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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97章 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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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2-08 05:48:00 来源:源1

待赵杰走了好一会,云长空飞身上树,顺着他离去方向追了过去,真好似风驰电掣一般,转眼就已经追近赵杰。

这赵杰果然不时躲躲藏藏,向后观看,可此刻正值春季,云长空在树顶追踪,既不易脱线,又不易被发现,他哪里知道。

这赵杰腿上曾被云长空打中穴道,在前奔驰,那跑的是汗流浃背,云长空在树梢上优哉游哉,还不时观看风景。

天黑时分,行到一道山谷之前,山谷甚狭,两壁峭立,谷口周围满是杂树草丛。

赵杰方一走近,立刻有数道灯光照到他身上,有人沉声喝道:「止步,口令。」

赵杰道:「江湖义气。」

云长空就见谷口出来四个提着油纸灯笼的汉子,双方一接面。

一人击掌三下,停一停,又击两下。

就听谷内有人也击掌三下,跟着又击两下,这赵杰方才入谷。

云长空心想:「这麽神秘的嘛?」

他运转罗汉伏魔功,霎时间耳聪目明,远超平时,他在倾听这谷口是不是就这四个人。

盖因内功深厚之人,气脉攸长,鼻息愈微,故内力高明之人,由对方呼吸即可测知对方功力高下,当然也可以听出对方有没有自己看不见的人,隐藏暗处,这是屡试不爽的事情。

只因云长空并没有急着进谷,而是听了盏茶功夫,再是有人闭气,也不可能闭这麽长时间不呼吸。

这时一阵疾风吹来,四下长草瑟瑟作声,树木枝条飞舞,云长空施展轻功,翩若惊鸿,好似一溜青烟奔出十多丈,已经进了谷口。

此刻他轻身功夫实已入了化境,此时又是晚上,他还借着风声,这些放哨之人根本就不知道一个人进了谷口。

谷中林深木茂,加上星月无光,任他明桩暗哨有多秘,云长空也是轻而易举潜入进去。

须臾,就见林间火光闪闪,隐隐传来人声。一人粗嗓子道:「老赵,你他妈的吹牛吧你,你能和云长空过了五十招?」

云长空再行十馀丈,豁然开朗。

就见前方一片旷地上,场中除了一些小石块,连杂草也无一丛。场中生起一堆篝火,三四十人围坐在一起。

云长空见再近没有藏身之处,便也不靠近,就听一人道:「王老七,这有什麽可吹牛的?

是谁说,云长空约了左冷禅在白云山比武,他人既然不在洛阳,肯定在白云山查勘地形,老子这才去探查。

他果然在,我跟他若非大战一通,对了一掌,手臂能肿吗?」这人自然是赵杰了。

云长空心中一笑:「这小子色厉内荏也就罢了,还喜欢吹牛。」

其中一个人嗓子沙哑道:「赵老兄果然利害,我们也是听说云长空在白云山,你老兄捷足先登,不光发现了他,还能从他手中脱身,这真让人难以相信,究竟是江湖传言夸大其词,还是你赵兄了不起呢!」

云长空心道:「原来这夥人也是各怀鬼胎,这赵杰就是个投石问路的角色,人人没想到他能活着回来。」

赵杰道:「赵老六,老子可没你们这麽胆小……」

这时一个雄伟的声音道:「江湖传闻,云长空人如其名,所过之处,一切长空。

出道以来干了不少轰轰烈烈的大事,去年一人废了万里独行田伯光,单人匹马震的青城掌门带领几十名弟子跑回青城山,一人独挑嵩山派三大太保,一掌一个,把丁勉,费彬当场击毙。

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的嵩山派弟子死伤枕藉,那陆柏一时之间急怒攻心,使出看家本领偷袭,没想到落得一个武功尽废,活活气死的下场。

想那漠北双熊,夜猫子计无施也都身怀惊人艺业,死的死,跑的跑,我们若是想杀他,着实不易啊!」

云长空听这汉子中气充沛,内力不凡,特意扫了一眼,火光之下,但见这人年约四十,脸上肌肉横生,一望便知不是善类,顺带一看其他人,也都是凶煞之辈。

赵杰笑道:「司马岛主所言极是,江湖中人一直吹捧云长空不光是当今年轻一代绝无仅有的高手,更是武林绝顶高手,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不以为意。

直到今日才晓得江湖确实是卧虎藏龙,是我之前真的是轻视了天下高手啊!

