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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军 第147章 铁浮屠整军!王红梅的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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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纸花船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10-16 04:54:25 来源:源1

按照大乾惯例。

游击将军麾下,只能任命四个正千户,或者叫做正千总。

因为连素素的关系,魏忠良已经把第三千总的位置给了她弟弟连安。

所以。

魏忠良此次只能在铁浮屠申报三个正千总。

按照资历和功绩。

钱都有自是要占据一个千总宝座。

季伯仲一个。

剩下的魏双喜,李大全,牛大胆,卢争先他们,则是竞争最后一个千总宝座。

但千总就不是只比武艺和勇武了。

更要有统帅和全局能力。

而此时不比武力,这哥四个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争了,......

秋风卷起黄土坡上的落叶,簌簌作响。那块无字碑静静立在昭义塾门前,碑面已被岁月磨得光滑如镜,映着晨光与暮色,也映着无数双前来瞻仰的脚印。孩子们依旧每日从它身旁经过,背着书篓,手里攥着新印的《先帝实录》节选本??那是朝廷刊行后流传最广的一部史书,虽经删减,却已足够让乡野百姓知晓三十年前那场血雨腥风的真相。

赵成拄着拐杖坐在老槐树下,膝上摊着一本泛黄的手稿,是他亲手誊抄的《霍云语录》。他不再年轻,脊背微驼,眼神却仍清明。几个女学生围在他身边,听他讲那一段段尘封往事:飞骑营夜袭燕王府、阿兰珠焚稿明志、敦煌盟约如何以一卷残经换得万民安宁。

“先生,”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抬头问,“太师真的从未后悔过吗?若他早些说出真相,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

赵成沉默片刻,将手稿轻轻合上。

“你们可知道,一棵树要长大,最怕什么?”他缓缓道。

孩子们摇头。

“不是风雪,不是虫害,而是急着砍伐。”赵成望着远处翻滚的麦浪,“霍公常说,人心如田,种下仇恨的种子,哪怕只是一粒,也会生根发芽,长成一片荆棘林。他选择等,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他看得太远??远到我们今天才刚刚走到他当年所望之处。”

话音未落,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名驿使疾驰而至,翻身下马,手中捧着一封朱漆诏书。

“陛下口谕:今岁十月十五,将在长安太学举行‘文明论辩会’,遍邀天下士子、僧道、商旅、夷狄代表共议‘何为真正之文明’。特请陇西诸生赴会陈辞,以彰民间清议之风。”

众人哗然。这等盛事,自三代以来未有之。以往朝堂议事,皆由高官重臣把持,士人不得妄议,更遑论边地学子登台言政。

赵成接过诏书,指尖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是霍云临终前埋下的最后一颗种子,如今终于破土而出。

三日后,二十名昭义塾学生启程赴京。他们中有农夫之女、退伍老兵之后、西域商贾遗孤,皆着素布衣裳,臂系红绸。临行前夜,她们齐聚无字碑前,点燃一支支蜡烛,低声诵读《女诫新解》中的句子:“女子非依附而存,乃自立而成;非以贞静为美,而以明理为尊。”

赵成站在人群之后,默默注视。月光洒在那块石碑上,仿佛为它镀了一层银辉。他忽然想起霍云最后那个夜晚,炉火跳动,老人说:“历史不该是死人的墓志铭,而应是活人的镜子。”

长安城内外张灯结彩,太学广场搭起高台,四周悬挂各国旗帜。来自龟兹的乐师弹奏琵琶,吐蕃僧侣诵经祈福,南诏使者献上象牙雕版,倭国遣唐使躬身执礼。四方云集,万邦来朝,竟真有了几分“共生”的气象。

论辩首日,主题为“秩序与自由孰先”。保守派儒臣引经据典,主张“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认为放开言论必将导致纲常崩坏、社稷倾覆。激进青年则拍案而起,痛斥旧制压抑人性,呼吁废除等级、均分田产。

