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灿烂笑容,亢奋地正要宣布下一个阶段,他高举起麦克风:「那麽,各位贵宾!接下来,我们要进行的是今天第二个……」
「等等。」
一个冰冷丶沉稳,却带着不容忽视威严的声音,切断了主持人的话。
刑默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正牢牢锁定着主持人。
主持人的笑容僵硬了零点五秒,随即转化为一种更夸张的娱乐性表情,他夸张地「哇喔」一声,将麦克风对向刑默:「看来我们的『电影鉴赏家』有话要说!这可真是难得的惊喜!您是觉得刚刚的电影不够刺激,想为我们提供更精彩的表演吗?」
台下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刑默对他的调侃置若罔闻,只是平静地走上前几步。「在开始下一个游戏前,我能不能询问几个问题?」
「当然!」主持人做出一个夸张的「请」的手势,脸上满是看好戏的神情,「我们的游戏一向人性化,满足玩家的好奇心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您,随便问!」
刑默点了点头,声音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从昨天的影片中,我观察到一件事。这个游戏有很多选项,对於某些选择,主持人的解读方式……」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非常独特,甚至可以说,与常规认知大相径庭。」
主持人的笑容更深了,他知道刑默在暗指什麽。
「但至少,」刑默继续说道,「您的解读都还算能够自圆其说,或者说,至少有您自己的一套逻辑。这一点,我姑且认了。」
他的话锋猛然一转,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但这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我想问清楚,这个游戏的每一个关卡,都是预先设计好的吗?还是说,主办方会看着我们的选项,然後更动後面的关卡内容?」
这个问题一出,台下的骚动瞬间平息,所有贵宾都竖起了耳朵。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它关系到这场游戏的本质——究竟是一场有剧本的表演,还是一场无法预测的真实挑战。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不变,反而透出了一丝赞许。「这位老公,您总能问到点子上。看来您不只是个鉴赏家,还是个逻辑学家。」
他清了清喉咙,语气恢复了几分专业与严肃:「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回答您:这座『桃花源』里的每一个关卡丶每一个选项丶甚至每一个选项後续会触发的结果,全都是在游戏开始前就已经『固定』且『设计』好的。」
「您想想,」他摊开手,像是在阐述一个真理,「如果关卡不是固定的,那『选择』还有什麽意义呢?如果玩家选了选项一,我们就触发二丶四丶六关卡;选了选项二,我们就触发三丶五丶七关卡……那玩家的选择,不就只是在选择不同的剧本吗?那样的游戏,多无趣啊!」
「正因为关卡是固定的,你们做出的每一个选择,才会真正影响你们的命运。你们的挣扎丶你们的犹豫丶你们的痛苦与欢愉,才会如此的『真实』,不是吗?」
主持人看着刑默,像是额外开恩般地补充道:「既然您问了,我也就多透露一些资讯。今天的游戏,与昨天一样,同样有四个主线关卡,以及一个您可以选择不参加的挑战关卡。刚刚的『电影鉴赏』已经圆满结束,现在,我们要进行的,就是第二关。」
刑默静静地听完,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是平静地丶再次提出了他的质疑: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有什麽办法,可以让在场的所有贵宾,包括我们夫妻俩,相信今天的游戏内容,不会因为我的选项而临时改变吗?」
「喔?」主持人挑了挑眉,他没想到刑默会如此穷追不舍。他那张职业化的笑脸上,终於闪过一丝真正被挑战的兴奋。
「您这是在……质疑我吗?这位老公?」
「我只是在寻求一个合理的保证。」刑默寸步不让。
「哈哈哈哈!」主持人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在会场中回荡,「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您真是我见过最难缠,也最有趣的玩家!」
他笑够了,转身对着工作人员打了个响指:「既然玩家提出了要求,我们当然要满足!」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将其高举在空中,对着所有人展示:「这,就是今天游戏所有的流程影印本,上面详细记载了每一个关卡丶每一个选项的内容。现在,」他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丶透明的压克力盒子和一把锁,「我会将它放进这个盒子里,当众锁上!」
「喀哒」一声,锁扣清脆地合上。
「还不够!」主持人似乎玩上了瘾,「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他指向会场上方,那里正有一台架在摇臂上的摄影机,从高处俯瞰着整个平台,「我会让人把这个盒子,用钢索吊挂在那台摄影机的下方!」
工作人员迅速执行。很快,那个装着「真相」的盒子,就被高高挂起,悬在平台中央的上空,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接受着所有人的仰视。
「这样一来,它将全程处於我们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谁也无法在游戏中途对它动手脚。」主持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转向刑默,「刑默先生,这样的保证,您还满意吗?」
刑默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高悬的盒子,沉默了片刻,终於点了点头。
「很好。」他转过身,不再看主持人,也没有回到舒月身边,而是刻意地走到了平台的另一侧,站得离舒月有些距离。
舒月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中那股愧疚与不安再次涌上。她低着头,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眼神慌乱,却又忍不住一次次地丶偷偷地抬起眼,看向刑默的侧脸。
「好了!插曲结束!」主持人兴奋地搓着手,彷佛刚刚那场对峙只是一道美味的开胃菜,「既然我们已经证明了游戏的『绝对公平』,那麽,就让我们怀着最激动的心情,来迎接今天的第二关游戏!」
随着他的宣告,圆形大平台上的灯光再次变换。工作人员迅速上台,将原本的沙发和萤幕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两张造型奇特的「床」。
