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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96章 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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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2-08 05:48:00 来源:源1

云长空起初对这「独孤九剑」的威能极有兴趣,但当自己产生了这个想法,他又觉惊奇,仔细一想。

这「独孤九剑」固然是独孤求败揉合天下武学菁华,竭心创出,但与这「无招胜有招」的精要,互为表里,方能成为不败的武功。

否则单单只是「独孤九剑」岂能号称破尽天下武功?

云长空从史火龙丶紫衫龙王处,学到了「降龙十八掌」以及「五行八卦」之学,深谙先天易理。

早就看出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是以先天易理为载体。

招式更是依托易理推演变化,比如「归妹」「无妄」「同人」等阴阳变化与方位推演,既界定了身法方位的转换规律,也规划了长剑最优攻击轨迹,还暗含内力的阴阳变动之道,故而很多一流高手面对「独孤九剑」那也挡不住一剑,才有一个手中无力的令狐冲,能够一招刺瞎十五人的壮举。

只因独孤九剑的「料敌机先」,与「降龙十八掌」的「料敌机先」都是依据细微徵兆预判趋势,这理念还是出自「易经」变化。

而「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也与易理中「穷则变,变则通」的精髓相契合。都是跳出固有框架,顺应变化规律调整认知与行为,既不固守成规,也不盲目随变。这正是「独孤九剑」能破解天下武功的关键。

云长空想到这里,抽出了玉箫,他之所以想要创制一曲能够以音乐伤人的武功,目的就是希望能够让对方受到控制,将对手拉到自身节奏,使其无法自主,任由摆布才是关键。

云长空猛然起身,站直身子,左迈一步,面朝「同人」位,脚踏「北斗天权」,左手低垂,斜指「大有」;右箫横指「革」位丶「鼎」位。

这架势对应易经卦位,象徵权威丶安定与基业,含有「正位凝命「之意。脚下则含北斗阵中「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

云长空这架势一摆,纵使四面八方都有与自己实力相仿的高手骤然袭击,也不至于一下被制,更不会被围住,无法脱身。若是实力不如自己的,那就更不用说。

云长空凝神澄虑,回想自己生平所学,以箫作剑,缓缓移动,看着容易,实际奥妙无穷。

这移动变化之中,隐含九变,将凌厉猛攻,和严密防守极为一体,又能瞬移生变,化实为虚,以虚化实。

这一招只是初创,但云长空内力已经随着动作,缓缓流动,自发游走全身。将他的精气神,推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这是极为可贵的!

云长空心里觉得好爽,陡然一晃,玉箫飞舞,带着呜呜声响,分别七八个,仿佛一群灵蛇伸缩不定,哪里是虚哪里是实,云长空都没概念。

光为了这一招,云长空就练到天光大亮,只因衍生出了三百中变化,端得是行云流水,大巧若拙,让他都微微出了一把小汗。

显然是因为用脑过度的结果。

创制武学永远比学武功难的多了。

这一刻云长空明白了,这独孤九剑也好,降龙十八掌也罢,他们好比是自己的士兵,先天易理是兵法,自己就是统帅。

但一旦上了战场,不按兵法,胡乱指挥,固然不行,只按兵法,死搬硬套,那也不行,「驴车漂移」就是例子。故而同样是饱读兵书的将军,可名将是那麽稀少,其他人或许也能打胜仗,但改变不了都是庸碌之辈的事实。

云长空站在山顶,看着初升的太阳,将玉箫按在了口上,吹起了「笑傲江湖曲」。

他内力深厚,呼吸控制自如,曲调之中的轻重缓急,均得其妙。

只是他想在乐道之中加入武道,以内功伤人还不能随心所欲,而且他也不能在人多处多练。

要问为什麽?

