台上望。是沈砚之!他也来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跨越了万水千山。沈砚之对着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羞涩,却又充满了力量。

萧书瑶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她也对着他笑了笑。或许,身份的鸿沟真的难以逾越,但只要彼此心中有对方,就足够了。

曲江宴结束后,萧书瑶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沈砚之。他手里拿着一幅画,递给她:“这是我为你画的曲江宴图。”

萧书瑶接过画,展开一看,画中不仅有新科进士的风采,还有看台上的她,眉眼含笑,栩栩如生。

“画得真好。”萧书瑶由衷地赞叹道。

“只要你喜欢就好。”沈砚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两人并肩走在夕阳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萧书瑶知道,他们的未来或许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愿意和他一起去面对。

“下个月,我要去洛阳行宫。”萧书瑶轻声说。

“我知道。”沈砚之看着她,“我会等你回来。”

萧书瑶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她相信,等她从洛阳回来,他们的故事一定会有新的篇章。

到了去洛阳的日子,萧书瑶坐上马车,回头望了一眼长安城,仿佛看到了沈砚之在城门口等她的身影。她挥了挥手,在心里说:“等我回来。”

马车缓缓驶离长安,向着洛阳的方向而去。萧书瑶知道,这一路或许会有很多波折,但她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因为她知道,在长安,有一个人在等她。而她与沈砚之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洛阳行宫的日子,平淡而乏味。萧书瑶时常会想起长安的一切,想起曲江池畔的月光,想起西市的繁华,更想起沈砚之。她每天都会给沈砚之写信,诉说着在洛阳的见闻和思念,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信能否送到他的手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书瑶终于盼到了回去的日子。当马车驶进长安城时,她的心跳得飞快。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沈砚之,想要告诉他她在洛阳的一切。

回到王府后,萧书瑶第一件事就是让青禾去打听沈砚之的消息。青禾很快回来,告诉她沈砚之在她走后,发奋读书,准备参加科举。

萧书瑶听了,心里很高兴。她知道,沈砚之是个有才华的人,只要他能考取功名,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许就能拉近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书瑶一边处理王府的事务,一边等待着沈砚之的消息。她时常会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曲江池畔、西市的小巷、慈恩寺的桃花树下,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他们的回忆。

终于,科举放榜的日子到了。萧书瑶让青禾去看榜,自己则在王府里焦急地等待。当青禾兴冲冲地跑回来,告诉她沈砚之考中了进士时,萧书瑶激动得跳了起来。

她立刻换上便装,带着青禾去了沈砚之的住处。沈砚之的住处很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他正在家里看书,见萧书瑶来了,惊喜不已。

“我考上了!”沈砚之激动地说,眼里闪烁着光芒。

“我知道了,恭喜你。”萧书瑶笑着说,眼里满是欣慰。

那天,他们聊了很久,从过去聊到未来,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萧书瑶知道,他们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不久后,沈砚之被授予了官职,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他很满足。他向萧书瑶辞行,准备去赴任。

“我会等你回来。”萧书瑶看着他说,语气坚定。

“我一定会回来的。”沈砚之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

沈砚之走后,萧书瑶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她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她时常会收到沈砚之的来信,信中诉说着他在任上的种种,有辛苦,也有收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年过去了。沈砚之在任上政绩卓著,被调回了长安,担任吏部主事。

当沈砚之再次站在萧书瑶面前时,他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变得成熟稳重。他看着萧书瑶,眼里满是深情。

“我回来了。”沈砚之说。

“欢迎回来。”萧书瑶笑着说,眼里泛起了泪光。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分开。沈砚之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努力,一步步晋升,最终成为了朝廷的重臣。而萧书瑶,也终于克服了重重阻力,嫁给了沈砚之。

他们的婚礼办得很盛大,长安城里的人都为他们祝福。婚后,他们相濡以沫,过着幸福的生活。

每当夕阳西下,他们总会一起去曲江池畔散步,就像他们年轻时那样。萧书瑶会靠在沈砚之的肩上,听他讲着朝堂上的趣事,而沈砚之,也会耐心地听着她讲王府里的琐事。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柔而美好。萧书瑶知道,他们的爱情经历了重重考验,才走到了今天。而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他们会好好珍惜一辈子。

长安城的繁华依旧,曲江池的流水潺潺,仿佛在诉说着他们那段跨越身份鸿沟的爱情故事,成为了盛唐里一段美丽的传说。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