那是由金属支架撑起的两张单人床垫,高度被精准地固定在成年人腰部的位置。床垫一左一右地放置在平台两侧,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看起来乾净丶柔软,却又透着一股医疗器械般的冰冷。
「有请我们的两位玩家,刑默先生,舒月女士。」在两位侍女面带微笑的引导下,刑默和舒月分别走到了两张床垫旁。
「请躺上去。」
两人没有犹豫,依言躺下。腰部的高度,让他们躺下时,身体的核心部位——胸部丶小腹丶以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所有观众的视线水平上。
「第二关游戏,」主持人拉长了声音,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游戏名称叫做——『鉴赏333』!」
「规则非常简单!」他指着躺在床上的两人,「从这一刻起,你们夫妻二人,不再是玩家,而是『物件』!是供我们尊贵的贵宾们,近距离『鉴赏』的稀世珍宝!」
「身为『物件』,有几个基本义务。」
「第一,在游戏时间内,你们不能以任何理由离开各自的『单人床』。如果自主下床,将被视为游戏结束,或是……遭受严厉的惩罚。」
「第二,身为『物件』,你们有义务,『配合』所有贵宾们的鉴赏活动。」
「至於『333』的意思,」主持人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们的贵宾们,一次只能『三人』一组,上台进行鉴赏。」
「第二,每一组贵宾,上台的时间为『三分钟』。」
「第三,」他看着手表,「整个鉴赏时间,总共为『三十分钟』。扣掉一些换场的缓冲时间,我们预计,大约可以有九组,也就是二十七位幸运的贵宾,能享受到这份近距离的鉴赏特权!」
「鉴赏,」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除了用眼睛看,当然也包括了……用手,去『触摸』你们这两件稀世珍宝。」
「为了保持物件的『清洁』与『完好』,」他对着台下示意,「所有上台的贵宾,都必须戴上我们提供的乳胶手套,并允许使用润滑液,确保『物件』在被鉴赏过程滑顺丶愉快。」
「请贵宾们留意,」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全程禁止任何会让物件受伤的行为,不可以粗鲁对待「物件」。但……」
他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残忍的弧度:「如果『物件』没有尽到『配合鉴赏』的义务……那麽,贵宾们,你们当然有权利,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来让『物件』学会配合!」
这番话,像一剂猛药,让台下的气氛瞬间沸腾。
主持人非常满意这种效果,他再次转向床上那两具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身体。
「那麽,在鉴赏正式开始前,我们照例,再给两位『物件』一个选择题。」
「选项一:你们可以选择,像『动物』一样被鉴赏。」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也就是说,你们可以自由地在各自的单人床垫范围内活动。你们可以用手遮掩丶可以用腿并拢,可以随意翻身。」
「选项二:你们也可以选择,像『文物』一样被鉴赏。」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奇异的蛊惑,「也就是说,你们的手腕和脚踝,会被固定在床垫的四个角落。并且,为了增加鉴赏的『纯粹性』,你们必须全程戴上眼罩,接受贵宾们的品鉴。」
「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好好决定你们的选项。」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他便退到一旁,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心中早已开始了飞速的盘算。
(呵呵,这才是这关最精妙的陷阱。)
(正常人,毫无疑问会选择选项一吧?『像动物一样』,听起来虽然屈辱,但至少保留了自由。可以在那一方小小的床垫上挣扎丶躲避丶遮掩。相较之下,选项二,像『文物』一样被彻底固定,手脚大张,还得戴上眼罩,在完全的黑暗中,任由三双陌生的丶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触摸丶涂满润滑液……光是想像,那份羞耻感就足以让人崩溃。)
(但他们可能没有注意到,)主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精光,(真正的地狱,恰恰是那个看似『自由』的选项一!)
(规则说了,『物件』有义务『配合』鉴赏。如果他们选择了选项一,贵宾们的要求可就不只是摸摸而已了。)
(「把腿张开,让我看看妳的**。」丶「转过去,屁股翘高,我想摸摸妳的肛门。」丶「用妳的手指,把妳的**掰开给我看。」)
(如果他们不愿意配合呢?呵呵……)
(那贵宾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使用『手段』了!)
(一个贵宾抓住双手,一个贵宾按住双腿,剩下一个,就可以尽情地丶毫无阻碍地『鉴赏』那个不听话的『物件』!那画面……那种从反抗到被迫屈服的挣扎,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掰开双腿丶露出最私密处的绝望……)
(在挣扎的同时被侵犯,那才是这个游戏,最精华丶最能让观众血脉贲张的『最大看点』啊!)
(刑默这个男人这麽聪明,他有机会思考到这一层吗?有可能。)
(但……)主持人看着刑默那张紧绷的侧脸,(就算他想到了,他有勇气,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说出:「我选择被绑起来,被蒙住眼睛。」吗?那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心理障碍啊。)
(真期待啊……你们会怎麽选呢?)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
主持人再次走上平台,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两位尊贵的『物件』,时间到了。请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是?」
舒月看了一眼刑默,眼中满是愧疚与顺从,她颤抖着声音,低声说:「我…我听我老公的。」
刑默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主持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让主持人的笑容,第一次,真正地僵在了脸上。
「我们选择,」刑默说,「像『文物』一样被鉴赏。」
「将我们的手脚,固定在各自的单人床上。」
这个答案,如同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不只是主持人,就连舒月,都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刑默。台下的贵宾们更是爆发出了一阵比刚才还要响亮的哗然。他们本以为会选择可以遮遮掩掩的方案,却没想到,这「物件」居然主动选择了「献祭」!
