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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平阳赋 第1041章 京南之乱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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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辰缘修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8-20 15:32:49 来源:源1

“呜呜!呜呜!呜呜!”

不稍片刻,

大营急促的的号角声响起,随之,营寨各处大军,开始传来营将吆喝声,随即,大营聚兵,整军而出,就在辕门外列阵,

不少还在用膳的将军,急匆匆放下碗筷,披甲上马,聚兵而出,不稍片刻,大营外,先锋军十万余,已经整装待命,

张瑾瑜此刻也是穿了宝甲,一身金灿灿的铠甲,在晨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宁边,传令,大军前压,另外攻城箭楼,冲车,一起前行,中军后军,则是在大营等候,”

“是,侯爷,”

宁边立刻分派左右信使,四下传令,在大营外,各部传令信使急促打马,急声呼喊;

“侯爷有令,大军前出威压,攻城随后,”

“侯爷有令,大军前出威压,攻城随后,”

一时间,

风云变化,

京营十余万大军,以排山倒海的气势,从南而来,煞气刺破云霄,直冲石洲城,

张瑾瑜骑乌骓马,走在最前头,不时打量石洲城,此刻城头上的贼军,已显得极为慌乱,城下的陷阱,也早就被杨仕雄所部填埋平整,至于石洲城修建在缓坡高地上,确实有些难打,

但今个,打不打是其次,就像晋王所言,攻心为上,若是真能降了,也少一些伤亡。

行至一半路程,

石洲城内,也传来号角擂鼓声,

城头上,匆匆赶来的吕舵主,还有田堂主,二人眼睛通红,面色发青,好似一晚未睡,顺着城墙往南看去,朝廷大军,已经压了过来,

“舵主,咱们咱们怎么办,是逃,还是打,还是”

轻轻一哼,

最后一个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但昨夜子时来的密报,护法让他们撤,可是阳平丢了,郡城下,白莲教主力溃败,一夜之间,形势逆转,苍天可鉴,他们到现在,可一直守着的,

“打,如何打,逃如何逃,降如何降,总该有个章程,好在昨日写了回信,有了回旋的余地,”

吕川江紧皱着眉头,昨夜护法密令,要自己带着三万精锐,西进马平山,并且所有人不得着甲,扮做流民样子,可是,朝廷大军就在城下,如何能逃的过去,洛云侯的骑兵,已经在左右两翼铺开阵势了,

“那舵主,您的意思是降了,”

田子昂心中一松,城下的骑兵他也寻思看到,俗话说,两条腿的,再怎么会跑,也跑不过四条腿的,所以,就算率军出城,怎么逃脱骑兵追捕,那也是运气,所以,降了也好,只是之后的身家性命,也要谈好啊,

“那你说呢,内无精兵,外无援兵,就算是想跑,也需要天时地利,如今城下洛云侯亲自领兵,本舵主没有逃出去的希望,若是你想逃,立刻就走,我在此拖延,”

如今的吕川江也死心了,自从和北舵主汇合护法教主之后,北舵主处处受到节制,而且这一次,断尾求生,为何偏偏选中他,看着眼前的田堂主,自以为是护法心腹,如今看来,弃子而已。

许是看出舵主眼中意思,田子昂苦笑一声,回道;

“舵主,如今这个情形,就算走脱,护法还有教主那边,还能有几分信任,就算是信任我等,那也是留在一隅之地了,属下虽然忠心,可是卖命之后,辛辛苦苦还要担惊受怕,属下不甘心啊。”

至于说死战不退,他根本没想过,好不容易爬到这般地位,怎可轻易言死呢。

“哼,你倒是实诚,为今之计,只有打,等天色昏暗之际,趁乱出城,一兵一卒都不带,二是瞅准机会,等朝廷官兵休战,带兵西行,加入了山即可,最后一个,就是咱们以此城,卖个好价钱,都说洛云侯出手大方,这次看能卖出多少吧。”

吕川江已经把话说到此处,眼神里定定地看着城外,田子昂终归是叹口气,道;

“一切听舵主所言,属下亲自去谈,”

“哈哈,好,本舵主给你助威,来人啊,擂鼓开城门。”

“吼吼,吼!”

城头上,擂鼓齐鸣,大批贼军登城怒吼,气势斐然。

瞧得张瑾瑜皱眉直看,这样子,也不像是要投降商谈啊,难道昨日的时候,用的是拖延之术,正想着,

前头石洲城的南城门,忽然打开一条缝隙,一位骑着马,披上披风的贼首,竟然孤身一人直奔着本阵而来,看样子也不像是斗将,看来,投降一事算是稳了,就不知,怎么个卖法,

正想着,

来人骑着马速度也快,到了阵前约有五十步距离,勒住缰绳,而后翻身下马,直接跪拜在地,喊道;

“罪臣白莲教堂主田子昂,叩见洛云侯,罪民请见。”

这番做派,别说张瑾瑜瞧着新鲜,就连其他众将,看的也是直愣眼,白莲教可都是一群硬骨头,从没听说有贼人投降朝廷的,而且还有一座坚城,不知侯爷,如何决定。

“哈哈,好,既然来了,就过来见见吧,”

