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关游戏结束的哨音响起,两位侍女再次进场,她们面无表情地解开了刑默与舒月眼上的眼罩,以及手腕上那冰冷的手铐。
重获光明和自由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拉开了距离。
刑默站在平台的一端,冷漠地看着舒月。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沾满了污秽的陌生人。舒月被他看得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却又颓然放下。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至少三公尺的距离站着,沉默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刑默像是心中有着深深的坎,无法横越。
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转瞬即逝。平台中央的道具被迅速清空,唯一留下的,是一张摆放在正中央的丶巨大而奢华的圆形大床。
聚光灯再次亮起,主持人的声音带着一贯的亢奋,响彻全场。
「各位贵宾,经过短暂的休息,我们即将迎来今天这对夫妻的第三关挑战!」
主持人拉长了语调,吊足了胃口:「这第三个游戏,我们称之为『限时射精』!」
他夸张地张开双臂:「没错!我们将再次邀请刚刚那二十四位尊贵的来宾,上台与我们的夫妻共襄盛举!」
台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那二十四人舔着嘴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就好像刚刚合力战胜了「物件」刑默,现在要来享受胜利的果实一般。
「这关的规则很简单!」主持人竖起一根手指,「目标是,在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内,台上的『所有男性』,都可以依规定完成射精!也就是我们的这位老公,以及这二十四位贵宾!」
他接着指向那张大床:「而我们的计时器,将从这位老公先生的**,插入他太太的**那一刻起,正式开始计算!」
「在这一小时的两人交合期间,」主持人笑得像个恶魔,「各位贵宾,可以近距离地观看这对夫妻的恩爱场面,并且——各位可以『随意地』,将你们的精液,射在这对夫妻的身上!」
他话锋一转,似乎在提供一个「仁慈」的选项:
「但是,请注意!当刑默先生在他太太的体内完成射精後——也就是『内射』之後——各位贵宾就不能够再对这对夫妻的身上射精了!」
主持人走近刑默,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也就是说,刑默先生,你依然有两个显而易见的过关策略。」
「第一,快一点射精。用你最快的速度,在你太太的体内发泄出来。这样,你和你老婆就不需要再被二十四位来宾用精液洗礼了。」
「第二,」他耸耸肩,「你们夫妻俩也可以选择『不作为』。插入之後,你们可以紧紧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反正,只要撑过这一小时,接受所有贵宾的精液喷射就好。只不过,」他加重了语气,「先生的**,在这一小时之内,绝对不可以离开太太的**。这部分还请务必注意。」
主持人看着刑默那张依旧冰冷的脸,又抛出了一个诱饵:「有鉴於我们都看出来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气氛……呵呵,不是太好。这位先生,如果你对於『插入』你的老婆感到一丝一毫的为难,我们也非常体贴。」
「你可以从上台的二十四位贵宾中,挑选一位,代替你,执行『插入』的角色。」主持人煽动地说,「你如果运气好,挑到一位早泄的贵宾,那你跟你老婆,岂不是很快就能从这场精液洗礼中解脱啦?哈哈哈哈!」
全场爆发出哄堂大笑。
然而,刑默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他已经在之前脑中与「脑中的主持人」的对话中,彻底摸透了这场游戏的恶趣味。主持人的话术里,藏着一个致命的陷阱。
(目标是在一小时内,台上所有男性都必须射精……)
(我内射之後,贵宾就不能『射在我们身上』……)
(游戏时间,总共一小时……)
刑默在心中冷笑。
(如果我傻傻地听了他的话,在五分钟内就射了出来。那剩下五十五分钟,那二十四个,不,哪怕只剩下几个还没射的贵宾,他们要怎麽办?游戏目标是在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内,台上的『所有男性』,都可以依规定完成射精!)
主持人没说的真正的答案,不言而喻。主持人只说了不能『射在身上』……
但他妈的!他从来没说过,不能『射在体内』啊!