只因他的曲子,那是凄凉悲切,旁人听了估计都得「呕心沥血」。

从这以后,云长空沉迷于武功之中,时而埋头苦思,时而眉飞色舞,时而比比划划。

到了白天就吹奏「笑傲江湖」,晚上不敢吹,因为他内力太过雄浑,又是以此修行内功,箫声沉实,哪怕身在高山上,也怕给樵夫一类的普通人听去,装神弄鬼,害了无辜。

这天晚上,正当他好像老僧枯坐时,一个黑衣人静悄悄飘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盯着他。

来人被一件宽大黑袍盖着,连脸部也被斗篷遮住,别说看不到庐山真面目,甚至连他是男或女也不晓得。

这人站在阴暗之处,过了许久,整个人彷佛已与黑暗融为一体,才慢慢将一把剑拔了出来,拔剑固然轻之又轻,还用袖子遮住,生怕闪出剑光。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离云长空只有丈余时,才突然双腿一蹬,整个人好似飘风闪电往云长空飘了过去,手中剑也在袖子掩护下,对准了他的心脏要害。

这架势是要将他一剑穿心。

换成旁人,或许肯定得手了。

可这是云长空。

他出剑再快,再是无声无息,然而云长空感受到了剑上自带的锋芒与杀气。在千钧一发之间,云长空双手一合,已经将长剑夹住,

云长空正要发动「罗汉伏魔功」,鼻子中闻到一抹幽香,他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这感觉极为怪异。

他心念一闪剑,这人被他夹剑时,已经震的手腕一麻,竟然不恋战,手中剑一推,借反力急速后退。

云长空笑道:「这麽急吗?」

手中剑就要扔出,突然就听左侧一声轻响,又见一个黑衣人大袖一扬,月光下只见一片精芒,向自己笼罩而来,

云长空见识过人,虽在黑夜,已经判断出,这是数以百计的牛毛细针,不敢托大,掌剑迎着针雨荡出。

刹那间,漫天针雨无影无踪。

云长空打飞暗器,转眼一看,发射暗器之人,固然不在,那个出剑之人也消失无踪。

猛可间,云长空明白了两人伎俩,一个刺杀自己,另一个见机不妙,用飞针阻止自己。

而这两人一击就走,毫不纠缠,若非左右的细针,这好像一场梦!

「这两人武功都不弱于一流高手,而且出手毒辣,一击不成,立刻遁走,莫非是传说中的杀手?」

云长空闯荡已久,什麽人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杀手,当即来了兴趣。

他出于谨慎,遵循穷寇莫追的选择,没有追击,但也决心不走了。

他要看看这杀手能来几拨。

这就是云长空,看似惜命谨慎,实则极具冒险精神。

两个黑衣人一声不吭,施展轻功,急速飘走,很快就到了洛阳城一所宅子。

两人飘到了一栋窗户半开的精舍之前,在完全没有碰到窗户的情况下,一前一后飘了进去。

原来是一间姑娘闺房,里面有梳妆台吗。

两人双脚一落地,斗篷与黑袍子也随着离身而去,露出了一头如云秀发以及婀娜身姿。

原来这两个出手狠辣的黑衣人,竟然都是女人,而且还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女人。

只是两人身材高挑,在长袍子遮盖下,看不出她们是男是女。

「圣姑,若是没有我,你走的了吗?」

随着这甜腻娇笑的嗓音出现,自然是蓝凤凰了。

圣姑看了她一眼:「是谁说怕我给人杀了的,要看看的,现在你还打趣我来了?你看我的手。」

蓝凤凰见她白玉般的右手已经通红一片,嫣然一笑道:「你责备的是。来,我给你揉揉手腕。」说着给任盈盈揉手腕。

任盈盈微笑说:「我最讨厌欺凌女子之徒,也不算帮你,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耐心这麽好,肯定是早就知道我们了,这才等着你我上钩,他如此诡计多端,你以后可得小心呢。」

