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些西装革履的长官们一个个走下圆形大平台,台下的气氛反而更加凝滞。那三十多双贪婪的眼睛,像黏腻的焦糖,依旧死死地粘在刑默和舒月**的身体上。他们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裸的审视,反而多了一种……期待,一种等待好戏开幕的丶残忍的耐心。
「感谢各位长官的揭幕丶剪彩与致词!」主持人的声音依旧亢奋,像一剂劣质的兴奋剂,「现在,我宣布,第二天的游戏,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几个面无表情的侍女走上台,动作轻柔却不带一丝温度,开始解开刑默和舒月手腕丶脚踝上的皮绳。
冰冷的束缚被解除,血液瞬间涌向四肢末端,那股酸麻後的刺痛感让舒月忍不住轻哼一声,她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虚脱感而软倒。
她下意识地想揉一揉被勒出深红色痕迹的手腕,但当她一抬手,胸前那对因长时间吊挂而更显饱满雪白的**,便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立刻又引来台下几道灼热得彷佛能穿透皮肤的目光。她脸颊「刷」地一下涨红,赶紧放下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
刑默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X字型吊挂让他全身肌肉都处於极度紧绷状态,血液还未完全流通。
就在两人还未完全适应这短暂的丶令人不安的「自由」时,几个高大壮硕丶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走上了平台。
他们的眼神空洞,彷佛两具精密的机器,合力搬上来一张看起来极其舒适丶甚至可以称得上奢华的……三人座大沙发。沙发呈现出一种深邃的酒红色,面料是顶级的天鹅绒,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泽。
紧接着,他们又完全无视台上这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只是手脚麻利地将那张象徵着屈辱的X字型架子抬了下去。
「操…」刑默低声咒骂,他强忍着晕眩,一把扶住舒月的腰,稳住她有些摇晃的身体,「他们又想玩什麽花样?把我们当器具展示的代言人吗?」
「我不知道…」舒月颤抖着声音回答,她看着那张沙发,心中涌起一股比刚刚被吊挂时更深的不安。「刑默,你看这沙发…它…它好像…」
「好像也可以是一张床。」刑默接过了她的话,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这张沙发确实太大了。与其说是沙发不如说是一张铺着顶级丝绒的沙发床,宽阔的座位足以让两个人并排躺下而绰绰有馀。那极致的柔软,彷佛一张温柔的巨口,正等待着吞噬他们。
刑默和舒月看着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动作,心中那份荒谬感又加深了。「这『桃花源』…」舒月低声对刑默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讥讽,「他们的道具是不是多的有点夸张?一直换丶一直换,现在是器具展示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人力充足丶财力雄厚吗?」
刑默冷哼一声,牙关紧咬:「恐怕是想告诉我们,他们有的是办法,把我们玩弄於股掌之间。每换一种方式,就是一种新的折磨。」
侍女们再次上前,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分别站在两人身侧,引导着他们走向那张沙发。「两位,请入座。」
冰凉的空气VS柔软的丝绒。当两人**的臀部和腿部肌肤,第一次接触到那片酒红色天鹅绒表面时,那份极致的丶令人沉陷的柔软触感,非但没有带来任何舒适,反而像无数根细小的丶带着倒钩的针,刺穿了他们最後的心理防线。
太舒服了,舒服得太诡异了。这份柔软,与他们此刻**受辱的处境形成了最尖锐的对比,彷佛是在嘲讽他们连享受这份舒适的资格都没有。
两人按照侍女的引导并肩坐下。这沙发的深度惊人,他们坐下後,双腿竟可以完全伸直,舒展地放在沙发上。如果此刻他们穿着浴袍,手里拿着红酒,身後是温暖的壁炉,而不是三十多双虎视眈眈的窥探眼睛,这无疑是一个极其悠闲丶适合**的姿势。
但现在,他们是**的。这个姿势,让他们最脆弱的正面,毫无遮掩。
舒月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用手臂遮住自己那对饱满的**和早已因羞耻与寒冷而硬挺的**。尽管已经被观看丶被亵玩了这麽久,但在这种彷佛「自愿」的丶「悠闲」的姿态下赤身**,依旧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刑默的状态稍好,但他心中的屈辱感更甚。他强迫自己展现出「男子气概」,左臂一伸,动作强硬地勾住了舒月的左肩,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用力揽向自己,让她向右倚靠在自己同样**的胸膛上。这既像是一种保护,也像是一种在绝境中,依旧不肯放手的丶徒劳的宣示——宣示这具诱人**的所有权。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了一个更诡d异的细节。
这张沙发,居然是背对着台下那三十多位贵宾的,虽然在这个圆形的大平台上并每一个方向都可以观看,没有绝对的正面,但两人是背对刚刚三位长官致词的方向!
「这…」刑默和舒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度的困惑与一丝新的恐惧。
这不符合「桃花源」的调性。他们费尽心思将两人绑起来公开展示,现在却用一张沙发背对观众?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
他们的正前方,是一面巨大的丶如同电影院银幕般的超大萤幕,此刻正亮着柔和的白光,几乎占据了他们全部的视野。而在这块巨型萤幕的两侧,还各挂着一台相对小一些丶但尺寸依旧惊人的高清萤幕。
下一秒,那两台小萤幕同时亮起。
左边的萤幕,清晰地显示着刑默和舒月相拥而坐的正面特写。画面是如此高清,舒月那紧抱胸部的动作,她脸上羞愤的红晕,她倚靠在刑默怀中时,那对丰满**被手臂挤压出的诱人弧度…一切都纤毫毕现。
右边的萤幕,则是一个来自正上方的俯视特写。从这个「上帝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并肩而坐的姿态,舒月那试图遮掩的双臂,反而更突显了她胸前的丰满。镜头缓缓拉近,甚至能看清刑默揽住她肩膀时,那**肌肤相贴的细微纹理,以及两人压在酒红色丝绒沙发上的**大腿与臀部轮廓...这是一个将他们所有姿态尽收眼底的丶令人窒息的特写。
「操…」刑默再次低骂,声音沙哑。
这份「贴心」的安排,比直接被观看更加恶毒。虽然不用再被那三十多双眼睛直接审视,让两人心中那紧绷的弦稍微松动了一丝,但他们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正以更高清丶更屈辱丶更具艺术性的方式,被即时转播给身後的每一个人。
他们成了自己受辱画面的第一排观众。
「各位贵宾!」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故作神秘的愉快,「接下来,是我们第二天的第一个游戏——『电影鉴赏』!」
电影鉴赏?
