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周六,下午三点。
黑色的轿车如同一只沉默的甲虫,平稳地滑行在柏油路上。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都市逐渐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绿意与偶尔闪现的蔚蓝海岸。车内的气氛却与这份惬意截然相反,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锐牛坐在後座,身旁是面无表情的刑默,前方的司机与副驾同样沉默如铁,整辆车彷佛一个移动的囚笼,正载着他驶向未知的审判。
终於,车子驶入了一座当地赫赫有名丶收费极其昂贵的顶级度假村。气派的雕花铁门缓缓开启,迎接他们的却不是想像中的开阔景观,而是一堵堵高耸入云的水泥高墙。墙面虽有华丽的雕饰,却丝毫无法掩盖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锐牛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彷佛他们驶入的不是度假天堂,而是一座戒备森严的现代化监狱。
穿过这片围墙区,内部才豁然开朗。阳光丶沙滩丶碧蓝的湖泊丶各式球场与美轮美奂的造景,一栋宏伟的饭店大楼与数座悬於海面之上的独栋别墅,无一不彰显着此处的奢华。然而,在这片看似完美的乐园深处,却矗立着另一栋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朴素大楼。它被同样的水泥高墙独立包围,建筑风格单调得像员工宿舍或仓库,诡异的是,这栋建筑竟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供进出的门户。
他们的车并未停在任何一处景观前,而是径直开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管制区。经过两道关卡与身份核对後,车子缓缓驶入一条向下的斜坡,进入了与世隔绝的地下通道。头顶的阳光被彻底隔绝,取而代-的是一盏盏将通道照得如同白昼的明亮灯光。锐牛心中了然,他们的目的地,正是那栋没有入口的神秘大楼。其唯一的通道,竟是如此隐密,需要穿过度假村的层层防护,才能抵达这个藏於地下的入口。
「这栋楼没有正式名称,」刑默终於打破了沉默,语气平淡地介绍道,「但有资格进来的人,都叫它『桃花源』。」
这个名字带着一股绝妙的讽刺。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稳,跟随刑默走入电梯,当电梯门再次开启时,眼前的景象让锐牛的瞳孔微微收缩。与大楼朴实无华的外观截然相反,内部是极致的金碧辉煌,奢华程度远超地面上的五星级饭店。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薰香与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混合成一种靡靡之音般的氛围。
「在这桃花源里,」刑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外面世界的规则与正义,不一定适用。只要你能想到的玩法,无论是黄丶是赌,甚至是那些你连想都不敢想的,这里都有可能满足你。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门禁管控,除非有幸被邀请,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每扇门的背後,藏着怎样的极乐或地狱。」
刑默领着锐牛来到一扇标示着「61」的房门前,验证权限後,门应声而开。
房间中央,一张巨大的长方形赌桌如同一块墨绿色的屏障,沉静地横亘在那里。厚实的羊毛毡布深沉得近乎黑夜,外围环绕着一圈深棕色的皮革软垫,厚重且微微隆起,彷佛一道无形的城墙。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垂挂在桌身下方的厚重黑色天鹅绒布幕,严丝合缝地遮蔽了桌面下的所有空间,连一丝光线都无法透入。
房间的四个角落,各站着一位身穿淡粉色丝绸长裙的年轻侍女。长裙垂坠感极佳,轻柔地贴合着她们玲珑-致的身形,裙摆的高开衩随着她们细微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肌肤。V形的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端庄之中透着一股撩人的风情。
这样的氛围让锐牛感到一丝紧张,他庆幸自己今天至少穿着衬衫和西装裤,不至於太过失礼。他被引导至靠近大门的一端坐下,而刑默则坐在了长边的中间。
正对着锐牛的那个主位,还空着。
没过多久,61号房的门再次无声开启。一个年约六旬的长者走了进来。他的体型宽大而结实,身高约莫一百八十公分,但极宽的肩膀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座沉稳的山岳。他步伐从容,自带一股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整个房间的空气彷佛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凝固了。所有人,包括锐牛和刑默,都起身以恭敬的眼神注视着他移动到赌桌的另一端,从容落座。
他的衣着无声地彰显着其尊贵的地位。一套裁剪完美的午夜蓝三件式西装,面料在灯光下呈现出深邃的光泽。纯白的埃及棉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领口微开,袖口露出的银色袖扣闪烁着低调的华光。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手食指上那枚圆润的翡翠扳指,在暗色系的衬托下,沉稳地诉说着主人的财富与底蕴。
「弓董。」刑默恭敬地开口,然後转向锐牛,「这位就是我之前向您提及过的锐牛。他曾是我的下属,办事能力极强,而且……具备一些『出众』的能力。」
被称为「弓董」的长者,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锐牛身上,锐牛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沉睡的雄狮盯住,全身的汗毛都微微竖起。
