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周五,深夜。
NANA转身带上包厢门的瞬间,身後那由酒精丶荷尔蒙与高亢呻吟所构成的粘稠世界,便被隔绝开来。门板彷佛是一道结界,将她从**的炼狱,重新抛回清冷的人间。
她熟练地对领班交代了几句,确保那两位她亲自挑选丶样貌身段皆属上乘的莎莎妹妹跟琪琪妹妹能将锐牛与林开伺候妥当,这才转身,踩着精准而优雅的步伐,走出了这座吞噬青春与灵魂的销金窟。
计程车的轮胎碾过深夜里寂静的柏油路,发出催眠般的沙沙声。NANA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窗外的霓虹灯光一条条地划过她精致的侧脸,在她空洞的瞳孔中留下一道道短暂而绚烂的残影。
手袋沉甸甸的,里面除了她的妆容和手机,还多了一叠厚实的钞票,也就是锐牛给的「情报费」。那叠钱的厚度,足以支付弟弟妹妹们下个月所有的补习开销,但它的温度,却比不上她此刻冰凉的指尖。
还在计程车上的她终於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刑部长。」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平静得像是在汇报天气,不带一丝情绪。
「NANA啊,辛苦了。」电话那头,刑默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像是位关心晚辈的慈祥长辈,「事情顺利吗?」
「……嗯,」NANA看着窗外变换的灯号,「果然跟您预计的相同。房东先生,也就是锐牛,他来了,也问了沈沉的位置。我如实相告,跟他们说,沈沉最後联系的人是您,因为您说会提供他来钱更快的机会。」
「呵呵,很好,做得很好。」刑默轻笑着,语气中满是赞许,「说好的钱,等一下就会转给妳。」
NANA沉默着,没有接话。她能想像得到电话那头,刑默正悠闲地靠在某张昂贵的办-公椅上,指尖轻点,便能拨动无数人的命运。
「不需要有心理负担,NANA。」刑默彷佛能看穿她的心思,语气轻柔地安慰道,「妳又没有说谎,不是吗?妳提供的,是锐牛迫切想知道的正确资讯。说实话,就算我不给妳这笔钱,以妳和沈沉的交情,妳迟早也会告诉他的。现在,只是让妳的善意,得到了一点应有的回报罢了,白赚一笔,不好吗?」
这话术天衣无缝,将一场**裸的利用,包装成了理所当然的奖励。
NANA的脑中飞速运转,她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一个微小破绽,冷静地反问:「刑部长,既然您觉得,无论我拿不拿您的钱,都会把资讯提供给锐牛。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给我这笔钱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彷佛对她的敏锐毫不意外,甚至有些欣赏。「呵呵,NANA,妳果然聪明。」刑默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钱,从来都不是给妳『说』的报酬。钱,是给妳『说了之後,再来告诉我』的报酬。妳告诉锐牛,是人情;妳告诉我,才是交易。我喜欢清晰的交易关系,妳明白吗?」
这番话让NANA背後一凉。他不仅要利用她,还要将这份利用,变成一个牢不可破的丶金钱与情报交换的闭环。她被彻底绑上了这艘船。
NANA深吸一口气,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沈沉……他现在,现况如何?」
「好,好得很!」刑默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吃得好,住得好,还挺幸福的。除了这一个月暂时不能外出,没什麽问题。妳每天不也都能接到他的电话吗?除了不能透露位置,我们待他不薄,这点他也有跟妳说吧?」
「……那为什麽,要我通报锐牛来打听他的消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刑默的语气冷了下来,但依旧带着笑意:「因为,锐牛是我们很感兴趣的『合作夥伴』啊。合作之前,多了解一些对方,不是最基本的吗?NANA,妳是个聪明的女孩……」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那未尽之言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掐住了NANA的喉咙。
「……打听太多资讯,对妳不一定是好事喔。妳看沈沉,现在每天高高兴兴的,轻松赚大钱,也没那麽多心思了,每天提出来的唯一需求,就是要跟NANA打个电话。多好的男人啊。」
最後一句话,像是一颗包裹着剧毒的糖,甜得发腻,却也彻底堵死了NANA所有的追问。