听到这个再正常不过丶甚至显得有些文雅的名称,刑默和舒月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浑身一僵,露出了极度疑惑与警戒的神情。依照主持人之前的变态调性,这个名字……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是…是色情片吗?」舒月颤抖着声音,下意识地抓紧了刑默的手臂,低声问道,「让我们…和三十多个人一起看色情片?」
「管他妈的是什麽,」刑默的声音冰冷,尽管他自己的心跳也在擂鼓,「兵来将挡。」
彷佛是为了消除他们的疑虑,主持人马上笑着补充道:「呵呵,看两位玩家的表情,似乎有些误会。请放心,『电影鉴赏』关卡,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将会在这块大萤幕上,播放一部非常精彩的电影。两位玩家只需要和我们在场的贵宾们一起,好好地欣赏这部电影,就可以了。」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摊开双手,像个介绍世纪巨作的导演:「规则非常丶非常的简单。」
「电影的总长度,不多不少,刚好一个小时。」他竖起一根手指,「在这一个小时内,两位只需要『好好地』丶『专注地』,欣赏我们为您精心安排的艺术作品。只要电影播完,恭喜两位,本关卡就算通过。」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玩味,「有两个情境,会让这部精彩的电影...提前停止喔。」
「第一个情境是……」他指向两人,「如果你们『两位』,注意,是两位喔,都同声开口,表达不想再看下去了...那麽,电影就会立刻停止。只是一位可不行。」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捧着一个铺着黑色丝绒的托盘走上前。主持人优雅地从托盘上拿起一件东西——那赫然是一根闪烁着冰冷银色金属光泽的肛塞,肛塞的底座像一个扁长的鸡蛋,被打磨得光滑无比,而末端,却接着一条毛茸茸的丶足有三十公分长的...棕色狗尾巴!
接着,他又拿起了第二根,一模一样。
「...只是,」主持人拿着那两条尾巴,在刑默和舒月面前恶劣地晃了晃,「如果两位选择了『第一种』停止方式,也就是主动放弃观影...那麽,恭喜两位,也算是游戏过关。只是...就需要戴上这个可爱的小道具——全程戴着,直到今天所有的游戏结束。」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的丶彷佛被点燃了什麽开关的兴奋窃笑。
「第二个情境是……」他的目光扫向那两个清晰无比的侧写萤幕,「我们的监测系统是全程启动的。如果系统判定,两位中有任何一人,『持续超过一分钟』的双眼紧闭,或是没有好好地将视线『集中』在萤幕上『鉴赏』的话...」
他故作惋惜地「啧」了一声:「电影,也会立刻停止。不过这种情况,」他的笑容变得冰冷,「将被判定为...游戏失败。」
「所以,」主持人将那两根造型极度羞辱的肛塞放回托盘,侍女随即退下,「你们的选择很清晰:」
「一:安安静静地,好好看完这部一个小时的电影。完美过关。」
「二:中途『两位』一起放弃。也算过关,但代价是今天一整天要戴上可爱的大尾巴。」
「三:」他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威胁,「被系统抓到不专心...游戏失败。」
他故意凑近了一些,用像是在说悄悄话的语气透过麦克风「温馨提醒」道:「顺带一提,如果您们两位最终选择的是『屈服』的路线...那麽,现在就选择『拒看』,绝对是效益最高的选择喔。可以直接过关省下一个小时,直接开始我们更精彩的...第二关『互动』。提早开始丶提早结束,也不一定是坏事,对吗?」
这番话充满了恶毒的暗示和令人发指的羞辱。刑默的下颚线绷得死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舒月的身体则在微微发抖,她光是想像那冰冷的丶巨大的金属插入自己身体,然後带着一条尾巴被所有人观赏的画面,就羞耻得快要晕过去。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空白的萤幕。
主持人彷佛很有耐心,等了足足十秒,见两人依旧保持着屈辱的沉默,他满意地点点头,退後一步,张开双臂。
「看来两位已经做出了选择!非常好!那麽,『电影鉴赏』...」
「正式开始!」
随着他夸张的尾音,中间那片巨大的IMAX萤幕瞬间亮起。
刺眼的白光过後,出现的并不是任何电影的片头,而是……
昨天,两人在这个草地广场的透明展示货柜中,从睡梦中醒来的画面。也是昨日游戏即将开始的情景。
「啊!」舒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闭上了眼睛。
几秒後系统冰冷的「闭眼侦测」警告声响起。
舒月触电般地睁开眼,恐惧地看着萤幕。
主持人这时彷佛才注意到台下观众席中多了几张新面孔,他露出一个「了然於心」的微笑,将麦克风举到嘴边,用一种分享秘密的亲切口吻对着身後的贵宾席说道:
「啊,看来我们今天有几位『新朋友』加入了这场盛宴,欢迎各位。」他朝着贵宾席的方向微微鞠躬,「我们的服务一向周到,为了体恤今日才莅临的贵宾,也为了让在座的各位『老朋友』能重温昨日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丶血脉贲张的时刻,我们主办方非常贴心丶非常专业地,为大家准备了这份精心剪辑的——『游戏首日:透明囚笼内的选择题』!」
他张开双臂,彷佛在拥抱这件杰作:「我们保留下来的,是每一滴汗水丶每一次颤抖丶每一个灵魂屈服的瞬间!保证,每一分丶每一秒,都是**,都是各位不愿错过的『艺术瞬间』!请各位,好好欣赏!」
「哦,对了,」主持人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用一种极具煽动性的商业口吻补充道,「我知道,艺术是永恒的。在座的各位都是顶级的收藏家。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哪位贵宾在欣赏完这部『游戏首日:透明囚笼内的选择题』後,觉得意犹未尽,想要永久珍藏...」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台下瞬间变得灼热的目光。