居然会选择这个相对来说,尊严扫地丶不堪入目的选项!
刑默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度冰冷丶充满了无尽嘲讽的眼神,盯着他那张惶恐不安的妻子。
「怎麽?很惊讶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毒蛇的獠牙,精准地刺入舒月最软弱的地方。
「妳……」他嗤笑一声,「妳不是在昨天的影片里,很『享受』跟其他男人做那些色色的事情吗?」
「妳不是在那麽多镜头丶那麽多陌生人的注视下,还能被干到**迭起吗?」
刑默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渣的刀片,狠狠划在舒月的心上。
「既然妳这麽喜欢当众表演,这麽喜欢被别人『鉴赏』妳的身体,」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饱满**上,「那像这样,把你完完整整地绑起来,让你动弹不得,像个真正的『展品』一样被看个够丶摸个够……」
「……这不是,更符合妳的『调性』吗?啊?」
最後那声「啊?」,尾音上扬,充满了刻骨的羞辱。
舒月的脸「刷」的一下,从苍白瞬间涨红到了耳根!
这番话,比一记耳光更让她难堪。
「我……」她想辩解,想说「不是那样的」,但在刑默那双充满了嫌恶与恨意的眼睛注视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股原本浓烈到化不开的歉意,在这一刻,被这无情的丶当众的言词羞辱,狠狠地刺穿了。歉意还在,但一种更强烈的丶被至亲之人背叛和践踏的「羞愤」,猛地窜了上来!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颤抖,但她只能咬紧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也不再多说一句话。
「哈哈哈哈!精采!太精采了!」主持人终於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兴奋地拍着手掌,脸上的笑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真实,「充满了爱恨情仇的选择!这才是我们最想看的!我宣布,『文物』选项,确认!」
他高亢地拉回了节奏,对着两侧一挥手:「那麽,就有请我们的侍女,来为这两件即将展出的稀世『文物』,进行『布展』!」
(与此同时,刑默的内心却是一片冰冷。)
(没错,就是这样。)
(就在上一关结束後,当那股极致的忌妒与愤怒冲上顶点时,他像是突破了某种屏障。)
(他在心中对着虚空咆哮:「昨天已经够屈辱了…你今天…还想对我们做什麽?!」丶「你到底,还想把我们逼到什麽地步?!」)
(然後,那个声音,那个主持人的声音,就这样突兀地丶巨细靡遗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今天会进行的所有游戏丶每个游戏的选项丶「动物」选项那「不配合就用手段强行鉴赏」的潜在陷阱,甚至连那个隐藏的丶「只要挑战成功就直接过关」的挑战游戏……都一字不漏地在他的脑海中详细解说!)
(事实证明,第二关的内容,与他脑中那莫名获得的资讯一模一样!)
(他知道,「动物」选项是个包着糖衣的地狱。那看似「自由」的挣扎,只会换来更残酷的丶被强行压制和侵犯的公开表演。那才是主办方真正想看的「大戏」。)
(他必须跳脱这个陷阱。)
(但,他不能平白无故地选择「文物」这个看似更屈辱的选项,那太突兀了,会引起主办方的怀疑。)
(所以,他必须「演」。)
(他必须在舞台上,将舒月昨日的「背叛」借题发挥。他要表现得像一个被嫉妒冲昏了头丶理智断线丶一心只想报复妻子的疯狂丈夫。)
(他表现得越是自暴自弃丶对舒月表达越是极度的不谅解和恨意……这个「反常」的选择,看起来,才会越「合理」。)
(刑默看着侍女将冰冷的手铐靠在他的手腕上,他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舒月……)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妳。)
此时四名侍女款款走上台,手中拿着的,是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手铐与脚镣,上面还细心地衬着一层柔软的红色丝绒。
「喀丶喀丶喀丶喀……」
冰冷的金属扣合上了舒月与刑默的手腕和脚踝,将他们的身体以一个「大」字形,彻底固定在两张单人床上。
接着,两条柔软的黑色丝绸眼罩被轻柔地系上,剥夺了他们最後的视觉。
黑暗,降临了。
「鉴赏333,准备就绪!」主持人看着这两具完美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文物」,高声宣布:「现在,有兴趣上台『鉴赏』的贵宾,请举起你们手中的号码牌!我们的工作人员将会为您登记!」
话音刚落,台下「刷」地一下,亮起了一片白色的牌子。
「哇喔!看来我们的贵宾们都迫不及待了!」主持人看着这热烈的反应,笑得合不拢嘴,「工作人员开始登记!请大家依号码顺序上台鉴赏!记住,一次上台三位贵宾,每次时间三分钟,鉴赏总时间三十分钟!」
工作人员迅速统计回报:「主持人,登记举牌的贵宾共二十四人!」
「二十四人!」主持人满意地宣布:「那意味着,这次的『鉴赏333』,我们将会进行整整八组,总计二十四分钟的极致品鉴!那麽,有请第一组的三位贵宾,上台!」
舒月在黑暗中,只听到三组不同的脚步声走上了平台,然後,在她周围停下。
她能感觉到,有三道炙热的丶毫不掩饰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扫描。
「啪丶啪丶啪。」
三声清脆的乳胶手套弹响,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始。
接着,是润滑液被挤压丶倾倒的声音。
一阵冰凉丶黏腻的液体,猛地浇在了她的胸口和小腹上。
「呜!」舒月打了个冷颤,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四肢的束缚牢牢地拉扯住,这个动作只让她的身体绷得更紧,**更挺丶双腿间的**处也更为敞开。
三只戴着手套的手,几乎同时落在了她的身上。
冰冷丶滑腻丶隔着一层橡胶的触感,与人体皮肤的温暖截然不同。那是一种极度「非人」的丶纯粹「物化」的触摸。
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打圈,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
