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刑默对着众人向侍女宣告:「当然是强奸妳啊!」
现场的气氛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那是一种混杂着惊愕丶兴奋丶以及原始窥伺欲的滚烫蒸汽,几乎要将整个空间的空气抽乾。
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场单方面的丶屈辱的**秀,却没想到,那个被指定为「受辱者」的男人,在所有人面前,用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反叛。
刑默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按住她!」
刑默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位「小年轻」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一种病态的兴奋——这比纯粹的观看可刺激多了!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加大了力道,他兴奋地将侍女的双手高举过头,用力地按压在侍女头上方的床上。
侍女被迫仰躺在床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那对刚被解放的丶雪白的**显得更加高耸丶更加挺翘。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终於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麽。恐惧淹没了她受过的
所有专业训练。
「不!你这混蛋!你敢——」
刑默根本不理会她的尖叫。他跪在了侍女的双腿之间,这个姿态,本该是他接受**的姿态,此刻却充满了无尽的侵略性。
他粗暴地搬开侍女并拢挣扎的双腿,那双修长丶丝滑的腿,此刻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
刑默扶住自己早已因为愤怒与**而坚硬如铁的**,对准了那片因为恐惧而微微湿润的丶神秘的三角地带。
「噗哧!」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丶湿润的入肉声。
刑默的**没有丝毫犹豫,整根没入了侍女温热丶紧绷的**深处。
「啊——!」
侍女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不敢置信的尖叫。
刑默挺动了一下腰,感受着那内部紧致而湿滑的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残酷的笑容。他抬起头,像个展示战利品的将军,对着台下所有目瞪口呆的贵宾高声宣告:
「喔喔!听到了吗?她的**好湿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嘲讽:「我必须澄清一下!这绝对丶绝对不是她想要!这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他又重重地顶了一下,侍女的身体随之剧烈一颤。
「但是妈的……」刑默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有够湿,而且有够紧!插进来……真是爽死了!」
刑默并没有立刻开始狂暴的**,反而像是在品尝猎物一般,缓慢而深入地研磨着。他低下头,对着那因痛苦而颤抖的侍女说道:
「妳知道规则第四条吗?『一旦将**插入**内,必须持续**,直至射精方可停止丶才可以拔出。**快慢不限,但不可停止。』」
刑默的气息喷在侍女的耳廓上,让她屈辱地一颤。
「也就是说,」刑默又一次重重地丶深深地顶入,直到睾丸都撞击在侍女的**上,「在我射精之前,我这根炙热的**,是不能离开妳的**了。」
侍女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立刻明白了这个男人恶劣的意图。
「你……你这混蛋……」她咬着牙,声音颤抖,「你想用这样的规则拖时间?」
「我会让你射精的!」侍女猛地抬起头,脸上因屈辱的愤怒而涨红,眼中却闪过一丝专业的狠厉:「规则不是说,你不可以一动不动!你要是『动』得太无趣,主持人一样可以判定你违规,把你压制住!」
她喘息着,试图夺回主导权:「就算你的**不能拔出,我一样有办法让你射精!」
「呵……」
刑默闻言,竟然低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充满了嘲弄。
「我还以为是我在强暴妳,」他缓缓抽出一半,然後又恶狠狠地插到底,「没想到……是妳这麽渴望我射在妳里面啊?」
「不过妳说的对,」刑默故意在侍女的敏感点上重重一碾,惹得她一阵失控的痉挛,「我相信,如果我被压制住,换妳在上面摇……毕竟妳是专业的,我一定无法忍住不射精。」
侍女的脸色一白,还没来及反驳。
「但是,妳不用担心。」刑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残酷,他扶住了侍女那纤细的腰肢,「我不会让这场**变得无趣的。」
「接下来,我就要认真地丶好好地强奸妳了。」
「妳可以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他拉高了侍女的臀部,用一个更深的角度对准了她。
「等着被我内射吧!」
随着这句宣告,刑默不再压抑,开始了真正猛烈的**!