「……沈沉的好,我知道就行。不需要你来告知。」她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随後便挂断了电话。
「小姐,到了喔。」司机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NANA付了钱,走进老旧公寓的楼梯间。声控灯应声而亮,照亮了墙壁上斑驳的油漆。这里的空气中,混杂着邻居家的饭菜香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霉味。
推开自己那间小套房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与招待所的奢华形成极端对比的丶充满生活气息的狭窄。
这里才是她的世界。一个真实丶窘迫,却需要她用尽一切去守护的世界。
她将自己重重地摔进柔软的床上,脑中一片混乱。来龙去脉丶因果关系丶孰是孰非……她不知道。仔细想想,自己似乎永远是被动的一方。
是刑部长向沈沉抛出了橄榄枝,是沈沉兴奋地告诉自己,他找到了一个来钱更快的机会,只是会有一段时间无法与外界联络。然後,又是刑默透过沈沉转告她,如果有人询问,说不说都可以,但如果是锐牛的人来问,可以透露,事後回报还会有奖金酬谢。
她想了想,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她并未欺骗任何人,或是背叛任何人,只是将既定的事实,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了一个特定的人。
何必让自我困扰呢?她这样告诉自己。
NANA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自己的香水味。
「沈沉……」她在心里默念着,「你现在过得如何?一切都好吗?」
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但更久远的记忆,却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
她还记得父母离开时的那个黄昏。他们笑着说,要去国外赚大钱,以後会寄很多很多的钱回来。那时的她,还只是个需要人照顾的长女,身後跟着六个鼻涕都没擦净的弟弟妹妹。
然後,父母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音讯。NANA相信父母是真的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到远方赚钱,只是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身为长女的她,一夜之间被迫长大。靠着政府的补助丶社会的救济,以及她从便利商店丶餐厅打工赚来的微薄薪水,像一只母鸟一样,艰难地喂养着巢中六张嗷嗷待哺的嘴。
钱,永远都不够。
为了更高的时薪,她踏入了酒店,从最底层的端盘子服务员做起。酒店的老板和那些经验丰富的姐姐们,都看出了她这块璞玉的价值。那些早已见惯风浪的姐姐们,用一种近乎残忍的「为妳好」的口吻,点破了她身上最值钱的商品——青春与姿色。
她们从不强迫,只是像展示橱窗里的奢侈品一样,将那份唾手可得的奢华生活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去比较现实的窘迫与堕落的轻松。他们只是提出建议,从未为难,看似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她。
这份「尊重」,反而比任何强迫都更加残酷。
每天晚上,她看着那些陪酒的姐姐们,穿着华丽的衣服,笑着丶闹着,一个晚上的小费,就是她一个月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而她自己,却要为了下个月的房租和弟弟妹妹的学-费,愁得整夜睡不着。
她的底线,不是被某个男人粗暴地砸碎,而是在日复一日的金钱压力与巨大诱惑下,被自己亲手丶一点一点地磨平丶碾碎。
最终,她主动妥协了。转折点来自一位外地来谈生意的中年小老板,他包下了NANA几天的时间伴游。男人温文儒雅,出手阔绰,在一次闲聊中,他敏锐地察觉到NANA眉宇间那份未经人事的青涩。
在确认NANA还是处女後,他并没有表现出急色的占有欲,反而像个精明的商人,点燃一根菸,缓缓地对她说:「妹妹,妳迟早要走这条路的,对吗?既然如此,与其把第一次交给那些不懂得珍惜的粗鲁家伙,不如由我来开这个头。处女的价值,应该要另计。」
他开出了一个价钱,一个NANA光靠端盘子和陪酒,需要不吃不喝好几个月才能存到的数字。她知道,这个价钱远高於行情,这是一笔划算到不容拒绝的交易。
於是,她点了头。