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左边的大腿内侧,手指顺着她敏感的肌肤,一路向上,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她那紧闭的神秘花园探去。
第三只手,则停留在了她的锁骨上,用指尖轻轻地丶像是鉴赏瓷器一般,来回划过。
三分钟的时间,彷佛被拉长了一个世纪。这三只手,极具耐心,彷佛在探索一件艺术品的每一寸纹理。他们流连在她的手臂丶侧腰丶大腿……将冰冷的润滑液涂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舒月全身都被这黏滑的液体所覆盖,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扔上砧板的鱼。
在黑暗与束缚中,她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贵宾们那压抑的丶兴奋的呼吸声。她能听到乳胶手套摩擦她皮肤时那「滋丶滋」的细微声响。
这三只手非常有默契地避开了她最核心的部位,只是在她身体的各处揉捏丶抚摸。舒月被这无尽的丶冰冷的挑逗折磨得快要疯了,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扭动,但在外人看来,那却像极了「欲拒还迎」的邀请。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幅极具色情冲击力的「静态鉴赏」给震慑住了。
而在平台的另一端,刑默那张床前,乏人问津。
「叮——」时间到。
第一组人带着满意的神情下台,第二组人无缝接轨。
同样的乳胶弹响,同样的润滑液倾倒声。
但这一次,触摸变得截然不同。
「唔嗯!」舒月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两只手,不再犹豫,准确无误地,分别抓住了她左右两边饱满的**!
隔着乳胶和润滑液的揉捏,力道之大,让她那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两根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她那早已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硬挺的**,开始了恶意的夹弄丶旋转丶拉扯!
「啊……不……」
强烈的快感与羞耻感同时窜上大脑!这不再是试探,而是**裸的侵犯!
而第三只手,更加过分!
那只手,带着大量的润滑液,直接按在了她那已经被**和润滑液弄得泥泞不堪的阴部上!
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大**,然後,用指腹,在那颗早已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上,开始了快速地丶画着圈地摩擦丶按压!
「不!……不要……啊……」
舒月疯狂地摇着头,眼罩下的眼泪决堤而出。她全身的力气都在抵抗,四肢的束缚被拉扯得嘎嘎作响。
但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
**被玩弄得又红又硬,而下体那只手,每一次的按压,都让一股**的电流窜遍全身!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丶微微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只手的动作。
「全程禁止任何会让物件受伤的行为,不可以粗鲁对待『物件』。」
主持人的话还在耳边,这些人没有弄伤她,但这种精准的丶只以挑动**为目的的「鉴赏」,比粗暴的对待更加残酷!
舒月全程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抑制着不让那羞耻的呻吟溢出喉咙。但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她身体的真实反映,根本不是意志力可以控制的。
刑默那边,依然,乏人问津。
终於,第二组人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下台,舒月已经浑身是汗丶泪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大口喘息着。
第三组人上台了。
这一次,他们似乎有了更明确的目标。
两只手,依然控制着她的**,持续给予着不间断的刺激。
而那关键的第三只手,在用润滑液将她的阴部彻底浇透後,一根戴着乳胶手套的中指,冰冷而坚硬,抵住了她那不断抽搐丶紧缩的**口。
「不……不要进来……求你……」舒月在心中绝望地呐喊。
那根中指,毫不留情地丶缓慢地丶却又无可阻挡地,一寸寸地,顶开了她的穴口,深入了她温热丶紧致的**之内!
「啊啊……!」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清晰!
在极效润滑液的帮助下,那根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它在她的**内壁上缓慢地搅动丶抠挖,像是在探索着内里的形状。
然後,那根手指开始了缓慢地丶有节奏地抽出丶深入……
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在她最羞耻的地方钉下一根钉子。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阵「咕啾」的水声和更多的**。
舒月彻底崩溃了,她不再只是扭动,而是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徒劳地颤抖丶痉挛。
刑默那边,依旧,一片死寂。
第三组人下去了。舒月已经放弃抵抗了。她的下体被一根手指捅了三分钟,那种又胀又麻又痒的感觉还残留着。
第四组人上台。
他们显然是冲着舒月来的,脸上带着更胜前一组的兴奋和期待。冰冷的润滑液再次被大量浇下,从她的锁骨一路淋到小腹。
三只戴着手套的手已经准备就绪,一只手正要探向她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另一只手则更直接,正要分开她的大腿,重演上一组那「深度鉴赏」的戏码。
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一个本应是她最熟悉丶最温暖的声音,却化作了地狱传来的冰冷诅咒,从平台的另一端传来,狠狠地刺穿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喊出来啊!叫出来啊!何必忍住呢?」
是刑默!