「砰!砰!砰!」
强而有力的撞击声在平台上回荡。侍女仰躺的身体随着刑默的动作剧烈地起伏。那对丰满的丶雪白的**,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毫无遮掩地剧烈晃动,**因为刺激而红肿挺立。
这个画面,比任何刻意安排的色情表演,都更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侍女的挣扎逐渐从剧烈转为脱力,口中的尖叫也变成了破碎丶若有似无的呻吟。那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因为**被异物填满丶不断摩擦的生理刺激,而染上了一层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色情。
是痛苦,还是愉悦,还是只是为了让刑默快点射精?只有侍女自己知道。
刑默一边维持着高速的**,一边饶有兴致地抬头,看向平台上另外那三位「闲置」的贵宾——「斯文男」丶「小肚男」和「笑面虎」。他们正看得目不转睛,喉结上下滚动。
「喂,」刑默朝他们喊道,「你们在那边站着看戏?要不要过来一起玩?」
这声邀请,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两位中年贵宾,「小肚男」和「笑面虎」,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你们……」刑默指了指侍女那对因为晃动而显得更加诱人的**,「一人一个奶,如何?」
「不!不要碰我的胸部!啊——!」侍女一听到这下流的分配,立刻发出了尖锐的抗议。
刑默被她吵得皱起了眉头,他不耐烦地对着压制她双手的「小年轻」说道:「她太吵了,堵住她的嘴。」
「小年轻」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红晕。他依旧用一只手牢牢地按压住侍女高举过头的双腕,另一只手则捏住了侍女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唔……不要……放开……」
「小年轻」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低下头,就这样俯身吻了上去!
侍女的眼睛猛地睁大,她「唔唔」地挣扎着,但这个「小年轻」不仅身材精壮,长相也颇为帅气。他的吻虽然粗暴,却带着一股年轻的气息。侍女的表现虽然看似抗拒,但那挣扎的力气却微乎其D微,甚至在「小年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时,她只是象徵性地偏了偏头,便任由对方那火热的舌头侵入口腔,肆意地搅动丶吸吮。
而就在侍女被强吻的同时,那两位中年贵宾也各自就位。
「小肚男」和「笑面虎」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立刻在侍女的身体两侧跪趴下来。
「小肚男」伸出布满厚茧的手掌,粗暴地抓住一边**,肆意地揉捏丶变换着形状;「笑面虎」则更为直接,他低下头,张开嘴,准确地含住了另一边的**,发出了「滋滋」的丶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
「唔……啊……嗯……」
这一次,是来自**丶口腔丶**,四个点的同时刺激!
侍女的身体猛地绷直,她微微挣扎着,那被强吻的嘴里溢出了破碎的鼻音,看起来既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这多重的快感中难以自持。
就在这时,刑默突然放慢了**的速度。
他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而是变成了缓慢丶深入丶每一次都刻意碾过敏感点的研磨。
这突如其来的节奏变化,让侍女那已经被挑逗到极致的身体,瞬间陷入了一种更为难熬的空虚。
「啊……嗯……」
她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刑默的动作,嘴上被「小年轻」堵着,**被「笑面虎」吸吮着,**被刑默吊着胃口……
她就这样,被弄得……想要的更多了。
那位「斯文男」,看了看一旁没有任何表示的主持人,终於也按捺不住,走了过来。
虽然**丶**和嘴巴都已经「客满」,他已经没有了主要的「进攻位置」,但光是这近在咫尺的观看,就足以让他兴奋。他贪婪地抚摸着侍女光洁的丶因为**而泛红的脸蛋丶平坦的小腹丶颤抖的大腿,甚至偷偷地丶用力地捏了一把侍女那挺翘的臀瓣。
那种吊着人不上不下的丶缓慢的研磨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
刑默像是终於结束了前戏的玩弄,开始了真正的「强奸」。
「砰!砰!砰!砰!」
他猛然加大了力道,增加了频率,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向侍女的子宫口。**与**碰撞的声音变得响亮丶湿黏而急促。
「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侍女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
那个正吻着她的「小年轻」也识趣地抬起了头,他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丶侍女的津液,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他不是想让侍女「好好叫」,他是想「好好听」!
没有了嘴唇的封堵,那积压已久的丶混杂着痛苦丶快感与屈辱的尖叫,终於彻底爆发出来!