「我们主办方,也为在座的『尊贵会员』,提供了这部影片的『私人典藏版』贩售服务。」他微微一笑,「当然了,这部作品的价格绝对昂贵,也配得上各位的身分。」
「这可是真正的『孤本』,」他压低了声音,彷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每一份拷贝都有独一无二的数字水印,与您的身份ID终身绑定。您值得拥有这份独一无二的『真实』。」
「各位贵宾都是老朋友了,都明白『桃花源』的『规矩』。」他继续说道:「如果这份『艺术品』的内容不小心流落到了它不该去的地方...那後果,我们都懂。」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凿进刑默和舒月的心脏。
「不…」舒月的嘴唇开始颤抖,脸色瞬间褪得惨白。
刑默的呼吸也陡然粗重起来。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紧紧盯着萤幕,内心的恐慌如野草般疯长。
主持人那番关於「私人典藏」和「贩售」的言论,固然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两人的尊严里。将他们的苦难与羞辱标价贩售,这份恶毒让他们不寒而栗。
但此刻,他们最怕的,不是尊严被商业化的侮辱,不是台下那三十多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也不是即将再次被展示的丑态。而是随着影片内容的拨放,会让两人的感情基础被完全破坏,会看到对方无止尽的羞愧与自责。
他们最怕的,是坐在身边的丶这个世界上他们最後的依靠……含恨离开。
如果那最後一丝的信任与连结,那份「我们是受害者」的同盟感,也因为这部影片而被彻底撕碎……
那他们之间,就真的什麽都不剩了。
刑默的恐惧,集中在昨日的第四关——『止於射精』。
他的恐惧是如此的具体而尖锐。他怕的,并不仅仅是舒月再次看到自己被那冰冷的跳蛋或主持人的手指无情的侵犯丶或是重现舒月想要**但不可得的呻吟与失神的画面。他更怕的,是他为了保护舒月的布局因这部「电影」毁於一旦。
昨天,舒月以为他们两人都被戴上了眼罩。她以为自己接下来所承受的一切,丈夫都不会看见。这份「未知」是她最後的遮羞布。
但事实上刑默的眼罩在一开始就被恶趣味地摘除了。
刑默,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他看到了舒月是如何在以为「无人观看」的状态下,被主持人随心所欲地玩弄。他看到主持人是如何用跳蛋,在舒月没有任何遮掩的阴部,恶劣地在她早已湿透的**和高高鼓起的阴蒂游移与震动。
他听到了舒月那压抑不住的丶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丶夹杂着痛苦与**的呻吟。
他看到了主持人是如何用手指,残忍地丶一遍又一遍地,伸进她那不断痉挛丶不断涌出**的**口,又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猛然抽出,让舒月无法**。
那种残酷的丶悬在半空中的折磨,让舒月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刑默亲眼看到,舒月的腰肢是如何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她那双被绑在两侧的大腿是如何绝望地颤抖,她的身体是如何本能地丶可耻地……迎合着主持人的逗弄,渴求着那份无法得到的解脱。
这一切,刑默都看在眼里。
他的心中充满了狂怒与无力,但同时,一股更复杂的情绪——「理解」——也悄然升起。他理解,在那种极端的丶纯粹的生理刺激下,意志力根本不堪一击。舒月的身体只是诚实地反应了,那不是她的错。
但这份「理解」,正是他恐惧的根源。
他害怕的,不是舒月在他面前被其他男人弄到不能自己——在这种地狱里,这已是既定事实。
他害怕的,是当舒月从这部影片中,这样难堪的事实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摊在她老公的面前。
刑默害怕的是,他不知道舒月会作何反应?
他害怕看到舒月那张瞬间崩溃的脸。他害怕那份「我最不堪的样子,全被丈夫看到了」的丶毁灭性的羞愧,会彻底压垮她。
他更害怕,舒月会因此陷入无尽的自责,认为是自己的「淫荡」让丈夫颜面扫地丶尊严尽失。
刑默不能忍受的,是舒月因此而来的自我毁灭。他不能忍受他们之间的感情基础被完全摧毁。
刑默昨日费尽心机,在关卡结束後,强忍着内心的翻腾,继续扮演着那个「什麽都没看见」的丶愤怒而无知的丈夫。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维护舒月那最後一点可怜的尊严。
但现在,这部影片,这部该死的「游戏首日:透明囚笼内的选择题」电影,很可能会用一个最残酷的特写镜头将他所有的努力与保护,全部毁於一旦。
若两人因此产生永无止尽的疏离感,这才是对刑默最残酷的处刑。
……
而舒月的恐惧,更是直接而纯粹,甚至远远大过了刑默。
她脑中的梦魇,除了刑默所担心的「止於射精」外,还有更难堪的挑战关卡「先射是福」关卡。
她的恐惧已经让她手指颤抖丶浑身发冷。
她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当自己为了完成挑战而主动积极的跪在丈夫面前,全心全力的帮丈夫套弄与**时,身後那根属於主持人的丶滚烫的丶巨大的**,是如何顶开了她的**,强硬地丶一寸寸地,碾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她记得那种被「共享」丶被「前後夹击」的极致羞耻。是如此具象化,如此尖锐。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记得……在最後那几下毁天灭地的撞击中,她是如何因为实在受不了那股灭顶的快感,而主动地丶可耻地……抬高了臀部,迎合了主持人的**!