他的声音透过隐藏的麦克风放大,带着一种刻意压抑丶却因此更显疯狂的颤抖,「妳不是很享受吗?怎麽不叫了?」
舒月的身体猛地一僵,彷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妳不是最爱被其他男人摸吗?」刑默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歇斯底里的嘲讽,「妳昨天不是还迎合着主持人的**吗?放开一点吧。这也不是第一次在妳老公面前被玩弄了,怎麽不**?现在有三个真人一起玩弄你,结果妳怎麽就哑巴了?!」
他的吼叫在会场中回荡,带着刺骨的恨意。
「妳不是很喜欢被**吗?叫啊!大声叫出来!让妳老公我,也听听看,妳被别的男人摸,到底能有多爽啊!」
刑默这番疯狂的言论,像一整桶冰水,兜头浇在了第四组贵宾的头上。
那三双戴着手套的手,就这样尴尬地丶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距离舒月那遍布润滑液的肌肤,仅有几公分。
这……这是什麽情况?
他们是来寻欢作乐丶鉴赏「文物」的,没有预期到居然是来观看一场丈夫对妻子的公开处刑!
原本满脑子的色情幻想丶那股因为前三组而累积起来的勃起**,被刑默这几句残酷丶肮脏的诅咒,瞬间浇熄了大半。
舒月的心,彷佛被刑默亲手掏出来,狠狠地踩在地上。这比被手指插入**时还要痛上千倍丶万倍!
「不……刑默……不要这样……」她在黑暗中绝望地摇着头,滚烫的泪水决堤而出,瞬间浸湿了丝绸眼罩。她想大喊,想辩解,但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一般,只能发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台上那三位贵宾面面相觑,手停在空中,进退两难。原本滑腻诱人的润滑液,现在看起来只觉得恶心又棘手。
在这种丈夫当众「拉皮条」般丶又充满了恶毒诅咒的诡异氛围下,他们哪里还硬得起来?
其中一人叹了口气,收回了正要探入手指的手,只是尴尬地丶像是在确认商品品质一样,在舒月那平坦的小腹上拍了两下。另外两人也只是象徵性地捏了捏她的大腿和手臂,动作僵硬,彷佛在触碰什麽烫手的山芋。
这三分钟,成了整场鉴赏会最漫长丶也最诡异的三分钟。台下原本压抑的兴奋呼吸声,变成了窃窃私语和不安的骚动。没有人再关注舒月那具诱人的**,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用恶毒言语武装自己丶状若疯魔的男人身上。
这三分钟,成了最诡异的三分钟。
第四组人带着一脸晦气尴尬地下台,第五组人硬着头皮上来了。
这一组人显然还想挣扎一下,试图挽回这场「鉴赏会」的色情氛围。他们绕开了刑默的视线方向,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到了舒月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丶却依旧饱满诱人的**上。
手掌刚一覆上那滑腻的肌肤……
「忍得很辛苦吧?」
刑默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恶毒,简直像是淬了毒的冰锥。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妳老公我在这里满足不了妳,现在有这麽多人排队『爱』妳丶摸妳丶玩妳,妳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彷佛他才是那个最享受这场羞辱的人。
「还是……」他的语气突然一转,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上台的贵宾技巧太差!对不对?!」
他像是在替舒月「打抱不平」:
「摸了半天,连让妳呻吟一声都做不到!根本就摸得不爽,所以才叫不出来啊?!是不是这样啊,我『亲爱』的老婆?!」
「操!」
台上一位贵宾终於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这还怎麽玩?!
他妈的,他们是来享受凌辱「物件」的快感的,不是来被另一个「物件」当众羞辱,质疑他们的「床上技巧」的!
他们是来「鉴赏」的,不是来当这个疯子丈夫羞辱妻子的工具,更不是来被这个疯子评价成「技巧很差」的!
这三个人被刑默的话堵得一点「性」致都没有了。
那原本在他们眼中,代表着极致诱惑的丶沾满润滑液的**和阴部,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块被那个疯子诅咒过的猪肉。
碰一下都嫌脏。
他们的手在舒月身上极度敷衍地随便摸了两把,那动作,与其说是在「鉴赏」,不如说是在赶苍蝇。
三分钟时间一到,这三位贵宾立刻像是逃难一样,黑着脸,带着被打断了兴致丶甚至是被当众侮辱了的极度不悦,迅速下台。
主持人那金色面具下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握着麦克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这剧本不对啊!完全偏离了!)
他的脑子在飞速运转。这场游戏的设计,每一个环节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不给两人戴上口球,让他们可以畅所言,这一步棋,本该是「神来之笔」!)
(他预计上演的,会是那种最经典的丶最能激发贵宾施虐欲的NTR戏码!)
(他想听到的,是丈夫那种被无情碾压的丶无能狂怒的嘶吼:「不准碰我的老婆!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
(他想听到的,是太太那种混杂着屈辱丶恐惧,甚至一丝丝背德快感的崩溃呐喊:「不要碰我!啊……老公救我……救我……」)
(那样的场面,丈夫越是愤怒,妻子越是求饶,贵宾们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就会被激发到顶点!那种「你老公就在对面看着,但他什麽也做不了」的快感,才会让在场的所有人情绪彻底沸腾!)
(可现在呢?这演的是哪一出?!)
(丈夫不但不阻止,反而在「助纣为虐」,在「煽风点火」!他甚至比贵宾们还兴奋,像个变态的皮条客一样,逼着自己老婆「**」?!)
(这完全搞砸了他精心设计的「受害者」剧本!)
(这下好了,贵宾们的优越感和征服欲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丶是恶心丶甚至是被挑衅的愤怒!他们的**,被这个疯子三言两语就给浇灭了!)
(这不是表演!这是事故!是彻底的掌控失效!)
