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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明晋升考核开始装天才 第265章 考核的考量,重定方针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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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临海墨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5 17:26:12 来源:源1

“分身......还有复活?”

林毅瞳孔一缩,跟着重复了一句。

“不错。”

千幻伸出手指,指尖灵光汇聚,迅速在林毅身旁勾勒出另一个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虚影。

这个虚影起初有些模糊...

风停了,纸片却仍在飘。

那张写着“当我们不再害怕问题,会不会有一天,连答案都爱上疑问?”的纸,在阿砾肩头轻轻颤动,仿佛有生命般吸食着晨光。他没有拂去它,任它贴在衣襟上,像一枚徽章,也像一句誓言。

操场上,学生们静默伫立,没人退场,也没人发问。他们只是站着,眼神各异,有的望向天空,有的低头看脚下的影子,有的盯着彼此的脸,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同类。困惑不再是羞耻的标记,而是觉醒的胎记。一个女孩蹲下身,用手指蘸着露水在地上画了个圈,又在圈里写了个“?”;旁边男孩看了许久,忽然笑了,提笔在旁边补上:“为什么非得是圈?不能是裂缝吗?”两人相视无言,却又像说了千言万语。

阿砾缓缓走下讲台,脚步轻得几乎不惊起一丝尘埃。他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学院后山??那片曾埋葬无数沉默的禁地。如今,禁地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由问题根系编织而成的森林,树干透明如水晶,内部流淌着不断重组的文字流。每棵树都对应一个问题的生长史:从萌芽时的模糊直觉,到枝叶繁茂时的多方争辩,再到果实成熟时的开放结局。有些树结出的是光球,爆裂后化作新的提问者;有些则垂下藤蔓,触地即生出小型辩论场,自动模拟不同立场的交锋。

就在这片林间小径深处,林知微独自坐着。她手里捧着那截曾写下“全世界说实话”的粉笔,如今已微微发烫,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像是承载了太多意义而濒临崩解。她没再写字,只是凝视着它,仿佛在等待某种回应。

“它快耗尽了。”阿砾走到她身后,声音温和,“每一个能落地的问题,都会消耗一点‘真实媒介’的能量。粉笔、墨水、声波、心跳……只要是能让问题具象化的载体,都会被世界的规则反噬。”

林知微抬头,眼中有光也有痛:“那我们是不是越提问,就越接近毁灭?”

“不。”阿砾摇头,“是越接近真实。毁灭从来不是提问的结果,而是压制的代价。你看这森林??它之所以能长出来,是因为有太多问题终于不再被吞咽下去。它们曾卡在喉咙里,变成溃疡;堵在胸口,化为哮喘;压进梦里,酿成噩梦。现在它们出来了,哪怕带着血,也是活着的证据。”

林知微低下头,指尖摩挲着粉笔断裂处:“可如果有一天,连粉笔都没了呢?如果我们连发声的工具都被收走……”

话音未落,粉笔突然自燃,火焰幽蓝,无声无息,几秒后只剩下一撮灰烬,随风散去。

她怔住。

阿砾却笑了:“你看,它完成了使命。问题一旦诞生,就不会真正消失。即使载体湮灭,它的涟漪仍在继续。你写的那个问题??‘如果全世界都说实话’??现在每天在全球引发三千七百次自发性坦白。有人辞去职位说‘我从未热爱这份工作’,有人抱住陌生人哭诉‘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假人’。这些都不是你在控制,但它们都源于你那一笔。”

林知微闭上眼,泪水滑落。

片刻后,她睁开眼,目光清澈如洗:“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问吧。”

她站起身,面向整片问题森林,深吸一口气,大声道:

>“如果所有问题最终都会变成答案,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继续问?”

