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水火两重天(第1/2页)
李海波站在原地,感受着身后残留的灼热温度,心里暗自庆幸。
这火龙还是去年偷袭真如仓库时,把油料仓库爆炸的炙热火焰收进了空间之门,这些狂暴的烈焰一直被禁锢在随身空间中没有释放出来。
当时只是觉得新奇还试了两发,效果相当炸裂,没想到时隔**个月,再次释放依然有如此惊人的威力。
“这空间还真能存住火啊?”他忍不住感叹,空间不仅能装死物,连这种动态的火焰都能完好保存,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
不过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随身空间禁锢烈焰也就算小儿科了。
可欣喜过后,顾虑也随之而来——这火龙不可能无限释放,刚才那一击过后,他能清晰感觉到空间里的火焰能量弱了几分,凭感觉估算,省着点用的话,大概还能再释放个十多次二十次的样子。
“将来用完了,还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么猛的烈焰补充呢。”他轻轻摇头,目光扫过鬼子身上快要熄灭的火焰,鼻腔里突然钻进一股浓烈的烤肉味,混杂着污水加热后的腥气,说不出的刺鼻。
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却猛地咳嗽起来,胸口发闷,磕巴着嘴嘟囔道:“特么的,真臭!失策了,这下水道的水煮开了,味道也是无敌了!”
话音刚落,他眼角余光瞥见前面里还有几具烧碳化的鬼子尸体,李海波眼神一凝,再次伸出左手,掌心对准尸体方向,大喝一声:“排山倒海!”
下一秒,空间之门再次展开,不同于刚才的烈焰,这次从门后涌出的是一股汹涌的水流——水势不算湍急,却带着持续的冲击力,“哗啦啦”地朝着尸体奔去。
水流穿过被烈焰烤得发烫的墙壁,发出“滋滋”的声响,蒸腾起大片白雾。
这股水流裹挟着鬼子尸体和大狼狗残骸,顺着排水道的斜坡咆哮而下,最后从排水口冲入黄浦江,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李海波收手站在原地,看着水流渐渐平息,管道里只剩下湿漉漉的墙壁和残留的水渍。他又吸了口气,刚才被水流冲淡后,空气里的焦糊味和恶臭淡了不少。
这些水是他去年从万家岭回上海时,路过一条清澈的小河特意收的,当时只是想试试空间收物的极限。
这河水很是清澈,他偶尔口渴了,还会取出一些喝上两口。
没成想时隔快一年,今天竟放出了上百吨用来冲下水道,真是有些浪费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还是水攻好!一万吨水能用很多次了。
虽然流速慢了些,刚才那一百多吨水足足放了半分钟。
比起火龙的爆发力,攻击力也弱了很多,甚至没法直接伤人。
但用来打少卫生、冲散残骸、清理痕迹或者用来淹鬼子却是不错的选择。
最关键的是方便补充——随便一条河,甚至跳进海里都能续上,不像火焰那样得等‘特殊机会’。
只是这释放的速度,怎么感觉跟那条河的流速差不多呢?
下次就去收集瀑布或者山洪试试,或者等台风天到海边去收集狂暴的海浪!”李海波越想越兴奋,眼里闪着光,“狂暴的海浪,释放出来力道肯定比这小河水流猛十倍!别说冲尸体,直接当水炮轰鬼子的阵地都够劲,保管让他们尝尝‘水淹七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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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他转身就要往下水道深处走,可刚迈出两步,又突然停住,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追兵?
“得留个后手。”李海波咂了咂嘴,左手一抬,空间之门瞬间展开,一堆堆沙石泥土“哗啦啦”地从空间里涌出来,全是他之前收集的垃圾。
他足足放出了近十立方米的沙石泥土,把刚才走过的下水道堵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隙都没留,就算鬼子调来工兵,没半天也别想挖通。
做完这些,他才放心地转身往深处走,一边走一边启动“顺风耳”异能,仔细监听着地面上的动静。
他能听到码头方向的爆炸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日军慌乱的呼喊声和消防车的警笛声,显然他们还在忙着收拾残局,暂时没顾上下水道这边。
走了一百来米,“顺风耳”隐约捕捉到上方传来的皮鞋声和打字声。李海波停下脚步,这上面应该是码头的主办公楼!
他摸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既然都来了,不如在这也留个‘大宝贝’?”
说干就干,李海波站在原地,开始从空间往外掏炸药,一箱箱的TNT码放在下水道里,很快就堆成了小山。
他依稀记得,这码头办公大楼原先是英国人建的海关大楼,墙体用的是钢筋混凝土,异常坚固,单底层的外墙就有一米厚。
“炸药少了怕是炸不动这硬骨头啊。”李海波嘀咕着,干脆把空间里的TNT往外搬了足足一吨,堆在下水道的拐角处,主打一个“量大管饱”。
反正这次从仓库收了几十吨炸药,空间里还多的是,不心疼。
码好炸药后,他从空间里取出一枚定时炸弹,仔细设好引爆时间。
最后,他又放出大量泥土沙石,把堆放炸药的拐角也堵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李海波拍了拍手,满意地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转身就往排水道出口跑。这次他跑得更快,很快就冲到了出口处。
探头确认外面没人后,他迅速钻出排水道,一头扎进夜色中。
……
早上八点,码头的晨雾渐渐散去,几个仓库的大火终于都扑灭了,其实根本算不上扑灭,只是仓库里的几十桶油料烧完后,没了可燃物,火舌便自行蜷缩、熄灭,只留下一片黑漆漆的废墟,冒着缕缕呛人的青烟。
八号仓库里,日军少佐踩着满地的瓦砾和木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身后跟着哆哆嗦嗦的士兵,一起在废墟里翻找着。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机油味,脚底下的碎石子还带着残留的温度,踩上去硌得人生疼。
可越检查,少佐的眉头就皱得越紧,心里的疑惑像潮水般涌上来,最后彻底变成了疯狂的否定和自我怀疑,他甚至忍不住蹲下身,抓起一把烧焦的木屑,又狠狠摔在地上:“八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