那个主动的求欢!那就是她所有恐惧的根源!
她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情境。如果老婆是因为不可抗力丶被强盗丶被恶棍强暴了,那是被动的侵犯,是有机会获得伴侣的同情的。刑默甚至可能会保护她,会安慰她。
但……
看到自己的老婆,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没有被捆绑丶被暴力胁迫的情况下,主动地丶渴求地丶迎合另一个男人的**……
那不是创伤,那是……背叛。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淫荡」的证明!
刑默一定会疯掉的!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他看着她的眼神,将不再有爱怜,只剩下鄙夷和恶心!
这份恐惧,让舒月浑身冰冷。
舒月靠在刑默身边,推演着刑默若知道昨天那样「淫荡」的自己,刑默是会极度的愤怒丶极度的难过丶极度的羞愧丶还是极度的自卑。不论何者都是因为我舒月的关系。
两人就这样**地相拥着,坐在那张极度柔软丶却彷佛布满了尖刺的沙发上。
他们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冰冷,手却因为紧张而渗出黏腻的汗水。他们就这样怀着各自的自责丶恐惧丶难过丶愧疚,以及对彼此那份复杂难言的情感,绝望地丶不知所措地……
两人看着眼前难堪的画面并不觉得难堪,因为眼睛看着的是萤幕,心思都在想……对方能不能够承受这样的冲击,都在想……之後的我们……还是我们吗?
喊停吗?
喊停是不可能的。如果儿子的手术是第一顺位,那肛塞必定是後面游戏的极大阻碍。
但是不喊停的话……
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拨放影片的时间轴,就像即将冲撞山壁的火车头,毫不减速的继续前进……
……
尽管是在开放式的草地广场,但以「桃花源」财力使用的设备自然也是最顶级的规格。这套影音系统的效果,好得令人发指。
巨幕上呈现的画质,是那种连毛孔都能看清的超高品质。而声音,更是透过巧妙布置的环绕音响,营造出了极度真实的临场感。
舒月甚至能听到「萤幕上的自己」那细微的丶因紧张而倒抽的吸气声,以及刑默脱掉上衣时,那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这一切都像是在他们耳边发生一般,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坐在沙发上的舒月,指甲早已深深掐进了刑默的手臂,她甚至不敢去看身旁丈夫的表情,只能强迫自己盯着那片巨大的丶正播放着自己昨日丑态的萤幕。
目前的电影进度,正停在第一个游戏——『坦诚相见』。
萤幕上,昨日的刑默已经**。镜头给了他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特写,从他结实的胸膛缓缓下移,掠过紧绷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他那半软的**上。
画面是如此高清,连他耻骨上那微卷的阴毛都根根分明。那根象徵着男性尊严的器官,在镜头下微微脉动着,彷佛在展示着一种尚未被驯服的丶原始的野性。
坐在沙发上的刑默,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这样放大丶特写丶供人观赏,他的脸色铁青,但是没有太多的反应。这些已知的画面刑默已然可以预期,做好心理接受的准备了。甚至当他的「雄性」特徵,变成了一件被特写拨放的画面时,刑默还自嘲真是一根有野性的**。
紧接着,镜头转向了舒月。
画面中的她,正绝望地蹲下,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裙底,准备脱去那最後一层薄薄的内裤。
摄影师显然是个中好手。镜头完美地捕捉到了她蹲下时,那对丰满雪白的**因重力而垂坠出的丶令人遐想的弧度。随着她手臂的动作,那两颗早已因羞耻而硬挺的丶娇艳的红润**,在镜头前若隐若现。
「啊…」沙发上的舒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猛地将脸埋进了刑默的肩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行,」刑默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看着!妳忘了规则吗?闭眼超过一分钟,我们就失败了!」
他强硬地扳过舒月的脸,逼迫她睁开那双含泪的丶充满恐惧的眼睛,直视萤幕上那个最不堪的自己。
就在这时,电影的情节推进到了第一个小**——刑默为了避免挑战失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扯下了舒月那条用来遮羞的裙子。
「哗啦——」
裙子被一拉到底的声音,透过音响被放大了十倍,刺耳无比。
随着刑默向前一顶,舒月退了两步,舒月那具完美无瑕的丶不着寸缕的**,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丶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镜头前,也暴露在了昨日所有观众的眼前。
萤幕上,昨日的舒月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双手慌乱地试图遮住自己的胸部和阴部。
而在台下,昨日的观众席,爆发出了一阵整齐划一的丶叹为观止的惊呼。
这份惊呼中,没有嘲笑,更没有嘲弄。反而充满了一种……病态的「佩服」。
他们佩服的,是刑默的「果决」。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犹豫,亲手将自己最珍贵的老婆——他妻子的尊严——撕碎,然後抛出来,献祭给了游戏规则。
这是一种何等冷酷丶何等理智丶何等「识时务」的行为!
在这些贵宾眼中,刑默的这个动作,不仅是为了「过关」,更是一种「臣服」的姿态。他用这个动作,向「桃花源」的所有者,向在场的所有权贵,证明了他已经理解了这里的生存法则——在这里,所谓的尊严丶情感丶伦理,都是可以被舍弃的筹码。
而他,刑默,愿意舍弃。
当然,更多的目光,还是死死地锁定在舒月那具因惊吓和羞愤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上。
这些贵宾见多识广,对单纯的**早已感到麻木。
他们真正迷恋的,是「过程」,是「转变」的那一刹那。
是那种「从有到无」丶「从遮掩到暴露」丶「将最後的遮羞布被无情撕扯」的瞬间!