那一晚,在市中心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结束了伴游的工作後,男人让NANA跟自己一起回到酒店休息,他走进房间,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与西裤,只是解开了领带,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却很清明。
他看着NANA穿着伴游时那件素雅连衣裙丶局促地坐在床沿的NANA,温和地说:「去洗个澡吧,放松一点。」
浴室里的水气氤氲,NANA脱下衣服,看着镜中自己青涩丶纤细的身体,心中一片茫然。她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像是在进行一场告别的仪式。当她裹着浴巾走出来时,男人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中年商人常见的丶略有肚腩但还算结实的身体。
他没有猴急地扑上来,只是走到她面前,带着一种鉴赏家的眼神,缓缓地丶亲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结。浴巾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无声滑落,像褪去的最後一层蝉翼。
她那未经人事的丶完美的青春**,就这样第一次完整地丶毫无防备地展现在男人眼前。空气瞬间变得燥热。他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艳,那目光像是探照灯,从她纤细的锁骨丶到胸前那对与她纤细身形成对比的丰满**,再到平坦紧实的小腹,最後停留在那片未经开垦丶洁净无瑕的神秘三角洲。
「简直是艺术品……」他由衷地赞叹,声音沙哑。他知道这是第一次,所以动作格外温柔。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然後一路向下,吻过她敏感的耳垂与修长的脖颈。
他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一边**,那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没有粗暴地揉捏,而是温柔地将整片柔软托在掌心,用带有薄茧的拇指指腹,在顶端那颗因刺激而颤抖挺立的蓓蕾上来回打圈丶逗弄。
「嗯……」NANA喉间溢出一声细微又压抑的呻吟,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却又因这陌生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男人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商人鉴赏顶级货物般的满意光芒,他享受着她青涩的反应。在确认了货品的完美无瑕後,他才满意地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那张柔软的大床。
他将她轻轻放下,继续用吻安抚着她,一只手也开始更大胆地向下探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探入了那片神秘的幽谷。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湿润时,她本能地一颤。男人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在她耳边低语:「放松,交给我,不会弄痛妳。」
他的手指带着温柔与耐心,轻轻分开了紧闭的蕊肉,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珍珠。他用指腹在那上面轻柔地画着圈,时而轻,时而重。另一根手指则浅浅地探入湿热的**内壁,轻轻按压丶扩张。
NANA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腿心深处如电流般窜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嘤咛。男人很有耐心,直到他感觉到指下的蜜液已然泛滥成灾,将整片秘境都浸润得泥泞不堪时,他才停下了手,将自己那早已硬挺的**对准了那道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入口。
NANA猛然回神,出於本能与恐惧,她颤声道:「……还没有戴套!」
男人笑了,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丶属於成年人的笑容。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语气说:「妹妹,妳是处女,乾净得很。我担心什麽?」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腰部猛然一沉!