第六组人刚上台,刑默那被蒙住眼睛的脸,就准确地转向了他们的方向。
「喂!第六组的!拜托你们好好加油好吗?」他用尽全力嘶吼着,「一个个上来都像没吃饭一样!没有一个能打的吗?我这麽骚丶这麽浪的老婆被绑在这里,你们摸了快十五分钟,居然可以让她一声不吭!」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你们也太废了吧!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我都替你们感到可悲!」
这句地图炮,彻底点燃了台上三人的怒火。
「妈的,这男的太嚣张了!」
「他妈的,一个靠老婆卖骚的废物,敢说我们废?」
「废物?我看他才是废物!」
「别碰那女的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低声道,脸色铁青,「妈的,老子今天就让他知道,什麽叫『祸从口出』!我们要让他知道,谁才是『废物』!」
三人交换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不再走向舒月那张床,而是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刑默的床!
「啪丶啪丶啪!」
三双手套,带着压抑的怒意狠狠弹响。
「既然他这麽『渴』,就让他『湿』个够!」
一个贵宾抓起整瓶润滑液,粗暴地拧开盖子,将那冰冷的丶黏腻的液体,猛地浇在了刑默的胸膛丶小腹,以及那半软的**上!
「嘶——啊!」
突如其来的冰冷,以及那种隔着手套的丶诡异的触感,还是让刑默打了个剧烈的冷颤。
依照规定,刑默的「言语」并不构成「不配合」,所以台上的三人依然遵守了「不可以粗鲁对待」的规则。
但他们的「鉴赏」,充满了报复性的恶意。
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狠狠地包覆住了他因为冰冷而缩起的阴囊,连同两颗睾丸一起,轻柔的按压丶揉捏丶拉扯!
另一只手,则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他胸口那点敏感的**!
第三只手,则握住了他那还处於半软状态的**,沾满了滑腻的润滑液,开始了惩罚性地丶粗鲁地上下滑动。
「操!你们干嘛!」刑默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恐」神情,他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四肢的束缚被他挣得「嘎嘎」作响,「你们疯了吗?骚的是我老婆!你们摸我干嘛!你们是GAY吗?放开我!去摸她啊!」
他的身体开始拚命闪躲三位贵宾的「鉴赏」,那「恐慌」的模样,彷佛真的怕被男人侵犯。
但正因为这样,反而激起了贵宾们更强的征服欲!
「呵,阿你不是很呛?」第一个贵宾(负责套弄**的)冷笑着,加大了手中套弄的力道,「刚刚骂我们『废物』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怎麽?现在换成自己了,就怕了?」
「你才是没用的男人!」第二个贵宾(负责**的)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引来刑默一阵倒抽气,「只会躲在後面骂老婆!拿老婆当挡箭牌算什麽好汉!有种的男人,会让自己老婆被绑在这里,被别人随便摸吗?!」
「你也知道怕了?」第三个贵宾(负责睾丸的)阴狠地笑道,五指收拢,威胁性地捏了捏那脆弱的睾丸,「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你老婆被摸,你呛得很爽啊!现在换你被摸,就闪闪躲躲?孬种!」
「闭嘴!」刑默还在「挣扎」,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你们这些变态!放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去玩那个**啊!」
「哈哈,还在嘴硬!」第一个贵宾大笑,手上的动作更快,「我看你嘴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嘛!孬种!你就只是一个只会出一张嘴的男人!」
「你看!你看!」负责**的贵宾也笑了,他的手指在刑默的乳晕上打转,「都起反应了!这**都硬了!我看你才是那个『**』吧!」
在三位贵宾合力的「鉴赏」下,纵使刑默拚命闪躲,纵使他心中充满了屈辱和厌恶……
他的**,还是因为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被三只充满恶意的丶属於男人的手轮流套弄丶触摸丶揉捏……
伴随着那些「孬种」丶「GAY」丶「拿老婆当挡箭牌」的刺耳羞辱……
这具身体,可耻地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一个硕大的丶青筋毕露的勃起,无视主人的意志,就这样在三双手套的玩弄下,嚣张地丶羞耻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第六组人带着一丝报复成功的快感下台时,刑默正因为持续的挣扎和屈辱的勃起,剧烈地喘息着,他那根硕大的**,就这样被润滑液浸泡着,暴露在空气中。
台下的气氛,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诡异」,现在就是「狂热」!
「哈哈哈哈!快看!那个渣男老公硬了!」
「操!比他老婆那边好看多了!看他那又硬又怕的样子!」
「干!第七组的,别摸那女的了!那女的都快被玩到没反应了!」
「对!让他射!让他射!让他当着他老婆的面,被男人摸到射出来!看他还嚣张!」
看到一个对自己老婆恶劣对待的「渣男」老公,被当众羞辱到生理失控丶屈辱勃起,这画面,显然比单方面逗弄那个已经快麻木的舒月,来得更有趣丶更刺激!