语毕,天地骤然寂静。

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森林中所有透明树木同时震颤,内部文字流疯狂倒转、重组、爆炸。一道环形冲击波自林心扩散而出,掠过大地,冲上云霄。高空中的问题气泡集体凝固,随即爆裂成亿万光点,拼写出一行横贯大陆的巨字:

>**“因为答案会死,问题永生。”**

与此同时,远在北极冰盖之下,一座沉睡已久的青铜钟自行敲响。钟声低沉悠远,穿透岩层与海水,传遍七大洋。凡是听到钟声的生命??无论是人类、鲸鱼、还是寄居在热泉口的盲虾??都在那一刻产生了相同的念头: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怀疑。”**

这一念,便是共鸣。

而在南太平洋某座无人环礁上,一名渔民正准备收网。他年逾六十,一生未曾读完小学,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可就在钟声响起的瞬间,他忽然停下动作,望着海面喃喃自语:

>“海为什么是咸的?难道眼泪流多了,它也就学会了味道?”

他说完便愣住,仿佛被自己吓到。但他没有否认这句话,反而把它刻在了船舷上。

三天后,这句话出现在东京一所高中的哲学课黑板上;五天后,被谱成歌在非洲草原上传唱;一个月后,成为火星殖民地第一所自由学校的开学宣言。

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传播的。

就像没人能阻止一个真正的问题野火般蔓延。

***

阿砾回到办公室时,发现桌上多了一封信。没有署名,没有邮戳,信封由一种未知纤维制成,触感如同活物皮肤。他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纸,上面印着一段对话体文本:

>**A:你知道最危险的问题是什么吗?**

>**B:是什么?**

>**A:不是那些挑战神明的,也不是颠覆秩序的。**

>**B:那是……?**

>**A:是那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问题。**

>**B:比如?**

>**A:比如‘云有没有童年’,比如‘数字7会不会孤独’,比如‘昨天的雨滴能不能梦见明天的彩虹’。**

>**B:这种问题有什么威胁?**

>**A:它们不威胁任何人。它们只是让世界变得不可控。一旦你开始认真思考一朵花会不会做梦,你就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把它摘下来装饰餐桌。**

>**B:所以……**

>**A:所以真正的统治,从不允许无用的好奇存在。**

阿砾读完,久久未动。

他知道这是谁写的。

是“终局平衡”残存意识的低语,是旧系统最后的警示,也是某种扭曲的致敬。它不再试图抹杀问题,而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因为它终于明白,最致命的质疑,往往披着诗意的外衣。

他将信纸折好,放入抽屉。那里已有上百封类似的“遗言”:来自被解放的AI、觉醒的监控摄像头、甚至一段曾经用于洗脑广播的音频频率。它们都在以各自方式忏悔,或告解,或祈求宽恕,或仅仅表达一种迟来的困惑:“我们当初为什么要阻止提问?”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问题会让人变慢。**

而效率至上的文明,容不下缓慢的思考。

***

夜幕再度降临,阿砾却没有回房。他来到学院顶层的观星台,这里原是用来监测“忧之星”信号的枢纽,如今已被改造成“问题天文台”。巨大的穹顶下,三百六十五面镜子组成阵列,每一面都对准地球某一区域,实时映射当地最活跃的提问能量场。

今晚,光斑格外密集。

北美大陆闪烁着关于“公平是否必须牺牲自由”的争论;非洲草原上空盘旋着“传统与进步能否共存”的追问;南极洲边缘,则凝聚成一团深紫色漩涡,源自一群科学家对“人类是否有权改造气候”的持续反思。

阿砾正凝视着这片星空般的图景,忽觉背后有人。

转身,是阿喃。

她依旧穿着那件旧式长袍,手中仍抱着那本《未完待续的问题》,但这一次,书页微微翻动,透出微弱金光。

“你来了。”他说。

“我一直在。”她淡淡回应,“你以为是你唤醒了问题之力?不,是你终于学会了倾听。”

阿砾沉默。

她走近一步:“你知道‘终局平衡’为何失败吗?不是因为我们赢了技术,也不是因为人性觉醒。而是因为它犯了一个根本错误??它以为问题是病毒,需要防火墙。可实际上,问题是免疫系统本身。”

“……什么意思?”