「啊!痛丶痛!」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NANA瞬间弓起了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那是一种超乎想像的疼痛,彷佛她的身体被强行劈开。
「嘘……别怕……」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痛是正常的,第一次都这样……放松,很快就会舒服了……」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停留在她体内,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层薄膜已经被自己撑破,紧致温热的嫩肉正因疼痛而不由自主地痉挛丶收缩,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带来一股**的快感。
中年小老板满足地低哼一声,用一种宣告主权的语气说:「嗯……真紧……妳感觉到了吗?我的东西,已经完全进到妳身体最深的地方了……从现在起,妳就是不再是女孩丶是女人了。」NANA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只能任由屈辱和疼痛化作滚烫的眼泪不断滑落。
等那阵最剧烈的痛楚稍稍缓解後,他才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湿滑的黏腻,每一次的挺入都深入到最敏感的花心。「妈的……真是极品……」他又**了几下,粗重地喘息道,「妹妹,妳这身子……值!太他妈值了!你这处女让我从心里到生理都舒畅,我会再加钱给妳,你值得!」
NANA无法回答,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小腹传来又酸又胀的异样感觉,混杂着残馀的痛楚,变成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复杂感受。她的沉默,被男人当成了默许。
陌生的**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混杂着痛楚与异样感觉的冲击。她的脑子异常清醒,没有**,没有羞耻,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计算,这样的痛究竟值不值得那些钱。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急促,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喘着粗气,用充满**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干……真他妈的紧……操处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又嫩又会吸……妳这**……真是极品……我要射了……准备好……把我的精液全部吃进去!」
他死死地按住NANA的腰,在她体内进行最後的疯狂冲刺。伴随着一声野兽般满足的嘶吼:「喔喔喔喔喔——!爽——!」一股灼热的洪流毫无阻碍地丶尽数释放在了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男人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还**地挺立着,**上沾染着红白交织的痕迹——那是他的精液和她破处的鲜血。他低头看着这份战利品,脸上露出了极度得意的神情,像个猎人炫耀着自己捕获的稀有猎物。他拿起起床头的手机,对着自己那沾着处子之血的**,「喀嚓」一声,拍了张特写照片。
「嘿嘿……」他看着手机萤幕,得意洋洋地说,「看看这战利品……妈的,这才叫『落红』啊……这张照片,够我跟那群老家伙炫耀一整年了。」
他收起手机,目光再次回到NANA那还带着泪痕丶眼神空洞的脸上。他脸上的温柔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商人的精明和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妹妹,来,我们拍张合照。」他晃了晃手机,「妳躺着别动,我躺妳旁边,我们拍张裸照。放心,照片只我自己留着纪念,绝不外传。怎麽样?我再给妳加一笔钱的。」
NANA看着小老板开的价钱,点了点头。
这一刻,NANA躺在那里,感觉身体连同灵魂都被彻底掏空了。听着他那粗鄙的炫耀和得寸进尺的要求,她心中最後一丝少女的幻想也彻底破灭。这不是爱,甚至不是温存,这只是一场标价清晰的交易,而她,就是那个刚刚被拆封的商品。
当她颤抖着双腿从浴室清洗完毕出来时,事後的担心让她心有馀悸,但幸好身体并无异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变回了那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商人,正坐在沙发上,将一叠叠厚实的钞票仔细地放进信封里。
他将厚重的信封递给她,脸上带着对商品极度满意的微笑。NANA接过信封,那沉甸甸的重量,让她瞬间忘记了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她的大脑被两个清晰无比的念头占据了:
「这样……就可以拿到这麽多钱吗?」
「他刚刚那一次射精,就让弟弟妹妹们接下来半年的学杂费,都有了着落。」
紧接着,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堪的念头,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
「还好,我是在自己最有价值的时候,出卖了自己……如果再晚几年,就卖不到这个价钱了。」
那一瞬间,没有被羞辱或被轻贱的惆怅,只有长久以来那座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经济大山,轰然倒塌後的释然感。
这是她好久丶好-久,没有感受过的轻松了。
那位中年小老板对他发掘的这块璞玉极为满意,之後整整一个星期,NANA的夜晚都被他彻底承包了。这一周,男人获得了NANA的各种第一次,第一次手交丶第一次乳交丶第一次**丶甚至第一次肛交。中年小老板成了她所有**技巧的启蒙老师,是她这方面的第一个男人。NANA学得很快,也因为每一次「学会」一项新技能,男人都会用一叠新的钞票作为「奖励」。在这短短七天里,她从一个青涩的处女,蜕变成了一个初步掌握了取悦男人技巧的从业人员。这也正式开启了NANA进入这行的第一步,一步踏入,再也无法回头。