这云长空武功之高,的确不是虚言哪,我苦练二十年的『龙卷九大式』,竟然被他在四十九招上就破的乾乾净净了,我是输的心服口服啊!」

王老六「嗤」的一声笑道:「赵兄,你说这话,不亏心哪?我看你压根就没见到云长空,我们不拆穿你,你还自吹自擂上了!你倘若能和云长空过五十招,我们还至于在这里商量?」

赵杰霍然起身:「老子就是和云长空过手了……」

「好了,好了!」司马岛主一摆手道:「大家自己兄弟,倘若咱们这些人若是心不齐,如何成得了事?」

赵杰道:「还是司马岛主有见识。」坐了下来。

王老六道:「司马岛主,你说我们为什麽要杀云长空啊?」

司马岛主道:「很多人受她老人家恩惠,也没让我们办过什麽事,今日终有用得着咱们的地方,自然要尽心竭力了。」

一个歪嘴大汉插口道:「司马岛主,咱们都是海盗湖盗出身的,咱们收拾个有钱人,抢抢官老爷,那是正经,要说杀云长空,我总觉得鸡蛋碰石头啊。

咱们不如去讨好令狐冲,那也是给她老人家办事,又何必非去惹云长空那煞星。」

司马岛主道:「她老人家既然放了话出来,如今不知有多少教主丶帮主丶洞主丶岛主丶散人要在五霸冈上与令狐冲相会,就是为了给他治伤,什麽千年人参,何首乌等名贵灵药数不胜数,我们要去讨好令狐冲,不能空手去吧?

那送什麽呢?送的轻了,没有诚意,令狐冲如果死了,今年的解药还怎麽拿?

要想送的重,我们也没有啊!那只能替圣姑杀人,以表敬意了!

你若是怕,退出就好了。」

云长空心中暗道:「果然是任盈盈这小娘皮!」

他其实早就知道,任盈盈麾下要杀自己,为的是和自己撇清关系,告诉黑木崖,她没有认识这样一个神秘高手,让东方不败放心!

原剧情没有这事,这是由自己这个蝴蝶效应而起,她这个「圣姑」,也就是好听,实际上没什麽了不起,她出于自保,这也无可厚非。

但听她一面发动手下救令狐冲的命,然后又要自己的命,心中却也生起了一股莫名滋味,心想:「小娘皮,你果然按我说的来了。好啊,杀老子是一码事,你不是害羞嘛?我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杀,五霸岗,好,看你到时候还能害羞吗?」

思忖着,就听一人道:「她老人家一向对男子不加以辞色,像云长空此等人物与她传了几句流言蜚语,她就下令杀人,这次竟然要救令狐冲的命,一个区区华山派弟子,何至于此?」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默然。

这时就听一声轻笑。

「谁?」众人当即起身,就见一个高瘦汉子奔了过来,热情道:「司马岛主,尚记得小弟麽?」

司马岛主抱拳道:「原来是计兄,多年不见,计兄风采依然,司马大有礼了。」

云长空瞥了来人一眼,正是在金陵见过一面的「夜猫子」计无施。

司马大请计无施坐下,说道:「计兄,你来的正好,我与众兄弟正商量圣姑这事怎麽办呢,你见多识广,出出主意吧。」

计无施似乎看透他的心事,说道:「你们是不是奇怪,圣姑因何要救令狐冲,要杀云长空。」

「是啊,是啊!」众人齐齐点头。

计无施目光炯炯扫视一圈,说道:「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圣姑虽是黑木崖上了不起的人物,便东方教主也从来对她没半点违拗,但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