张瑾瑜对四周的亲卫点点头,就有人把田堂主带到近前,直到此时,这才看清楚此人容貌,一身白色布衣,身材弱小,面目倒是白净,所谓奸诈小人,奸白脸,不外如是,

“罪民田子昂,叩见侯爷,”

一个大拜在地,众人心中几乎是昭然若揭,石洲城降了,

“起来回话,想来你也知道,本侯不稍说说别的,西河郡白莲教大势已去,不管是不是传言,你应该比本侯清楚,既如此,本侯之前说过,若是归降,本侯和晋王殿下,保你们一个出身,爵位就不要想了,就算有也轮不到你,但是一府统领还是有的,你和那位舵主,也算有才之人,若是想为官,一县之地也可,若是不想为官,一些闲散武官尚可,这样吧,”

张瑾瑜一指石洲城,怎么说也都是十万之重,若是真的留下,也会是朝廷另一个路子,

“走诏安,本侯准你请降,钦州为南部前线,谨防太平教的地方,而陈州城紧靠林山郡城,尚无人为承守,听说石洲城有三万精锐,你二人可统帅一万人守陈州,剩下两万人马,归京南将军顾平所部,替换京营甲士,如何?”

这也算是给京南留守,定下了基调,京营士卒,不管多少,都是要回京城的,可留守士卒若是太少,也不放心,以此有了两全其美的法子,倒是来得及时,

“谢侯爷恩赏,罪民,不,属下拜谢,”

一句讨价还价的话都没说的田子昂,能得此殊荣,怎能不喜,陈州之所以名不见经传,就是因为离郡城太近的缘故,要是他们为陈州守将,最起码也是官身,衣食无忧,好歹也是和太平教打过交道的,万一立下功勋,说不得,还能混个爵位,那时候,可比当反贼来得强吧。

“既如此,那石洲城,”

张瑾瑜指了指石洲城上大批贼兵,还在那怒吼,原本还觉得气势斐然,如今看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侯爷莫怪,属下这就回去请降,”

田子昂尴尬一笑,快速起身,然后生怕侯爷返悔,急匆匆往回跑,看见来时的马,攀爬几次这才上去,调转马头,磕磕盼盼回去了,可这番做派,引得许多部将轰然大笑,

“你看看这个样子,不说,谁知道是白莲教的人呢,”

“是啊,胆小如鼠,如此鼠辈为伍,真乃是晦气,”

“还是侯爷心大,这般诏安的事,会不会,”

麾下的谈论,瞒不住,宁边赶紧凑过来,问道;

“侯爷,擅自诏安,会不会引起朝廷猜忌,若是石洲城降了,那些奴军如何处置?”

“当然带回去了,去汝南城汇合之后,就把人全部带回林山郡城,朝廷不要,咱们给运送到关外,大公子来信,需要种的桑树,田亩越多越好,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至于擅自决定,本侯和晋王一起定的,”

张瑾瑜笑了笑,这些都是小事,朝廷也不会硬挺着让那个京城损兵折将,不去诏安的,

宁边点点头,这倒也是,

“侯爷,既如此,平定贼教之乱,近在咫尺,那如何回兵呢,是走西河郡还是按照原路返回?”

此话问的,无头无脑,但张瑾瑜却摸着下巴,仔细思索,西河郡北静王大破白莲教的事,自然是传遍天下,而东平王率兵奇袭阳平,更是会传遍天下,既如此,不如锦上添花,而且,他们聚兵若是一起回城,难免会引起朝廷猜忌,

或者说,北静王水溶,乃至于东平王二人,都会原路返回,兵甲带多少不可知,树大招风,自己也该藏一藏了,

“立刻传令,等石洲城守军出降,立刻整军原路返回京城,不得有误,其他的,都放一放,让宋大走在最后,把那些搜刮的银子带上,就在林山郡城,先把银子给分了,免得招摇过市,另外,把晋王车驾请过来,”

“是,侯爷,属下这就派人去传令,”

宁边也回过神,知道侯爷所言,言之有理,不敢耽搁,吩咐左右去传令。

没过多久,晋王的车驾缓缓到了前头,周鼎掀开帘子,还想再问,

这时候,石洲城上,擂鼓齐鸣,而后忽然停下,

就这样,

石洲城门缓缓被打开,城内大批白莲教众,纷纷卸甲请降,走在最前头的乃是汝南城守将,白莲教舵主吕川江,其后便是田堂主,其余人则是一笔带过,还有不少人,扛着箱子,随在身后,想来是搜刮的银子,到了近前,黑压压一片人,跪在地上,

“罪民请降,”

“殿下,你来说,此番诏安,闭最后一功。”

张瑾瑜冲着晋王点点头,晋王此刻也明白过来,神情激动,掀开帘子走了出来,高声道;

“准,”

“贼众归降,晋王准,”

“贼众归降,晋王准,”

一声声唱喏,回荡在两军阵前,尤其是最后一句,公鸭嗓嗓子响起,是晋王身边的两个太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太监声音,让前头归降的二人,面目有些激动,大喊道,

“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再次叩拜,

随后就有大批官兵,把人围起来,接收石洲城,眼看着城头旗帜变化,今日,即可回京城了,

“传令,原路回京城。”

张瑾瑜也没给众将说话的时间,随即明发传令,随后,前军改后军,往怀州城而去,

“侯爷有令,原路回京城,大军开拔。”

几十万大军,随即转变队形,押送着十余万白莲教诏安之人,缓缓回林山郡城,

眼见大局已定,晋王心中还有些恍惚,呢喃道,

“这就胜了?”