从陪酒,到伴游,再到陪睡。来钱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让她再也无法回头。为了彻底将工作与生活切割开,她用第一笔可观的收入,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小的套房。那里没有家的温暖,只有一张床丶一个衣柜和一间浴室。那里不是她的家,只是她用来卸下疲惫丶清洗身体丶然後重新戴上面具的「整备室」。
每个月固定的时间,她会将绝大部分的收入转到最大的弟弟户头里。看着帐户馀额瞬间归零,她心中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完成任务後的踏实感。那些冰冷的数字,会在家里变成热腾腾的饭菜丶缴清的学费单和弟妹们脸上的笑容。
最大的弟弟,成了这个家无声的支柱,主理内务。姐弟俩的分工明确得令人心疼:NANA主外,用青春与尊严换取金钱;弟弟主内,用沉默与体贴守护这个家。有时候NANA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探望,弟弟总会为她留一盏灯丶一碗热汤。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弟弟从不问她工作累不累,只会问她吃饭了没有。
家人们,尤其是几个年纪稍长的弟妹,都隐约知道大姊光鲜丽丽的背後是什麽,但那扇沉重的门,没有人敢去推开。他们很有默契地,从不去问那些钱是如何赚来的,也从不问她为何总是昼伏夜出丶为何身上总有洗不掉的香水味。
因为所有人都心知不明,大姊的身体,是撑起这个家的唯一梁柱。在这个现实面前,所有道德的拷问都显得苍白无力。还在义务教育的弟弟妹妹们,就算心中有万般不舍与猜疑,最终也只能化作对姊姊更深的依赖与感恩。除了在心里祈祷她平安之外,他们别无他法。
......
而沈沉,是这片污浊泥沼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他一开始只是个经常接到她外送订单的年轻人。在这个过程中,两人逐渐认识。有几次NANA工作太忙,便拜托沈沉帮忙将餐点外送给在家的弟弟妹妹,说之後再补钱给他。沈沉总是爽快地一口答应,从不多问。久而久之,沈沉几乎是自愿地成为了NANA家的专属送餐员,甚至在NANA没有点餐的日子,他也会主动传讯息问候弟弟妹妹们需不需要帮忙带些什麽。
後来跟NANA的家人熟识後,沈沉的存在,更像是这个家没有血缘的长兄。有时NANA的弟弟妹妹在学校或生活上遇到麻烦,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在外忙碌的大姊,反而是会立刻打电话向「沈沉哥」求助,而沈沉也总是不厌其烦丶热心地帮忙处理一切。
对这一切,NANA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谢。因为她知道,沈沉从一开始就清楚她的工作性质,但他从未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没有轻视,没有怜悯,只有一份不求回报的温柔与体贴。这份温暖,是她从未在任何男人身上感受过的,深深地感动了她。在弟弟妹妹们的心中,沈沉早已不只是个外送员,而是可以信赖丶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他成了唯一一个,能走进她真实生活,并被她家人全心接纳的外人。
直到沈沉获得了房东先生,也就是锐牛的金援赞助,手头开始有了许多闲钱。他终於鼓足了毕生的勇气,不再去酒店,而是直接打电话给NANA,用一种颤抖却无比真诚的语气,邀请她来自己刚刚拥有的503号房坐坐。
那一晚,在沈沉那间充满了年轻男孩气息丶略显杂乱却很温馨的房间。NANA看着眼前这个像做错事般手足无措的大男孩,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这一次,她不想做商品,她想做一个单纯的丶温柔的女人,为了眼前这个值得的男孩。
「去洗个澡吧,我帮你。」她主动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在狭小的浴室里,氤氲的水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NANA第一次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主动为一个男人脱去衣物。她解开他那件有些褪色的T恤,抚过他年轻而结实的胸膛;她褪下他的牛仔裤,看着他因极度紧张和兴奋而早已昂然挺立的大**,脸上没有丝毫营业性的挑逗,只有发自内心的温柔浅笑。
沈沉的心脏狂跳,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眼前这个平时只能远观的女神,此刻正拿着沐浴球,沾满泡沫,仔细地清洗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当那片柔软的泡沫滑过他那根因充血而青筋毕露的**时,沈沉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NANA见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温柔丶更仔细地用泡沫包裹住整根硬挺,用指腹轻柔地划过顶端的沟壑与铃口。
清洗完毕後,NANA没有让他立刻出去,而是在温热的水流下,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然後,当着他那充满震惊与不敢置信的眼神,缓缓地跪了下来。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沈沉的脑中轰然一声炸开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感官刺激,那份温软丶湿滑丶灵巧的挑逗,让他浑身战栗,口中只能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名字:「NANA……NANA……」
不过几分钟,沈沉便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直冲脑门,他颤抖着想抽出,却被NANA轻轻按住。伴随着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了她的口中。