刑默甚至都可以想像到,如果他敢提前内射,那麽主持人会笑得多麽的灿烂,他绝对会笑咪咪地宣布:「哎呀,游戏时间还没结束,既然不能射在『身上』了,那为了让还没射精的贵宾们,就请你们射在这位太太的嘴巴里丶**里,只要不是射在「身上」就可以了,只要你们想,甚至是这位先生的肛门里也是符合规定的!不算违规喔!」
到那时,舒月将会面临的,就是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之前丶被这剩下的贵宾轮流侵犯体内的活地狱。
刑默的拳头瞬间握紧。
他心中浮现出两个必须达成的目标。第一,他绝对要避免舒月遭受那种非人的丶侵入式的**。第二,为了游戏可以在今天就终止,他要利用这个游戏,完成他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不用了。」
刑默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主持人的喋喋不休。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丶混杂着占有欲和残酷的光芒。
「我当然要自己上场。」
刑默往前一步,逼近舒月,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我要亲眼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淫荡。我要看看她,到底可以多麽的骚。」
舒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主持人愣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更夸张的笑声:「好!好!好!有魄力!这才是男人!既然决定了就好!」
他转向那二十四位已经走上平台的贵宾:「各位,请务必尊重我们正在『办事』的这位老公。待会儿,除了将各位的精液射在他们身上之外,请不要随意碰触两人的身体。」
「那麽,这位老公,这位太太,」主持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两位想好姿势,上床吧。记住了,一旦插入,在这位老公内射之前,**是绝对不可以抽出来的。所以,要换姿势可不容易,最好一开始就讨论一个你们喜欢的丶可以持久一点的。」
刑默根本没有徵询舒月的意见。
他一把抓住舒月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拽向大床,用力一推,舒月便跌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当然是让她躺下。」刑默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开始尝试让上一关才刚射精过的**再次勃起。
「我当然是让她躺下,」
「我要面对面地**她,好好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情究竟可以多麽淫荡。」
由於上一关卡结束时,两人全身都被抹上了大量的润滑液,此刻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刑默跨站在舒月两腿之间,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
舒月躺在床上,眼中充满恐惧与屈辱。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她不禁颤抖:刑默...真的是在演戏吗?他怎麽能演得如此真实?
刑默的**已经完全勃起,**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的滚烫,对准了舒月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噗滋——」
一声清晰无比的丶黏腻的水声响起。
刑默的**没有任何阻碍,顺滑地丶一寸寸地丶深深地没入了舒月温热紧致的**之中。
计时器,草地广场上的大萤幕亮起,开始倒数:01:00:00。
「各位贵宾,」刑默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而有了一丝沙哑,「不用急。」
他扶着床沿,开始了第一次丶极其缓慢的抽动。
「托各位的福,我刚刚才被你们弄射精过一次。现在,短时间之内……恐怕是射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悠着点。」
刑默接下来的操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既不是像主持人建议的那样,为了速战速决而疯狂**;也不是插入後就一动不动,紧抱着舒月来抵挡众人的目光。
他选择了——慢速的丶来回的丶深沉的**。
「噗啾……」
刑默控制着力道,将**缓缓地抽出,只留下**还卡在**口,让那粉嫩的**外翻,暴露出被他摩擦得水亮的内壁。
然後,再慢慢地丶一言不发地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
舒月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一顶,太深了。刑默那硕大的**,彷佛穿透了一切,狠狠地撞击在她子宫颈口最敏感的软肉上。
刑默是认真的。
他是认真的,在「**」舒月。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又抽出到只剩下**没有露出。
这个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那不是猛烈撞击的激情,而是一种……极具勾人**的丶黏腻的丶充满掌控感的展示。
他让舒月平躺着,双腿大开,自己则采取跪姿,居高临下地进行着这场「表演」。舒月那随着上一关润滑液而显得异常丰满晃动的胸部丶她那因为羞耻而紧绷的小腹丶以及两人阴部交合之处那**的丶不断吞吐着巨根的画面……
没有丝毫遮掩。
就好像,刑默是刻意要将这一切,展示给环绕在床边的那二十四个男人看。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要惩罚这个淫荡的女人。
舒月终於受不了了。她一只手徒劳地护在自己的胸前,试图遮住那两点早已硬挺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试图挡在两人那不堪入目的交合之处。
「嗯……」刑默发出一个不满的鼻音。
他停下了**,那根巨物依旧埋在舒月的体内。
他抬头,看向主持人。
「他们现在……不可以碰触我们,对吗?」
主持人点头:「是的,为了尊重正在插入的您……」
「那,」刑默打断了他,「如果我,『要求』他们协助的话……他们可以碰触吗?」
主持人愣住了,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不碰触是为了尊重您。如果您这位『正在插入的人』都同意了……那,当然可以。」
刑默笑了。
那笑容,残酷而冰冷。
他转头,看向床边那群早已看得目不转睛丶一个个裤裆都高高鼓起的贵宾们。
「你们之中,」刑默命令道,「一个人,过来,帮忙把我老婆的这两只手……往她的头顶方向拉!拉开!我不想看到她遮遮掩掩的!」
一个年轻的贵宾立刻兴奋地应声上前。
「不要!刑默!你混蛋!」舒月尖叫起来,她试图反抗,用双手去推那个贵宾。
但她的挣扎,在一个年轻力壮丶且被**驱使的男人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啊——放开我!」
几经挣扎後,舒月的双手被牢牢地抓住,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被那个贵宾用力地按在了床垫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伸展开来。
她的胸部被迫高高挺起,那两座雪白的**,随着刑默那缓慢丶扎实丶且深沉的**,开始了……如同「慢动作」一般的丶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晃动。
「噗滋……噗滋……」
刑默重新开始了他的「慢速深插」。
舒月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丶如同红宝石般的**,在灯光下颤抖着丶跳动着。
显然,舒月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了。
偏偏在这时,刑默那刺耳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妳这个淫荡的女人!」
「我都还没认真开始,妳就已经这麽兴奋了吗?」
刑默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她那两颗硬挺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妳的**还真硬啊……平常跟我**的时候,也没看到妳有这麽色丶这麽兴奋啊?」「是妳老公我平时太弱,还是妳老公我今天特别强……还是说,」刑默猛地一顶,「妳这个淫荡的女人,就是喜欢让大家看妳的**丶看妳被我干,是不是啊?!」
「唔……!」舒月被顶得倒抽一口凉气,羞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然後,刑默开始加速了。
「咚丶咚丶咚!」
他不再是那种慢速的研磨,而是变成了快速丶有力丶充满了愤怒的撞击!