萤幕上的镜头恶毒地给了舒月一个脸部特写。捕捉到了她那双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那苍白的嘴唇,以及那滴滑过脸颊丶混合着屈辱与绝望的泪水。
紧接着,镜头才缓缓下移,如同最贪婪的视线,一寸寸地扫过她那雪白的脖颈丶挺立的双峰丶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未经修饰的丶神秘的黑色森林……
舒月的这份惊吓与羞愤,就是这场盛宴中,最顶级丶最美味的「调味品」。
这份由「丈夫亲手造就」的极致羞耻,让在场的所有贵宾……彻底痴狂。
......
『游戏首日:透明囚笼内的选择题』的电影时间轴,残酷地丶一分一秒地继续推进。
很快,画面来到了第二关——『舔拭真爱』。
高解析度的镜头,聚焦在舒月那张因屈辱而涨红的脸上。她跪在刑默身前,泪水混杂着唾液,正颤抖着丶笨拙地,试图将刑默那半软的**含入口中。
「啵…」
那声湿润的丶唇肉包裹住柱体的声音,被麦克风捕捉并放大了。
「滋…啧…」
紧接着,是舒月那极度羞耻丶却又不得不卖力吸吮的声音。那湿滑的丶黏腻的「咕啾」声,透过环绕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钻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声音是如此的色情丶如此的私密,彷佛不是在观看一部影片,而是正处於两人的身边,近距离地聆听着这一切。
沙发上的舒月,早已将牙齿深深的咬住了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的全身都在发烫,恨不得能立刻昏死过去。她能感受到,身後那三十多道目光,此刻一定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烙在她的背上。
台下的贵宾席中,响起了压抑的丶兴奋的抽气声。
「天啊…这声音…」「啧啧,听听,多卖力。」「这才是顶级的享受啊…逼迫一个人妻,当众**的为她的丈夫**…」「你看她那表情,又想哭又不敢停,真是极品…」
这些低语,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台上两人的耳中。
而沙发上的刑默,紧紧地搂住舒月,他能感觉到怀中的妻子正像一片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他看着萤幕上,自己那张因为被妻子服务而逐渐变得狰狞丶忍耐的脸,心中的屈辱与愤怒,早已超越了任何生理上的快感。
随着剧情的进展,画面跳转到了更残酷的『**射精』关卡。
萤幕上,完美地呈现了主持人那恶毒的文字游戏,以及刑默最终被主持人对选择题的恶意解读而被迫「插入」的绝望。
然後,镜头给了一个极其恶毒的特写——
年轻健壮小哥的那根手指,是如何沾着润滑液,粗暴地丶一寸寸地,撑开刑默那紧闭的丶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
「呃啊…!」
萤幕上的刑默,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丶混合着痛苦与错愕的嘶吼。
而沙发上的刑默,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份「感同身受」的记忆而瞬间绷紧。
但这还不是结束。
镜头紧接着就给了他正面的特写——在被年轻小哥**侵入的瞬间,他那原本只是半软的**,竟然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丶异样的刺激,猛地丶可耻地……
勃起了!
那根青筋毕露丶涨大到极限的**,就这样被忠实地丶高清地,呈现在巨大的萤幕上,与他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形成了最荒谬丶最变态的对比。
「哗——!」
这一次,台下的议论声再也压抑不住了。
「我操!你们看到了吗?他勃起了!」「被男人插屁眼…居然勃起了?!」「哈哈哈哈!这家伙…原来是个『M』啊!」「不不不,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前列腺被刺激到的正常生理反应…但,」那人发出了恶劣的笑声,「知道归知道,可看起来,还是像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啊!太有趣了!」
「原来这位先生…喜好这口啊?」
这些刺耳的丶充满了嘲弄和恶意揣测的议论,像无数根毒针,狠狠扎进了刑默的耳朵里。
他的脸「轰」的一下,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般的紫红色。
他告诉自己,那是生理反应,那是前列腺,那不是我的本意!无须在意!不须理会!
但理智是一回事,尤其在老婆面前被当众贴上「变态」丶「GAY」丶「M奴」标签的极致羞耻,却是另一回事。这份羞辱,比刚刚看到舒月被迫**的画面,对他这个「丈夫」的打击,还要来得更直接丶更毁灭性。
与此同时,刑默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舒月,在看到那一幕时,身体也猛地一僵。
紧接着,她的手心开始疯狂冒汗,那股湿黏的丶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过来。
舒月的神情变得比刚刚更加紧张丶更加恐惧。
她没有去看刑默那张涨红的脸,而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嘴唇颤抖着,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丶充满了愧疚的声音,不停地丶机械般地重复着:
「对不起…刑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的自责丶羞愧与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她自责的,是刑默因为这份「被男人侵犯而勃起」的奇耻大辱是来自於,她在做主持人的选择题时选择了错误的选项。
她羞愧的,是被小哥按摩感到愉悦丶被主持人弄到想要**丶被主持人从後方插入後还主动迎合的「淫荡」丶「不检点」丶「让丈夫颜面扫地」的自己。
她恐惧的,是随着影片的拨放,会被她身旁的老公看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舒月甚至不知道,当刑默看到那样的自己时,是会因为难以承受这份比死还难受的屈辱,而意志消沉。还是会对於淫荡的自己崩溃暴怒。
舒月知道不管是哪一个,都会非常糟糕,而自己就是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元凶。
刑默听着妻子的道歉,刑默知道绝对不能让舒月被愧疚压垮。
他更知道,接下来要播放的,是『止於射精』和『先射是福』。
那是刑默的地狱丶更是舒月的地狱。
他必须,在舒月的地狱降临之前,先把她从这份「愧疚」中拉出来!