争执不下之际,一位少女缓步登台。她眉目清秀,声音不高,却是全场肃静??正是昭义塾学生柳芸,阿兰珠族裔,幼时随母逃难至此,被霍云收留读书。

“诸位大人,”她开口,“我出生那年,母亲抱着我在雪地中爬行三天三夜,只为逃离和亲途中被强夺的命运。她最终死于寒症,临终前只说了一句:‘别让孩子再走这条路。’”

台下鸦雀无声。

“我曾在书中读到,汉武帝征匈奴,杀降卒十万;唐太宗灭东突厥,迁其部众入中原。这些都被称作‘开疆拓土’‘威震四夷’。可我想问:那些母亲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的夜晚,有没有人记下来?那些草原上熄灭的篝火、沙漠中干涸的眼泪,算不算历史的一部分?”

她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页纸。

“这是我祖母留下的歌谣,从未见于任何史册。今日,我想唱给大家听。”

清越的歌声响起,带着异域的音调与悲怆:

>“祁连山高雪不化,

>汉家刀剑斩春花。

>妹妹嫁作汉宫婢,

>哥哥战死黑水涯。

>君王说这是太平,

>为何夜里尽哭声?”

歌声落下,许多人掩面而泣。连那位坚持“天朝上国不可轻议”的老尚书,也低头拭泪。

第二日,议题转为“女性能否参政”。反对者振振有词:“牝鸡司晨,惟家之索!”支持者反驳:“武后临朝,开元盛世!”争论激烈之时,柳芸再次登台,这一次,她带来了一份文书??《陇西女子参议章程》,由昭义塾全体女学生联名起草,已在当地试行三年,允许女子参与村务评议、财产继承、婚姻自主。

“我们不要特权,只要权利。”她说,“不是要做官,而是要有说话的资格。就像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粒麦子,都该有破土的机会。”

第三日,轮到“文明的本质”之争。有人说是礼乐教化,有人说是律法制度,更有极端者宣称:“强者制定规则,便是文明!”

就在此时,一名白发老者拄杖而来,竟是罗承远。这位昔日飞骑营统帅早已致仕归隐,此次专程赶来。

“老夫一生征战,杀敌无数。”他声音低沉,“曾以为踏平西域、扬我国威,便是护佑文明。可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文明,不在旌旗之下,而在人心之中。”

他讲述莫高窟之战当日,霍云手持残经走向敌阵的情景。“那一刻,他没有带兵,没有佩剑出鞘,却比千军万马更有力量。因为他让我们看见:即使经书被烧、壁画被毁,只要还有人愿意重抄一遍,文明就不曾灭亡。”

全场寂静良久。

最终,新君亲临太学,宣布三项诏令:一、设立“民间议政院”,每州推选平民代表二人,参与国策讨论;二、修订《婚姻律》,承认寡妇再嫁合法,禁止强迫婚配;三、在全国书院增设“异族文化课”,教授西域、南蛮、东夷语言风俗,并鼓励互派留学生。

诏书宣毕,百官跪拜,万民欢呼。

而此刻,在陇西山村,赵成正坐在院中晒太阳。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手里举着一张画。

“爷爷,你看我画的!”

纸上歪歪扭扭勾勒出一位拄拐老人,站在梨树下,对面是一位白衣女子,腰间挂着铃铛。背景是烽火台、石窟、学堂,还有一块无字碑。

“这是……霍太师?”赵成笑着问。

“嗯!”孩子用力点头,“老师说,他是让普通人能安心活着的人。”

赵成眼眶微热。他伸手抚摸那幅画,忽然听见风中传来一声极轻的铃响??清越、冷冽,如冰泉滴石。

他猛地抬头,望向梨树梢头。阳光穿过枝叶,斑驳陆离,仿佛有谁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知道,那是阿依娜来了又去,或是阿兰珠魂归故里。