**与**深处的肉壁碰撞,发出了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舒月的表情明显在刻意控制,她紧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展现出自己因为这猛烈的**而逐渐失控的色情面容,更不愿意发出那难以克制的……淫叫声。
「嗯……哼……」她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细碎的闷哼。
刑默的眼神更冷了。
「谁让妳忍住的?」
「他妈的,谁准妳忍住的!」
他愤怒地低吼,手掌「啪」的一声,狠狠地甩在了舒月那随着撞击而晃动的屁股上!
「啊!」舒月被打得尖叫一声。
「现在跟老公**都不出声了?!」刑默的语气中充满了暴虐,「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能力太弱?还是觉得我干得不够爽?啊?!」
他停下了动作,**却依旧深深地埋在最深处,**狠狠地碾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舒月浑身一颤。
刑默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丶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命令语气,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觉—得—爽—的—话......」丶「就—他—妈—的—叫—出—来——!」
这是一个命令。
这是一个不容质疑的丶来自她丈夫的命令!
刑默猛地直起身,开始了新一轮的丶更为狂暴的**!
「啊……啊……」
舒月开始极不情愿地丶随着刑默的**,发出了一些破碎的声音。
「大声点!没吃饭吗!」刑默吼道。
「啊!……啊……嗯啊……」
这个声音,在酷刑般的命令下,越来越大。
「啊……好深……刑默……啊……慢丶慢一点……」
这个声音,越来越自然。
「啊……啊啊……要到了……要被你……干到**了……啊啊啊啊……」
听起来,舒月,也越来越投入了。
她那被压抑的身体,终於在丈夫的「许可」和「命令」下,彻底释放了。
她的淫叫声,高亢丶响亮丶毫不掩饰。
这声音,就像是点燃火药库的最後一根火柴。
床边的那二十四位贵宾,早已看得是血脉贲张。他们抓着自己那硬得发紫的**,疯狂地套弄着。舒月那雪白的**丶那不堪一击的淫叫声……这一切,都在催促着他们的**。
「各位。」
刑默,这位「导演」,再次开口了。
他的声音,在舒月高一阵低一阵的淫叫声中,显得异常冷静。
「如果大家愿意配合的话……」他一边疯狂**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对着众人露出了微笑:「请大家……一起射在我老婆的这两个胸部之间吧。」「想像一下,」他循循善诱,「等一下,你们所有人的精液,全部汇集在她的**之间……然後形成一个小型的精液池……那一定,很壮观。」
这个提议,这个画面……
太他妈的刺激了!
「喔喔喔喔喔喔——!」
第一个贵宾忍不住了。
他对准了舒月那因为剧烈**而疯狂晃动的胸口,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
「啊……射了!好爽!」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丶第三个。
虽然没有人对於刑默的建议表达附和,但他们的行动却异常的统一。
「噗咻丶噗咻!」
「我也要射了!射在她的**上!」
「老婆的胸部……老公的**……啊啊啊啊——」
在刑默亲自编排的剧本下......
在舒月**被完全展示丶双手被压制的视觉冲击下......
在刑默加速**丶带动舒月胸部剧烈晃动的动态刺激下......
更在舒月那彻底放开丶响彻全场的淫叫声的驱动之下……
贵宾们开始了陆陆续续的丶集体的**!
一道道白色的精液划过空气,准确无误地,全都落在了舒月那两座丰满雪白的**之间!