刑默深深地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舒月那冰冷的丶满是冷汗的额头。
「舒月,」他用最温柔平和的语气柔声说道:「看着我。」
舒月颤抖着抬起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
「那不是妳的错。」刑默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听到了吗?我被肛交,不是妳的错。那是主持人的陷阱,是那个王八蛋的恶意文字游戏。」
「以当时的情境,」他看着舒月的眼睛,「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选择和妳一模一样的选项。为了活下去,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别无选择。所以,不准妳说对不起。」
舒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她想说什麽,但喉咙却被巨大的悲伤和恐惧堵住了。
刑默顿了顿。他知道,这还不够。
他必须在『止於射精』的画面播放之前,主动表达刑默对舒月的支持!
「而且…」刑默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决然,「舒月,我必须告诉妳一件事。」
「昨天的『止於射精』关卡…」
舒月的心猛地一跳!
「其实,」刑默的声音压得更低,「我的眼罩,在一开始就被恶意的拿掉了。」
舒月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她屏住了呼吸。
「我…」刑默的声音艰涩无比,「我被迫全程看着…看着他对妳做的一切。用跳蛋…用手指…」
「我全都看见了。」
「啊…」舒月发出了一声破碎的丶绝望的抽气。她脸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褪得一乾二净!
她最深的恐惧,被以一种最直接丶最残酷的方式,由她的丈夫,亲口证实了。
「但是,」刑默没有给她崩溃的时间,他猛地抓紧了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妳听我说完!」
「妳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妳听懂了吗!」
刑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嘶吼般的急切:「那是身体在极端刺激下的本能!那是妳身体的保护机制!那是身为人的本能!妳没有对不起我!妳不需要为那种事情道歉!错的是这个游戏!错的是这个『桃花源』里掌握话语权的那些畜生!错的是上天对我们儿子命运的捉弄!」
「舒月妳听着,如果背叛婚姻丶背叛我可以救我们的儿子。我会求妳背叛,妳也必须背叛,懂吗?」
他捧住舒月那张惨白的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没有怪妳,」他说,「一点都没有。我只恨我自己无能。」
刑默的这番抢先「自白」,像是一剂猛药,同时包含了剧毒与解药。
舒月的神情,在这巨大的冲击下,稍微放松了一丝。刑默的「不怪罪」,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但是…
她并没有完全放松。
她的全身,依然处於一种极度紧张且紧绷的状态。
因为她知道,刑默的「原谅」,只涵盖了『止於射精』。
可是…
接下来要播放的,还有『先射是福』啊!
刑默他…还没有亲眼所见,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在那一关里,她那主动抬高臀部丶迎合主持人**的动作…
当那个「淫荡」的舒月!当那个「主动迎合」的舒月!在巨大萤幕中出现
当他看到那一幕时…他此刻的「原谅」,还会算数吗?
舒月的恐惧,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短暂的「喘息」,更加令人不安与绝望。
……
终於,在刑默的「告解」和舒月的「新恐惧」中,萤幕上的画面,无情地切换到了最後一个,也是最残酷的挑战——
『先射是福』。
画面一开始,就是侍女帮刑默清洁身体的画面,然後将刑默的**进行一个极具羞辱性的特写。
一名侍女,拿着一块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棉布,正仔细地擦拭着萤幕上「刑默」的**。镜头给了那块棉布一个大大的特写,观众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棉布是如何均匀地在刑默的**和冠状沟上来回擦拭。
「麻药…」沙发上的刑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一个镜头,勾起了昨日被玩弄的耻辱与愤恨。
这不仅仅是羞辱,这是在源头上就彻底扼杀了所有「赢」的可能性!
他妈的!他妈的!
刑默的双眼瞬间充血,那股被愚弄丶被玩弄於股掌之间的狂怒,再次席卷了他。他想到舒月後面将会开始进行那场注定失败的**与手交,他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所有的愤怒,都转化为对妻子的极致心疼。
舒月後续的一切努力,都因为那块小小的麻药棉布,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丶荒诞的笑话。
紧接着,萤幕上的主持人,露出了那副猫捉老鼠般的丶令人作呕的笑容。
画面中时呈现了主持人他开始了他那所谓「礼让的三分钟」时对舒月进行的精神攻击。
对於舒月一直处於想要超潮而不可得这样状态的嘲弄,刑默已经处於极端的愤怒了。
然後当萤幕上的主持人,看着舒月那张因屈辱和焦急而涨红的脸,得意地大笑起来:
「……我真正喜好的**就是......**妳啊......哈哈哈!!!」
轰——!当这句无耻的宣言,透过环绕音响清晰地传来时,沙发上的刑默,再也无法压抑。
他脑中的某根弦,彻底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
刑默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丶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愤怒的野兽般的咆哮。
他的吼声是如此巨大,甚至盖过了音响的声音。那股绝望的丶想要毁灭一切的气息,让台下的贵宾席都出现了一阵短暂的骚动。
热泪,再也控制不住,从他那通红的眼眶中决堤而出。
这不是因为他猜到了後续的发展。这不是因为他即将看到妻子被侵犯。
这是因为,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昨天的自己,是多麽的无能丶多麽的愚蠢!昨天的老婆是多麽的无助!内心多麽的纠结!
可事实是,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个被麻药麻痹了下体丶被文字游戏玩弄了尊严丶被敌人随意观赏的……小丑!
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在绝对的丶恶意的「规则」面前,一文不值!