他身边一位身材奇胖老者应声笑道:「不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看来圣姑也动了凡心,弄的咱们这帮老不死的疲于奔命啊!」

这时就听那赵杰道:「虽说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可我在洛阳城可听说了,这令狐冲苦恋岳不群的女儿,为此在王元霸家中大闹宴席,明说让人外孙去陪小师妹,更是与流氓无赖赌钱,被人打的鼻青脸肿,酒醉之中仍旧不忘向小师妹诉衷情。

况且前日华山派离开时,王家给华山派送礼,尤其给那岳灵珊送的重,人人都说这是当孙媳妇了。

这圣姑那样了不起的人物,倾心令狐冲,岂不是连岳不群的女儿都比不上,岂不要笑掉同道大牙?

何况江湖传言她与云长空两情相悦,这云长空我也算见识了,武功绝伦,英俊无比,更是气派恁大,换我是女子,早就动心了。圣姑连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还能对令狐冲动心?这其中大有古怪,我怎麽也无法相信!」

他话音一落,计无施脱口道:「兄弟,你也与云长空见过手?

王老六嘴一呶,发出了一阵大笑,道:「你听他吹牛,云长空何等心狠手辣,只是偷窥他,被其发现,都未必能活,还与他交手,活着回来了,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赵杰怒道:「老子就是和云长空见过手,你敢跟我打赌嘛,我若说的为真,以后你见老子就叫爷爷,若是没有动手,我就叫你爷爷!」

王老六霍地起身:「赌就赌,我……」

计无施怕他们翻脸,影响大家交情,说道:「与云长空交手,活着回来,也正常。我也曾会过他一次,他没有传说的那麽狠辣!

只是赵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女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圣姑从小就是小公主,一向眼高,对男子谁也瞧不上。可像令狐冲这种看着聪明,实则是个傻子的男人,对于她的吸引力,那就远胜云长空这种人了!」

司马大怪道:「这是什麽意思,令狐冲怎就傻子了?」

计无施笑道:「你这大老粗,哪里知道红颜祸水呀,这令狐冲居然不明此理,我也得知他对岳不群的女儿,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所做所为,啧啧,那可真是将男人的脸丢完了。」

司马大瞪他一眼,道:「你可别给自己招惹祸端!」

计无施笑道:「怕什麽,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况且圣姑传话出来,要救令狐冲,竟然还有人背地里说圣姑与岳不群的女儿争风呷醋呢!」

