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吓尿了(第1/2页)
“陛下别犯傻了,微臣可是忠臣,怎么可能杀君呢?”
“这只是臣的佩刀而已,有些重了,放一旁晾一晾血气,毕竟杀的人多了,血腥气太重。”
“不过这把刀,是好刀,死在这把刀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陛下看,都没有一丝卷刃呢,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锋利。”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刘肃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看着能映照出身影的刀刃,脚杆都都在发颤。
手里的死人头似乎也不那么重了。
“这人头,朕还能拿,这等锋利的宝刀,右相还是好生拿好!”刘肃干笑一声说道。
即便双手抽痛,都快断了,他也依旧一丝不苟的举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赵正点点头,旋即又掏出了一把毛瑟手枪,上膛后,对准了刘肃。
刘肃可是见识过这玩意的,一枪一个血窟窿,止都止不住,能把人打个对穿。
眼看赵正把枪对准自己,刘肃慌了,“右相,这才刚掏了刀,咋又把枪给掏出来了,这可是凶器,不能把枪口对准人呐,手一抖,朕就没命了!”
“哦,这枪放在身上,膈的慌,拿出来透透气。”赵正笑着道,手指头搭在了扳机上。
“晾归晾,你手指可千万别扣动扳机,距离太近了,很容擦枪走火,到时候,朕死定了。”刘肃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哟,陛下知道的还挺多的嘛,连擦枪走火都知道,还有扳机这么专业的词汇都知道。”
“右相之前打过靶,之前说过,朕记住了。”刘肃急忙解释道。
赵正点了点头,“那正好,距离上一次打靶过去挺久了,这么久了,陛下肯定还想再见试一次吧?”
“陛下,你提着人头站远点,给微臣当靶子!”
刘肃瞳孔猛的一震,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给你当靶子?
那还不是一枪一个窟窿眼?
“右相,别,别开玩笑了。”
赵正原本还笑眯眯的表情,此刻瞬间变得杀气十足,“你觉得本相在开玩笑?”
刘肃都要哭了,“右相,很危险的!”
“放心吧,微臣枪法很好的,有六七成的概率不会打中陛下!”
那剩下的三四成呢?
刘肃是又气又无奈。
最后在赵正的眼神逼迫下,只能后退了十步。
他把两个死人头提起来。
赵正站在三十步之外,举起了手中的手枪,“哎呀,年纪大了,眼神有点不好,陛下可千万不要乱动,以免击中陛下。”
“毕竟,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刘肃吓得脸色惨白,又不敢吭声,他明白,如果自己不把知道的说出来,赵正肯定会变着法的折腾自己。
他有七成把握,赵正不会杀了他,但是一定会折腾他。
被折腾,总好过直接被赵正给弄死。
所以,这一刻的他,显得尤为的有胆魄。
就算是赵正,都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嘴巴还挺硬的。
但是再硬,能有子弹硬吗?
“我要开枪了,马上就开枪了,这一枪,我肯定能瞄准陛下的脑袋,哦不对,是刘大宝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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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赵正高高举起枪,瞄准了刘肃的脑袋。
刘肃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赵正瞄准的是自己的脑袋。
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赵正已经开枪。
砰!
那一刹那。
刘肃浑身汗毛树立,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头顶传来一股巨力。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死了。
心跳也在这一刻停止。
滴答!滴答!
黄色的尿液从刘肃的裤腿低落在地上。
赵正一拍大腿,“嗨呀,果然是年纪大了,明明对准的是刘大宝的狗头,怎么打中陛下了呢?”
刘肃顾不得手上的死人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切安好,只是头顶的束冠被打掉了。
子弹几乎是擦着头皮过去的。
只要再往下一寸,他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
“陛下,你别乱动,把刘大宝的脑袋提溜好,我这一枪,一定能精准的打中你的脑袋,哦不对,是刘大宝的脑袋。”赵正这一次站起了身,再一次对准了刘肃的脑袋。
“别打了,别打了,朕好像认出这个脑袋是谁了。”刘肃现在很确定,如果自己再不吭声,那么这一枪,肯定会把自己的脑袋给打烂。
他现在什么依仗都没有,就算真的被赵正给杀了,也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大不了赵正封锁消息,然后从他的子嗣里面挑选出一个人来继承皇位。
死了也是白死。
“那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打枪。”赵正似乎来了兴致,再次举起了手枪,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刘肃心里的防线直接吓崩溃了,“右相,别开枪了,我错了,朕知道错了,朕以后再也不敢了。”
扑通。
他跪在了地上。
这一刻,作为帝王的颜面,统统不重要了。
赵正放下手枪,“陛下,您可是九五至尊,是大康的天,怎么能随随便便下跪呢?”
“微臣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还是快起来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微臣欺负陛下呢。”
“传出去怪不好听的。”
刘肃不住的摇头,“右相受得起,没有右相,就没有现在的大康,更没有现在的朕,别说下跪了,就算是叫右相一句相父,朕也甘之如饴。”
好家伙,为了活命,连节操都不要了,直接叫爹!
只可惜,这样废物的儿子,赵正不需要。
他再次坐下,把枪放了回去,而是把刀子拿在了手上。
刘肃跪走过来,来到了赵正的面前,“相父,此人我想起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叫刘乐,是平京侯之子,这平京侯,好像是中炎王的后裔,算起来,我还要叫他一句叔叔。”
大康实行的是推恩令,所以说,民间有很多的皇亲国戚。
“哦,终于想起来了,不容易啊。”赵正淡淡道:“那你接着说。”
“我只知道,他是平京侯之子,后来降为了平京县男,在朝廷担任什么官职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监国的时候是在陪都,那时候很多大臣都不在身边,所以也就不太清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