这份对「自我」的极致否定,这份「无能为力」的锥心之痛,才是真正压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舒月本就紧绷到极点的情绪,被刑默这声绝望的怒吼,彻底推向了崩溃。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灵魂彷佛都被这声咆哮震出了体外。
然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窒息的下一秒,她感受到了一片强硬而温暖的包围。
刑默,那个刚刚还在崩溃嘶吼的男人,在此刻,却用尽了最後一气力,猛地将她紧紧地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这不是一个用力的勒紧,而是一个扎扎实实的丶彷佛要保护她丶让她躲进自己怀中的拥抱。
刑默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那滚烫的泪水,灼烧着她的皮肤。
他对舒月撒了一个最温柔的谎言。
「我没事…」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裂的风箱,「我…我只是…」
他哽咽着,却依旧死死地抱着她。
「我昨天眼睛虽然被蒙住,」他开始重复,像是在催眠,又像是在忏悔,「但发生在妳身上的事情我都有感受到,也大致猜到……如我之前所说,舒月,」
他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妳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那是妳身体的保护机制!那是身为人的本能!妳没有对不起我!妳不需要为那种事情道歉!错的是这个游戏!错的是这个『桃花源』里掌握话语权的那些畜生!错的是上天对我们儿子命运的捉弄!」
他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疯狂的坚定。
「只是现在...当我亲眼所见…我还是…」他痛苦地闭上眼,「我还是心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但是我心疼的是妳…」他睁开眼,泪水再次滑落,「妳受委屈了…舒月…我们都受委屈了…」
然而,就在刑默说出这番话的同时,萤幕上,那最残酷的一幕,终於还是上演了。
画面中,主持人那根狰狞的丶巨大的**,在一个极度放大的特写镜头下,对准了舒月那因为跪姿而微微张开的丶湿润的**。
然後,狠狠地丶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
「噗嗤——!」
那声皮肉被钝器强行贯穿的丶**潺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沙发上的刑默,身体猛地一震。
他的愤怒,在这一刻,已经超越了言语,化作了一股冰冷的丶凝固的杀意。
他缓缓地抬起头,直直地丶恶狠狠地瞪向了那个正站在不远处,一脸惬意观赏着这一切的主持人。
刑默的心中,除了山崩海啸般的咒骂外,更是在无声地质问:
「昨天已经够屈辱了…你今天…还想对我们做什麽?!」丶「你到底,还想把我们逼到什麽地步?!」
突然间。
就在刑默的杀意与绝望攀升到顶点的刹那。
一个冰冷的丶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突兀地丶清晰无比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吧!」刑默的脑中很突兀的出现了主持人的声音。
「刑默脑海中发出的主持人声音」巨细靡遗的说明,今天会进行的所有游戏丶每个游戏的选项丶选项後面的潜在陷阱,甚至连那个隐藏的丶「只要挑战成功就直接过关」的挑战游戏,都一字不漏在刑默的脑海中详细解说!
这股资讯流来得太快丶太猛烈,刑默的大脑一阵刺痛,他甚至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
由於脑中的对话太过清晰,刑默下意识地抬头,用那双赤红的眼睛,扫向了声音的「来源」。
但他看到的,是在打冷颤的主持人。而在刑默「脑中对话」完毕的同一瞬间,那个正站在台边的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四处张望,彷佛在寻找刚才那股突如其来的恶寒是从哪里来的。
刑默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神奇的信心,刑默的心脏狂跳起来!
这一定不是幻觉!刚刚脑中的对话内容…应该都是真的!
如果…如果这些资讯都是真的…
刑默猛地转过头,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那片巨大的萤幕上。
此时,画面中的舒月,正跪在那里,一边被迫地丶麻木地,为「昨日的刑默」进行着那注定失败的**。
而在她的身後,主持人的**正恶意的停止动作。然後,关键的一幕出现了。画面中的舒月,因为那前後夹击的丶难以忍受的异样快感,身体开始颤抖。
随後,她那雪白的丶圆润的臀部,竟然……
主动地丶迎合着,向上抬起!
她开始迎合主持人的**!
这一幕,被镜头以一个极度羞耻的特写角度,完美地捕捉了下来。
这就是舒月最深的恐惧!这就是她「背叛」的铁证!
然而……
预期中的崩溃,并没有到来。
沙发上的刑默,在看到这一幕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意料之中的痛楚,但随即,这份痛楚就被一股冰冷的丶疯狂的「决意」所取代。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昨天的屈辱,昨天的痛苦,昨天的「背叛」…在刚刚那个「脑中主持人接露的资讯」面前,全都变得无关紧要!
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件事——
推演!
推演今天游戏的每一个步骤!推演那个「隐藏挑战」!
刑默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巨大萤幕上舒月那张绝望的脸,但他的大脑,却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
一个大胆到极点的丶残酷到极点的计画,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这个计画,需要他们夫妻决裂。这个计画,会将舒月在这个比昨天更糟糕的游戏中陷入更深的绝望。
但他别无选择。
「舒月…」突然,刑默转过身,再次紧紧地丶紧紧地抱住了舒月。
他用非常丶非常小的声音,在她耳边,用一种急切到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听着,接下来,为了今天可以结束游戏…我们需要演一场戏。」
舒月颤抖着,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今天,」刑默的声音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恳求,「会对妳非常厌恶丶非常残酷。我会跟妳决裂丶责骂妳…我会把妳当成一个真正我无法谅解的荡妇。」
「我需要妳配合我演出。」
「我需要妳…」他深吸一口气,「对我的情剧作出合理的反应,你可以表现出对我愧疚,你可以表现出对我愤恨,总之不要让我的表演显得不自然。」
「不管我做了什麽,说了什麽,妳都要撑住…」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妳要撑住,不要因为我『表演』的不谅解…而真的崩溃,好吗?」
舒月愣住了。
她虽然不知道刑默为什麽要这麽做,但在这一刻,她从丈夫那双疯狂而坚定的眼睛里,读懂了一切。
那是「希望」。
那是「计画」。
那是他们唯一的生路。
舒月停止了颤抖。她看着丈夫的眼睛,缓缓地丶却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甚至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用同样微小的声音回答道:
「我会配合的。」
「你也不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的颤音,「不要因为我『表演』的情绪崩溃…就吓到不敢执行你的计画喔。」
......