云长空心中暗笑:「这是哪个不知死的,瞎传的,任盈盈不得气死!」

司马大苦笑一声,拿起一个酒壶,灌了起来。

计无施叹道:「可是令狐冲这种情痴,最容易让心软的女子,无可自拔。

大家都知道圣姑对我们有多大的恩德,不就是不忍心看着我们受苦吗?常人若有新欢,便很容易忘记旧爱,比如岳不群的女儿。

我也听华山派的人私下说,令狐冲原来与这师妹好的不得了,可后来遇上福威镖局的林平之,立刻将令狐冲弃如敝履。反观令狐冲对这师妹痴心不改。

像这种人我们这种大老粗肯定说他傻,可在圣姑这种见惯人性丑恶的人眼里,那可就是深情了。」

众人都是大老粗,对于这所谓深情,素来嗤之以鼻,但对于「情痴」那还是见过的。

云长空更是深有感触,令狐冲这家伙对于岳灵珊的痴,实际上是超越金庸所有主角的。

像那些「舔中极品」的配角,游坦之丶胡逸之之流,那也是无可比拟。

因为杨过丶张无忌这些主角,虽然都曾与多名女子有过感情纠葛,可他们是在没有与之定情,明确心意,确定恋爱关系时的纠缠。

唯独令狐冲是在和任盈盈已经定情,在一起恋爱了,居然仍旧对岳灵珊不能忘情。只要听到岳灵珊名字就心跳加速,身子发热。

而任盈盈的反应呢,更是与旁的女子大为不同,直言我就是喜欢你对岳灵珊不能忘情,这样证明反而你不是负心薄幸之人。

居然在听到令狐冲对岳灵珊好,心中会觉得甜蜜,生出「他从前确是对你很好,可是现下却待我更加好得多了。这可怪不得他,不是他对你变心,实在是你欺侮得他太也狠」的想法。

这其实比赵敏还要「恋爱脑」。

故而在云长空眼中,令狐冲丶任盈盈这一对简直是切实将:「男女之情,莫名其妙,外人难以理解。」这句话给深切践行之人。

那都是情中之圣,人所难及。

就听赵杰说道:「那你又何以知晓云长空不是深情之人呢?」

计无施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与他见过手吗,他内功厉不厉害?」

赵杰忙忙点头:「那是真厉害,他隔了十馀丈弹了一颗松球,就将我的剑给打飞了。」

他脱口之下说了实话,众人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胳膊肿了,个个盯着赵杰,有几个目光中大为鄙夷。

赵杰又暗自后悔了,又说秃噜嘴了,这毛病怎麽就改不了呢。

计无施笑道:「自古都是「情之一物,最会伤人」,女色更是误人,正所谓精漏而魂疲,精竭而魂消,这是修炼内功的大忌,云长空年纪轻轻,内功练到这境界,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在女色上,并不看重。

再则云长空气度过人,你跟他面对面,细看他那一双眼睛,就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

「哪四个字?」

众人齐问。

计无施一字一字道:「眼空无物。」

司马大道:「这不就是目中无人的狂傲吗?他武功高,自然如此了。」

计无施摇头道:「这话肤浅了。这怎能只是一个狂傲所能概括呢?」

司马大道:「那还有什麽?」

计无施叹息道:「你在他眼里,什麽也不是,固然没什麽,可这不光是面对你的时候,而是谁在他心里,都是这样,别无二致。

圣姑够神秘神圣吧,可他在大厅广众之下直呼她的闺名,你要说他不知礼数,看不起圣姑这个女流之辈,可他居然当着黑木崖几位长老的面,照样直呼东方教主名讳!」

众人当即一声惊呼,有人不胜骇异,有人更是汗如雨落。

颤声道:「他竟然敢直呼东方教主名讳?」

要知道这世上之人,敢直呼东方不败四个字,那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有的人在没人处也不敢,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

有人道:「怎麽江湖上并未流传此事!」

计无施长吸一口气,冷笑道:「废话,谁敢流传?

按道理,云长空喊了这个名字,就是对东方教主极大的冒犯,神教几位长老就非得跟他拼命,可他们忌惮对方武功,不敢动手,只能看他扬长而去,这事加以掩饰还不够,怎麽敢向外传,若非我当时就在现场,恐也不知!」

司马大不想再听「东方不败」这个令人恐惧的人,当即一拍手道:「明白了,正因为云长空目中无人,圣姑也是高傲无比,两人必然不能互相迁就。

可江湖上传闻两人相情相悦,圣姑与他本就势成水火,如今她又倾心于令狐冲,为了不让情郎多心,所以才要云长空的命,以明心迹啊!」

云长空不觉一愣,心想:「是这样吗?」

但想想这话,也并非无理。

要知云长空读佛经,空山坐禅,对浮生人事,大千世界,早有独卓之见。

行事只问衷心无愧,虽爱与美女打交道,但像令狐冲苦恋岳灵珊丶任盈盈又以此苦恋令狐冲的事,那是真觉得奇葩。

一个简直就是自寻烦恼,因为令狐冲真和岳灵珊在一起未见得幸福。

另一个将女子矜持抛得一乾二净,还禁止人传她与令狐冲的闲话,有人看见她与令狐冲在一起,就给人发配荒岛去了。

须知云长空虽未挥慧剑斩情丝,心中更有在意之事,可在需要的时候,他没有什麽放不下的,也没有无法舍弃的。

是以任盈盈固然天香国色,也是一个对爱忠贞不移的好女子,云长空也喜欢和美女打交道,但对任盈盈这种既要还要的女子,却无法生出爱慕之意。

太他妈废劲了!