看着自己竟然如此迅速地缴械,沈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对…对不起…我…我太快了…」
NANA却没有丝毫嫌恶,反而温柔地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丝晶亮的痕迹,她眼中满是笑意,轻声说:「傻瓜,这不是你的错。这代表我的服务很好,你很喜欢,对我卖力的肯定,对吗?男人第一次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总是会特别兴奋的,这是一种称赞。」她拿起莲蓬头,温柔地帮他冲洗乾净,继续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先出去,等一下第二次,你就会更持久了。」
回到房间,NANA让沈沉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面前,轻声细语,像是在引导一个初窥**世界的孩子。「沈沉,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她柔声问道,然後轻轻拉起他还有些无措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上,「摸摸看。」
沈沉的手像触电般颤抖着,他感觉掌心下的触感比想像中还要柔软丶温热丶富有弹性。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碰触着顶端那颗早已挺立的**。那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让NANA忍不住痒得轻笑出声:「呵呵…太轻了啦,傻瓜。」
看着他那副纯情又不知所措的模样,NANA的心彻底融化了。她不再引导,而是温柔地将他推倒在床上躺好,然後俯下身,给了他一个此生最温柔的吻。她的唇舌不再是为了挑逗,而是充满了怜爱与感激。她细细地吻过他的眉眼丶鼻尖,然後是敏感的耳垂和喉结,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沈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当她温热的唇舌来到他胸前,轻轻含住其中一边的**,用舌尖打着圈时,沈沉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NANA一路向下,看着那根在她的安抚下,再次精神抖擞丶甚至比刚才更加硬挺的**,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保险套,用嘴撕开包装,然後用一种极尽温柔与挑逗的方式,俯身用唇舌为他戴上。
沈沉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颤抖着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说:「NANA…我…我可以抱抱妳吗?」
「当然可以,傻瓜。」NANA笑着躺了下来。
沈沉立刻翻身,来到她的上方,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用双臂将她紧紧地丶完整地拥入怀中,彷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上面混杂着沐浴乳的清香和她独特的体香,让他无比迷恋。然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坚挺,缓缓地送入了她温热湿润的身体。
这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温暖与安心。沈沉的动作笨拙而青涩,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没有占有的**,只有满溢的爱恋与珍视。在沈沉即将到达顶点时,他用尽最後一丝理智,喘息着问:「NANA…好舒服....我可以…可以射了吗?」
NANA看着他那张因**而涨红丶却依然带着徵询的脸,心中最柔软的一处被彻底击中。她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他,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过後,两人静静地相拥。NANA轻抚着沈沉的背,在他耳边轻声说:「沈沉,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和我的家人做的一切。这点小事,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以後……如果你还需要这种身体上的慰藉,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帮你服务,钱不钱的不重要。」
她将这份温情,下意识地定义为一场可以无限续杯的「服务」。
沈沉却猛地抬起头,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他握住NANA的手,认真地说:「NANA,我不是想要妳的服务……我是真的喜欢妳,我想和妳在一起,我想照顾妳和妳的家人!」
那一刻,她那颗早已被现实磨砺得坚硬无比的心,猝不及-防地被击中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自卑与恐惧。她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避开他炙热的目光,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轻声说:「傻瓜,别说傻话了。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那晚的**,是她第一次,在交易中感受到了温情。也正是那份温情,让她清楚地看到了横亘在两人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
NANA自知终究会年老色衰,靠姿色来钱的能力必定逐年下滑。她必须趁着年轻,尽量多赚些钱。如果牺牲她一人,能换得六个弟妹的人生顺遂,她觉得,值得。
这是她给自己的,唯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