精液越积越多,很快,就在她的胸口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丶不断有新的「弹药」补充进来的……白色精液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倒数计时器显示:00:27:30。
约莫三十五分钟过去,台上的二十三位贵宾,全都已经大汗淋漓丶面色潮红地完成了射精。他们一个个瘫软地站在床边,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们「共同创作」的淫秽画面。
只剩下……那一位。
刑默的目光,转向了那位从一开始就帮他压制着舒月双手的年轻贵宾。他因为要分神出力,反而成了最後一个还没射精的人。
「放开她。」刑默冷冷地说。
那位贵宾愣了一下,依言松开了禁锢着舒月手腕的手。
舒月的双臂终於获得了解放,她下意识地就想垂下来,遮住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
「手!」刑默厉声喝道!
舒月被这声命令吓得一哆嗦,动作僵在半空。
「用妳的手,从下面托住妳的胸部!」刑默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把那个『池子』给我包覆起来!不要让众人的心血在你身上散掉了!」
「不要让任何一滴精液流掉!」他残酷地命令着,「捧高一点!让大家看清楚,妳的胸部……到底装了多少男人的东西!」
「你现在是不是满满的成就感啊!有24个男人同时为你射精!是不是很骄傲呀!」
这简直是比刚刚被压制住双手,更为羞耻丶更为难堪的命令。
舒月颤抖着,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看着刑默那不容质疑的眼神,最终还是屈服了。她缓缓抬起自己那无力的双手,不是为了遮掩,而是遵照丈夫的命令,从自己**的下缘托住,将两团沾满了精液的饱满,用力地往中间挤压丶托高。
这个动作,让她胸口那片由二十三位男人精液汇集而成的丶黏稠腥臊的湖泊,显得更加高耸丶更加集中丶更加壮观。
刑默这才满意地转向那最後一位贵宾。
「看见了吗?她亲手为你捧着。」刑默的声音带着残酷的笑意,「现在,轮到你了。」
「为这个壮观的精液池,注入最後一道泉源吧。」
那最後一位贵宾早已是强弩之末,他看着舒月那屈辱的表情丶看着她亲手捧起的精液池,这幅由「老公」亲自指挥丶「老婆」亲手捧上的画面,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
他嘶吼一声,也将自己最後的精华,全数喷洒在那片白浊的「湖面」上。
草地广场的大萤幕上,也将舒月雪白双手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大萤幕上,当然也包含了集众人之力,共同创造的精液池。画面中还可以看到精液池随着舒月的呼吸起伏,以及「池面」反射的光泽。
至此,二十四位贵宾,全数缴械。时间,刚好过去三十五分钟。
正当大家觉得,刑默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拖时间,把剩下的二十五分钟「磨」完的时候……
刑默,却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开始了更为猛烈的丶最後的冲刺!
「啊啊啊啊——!」
刑默发出了低沉的嘶吼。
由於上一关才射精过一次,他确实感觉到再次射精的难度非常大。
但他全神贯注,将所有的愤怒丶所有的屈辱丶所有的占有欲,全都灌注在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抓着舒月的腰,用尽全力,一秒钟三丶四下的频率,疯狂地丶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啊……刑默!刑默!要坏掉了……**要被你……干坏了……啊啊啊啊……」
舒月已经彻底**了,身体像是触电般不断抽搐,**和着胸口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
刑默一边冲刺一边对舒月下达指示:「你爽归爽…大家合作的精液池给我护好了……这是大家的共同创作啊!」
大约五分钟後,在全神贯注的冲刺下,刑默的身体猛地一僵!
「赏—给—妳—!你—这—个—荡—妇—!我—要—射—进—去—了—!」
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丶解脱般的怒吼。
一股滚烫的热流,冲破了他最後的防线,带着他所有的愤怒,凶猛地丶毫无保留地,全数射进了舒月那温热丶紧绷的**最深处!
「啊……啊……」
在刑默将那根还残留着精液的丶微微颤抖的**抽出来的时候——
舒月的**,也同时像是承受不住这满溢的灌溉一般,缓缓地丶一股股地,流出了属於刑默的丶那浓白色的精液。
刑默看着**过後丶浑身瘫软丶胸口与下体一片狼藉的舒月,心中涌起的,不是征服的快感,而是一股强烈到几乎让他窒息的愧疚与痛苦。
刑默盯着舒月,心中想着:
(舒月啊……抱歉。我今天的言语羞辱,一定让妳深深的受伤了……)
(自己的老公,亲自导演,带头侵犯自己……妳现在一定很恨我吧?妳有权利恨我,把我当成跟那些人一样的禽兽……)
(但是,我有我的苦衷。那是为了保护妳,为了保护妳不被那二十四个人轮流入侵!那是真正的地狱!我必须用这种方式,抢先把他们的『弹药』全都清空!)