再则任盈盈的本质是自大成性,云长空更加不懂,在女子面前伏低做小。

是以他明知道如何博取任盈盈芳心,却也不加掩饰。只因骗取他人之情,他骨子里是不屑做的。

否则,这些有名有号的女子,刘菁丶岳灵珊丶仪琳丶任盈盈没有一个会逃出他的手掌!

而像蓝凤凰,事实上,云长空对其也谈不上爱情,只是蓝凤凰胆大,而他更加对世人毁誉毫不在意,既然你说舍不得让我受委屈,亲了我,那就是对我这个人表露了兴趣,那麽我也就来者不拒了。

可以事实而论,这与什麽爱情却是毫不沾边。

这时就听司马大说道:「管那麽多,咱们江湖中人,义气为重,圣姑要救令狐冲的命,要取云长空的命,正所谓药医不死病,谁知道令狐冲能不能活?

她若没了心上人,定然不高兴,我们就去宰了云长空,让圣姑也高兴高兴。

计兄是见识广博之人,又曾会过云长空,想必明打是打不过的了,我们得想个法子,将其给暗中除掉了,不能让旁人拔了头筹。」

云长空心中冷笑,等着计无施作答,若有什麽卑鄙手段对付自己,今夜他就大开杀戒,一个也别想活。

但见计无施摇头道:「这事做不得!」

司马大神色不胜迷惘:「你敢违背圣姑命令?」

计无施面涌怒气,说道:「这是什麽话?」

司马大两眼瞪圆道:「那你什麽意思?」

计无施冷笑道:「你们这群大老粗,就是不懂女子心思,圣姑救令狐冲的命,固然是盼着心上人好,但未必真有意要杀云长空啊!」

「啊?」众人悚然一惊:「何意?」

计无施道:「你们也不想想,圣姑倘若真要杀云长空,又怎会将此事传的尽人皆知呢?

那云长空又不是傻子聋子!

杀高手得出其不意,哪有大张旗鼓,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的!」

「有道理!」赵杰点头说道:「依我看,定然是云长空说令狐冲的伤已经无药可救了,要练什麽易筋经与吸星**,圣姑心有不服,一来她要救心上人的命,二来就是踩云长空的脸,三是想将云长空逼出中原,让他这个与她传流言的人消失,免得打扰自己与令狐冲的好事,让这位令狐公子心生芥蒂!」

计无施一拍大腿说道:「有可能,圣姑其实与云长空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极为骄傲,你说我情郎必死,那我就非得救活,两人实际上是在较劲。」

司马大叹了一声道:「圣姑对咱们有恩,给她办事,就是丢了命那也无妨,可这一来,哎……」

赵杰道:「我倒是希望,圣姑赶快和情郎蜜里调油,江湖上也能有个太平。

不然我们这些人,可难得安宁了,实话说,这云长空是真不好杀!」

他善于藏身术,自诩无人能查,没想到心中想了一下,若是能将云长空杀了,我赵杰不是一举扬名天下知吗?可刚闪过这念头,就被云长空揪了出来,现在想起都胆战心惊。

这时就见一个脸上毫无表情,头戴帽冠的老者说道:「这事哪里是这麽简单,姑且不说令狐冲对小师妹痴心一片,能不能活命。就说他是华山派弟子,这些名门正派向来与黑木崖势成水火,尤其这岳不群号称『君子剑』,最在意名声,岂能让令狐冲与圣姑成就姻缘?」

他一直没说话,众人此刻一听,却觉得道破关键。

这时就听计无施道:「这话有见地,所以我有个主意。救令狐冲的命,那是天意。杀云长空,困难重重,我们送了性命,也未必能够如愿。

我们何不去将华山派岳不群的女儿与他的心上人捉去,让他们夜不归宿,呆上一夜,好断了令狐冲的念想,再将岳不群抓来,以死相胁,命他主持这桩婚姻?」

云长空听的暗自好笑。这群人真他妈的有意思,这是挑软柿子捏吗?