「啊……不要……太快了……啊啊……要坏掉了……!」
那是一种破碎丶高亢丶完全失控的淫叫声。
在场的所有男人——台上的贵宾丶台下的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彷佛在欣赏一场最顶级的交响乐。他们专心致志地听着,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他们的兽欲。
刑默看着身下这具被众人彻底玩弄的丶**勃发的完美**。
她的脸蛋因为「小年轻」的亲吻而红肿,嘴唇湿亮;她的**因为「小肚男」的揉捏和「笑面虎」的吸吮而布满了指痕和齿印;她的**正被自己干得泥泞不堪……
刑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满意的丶征服者的笑容。
他彷佛真的已经沉浸在这场由他亲手主导的荒唐盛宴中,他眼中的理智似乎已经被原始的欲火所吞噬。他忘记了规则,忘记了舒月,也忘记了这是一场挑战。
他现在,看起来就只是一头专注於交配的雄性动物,只专注於身下那紧致丶湿热丶不断痉挛的快感!
主持人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着刑默那通红的眼睛,看着他那彷佛失去控制丶只剩下本能的**动作,看着他完全「沉迷」的样子……
主持人心中一阵狂喜。
他原本所有的担忧——对刑默玩弄规则的担心丶对他冷静自持的担忧——全都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遏抑的窃喜。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在这种等级的侍女丶这种极致的场景下,他终於还是失控了!)
主持人心中暗喜。(只要等他射精,而舒月那边还没有的三个人射精的话......,这关……总算是守住了!)
就连侍女,似乎也改变了战术。她停止了无意义的抵抗,开始主动地配合刑默的顶弄,甚至微微抬起臀部。
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充满诱惑的叫声:「啊……啊……快一点……就是那里……大力一点……干我……啊……」
这声声专业而催情的淫叫,非但没有让刑默的动作更加狂野,反而让他……突然停了下来。
这一下突兀的停止,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正叫得起劲的侍女。
刑默的**还炙热地插在侍女的体内,但他停止了所有**。他抬起头,用一种冰冷的丶几乎不带**的丶不容置G的眼神,扫过了正在她身上肆虐的「小肚男」丶「笑面虎」丶「斯文男」三人和那个刚亲完她的「小年轻」。
「停手。」
他的声音不大,那两位中年人「小肚男」和「笑面虎」愣了一下,面面相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悻悻然地停止了对**的玩弄。
然而刑默并没有因为其他人的停止而中断**。相反的,插入的更大力丶更深,频率也更快。
侍女的腰肢开始G动地丶风骚地迎合,双腿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刑默的腰,用一种更加疯狂丶更加下贱丶彷佛灵魂都在颤抖的语气嘶吼着:
「啊……啊!主人……快……快干我!我受不了了……你的**好大……好烫……求求你……射在里面……射给我……啊啊——!」
随着她这G动的迎合与疯狂的淫叫,那对终於没有了束缚的丶雪白丰满的奶,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她扭动的腰肢,剧烈地丶疯狂地上下晃动着!
那两颗被玩弄到红肿的粉红色**,在空气中划出诱人至极的轨迹!
「操……妳这**!」
刑默彷佛终於被这最後一根稻草压垮了理智。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不再有任何保留!
他扶住侍女那纤细的丶正疯狂扭动的腰,开始了真正毁天灭地般的猛烈冲刺!
「砰!砰!砰!砰!砰!」
湿黏而响亮的撞击声再次响起,甚至比刚才那场多人混战时更加疯狂丶更加急促!
「啊……啊啊……啊!」侍女的淫叫声也拔到了最高点,彻底失控!
「妳要?是吗?」刑默一边疯狂地丶狠狠地**,一边在她耳边嘶吼,「妳这贱货就这麽想要我的精液?」
「啊……是……给我……」
「那就给妳!全都给妳!」
突然,刑默的身体一阵极致的紧绷,他脖子上的青筋猛然爆出,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极度满足的丶震耳欲聋的嘶吼:
「——我——要——射——了!!」
随後,他对着侍女的**最深处,发起了最後的丶亡命般的疯狂冲刺!
他的腰部肌肉贲张到了极点,彷佛要将自己的整根**,连同睾丸,全都钉死在侍女的子宫里!