「锐牛老弟,」弓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不出喜怒,「刑默对你赞誉有加。我一向很重视有能力的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麾下?跟着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锐牛强压下心头的悸动,直视着对方:「我想知道,权利与义务是什麽?」
弓董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的弧度,似乎对锐牛的直白颇为欣赏。「我喜欢你的直来直往,省去那些弯弯绕绕。」他说道,「义务很简单,证明你的贡献。权利嘛……只要你能证明,我就是你的许愿池。很多你向往渴求,却遥不可及的愿望,在我这里,未必不可行。」
话音刚落,站在角落的四位侍女款款走向赌桌,在刑默对面并排站立。三位侍女手中各捧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上放着古朴的茶杯。为首的侍女轻声道:「茶水已沏好。」
她们依序将茶水递给弓董丶锐牛及刑默。
弓董端起茶杯,轻轻嗅了一下茶香,对锐牛说:「这次的大红袍,泡得不错。汤色琥珀,厚重沉稳,闻起来不张扬,但底蕴深厚,回味绵长。尝尝。」
锐牛举杯抿了一口,厚重的茶汤滑入喉中,一股暖意扩散开来。在这庄重严肃的气氛下,这杯茶更显得弓董那如山岳般不可动摇的分量。
品茶过後,弓董的目光扫向为首的两位侍女,沉声道:「下去吧。」
那两位侍女微微躬身,点了点头,但并未转身离开,反而蹲下身子,默默地钻进了那片被黑色天鹅绒布幕笼罩的丶神秘的赌桌下方。
与此同时,另外两位侍女一左一右地坐到了锐牛的身旁。她们身上独特的体味钻入锐牛的鼻腔,带着淡淡的梅花暗香,又混杂着沉香的静谧,引人探究。
锐牛还未反应过来,左边的侍女便将她温润的右大腿压在了他的左大腿上,而右边的侍女也同时将左大腿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两人微微用力,锐牛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向两侧大开。接着,她们熟练地将那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布幕拉起,盖住了锐牛的腰部以下,将他与桌下的世界彻底隔绝。
就在这一瞬间,锐牛终於明白了这块布幕的真正用途。
他感觉到自己的西装裤拉炼正被一双灵巧的手轻轻拉开,紧接着,内裤被技巧性地拨到一边。还未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股湿热柔软的触感便将他那半勃的**整个包裹住。
一张温润的嘴,就这样将他的**叼了出来。
湿滑的舌头如同灵蛇般,轻柔地舔舐着他的**,带起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酥痒。
锐牛的身体瞬间僵硬,台面下的未知与刺激让他心跳如雷,但他强迫自己维持着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尽力不让脸上露出任何异样,但眼角的馀光却瞥见,身旁的刑默,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细微的丶既痛苦又享受的扭曲表情。看来,刑默的「招待」,也同时开始了。
桌下的那张嘴,技巧堪称神乎其技。力道丶角度丶节奏丶松紧,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彷佛经过了千百次的精准计算。每一次吸吮都恰好在他**的顶点,每一次舌尖的挑逗都精准地刮过他最敏感的神经。锐牛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的口技一点点蚕食,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忍住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弓董……」锐牛稳住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尽可能平静,「您说,可以帮忙实现那些无法实现的愿望。那麽……如果是破除心魔,或是解除诅咒,这种抽象的愿望,也可以吗?」
弓董沉稳地笑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玩味:「我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麽有趣的愿望。如果你的心魔或诅咒,是类似疾病的存在,我可以为你提供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费用你无须烦恼。如果指的是超自然的存在,那我认识的能人异士也不少,或许真有机会帮你一把。这,总比你痴痴地等待更有机会,不是吗?」
桌下的嘴突然加重了吸吮的力道,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锐牛的脑门,他差点呻吟出声。
「确实……」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但是,我不觉得我能为您创造出相对应的贡献。」
「这倒未必。」弓董的笑容依旧沉稳,但眼神却变得锐利如刀,「我对锐牛老弟你,可是充满信心。短短不到四个月,协助抓获夜魔,突然有大笔资金购买豪宅和整栋出租楼,甚至还有一个私有的乐园……更不用说,你手头上那些大量的丶未经同意的监视器画面,以及那两位愿意追随你的特殊能力者。你的能耐,我并不质疑。」
弓董每说一句,锐牛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一股冰冷的恐惧从他的脊椎窜起,瞬间传遍四肢。他发现,在弓董的眼中,自己彷佛是赤身**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然而,就在这份极度的恐惧彻底攫住他心神的瞬间,桌下的那张嘴彷佛收到了信号,攻势骤然变得凶猛而精准。温热的舌头不再只是轻柔舔舐,而是化作一条灵巧的湿滑长鞭,用力地丶一圈圈地在他饱满的**冠状沟上疯狂绕行丶刮搔。每一次刮过,都带起一股让锐牛几乎要失禁的强烈酥麻。