第七组人上台了,他们的目标无比明确——刑默。
三个人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围住了刑默的床。
刑默的喘息尚未平复,但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丶更加疯狂的言语攻击。
「怎麽?第七组的,你们也想来『鉴赏』我这根『男人的棒子』吗?」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挑衅,「我老婆在那边,你们不去,全都围过来?看来我猜对了,你们这群人,根本不是对女人有兴趣!」
「啊……不就好棒棒?你们是GAY吗?」他疯狂地嘶吼着,「不去摸我那**老婆,来摸我这个男人干嘛?!」
「好!既然你们这麽想玩!」刑默猛地挺了挺下身,那根沾满润滑液的狰狞勃起,在灯光下晃动着,「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我不闪躲了!来啊!」
「有种,就让我射出来!」他对着台下的黑暗咆哮,「三分钟!办不到,你们就是一群只敢在男人身上找快感的『真GAY』!是没用的GAY!」
「你他妈找死!」
「操!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被当众丶反覆地称为「GAY」,彻底激怒了这三位贵宾。
「GAY?」其中一个贵宾冷笑着,掰了掰戴着手套的手指,「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麽叫『真男人』的『鉴赏』!」
「别跟他废话!」另一个贵宾低吼,「你负责**!你来干他的**!我来...呵呵,我来帮他『开开後门』!我看他等一下还怎麽叫!」
他们这次有了明确的分工,动作也比上一组更加专业丶更加残酷。
一位贵宾,双手并用,不再是单纯的掐,而是用指甲掐着刑默**的根部,像是在调音一样左右旋转丶拉扯,那种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快感,让刑默的呼吸瞬间一窒!
第二位贵宾,接管了那根硬挺的**。他模仿着A片里女优的动作,故意用手掌的肉去摩擦**,但力道又重得像是在惩罚。他甚至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堵刑默的马眼,那种酸胀的刺激,让刑默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而第三位贵宾,则抓起了一大把润滑液,粗暴地抹在了刑默的股缝间。
「你不是要『真男人』吗?老子就让你体验一下!」
一根冰冷的丶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简直像是一根冰冷的铁棍,带着大量的润滑液,却毫无温柔可言,狠狠地丶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他那紧闭的肛门,试图强行伸入!
「呜啊——!操!你们这群死GAY!把那根脏手指从老子的屁眼上拿开!老子不玩这个!滚去干我老婆!她那里湿得能养鱼了,你们不去,来捅一个男人的屁股?!你们他妈是瞎了吗?!」
刑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怒吼!他的腰猛地弓起,试图摆脱那恐怖的入侵!
那根手指,试图进行前列腺按摩!好在他的手法并不精准,只是在他的括约肌外围粗暴地丶惩罚性地戳刺丶打转,但那种即将被男人从後方侵入丶彷佛下一秒就要被捅穿的恐惧和极致的屈辱,还是让刑默几乎崩溃!
但他依然用尽最後的理智,在剧烈的喘息和颤抖中,持续着他的言语攻击:
「哈……哈哈……就这点本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嘲讽,「那个...摸我屁股的!你他妈...是没找到洞吗?!」
「一直在外面戳!你是在帮我『隔靴搔痒』吗?啊?!GAY都比你专业!」
「还有你!...啊...打手枪的!」他转向另一个方向,「你...你是用脚在打吗?有气无力的...!我老婆都比你行!」
「我懂了...哈哈...我懂了!」他状若疯魔地大笑起来,「你们...啊...你们三个...应该就是女生吧!力气这麽小,还找不到洞!」
「...那我确实...啊...没什麽好苛责的!哈哈...哈啊!」
「妈的!」
「这家伙,嘴巴比他的**还硬!」
台上三人气得牙痒痒的,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丶更加快速!
「加大力道!」
「老子今天不让他哭着射出来,我就不信邪!」
他们几乎是在「虐待」,而不是「挑逗」。三个人的动作都失去了节奏,只剩下纯粹的愤怒和发泄!
第七组人气冲冲地丶带着满手无法处理的润滑液下台,他们失败了。刑默那根**依旧高高耸立,彷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现在的形势,已经演变成了一场荒谬的丶却又无比刺激的闹剧——如果不能让刑默这个嚣张到极点的男人,当众射精,在场所有的贵宾,就等於是集体输给了这个「物件」一个人!
这不再是「鉴赏」,这是一场「战争」!
台下的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射出来!」「让他射!」「第八组!干死他!」的吼叫声此起彼伏。
第八组,也是最後一组人上台了。
这三个人,没有像前两组那样带着明显的怒火。他们走上台时,步履沉稳,眼神专注,脸上带着的是一种近乎「外科医生」般的冷酷。
他们的脸上,带着「终结者」的表情。
三人不多言语,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其中一人,甚至拿出了另一瓶看起来更为黏稠的丶专业级的润滑液,像是不要钱一样,仔细地丶缓慢地倒在刑默的下半身,确保每一寸肌肤丶**丶睾丸丶甚至股缝,都被彻底浸润。
他们立刻接手了上一组人的工作,但那手法,却是天壤之别。
「哦……」
刑默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股突如其来的丶精准的快感。
这一次,他却发出了近乎呻吟的赞叹。
「啊……哈啊……」他剧烈地喘息着,「对……就是这样……这次的……明显……明显专业太多了啊……」
他的声音不再只有嘶吼,而是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丶被快感侵蚀的**鼻音,「看来……哈啊……看来这次上来的,是『真男人』中的『专家』了……」
「但是,」他依旧在用最後的力气挑衅,「光这样还不够……三分钟之内……想让我射精?你们……加油吧……呵啊……」
「闭嘴。」其中一个贵宾低沉地说。
随後,是三人狂风暴雨般的丶却又充满了恐怖协调性的「进攻」!
这不再是泄愤,这是「技术」!
一只手,不再是粗鲁地滑动,而是用手掌的热度包裹住他的**根部,以一种极高但稳定的频率,高速地撸动着,那摩擦带来的热度,几乎要将乳胶手套点燃!