(为了让游戏在今天就可以彻底结束,为了让我们能活着离开……对妳的羞辱,可能还要继续。我必须演得比任何人都残酷,才能骗过那个主持人。)
(撑下去,舒月……今天过後,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桃花源』。更重要的,我们可以取得儿子的医疗资源……到那时,我们就彻底回归正常的生活,好吗?我发誓,我会用尽馀生来补偿妳……)
就在刑默的内心被罪恶感淹没时,一个清晰无比丶却又不存在於空气中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那……是舒月的声音!
刑默猛地一震,看着舒月。她的状态除了因为刚才的剧烈**而浑身发抖丶打了个冷颤之外,并无任何异常,嘴唇也紧闭着。但是,脑中那个属於舒月的声音,却是如此的清晰,彷佛是她在他灵魂深处的低语,针对他刚刚那混乱的提问,逐一「实问实答」。
(刑默……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在演戏。你这场戏……演得太好了,但也太真了……)
(我会好好的一起演戏。你不用担心我。我不知道你要怎麽确定今天就可以结束游戏,这个鬼地方真的会放过我们吗?但是……你说可以,我就相信你。)
(我当然……当然希望之後我们一起回归正常的生活。可是刑默……)
(我知道你虽然说是演的,但是……演得这麽投入,这麽愤怒……我相信,这还是反映了你一定比例的真实感情。你应该……还是对我主动迎合其他男人的**那件事……感到无比的痛苦吧?)
(我知道你爱我,刑默。我也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造成你的痛苦。希望之後我们真的可以……回归平静丶平凡的生活。就算……就算带着这些疤痕,我们也要一起走下去……)
刑默听着脑中舒月那带着颤抖和理解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这是什麽?)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极度的精神压力下,获得了某种……透过脑中对话丶获得他人真实想法的能力?
这第二次了!刑默基本可以确认这不是与对方无声的脑中对话,这是他单方面的询问,而对方会依照他的询问提供他毫无保留的回覆,而且对方看起来并不知情。第一次的主持人,得到了今天所有游戏的情报资讯。这是第二次,得到了舒月知道是在演戏且配合演戏的资讯。
刑默心想,所以我现在得到了可以无声无息获得情报的能力了吗?
他立刻转头,死死盯着那个正准备走上台的主持人,在心中对他询问:(你会变更後续的游戏内容吗?你是不是还有後手?)
……没有任何回应。主持人的表情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假笑,脑中一片死寂。
(是因为问过的人不能再问吗?)他又将目光投向那几个刚刚射精过後丶正在一旁休息的贵宾,心中发问:(你们还想再干我老婆吗?)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刑默的心沉了下去。
(难道……这个能力只能使用两次?还是有极其严苛的重制时间?或是……有什麽特定的重制条件?)
(算了,现在资讯太少,胡乱猜测没有意义。)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能力虽然强大,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确认今天可以结束游戏,带舒月离开,才是我现在最重要丶也唯一要做的事情!)
倒数计时器显示:00:20:00
主持人拿起麦克风,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恭喜刑默先生丶舒月女士,今天的第三关……完成!」
掌声雷动。
但主持人却笑不出来了。他感到一阵不对劲。
在刑默的操作之下,这场游戏的氛围和走向,完全不是依照他原本的规划在进行!
原本的剧本,是预计可以看到刑默为了快点结束精液洗礼,努力地丶尽快地内射老婆。
然後,他会笑咪咪地登台,宣布:「哎呀,时间还没到呢,而且还有好几位贵宾没射精,这可不行。既然依照规则,不能再『射在身上』了……」
「……那就请大家射进太太的**或嘴巴里吧!只要不是射在身上,就不算违规!哦,对了,」他会补充,「想要射在先生的肛门内,也是可以的喔!」
那才应该是这场游戏真正的「**」。
然而,现在呢?虽然依照刑默的煽动,游戏的走向变成了「老公带头羞辱老婆」,虽然就结果来看,整体的氛围丶大家的参与感和关注度……反而更好。
但……刑默真的只是误打误撞吗?
他真的只是因为愤怒,才做出了「先让贵宾射完,自己再内射」的决定吗?
主持人甚至开始怀疑……刑默是不是,他妈的知道了今天的剧本?是哪的混蛋泄漏消息?
主持人会这样想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舒月胸前的「精液池」,简直是……对他们下一个挑战最为有利的局面!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