接着,那柔软的双唇紧紧吸附住他的**根部,创造出一个真空般的密闭空间,然後猛力地丶一吋吋地向上吸吮,将整根硕大的**连同睾丸都纳入口中。那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从下体吸出。恐惧让他的心脏狂跳,肾上腺素飙升,却吊诡地让他下体的**变得更加敏感丶更加饥渴。
那张嘴彷佛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精准地捕捉到他心神失守的瞬间,每一次深喉吞吐都直抵他最深处的敏感点,每一次用牙齿轻轻刮过他**上暴起的青筋,都让他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恐惧与快感,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在他的体内疯狂交织丶碰撞,形成一股诡异而强大的漩涡,几乎要将他的意志彻底撕碎。他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挺动腰部,渴望着更深丶更猛烈的侵犯。他必须分出大量的精力,去对抗那即将决堤的**。
「我……」锐牛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还需要想想,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这是自然,兹事体大,想清楚是应该的。」弓董的语气依旧从容。
就在此时,锐牛身旁右侧的侍女,突然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息般的声音轻语道:「建议你快点答应。从你踏入这栋建筑物开始,你就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锐牛不死心地看向刑默:「如果我不答应,会如何?」
刑默脸上的表情依旧扭曲而享受,但他还是挤出了声音:「我们当然尊重个人意愿。只是……今天的谈话内容属於最高机密,我们必须确保资讯不会外泄。所以,你只需要证明你『无法说话』以及『无法书写』就可以了。当然,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法……」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死人,是永远不会泄密的。」
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锐牛最後一丝侥幸。他沉默不语,眉头紧锁,身体因为极力的忍耐而微微颤抖。
然而,他的反应并非源於恐惧或不安,他甚至已经无法思考。他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对抗下半身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上。桌下的那张嘴彷佛发起了最後的总攻,舌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高速搅动,口腔的肌肉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每一次吞吐都深及喉咙,带来窒息般的强烈刺激。
终於,在理智与**的惨烈对抗中,**的本能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部猛然喷涌而出,在无法抑制的颤抖中,锐牛的身体向後靠在椅背上,紧绷的肌肉终於彻底放松下来。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入了桌下那张温热的嘴里。
射精之後,锐牛脸上那紧绷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後的茫然。对面的弓董看着他,嘴角再次勾起,那眼神中,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然而,刑默却没有发现锐牛的异状。此刻的他,双眼紧闭,嘴巴微张,脸上满是即将登顶的极致表情。锐牛甚至觉得,刑默是故意要让弓董看见他此刻的丑态。
「啊……嗯……」
终於,伴随着一声被刻意压抑却依旧清晰的嘶吼,刑默的身体猛地一颤,显然也被桌下的人**到射精了。
「看来,锐牛老弟确实需要时间好好思考。」弓董大方地说道,彷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馀兴节目。他转头对刑默说:「对了,你不是说,也邀请了锐牛老弟的未婚妻,小妍小姐来这边参观吗?」
刑默喘息着,脸上还带着**後的潮红:「是……是的,弓董。手下刚刚回报,才邀请入园,现在……现在正带着小妍弟妹,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
「嗯,他们是贵客,就算要在这里慢慢想上十天半个月也没关系。」弓董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们不能失了礼数,要有待客之道。」
「小妍?!」锐牛的脑子「轰」的一声,所有的茫然与虚脱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你们对小妍做了什麽?!」
刑默笑着说:「锐牛,别紧张。依照我们桃花源的规矩,现在应该有专业的摄影师,在帮忙拍摄美美的照片吧。我们弓董首席摄影师出品的照片,价值可都是万元起跳,甚至高达百万的艺术品呢!」
「你们这群混蛋!」
极度的愤怒让锐牛忘记了所有顾忌,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块遮掩的黑色天鹅绒布幕滑落,将他下半身的景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根刚刚才在他体内掀起滔天巨浪的**,此刻仍然挺立,前端还挂着晶莹的体液,就这样**裸地丶充满挑衅地,指向房间内的所有人。
他怒视着刑默,咆哮道:「带我去见她!」
弓董看着锐牛这充满原始怒火的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向刑默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说:「也好。也介绍一下弟妹,让我们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