司马大一拍大腿道:「好主意,如今华山派还没离开黄河水路,天河帮势大,咱们去与黄伯流联络。」

计无施道:「此事一定得做的隐蔽,不能让旁人知道,若是令狐冲知道咱们得罪他师门,杀了他师妹,日后向圣姑吹吹风,我们肯定不得好死!」

「是,是,是!」当下众人击掌为盟,立了毒誓,不可泄漏分毫,详议如何擒拿华山派众人。

云长空这才猛然想到,为何岳灵珊丶林平之会被人捉走,辟邪剑谱固然重要,但又何尝不是制造「孤男寡女同处一夜」的事实,好让令狐冲对师妹死心。

因为令狐冲与岳灵珊之间落花有意丶流水无情的情状,连桃谷六仙这种没脑子的都看得出来,又遑论旁人?

云长空总算理解了这些人为什麽叫邪门歪道,根本不懂男女之事,若是勉强,根本没意思的本质。更是为了促成此事,想的也都是缺德主意,但他听见这些人不对付自己了,那也就懒得管了。身子一晃,足不点地一般飘身出谷。

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

天亮时分,云长空到了洛阳城,回了客栈,就见掌柜叫道:「云爷。」

云长空停足扭头,道:「何事?」

掌柜弯腰由柜下抱出一堆泥金拜帖,说道:「这几日来,不少爷台来拜访云爷,可云爷几日未回,弄得小店好不尴尬,有些暴躁的爷台,几乎都要将小店拆了。」

云长空冷冷一笑,道:「卖了我的消息,你怕是也没少赚吧。」

掌柜的一脸尴尬,道:「哪有有这事。」

原来前几日云长空挂了布招,约战左冷禅,随着消息传播,吸引了很多武林人物前来洛阳,自然到处打听他的行踪。

也就知道了这家客栈,那麽如何知道的,以云长空的敏锐,自然明白。

掌柜的见他一语道破,再加上前来拜访云长空的都是江湖中人,他固然靠卖消息赚了不少钱,等于一两年收入,但也有脾气不好的,差点对他动手,只是怕得罪云长空。

此刻掌柜露了消息,也怕这位被拜访之人物以类聚,出手拆了他的店。

云长空接过拜帖,见第一张是几个金字,写着「洛阳金刀门王元霸顿首」,

他心想这不是林平之外公吗?号称「金刀无敌,」在洛阳算得一霸,但在云长空眼中,则又当别论。

翻开第二张,则是「豫中三英顿首」,暗道:「这是谁?根本没名号啊!」

又翻了几张,居然山西丶陕西丶湖北的都有,云长空心想:「短短几天,消息传到省外去了这江湖消息传的真快。」他见拜贴不下四五十张,也不再翻阅,说道:「掌柜的!」

掌柜的以为他要兴师问罪了,不由嗫嚅道:「云爷……」

云长空微笑道:「你代我将每一封拜帖,都送帖回拜,帖中写明,四月初八午时,我在城西「太白楼」设宴,务请必到。」

掌柜的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云长空道:「这润笔费……」

掌柜的心虚胆怯,急道:「不用,不用,能为云爷效劳,是本店荣幸。」

云长空点一点头,道:「好。」说罢回到房间,将行装收拾了一番,就出店去了码头。

他与左冷禅一月为期,知道有人要看热闹,这在意料之中。

毕竟这也是有意而为,没人看,有什麽意思?但见这麽多人拜访,以他的心境,根本懒得应酬。

但混江湖,也不能太过不合群,便只好在比武之前统一招呼了。

云长空到了渡口,买船向东,舟行可以避人耳目,减少无谓的麻烦。

事实上,将任盈盈的切实目的落到实处,再定尔后之行止,也是他的目的。

再一个「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四处逛逛,那就容易打发「闲愁」了。

这一日,船快至开封,船家补给之时,就听码头上传来「朱仙镇」云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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