另一只手,则展现了恶魔般的技巧。那戴着手套的指尖,不再是乱戳,而是精准地丶轻柔地在他的**冠状沟上来回划圈,时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地丶恶意地刮过那最敏感的马眼!
第三只手,则再次探向了他那禁忌的後穴。这一次,那根手指没有丝毫犹豫,它准确地找到了括约肌的入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旋转丶深入……
「不!……呜啊啊啊啊——!」
刑默的腰,猛地向上弹起,狠狠地撞向空中!
那根手指,侵入了他的身体!它在温热的肠道内探索着,然後,彷佛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开关,狠狠地丶持续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那里!啊——!」
一股无法言喻的丶混杂着极致屈辱与极致快感的恐怖电流,从他的尾椎一路炸开,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他妈的!他们找到了!他们真的找到了前列腺!
刑默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丶所有的计画,都在这股非人的快感中被冲刷得一乾二净!
他的**看起来兴奋到了极点,涨大到了极限,顶端的**已经红得发紫,马眼中甚至开始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
他失控了。
刑默开始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丶高亢的丶完全无法抑制的淫叫。
「哦哦哦……!对!就是那里!哈啊……不要停!你们的力道……和技巧……好丶好棒……啊啊啊……」
「再快一点!求你们……再大力一点!啊!再猛一点——!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不错!真他妈的……太爽了!啊——!」
在身体被彻底征服的最後一刻,他仅存的意志力,让他猛地转头,朝向舒月的方向,用尽全身最後的力气,发出了最恶毒丶也最绝望的嘶吼:
「舒月——!妳听见了吗!妳他妈的给我听清楚!」
「这才叫——爽!这才叫他妈的——**!」
「爽——就他妈的叫出来啊!就像我这样——啊啊啊啊啊——!」
在第八组三人那冷酷而专业的疯狂配合之下,在刑默那最後一声划破天际丶分不清是痛苦丶是解脱丶还是欢愉的长长嘶吼中——
他那紧绷到极点的身体,猛烈地丶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股滚烫丶浓稠丶带着腥臊气息的白色精液,从他那高高昂起的**顶端,猛烈地丶一波接着一波地丶大量地喷发而出!
「噗咻丶噗咻丶噗咻——!」
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在聚光灯下划出了一道道白色的丶**的弧线,洒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丶胸膛上,甚至溅到了那三双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上!
「哦哦哦哦哦哦——!」
「射了!他妈的射了!」
「赢了!我们赢了!」
台下,爆发出了雷鸣般的丶彷佛要掀翻屋顶的欢呼声和尖叫声!
就像是自己支持的球队,在最後一秒投中了那颗决定生死的绝杀球一样!所有贵宾都疯狂地站了起来,用力地鼓掌丶跺脚丶吹着口哨,为这场「公开处刑」的胜利而叫好!
第八组人,那三位「终结者」,缓缓地丶高举起他们那沾满了刑默精液的手套,像三位凯旋的冠军一般,在全场的欢呼声中,骄傲地走下了平台。
平台上,再次陷入了死寂。
只剩下两具「文物」。
舒月,浑身黏腻,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刑默最後那番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插进了她的心脏。但她的泪水,却在听到他那声惨烈的射精嘶吼时,奇异地止住了。
她被刑默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到了极致。
但她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最後那整整九分钟,刑默是如何用他自己,用他那高傲的自尊和男人的身体,将所有的「火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他承受了她没有承受的丶来自男人的丶对後穴的侵犯。
他替她完成了这场羞辱的闭环。
舒月的心中一片混乱丶刺痛,但一个念头却无比清晰:刑默……他绝对丶绝对有他的计画。他不是在报复我,他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保护我。
她的心,碎了,却又被一股更强大的丶混杂着心疼与愧疚的决心,重新黏合起来。
她更加坚定了,无论接下来发生什麽,都要不惜一切代价,配合刑默演出的决心。
而主持人,则完全没有想到游戏会这样发展。
他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看着刑默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这算什麽?)
(原本预计的丶对舒月单方面的丶凄美又色情的NTR羞辱表演……没想到,最後居然变成了一场「群众协助丶公开处刑丶帮渣男老公打手枪」的狂欢大戏!)
这完全脱稿了!
但是……
他看着台下贵宾们那一个个意犹未尽丶极度亢奋丶甚至在热烈讨论着「刚刚那一发有多猛」的表情,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观礼台上的弓董。
弓董的表情并无不悦,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学习」,在刑默射精的那一刻,他对着主持人,微笑着,缓缓地点了点头。
带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於放下了。
(效果……好像比预期的,更好!)
(这个刑默……他到底是个疯子,还是个天才?他居然……把一场NTR,硬生生演成了一场「驯服烈马」的GAY片?而且观众还他妈的……更爱看?!)
而刑默,他正躺在自己那片黏腻的精液和润滑液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根射精後的**还在疲软地微微抽搐。
他心中一片冰冷。
(没错……计画……成功了。)
他用最疯狂的表演,用自己男人的尊严作为代价,成功分散了对舒月的炮火。
更重要的是,他精准地控制了自己,在这一关,迎来了今天必须完成的,第一次射精。
随着台上台下那欢腾的气氛慢慢平静下来,主持人戴着面具的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副职业化的灿烂笑容,他走上平台,高声宣布: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表演!一场力与美的极致展现!恭喜我们的两位『文物』!第二关——『鉴赏333』,完美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