蓝凤凰点头道:「是啊,我们等了一个时辰,以为他入定了,又敛气息声,可他竟然还能察觉,这人武功之高,实在是惊世骇俗。」

任盈盈笑着看了她一眼,知道蓝凤凰意思是说,人家是武功高,不是诡计多。缓缓道:「不过你说的对,这人恐怕杀了嵩山派三大太保,也远远不是他实力的全部展现。」

蓝凤凰笑道:「他越厉害,我越高兴,只是那些领受你命令的人,恐怕不大好了!你不怕他们给杀了吗?」言下颇为不解。

任盈盈道:「他们和你不一样,那些人都是本教的外围,看似听命于我,实则都有各自算盘。

云长空见识是很厉害的,他说这些人对我不是真正的忠心,是我在神教还有用,能给他们带来『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可这次回黑木崖,我心里为实不安。

因为这时候,不应该让我回去,定然是东方叔叔认为这位大高手与我有关系,这才对我进行试探。」

蓝凤凰道:「那麽不回行不行嘛?」

「那怎麽行?」任盈盈面露苦涩:「人人都说我爹爹死了,可也有人说我爹可能没死。

我得查个水落石出,此刻若是公然违背东方叔叔命令,他一旦受到杨莲亭挑唆,罢了我的圣姑之位,恐怕我爹的死活永远都会成了一个迷了。」

蓝凤凰叹了一口气:「伯父之死的确离奇,你教内也没几个忠心之人了。」

任盈盈叹道:「这就是江湖啊,胜者为王败者为贼,现在教内没人敢提我爹爹名字,仿佛他这个前任教主不存在一样!」

蓝凤凰道:「盈盈,你为什麽不拉陇云长空呢?这人看似心如铁石,实则心怀仁厚,他就没有对你直接出杀手,我们用计,人家也没有上当追逐,此人显然沉稳之极,若是他能随你去黑木崖,你的安全也能有个保障!」

任盈盈白了她一眼道:「他武功高了不起嘛?他那样小看我,我利用他倒是无妨,若是向他低头,我以后还用做人嘛?」

任盈盈年纪虽轻,但从小就得任我行,东方不败等高手悉心教导,内力虽然不高,但出招阴损,最擅长出奇制胜,武功早就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最起码在任我行眼中,女儿是能和宁中则一较高下的人物。

可她与云长空交手只一招,就觉得无法撼动分毫,若非蓝凤凰马上以「漫天风沙」手法,射出银针阻击,自己一定给活捉了。心里又不禁有点恼火了。

任盈盈以前觉得在武林年轻一辈,自己那是顶了尖了,可世上竟然有此等人物,显的她太过平庸!

又过了三天,云长空没等来刺客,颇有心失望,他刚创了一招剑法,有些疲累。

便靠着一株大松树坐将下来,想睡一觉,迷糊之际,心头忽地一动。

云长空自恃功力深厚,平时也不在意别的,可他对于杀机异常灵敏,当即猛然睁眼,笑道:「朋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呢?」

他讲话了,可半天也没回应。

云长空从袖里探出手来,只一虚引,嗖的一枚松球,就到了他手里,朗声道:「你耐性倒好,有种咱就别出来!」

轻轻一弹,便听「咻」的一声,松球快如电光,直射十馀丈的树丛。

就见铛的一声,光芒一闪,草木摇晃,一柄长剑已经冲天而起,

一道人影跳将起来,转身就跑。

云长空冷冷一笑:「跑的了吗?」脚下一踢,一枚石子迅若闪电,正中那人环跳穴,

那人「哎呀」一声,堕地跪倒。

云长空说道:「这位朋友,报个贵姓大名,以后我去了阎王殿也好跟他老人家对帐!」

这人回头看向云长空,颤声道:「在下只是无名之辈,阁下想也不识。」

云长空见他是个精壮汉子,却满脸恐惧之色,心中鄙屑。

这汉子没想到以自己功力,竟然会被人隔着十馀丈,一松球打飞长剑,胳膊到现在都仿佛失去了知觉,缓不过来,那是从心底里恐惧。

只听云长空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本要打你肩头,你能挡住我一招,也算不凡,可你对我动了杀心,能告诉我,是为什麽吗?」

大汉眼中闪过一抹骇然,自己心里想的,他也知道?