就在两人偷偷的确认完成的同时,巨大的萤幕上,昨日的『先射是福』关卡,也迎来了最不堪入目的尾声。
画面中,舒月已有气无力地停止了对刑默**的吞吐。她彻底放弃了那个能够获得自由的挑战任务。
镜头给了她一个充满泪水与绝望的特写。
然後,她彷佛认命般,将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身後。
摄影师捕捉到了那个关键的瞬间——舒月紧绷的身体,在那一刻,诡异地放松了下来。
画面中,主持人的**不再是「侵犯」,而变成了一场残酷的「合奏」。舒月那雪白的丶丰腴的臀部,不再是僵硬地抵抗,而是开始随着主持人的节奏,主动地丶小幅度地……前後迎合。
舒月尽可能的压抑住自己的声音,环绕音响中侍女表演式的淫叫声是最好的防护,让舒月那再也压抑不住的丶混合着屈辱与解脱的呻吟得以隐藏。那不再是单纯的痛呼,而是带着一丝……终於得以攀上顶峰的丶沙哑的「满足感」。
萤幕上的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表情是那样的不甘,但她那不由自主弓起的腰肢丶那紧紧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却诚实地出卖了她的身体。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是主持人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舒月那因为迎合而不断晃动的丶雪白的臀瓣上!
「啊!」
萤幕上的侍女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惊叫,但舒月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一下拍打,而更兴奋地痉挛起来!
台下的贵宾席,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灼热的丶粗重的喘息。
「操…她…她好像很享受?!」「看看那浪样!屁股被打了还抖得更厉害!」「这才是极品啊…一个外表贞洁的人妻,骨子里却是个渴望被粗暴对待的母狗!」「我也想要打,那个屁股打起来一定很爽!」
沙发上的刑默,听着这些议论,看着萤幕上妻子那「堕落」的模样,他知道,他的「表演」时刻,到了。
就在这时,萤幕上的主持人,发出了一声低吼。他掐住舒月的腰,开始了最後的丶疯狂的冲刺。
「噗嗤丶噗嗤丶噗嗤…」
那种**与**内壁高速摩擦丶拍打的丶黏腻不堪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广场。
萤幕上的舒月,眼神中终於流露出了一丝惊恐!舒月透过眼神向主持人表达:「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你…啊啊…!」
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主持人更残酷的占有。
随着一声闷哼,主持人将那股滚烫的丶浓稠的精液,尽数丶狠狠地丶射进了她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
萤幕上的舒月,她的身体在镜头前剧烈地弓起丶痉挛丶颤抖,一股股透明的**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她那被撑开的**口,狼狈地流淌出来…
……
电影,结束了。
巨大的萤幕,瞬间暗下。
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丶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萤幕,转移到了那两个小萤幕上——转移到了沙发上,刑默和舒月的「即时反应」上。
「啪。」
一声轻响。
是刑默,松开了抱着舒月的手。
他脸上的悲痛丶愤怒丶心疼,在电影结束的那一刻,全部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丶令人不寒而栗的…「嫌恶」。
他像是在看什麽脏东西一样,看着身边这个还在因为「剧情」而微微颤抖的女人。
然後,他猛地抬起手,用尽全力,狠狠地——
将舒月从他身边,推了开去!
「啊!」
舒月发出了一声错愕的惊叫,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她那**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侧面和上方的镜头前。
「妳这个…」
刑默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那根早已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半勃起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他指着倒在沙发上丶一脸惊恐和泪水的舒月,发出了那声蓄谋已久的丶发疯似的怒吼:
「妳这个荡妇!!!」
声音是如此巨大,甚至盖过了麦克风的收音,在广场上产生了回音。
台下的贵宾们,瞬间兴奋了起来!他们要的「戏肉」来了!
「妳他妈的…妳他妈的…」刑默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来回踱步,他指着舒月的鼻子,破口大骂:「平时在家里对我爱搭不理!装得像个圣女一样!结果呢?!换个男人妳就这麽享受吗?!」
他猛地冲到舒月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充血的眼睛。
「妳看看妳自己最後那是什麽表情!」他咆哮着,「啊?!我怎麽就没看过妳对我露出这麽爽丶这麽**的表情?!」
「说啊!」
「是不是主持人的**比较厉害?!是不是他比较能让妳爽?!啊?!」
「是不是妳老公的这根大**…」他抓了一把自己的**,「满足不了妳这个**?!所以妳才那麽主动地抬高屁股去迎合他?!是不是!!!」
这番粗俗不堪丶充满了男性最原始嫉妒与羞辱的咒骂,让舒月彻底崩溃了。
「不…不是的…刑默…」她露出了最极致的恐惧和慌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决堤而出,「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抓着刑默的手臂,卑微地哀求着:「我…我昨天以为你看不到…我真的…我只是…」
「哈!」刑默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猛地甩开舒月的手,力道之大,让舒月再次摔倒在沙发上,雪白的**和臀部一阵晃动。
「所以我看不见的地方,就是妳发春的地方吗?!」刑默的声音更加冰冷,充满了鄙夷,「舒月,我真他妈的没想到…妳骨子里就是这麽一个贱货!」
「妳就是没办法对妳老公发春,妳就只能对着别的男人张开腿,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刑默!你听我解释!」舒月哭喊着,爬过来想抱住他的腿。
「滚开!」刑默一脚将她虚晃开。
「我现在不想跟妳说话!」他转过身,背对着舒月,用一种疲惫到极点丶彷佛灵魂都被掏空的声音说道,「妳让我觉得恶心。」
舒月闻言,彷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瘫倒在沙发上,发出了绝望的丶委屈的丶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将脸埋在沙发的靠垫里,泪水奔涌而出,很快就浸湿了那片酒红色的天鹅绒。
整个广场,只剩下她那令人心碎的哭泣声。
就在这时,主持人那充满了愉悦和赞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场「家庭伦理大戏」的悲情。
主持人夸张地鼓着掌,他笑眯眯地看着台上这对夫妻:「那麽,恭喜两位,今天的第一个游戏——『电影鉴赏』,就在这场精彩的闹剧中…」
「成功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