又或许,只是风吹动了檐角新挂的一串铜铃。

冬去春来,昭义塾扩建为“共学会堂”,不仅招收本地子弟,更接纳四方游学之士。每年清明,学生们仍会在无字碑前放置书籍或鲜花。有人放《先帝实录》,有人放自己写的诗,还有人放一束蓝莲花??那是阿兰珠最爱的花,象征沉默中的坚守。

十年后,柳芸考中女科进士(朝廷特设“贤良方正科”录取女性),出任敦煌知县。她在任期间主持修复三十六座损毁洞窟,并在莫高窟旁建立“记忆馆”,陈列战争遗物、和亲文书、被焚手稿复制品,以及一封封普通百姓写给逝去亲人的信。

其中一封信写道:

>“阿妈,你说你恨汉人,可我现在在汉人学校教突厥小孩识字。他们叫我‘柳先生’。我想,如果你看到这一天,会不会也笑一笑?”

又一年清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妇来到陇西,她是萧景明的母亲,萧厉遗孀。她在无字碑前站了很久,最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布巾,轻轻擦拭碑身。

布巾打开,里面包着一枚铜铃。

“这是当年阿依娜送来的另一只。”她低声对陪同的赵成说,“姐姐一只,妹妹一只。她说,若有一天天下太平,就让它们一同响起。”

赵成颤巍巍接过铃铛,挂在碑旁的梨树枝头。

风起时,两枚铜铃轻轻相碰,发出悠远清音,宛如穿越时空的对话。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西域,一名混血少年正在临摹莫高窟第220窟的壁画。画中人物既有汉服官员,也有胡服商人,还有披袈裟的僧人,共同跪拜一尊佛像。题记写着:“贞观廿三年,丝路诸国共建此窟,愿众生平等,永无刀兵。”

少年放下笔,翻开课本,正好是《霍云言行录》中的一句话:

>“文明不是征服的结果,而是妥协的结晶。它不在于谁赢了战争,而在于谁能记住伤痛,并选择不再重复。”

他合上书,望向窗外。夕阳洒在鸣沙山上,金光万道,仿佛无数灵魂在低语。

而在长安宫廷深处,新君独坐御书房,面前摊开着一部密档??《燕王秘录》,乃是近年从旧宫墙夹层中发现。记录详尽,揭露当年篡位阴谋、毒杀先帝、迫害忠良之事,字字惊心。

内侍轻声问:“是否公布于众?”

君主久久不语,最终提笔批曰:

>“交国史馆存档,准许学者查阅,但不得刊行天下。”

>

>又添一行小字:

>“有些真相,需待人心更坚时方可承受。霍公当年所惧,并非无理。”

他起身踱步至窗前,看见一群孩童在宫苑外追逐嬉戏,口中吟唱着新编的童谣:

>“黄土坡上种麦忙,

>昭义塾里读书郎。

>不拜神像不焚香,

>只敬那年说真话的郎。”

歌声清亮,随风飘散。

多年以后,当战火再次燃起于北方边境,年轻的将军率军出征前,特意绕道陇西。他在无字碑前驻马良久,然后下马行礼。

副将不解:“将军为何祭此荒村之碑?”

他回身,目光坚定:“因为我听说,这里埋葬的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种信念??叫做‘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风掠过麦田,掀起层层波浪。那块石碑依旧沉默,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奔涌。

夜深人静时,若有心人贴近碑面,或许能听见细微的声响??像是笔尖划过纸页,像是孩童朗读课文,像是母亲哄睡婴儿的哼唱。

那是文明本身的声音。

它不再藏于禁宫密档,也不再刻于丰碑巨碣,而是流淌在每一个敢于思考、勇于说话、坚持善良的普通人血脉之中。

正如霍云临终所愿:

>“让土地记得耕耘者,而非征服者;

>让历史铭记说真话的人,而非掌权者;

>让未来属于那些即使微弱也不熄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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