佛门有「他心通」,云长空身怀佛门最顶尖神功,虽然不敢说尽窥他人心思,可对于杀机那是屡试不爽。

一句话,暗算我或许有可能,但要说心怀杀意的暗算她,那是绝无可能。

是故云长空才不在意一些细枝末节。

这汉子知道自己没有生路了,反而放开了,说道:「你要杀就杀吧!」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朋友,你这是何苦呢?」

大汉咬牙怒目,却不作声。

云长空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好整以暇走向汉子,温言道:「朋友,尊姓大名?」

大汉道:「赵杰。」

云长空容色可亲道:「赵杰,好名字,可我没听过啊,赵兄是不是在骗我啊!」

赵杰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云长空颔首道:「那你何处高就啊?」

赵杰冷冷地道:「无可奉告。」

云长空并未发怒,含笑道:「你就非得让我炮制你一下?」

赵杰冷然道:「在下奉命而来,敢不一尽心力,如今落在你手,有死而已。你若要折磨人,呵呵,你家大爷什麽没见过,你尽管招呼,我若皱一皱眉,便不算响当当的好汉。」

云长空笑道:「痛快!我就是喜欢赵兄这种硬汉子。」说着右手食中二指虚点一下。

这赵杰立刻觉得一股热气好像刀子一样在体内划来划去。

他久被折磨,抗力挺大,开头还能忍受,可没过一会,整个五脏六腑都像火灼,那种痛苦,不在火里烧几个来回,是无法体会的!

赵杰惨叫道:「云长空,你个王八蛋,有种杀了你爷爷,折磨人算什麽……」

云长空却是不动声色,道:「你骂吧,骂的越响亮,我越高兴!」

赵杰本想激怒他,让他怒而杀人,谁知对方脸色也没变一下,只好哀声道:「云大侠,您是天下最大的英雄豪杰,求你做做好事,将我杀了,我死了也感激你……」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惨号起来。

他身子扭动,痉挛不已,惨号之声凄厉已极。

云长空暗叹一声:「这不像是杀手啊,究竟是谁的属下,如此忠心?嵩山派,还是魔教?」

想着又虚拍一掌,解开了他的痛苦,冷冷道:「赵杰,我要问你听命于谁,你不说也就罢了,我就只问你,你如何知晓我在这里?」

赵杰不料他忽然变得如此好说话,心中惊疑不定,半晌道:「我家主上神通广大,既然要找你,自然就能找得到。。」

「主上?神通广大?」云长空正色道:「是圣姑吗?」

赵杰一愕,猛又道:「不是,不是!」

云长空仰天一笑,道:「也罢,你去吧!」

赵杰本来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馀悸犹存,这话更是让他大感意外,脱口道:「真的?」

云长空道:「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赵杰犹感疑迟,道:「你放我走,是想跟随我,找到幕后之人吧?」

云长空笑道:「你还挺聪明!」

赵杰气道:「这个人势力很大,现在整个江湖人都在找你,其中多有高手,都要取你性命……。」话一出口,大感后悔,只是已不及收回。

云长空心道:「看他这样子不像说谎,那就一定是任盈盈这个小娘皮!妈的,没完了!」说道:「看你这样,一定是圣姑要杀我了?既然你已经卖了她,那她如今在哪里??」

赵杰正为失言惶恐,闻言怒道:「姓云的,我说了这话,已经犯了大忌,你还想怎的!」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我与圣姑那是顶好的交情,她怎麽会杀我,我看你是在胡说八道,给她拉仇恨!好,你可以走啦。」

赵杰真有点不敢相信,他如此轻易的就放走自己,翻身站起,竟然楞住。

云长空冷然道:「怎麽?不想走了?」

赵杰一惊,怕他又变卦了,连场面话也不敢交待,匆匆逃走。

他走了之后,云长空并未去追。

他知道这人对主上如此惧怕,又猜到自己追他,必然会小心再小心,那就让他先多跑一会路再说。(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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