方三日过后,

才有报捷的缇骑,飞入京城,而且是三路进京,一处是从京城东城门而入,三色红色旗帜迎风飘扬,一队信使银甲骑兵,衣家鲜明,而且在身后,还背着,北静王旗和魏王府的旗帜,尤其是黑色王旗,让许多人见了,都是脸色一变,

“报,西河郡城八百里加急,北静王和魏王殿下,领军大破白莲教主力四十余万,贼首皆溃败而逃!”

一路飞奔,入了城之后,信使换人叫喊,一路不停歇,这般招摇的样子,也引起了京城百姓的轰动,许多书生学子听闻,皆是沿途围观,议论纷纷,

“赵兄,真的假的,北静王竟然破了白莲教主力,就那些兵马?记得北静王走的时候,才带去两万人马,若是捷报真的,莫非又是一个洛云侯?”

说话之人,穿着水韵云纹的儒服,一看便知是秋水书院的子弟,另一人却不以为然,道;

“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白莲教主力,少说也有精锐十余万,加上那些奴军,从京南一路杀到西河郡,总不能一夜之间,就溃败吧,再说了,北静王手上才有多少兵马,就算平安洲先登军精锐到了,人数悬殊,如何打的,”

云山书院一位学子,有些不信,打仗靠着人命搏杀,以弱击强,又是守城一方,这实在难以想象。

就连刚刚那位秋水书院的学子,也有些迟疑,可是没多久,又有传言传传过来,

“西城门也有捷报,说是东平王和楚王,率军从江南,突袭白莲教腹地阳平,一战而下。”

“是啊,还有了,南城门洛云侯的捷报,也送入京城,石洲城白莲教十余万守军,降了,而且晋王殿下开恩,以诏安名义受降,京南之祸,平定了,”

也不知是谁接二连三的传着各种消息,以至于京城茶馆,酒肆,都在说书人口中传唱。

大内皇宫,

养心殿内,

武皇周世宏在御案前,来回踱步,神情略显得有些激动,手上的奏疏,一连三封,都是皇城司暗卫急件,

“捷报到了何处?”

“回陛下,北静王,东平王,还有洛云侯的捷报,都是按照原路而回,已经入了坊市,正在朝午门而来。”

眼见着陛下焦急,戴权赶紧回话,此番皇城司人马布控在整个京城,随时来报。

“嗯,倒也是谨慎行事,信使是如何传的,”

似乎意有所指,当时出京城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三路人马,皆是从不同城门而出,如今回来报捷,依旧是如此,那不知大军凯旋的时候,是否一样,

“回陛下,三路信使捷报,都是按照规矩来的,不过这一次,北静王府,还有魏王殿下的王旗,以及东平王和楚王的王旗,都悬挂在上,只有南城门洛云侯的捷报,只有晋王殿下的王旗一支。”

戴权也眼神有些闪烁,多少年下来,四王府的王旗,一直不曾显现,如今高高挂起,不知是不是妥当,

“哈哈,洛云侯那小子,还真是为难他了,如此夸耀武力,再朕看来,还真不如鼎儿的诏安之策,或许,也是一个尝试,白莲教不比以前了,朕心中甚慰,但不知北静王郡城下决战,是真是假,一战而下,打的比洛云侯还轻松?”

这一点,是武皇从清晨接到急报的时候,一直没有想通的,若真是如此,洛云侯几十万大军打的无比艰辛,损失惨重,难不成,太平教比白莲教还要厉害,想到白莲教能被诏安,或许是白莲教没落了,

“这,陛下,老奴也有些不相信,但是皇城司暗卫来报,核查了三次,均是如此回答,当日贼军主力攻城甚急,几近晌午的时候,从郡城中,北静王集结三万精锐,从南城门杀出,吸引贼军注意力,

而后,齐老将军率领两万先登军和一万金州府军,从北面杀出,一路不停歇,冲向白莲教主阵,竟然一战凿穿阵型,贼首溃逃,主力大败,做不得假。”

这些都是有目共睹之事,至于为何白莲教会溃败,他也不知晓啊。

“你倒是记得清楚,信件上是这样说的,但朕心中总是没解开疑团,难不成北王府的先登军,比边军还要精锐不成?”

武皇停下脚步,把手中的密信奏疏,仍在御案上,不过,京南之乱平息,朝廷也就会慢慢恢复元气了。

“回陛下,老奴不敢妄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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