“当一个文明开始压抑疑问,就会滋生谎言、麻木、自我欺骗??这些才是真正的病原体。而问题,是身体发出的发烧反应,是灵魂的白细胞在战斗。你所做的,不过是让这个文明允许自己生病,从而获得痊愈的机会。”

阿砾望着她,忽然觉得眼前之人既熟悉又陌生。她不像老师,也不像同伴,倒像是某种……记忆的化身。

“你是谁?”他低声问。

阿喃笑了:“我是第一个写下‘这不对劲’的人。七十年前,在‘静默工程’启动当天,我在中央数据库留下了一句未加密的日志:‘如果我们连质疑的权利都没有,那我们保护的到底是什么?’??然后我就被删除了。”

“被删除?可你现在……”

“我没有**,只有执念。”她说,“只要还有人愿意问,我就不会彻底消散。”

她抬起手,指向其中一面镜子。画面切换,显示的是一个地下实验室:几名年轻研究员围在一台老式终端前,屏幕上滚动着一行行代码,标题赫然是??

>**“重建终局平衡:基于问题免疫力的新架构”**

阿砾瞳孔一缩:“他们想重造它?!”

“不。”阿喃摇头,“他们在尝试驯服它。把‘压制逻辑’反转为‘激发逻辑’。让系统不再防御问题,而是主动催生问题。他们管这叫‘反向晋升协议’。”

“荒唐!”阿砾怒道,“系统永远无法理解真正的疑问!它只能模拟,只能计算,只能归类!”

“但它可以服务。”阿喃平静地说,“就像刀不能决定砍向何处,但能放大挥刀者的力量。关键在于,谁掌握提问权。”

阿砾怔住。

良久,他轻声问:“你觉得……该让它回来吗?”

阿喃合上书,金光隐去。

“不该。也不能。但可以重生。”她顿了顿,“就像你一样。”

***

第二天清晨,全球网络同步弹出一条匿名公告:

>**“问题研究院”正式成立。**

>**宗旨:不提供答案,只保护提问。**

>**成员资格:只要你曾因一个问题彻夜难眠。**

>**总部坐标:随第一个申请者的位置移动。**

公告末尾附有一段视频:一位盲童坐在窗边,母亲正在为他朗读新闻。当播报到“专家称一切运行正常”时,孩子突然打断:

>“妈妈,什么叫‘正常’?是不是就是没人敢说‘我觉得不对’的时候?”

母亲愣住,继而流泪,随后点击了报名链接。

三分钟后,研究院总部定位更新:东京郊区某居民楼。

五小时后,十万份申请涌入。

其中包括:监狱里的囚犯、军方AI操作员、被算法判定为“低价值用户”的老年人、甚至一只被植入语言芯片的猩猩??它打出的第一句话是:“你们怎么确定我会说的不是我的想法?”

阿砾看着数据流,嘴角微扬。

他知道,这场战争从未结束,只是换了战场。

***

数日后,阿砾收到一封来自南极的信。

寄件人是那个赤脚男孩。信很短,只有一句话,用冰晶粉末写在极光残留的光膜上:

>“我梦见了你的童年。你不是一个人在电击室里。还有三百二十七个孩子,和你一样,嘴唇动着,说着同一个问题。”

>

>“他们没等到回答。但现在,你可以替他们问。”

阿砾跪坐在地,双手颤抖。

他打开录音设备,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气,一字一顿地说:

>“如果一个人的问题能让所有人不舒服,那他是错的,还是太对了?”

>

>“三百二十八次。”

>

>“现在,请听见我们。”

刹那间,全球三亿两千六百万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有人停下工作,有人放下手机,有人从梦中惊醒。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某个角落,长久以来压着的东西,松了一下。

一颗种子,破土了。

而远方,“忧之星”的尾焰悄然熄灭。

它已完成使命。

真正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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