他狠狠地丶重重地丶连续不断地猛顶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
最後,伴随着一阵剧烈的丶彷佛全身触电般的猛烈颤抖,刑默将整根**深深地丶死死地埋入了侍女的体内。他整个人脱力般地趴在了侍女那香汗淋漓的背上,宽阔的肩膀还在不住地丶轻微地抽搐着。
看起来,像是已经射精的样子。
全场,死寂。
台下原本兴奋的贵宾们,发出了失望的叹息——好戏结束了。平台上那三位「参与者」,更是扼腕不已,尤其是那个只摸到大腿的「斯文男」:「我操!我什麽都还没干到挑战就结束了?」
舒月在那一瞬间,脸色惨白。她愤怒丶屈辱丶不敢置信地朝刑默大喊:「刑默!你到底在干什麽!你射精了?」
主持人则是长长地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正准备高声宣布……
「你们……」
刑默的声音,从侍女的背上幽幽传来。他抬起头,脸上哪有**後的虚脱,反而挂着一抹得逞的丶恶魔般的笑容。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射精了吧?」
他慢悠悠地直起身子,「我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你们以为,这麽容易就可以让我射第三次吗?」
舒月的眼睛猛地睁大!
主持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没射?他在耍我?耍所有人?!)
就在众人的情绪如同坐云霄飞车般再次翻转时,刑默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更加迷惑的动作。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从侍女那依旧湿滑紧缩的**中,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随着那根粗大的丶青筋暴露的**完全抽出,一些乳白色的丶但显然「不那麽浓稠」的液体,也随之从穴口流淌而出。
刑默看着自己**上残留的黏液,又看了看流到侍女大腿根部的那些,笑得更加灿烂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们答对了。我是真的射精了。」
这一次,舒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主持人脸上的喜悦再也无法掩饰!
「哦哦哦!」主持人高兴地举起手,「既然挑战者已经射精,那麽,我宣布,第二天的挑战关……」
「挑战关还没结束喔。」
刑默平静的声音,第三次打断了主持人的宣告。
主持人的表情,从狂喜,瞬间凝固成惊愕:「你……你说什麽?你都已经射精了!」
「是啊,我射精了。」刑默一脸无辜,他甚至还体贴地抓起床单,擦了擦自己和侍女身上的狼藉。
「但是我还没有被侍女『**』到射精啊。」
刑默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我是『**』到射精的。」
「……什麽?」主持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刑默慢条斯理地走向他一开始坐的床边,好整以暇地坐下,姿态悠闲地彷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与他无关。
「主持人,你是不是忘了?」刑默冷笑道,「我们开始前确认过的规则。我的挑战内容是:『我们游戏获胜的判定是:我必须在台上的5位贵宾中的任意3位射精之前,不能被侍女**到射精。』」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我刚才,是『**』射精的。这显然……不符合规则,对吧?」
主持人彻底傻眼了。
他这才明白,刑默从头到尾,都在跟他玩这套恶劣的文字游戏!
刑默根本不给主持人辩驳的机会,他直接转向了台下:「弓董。」
他大声喊道:「规则是这样约定的吧?我这样理解,应该……没有误解吧?」
二楼的黑暗中,没有声音,只有那个被称为「弓董」的身影,缓缓地丶点了一下头。
一个点头,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
主持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知道,弓董定调了,他不敢多言。
挑战……他妈的……还在继续!
刑默舒适地在床上坐好,对着已经瘫软在地的侍女勾了勾手指。
「来吧,」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的内侧,「帮我这根今天已经射精过三次的**……**。」
侍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用是一种混合着恐惧丶怨恨和……一丝丝绝望的眼神,看向主持人。
主持人深吸一口气,也用眼神回覆了她。
(没关系……他已经射了三次了!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射第四次!但是......我们还有机会!)
两人的眼神迅速达成了一致。
(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其他贵宾也射不出来!只要舒月那边的三人无法射精,我们依然不会输!)
侍女的脑中,立刻浮现出了她的「秘密武器」。
那些藏在她口袋里的,浸泡过强效麻药的清洁纸巾!
只要以「帮贵宾清洁」的名义,在那几个贵宾的**上擦拭一下……
侍女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惯性地伸手,摸向自己制服的口袋……
然後,她僵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她的制服,连同内裤,早就被刑默撕扯下来,丢在了床的另一边!
侍女脸色一白,顾不得羞耻,手脚并用地爬向那堆被丢弃的衣物。她疯狂地翻找着口袋……空的!什麽都没有!
(怎麽会……在哪里……)
她猛地抬起头,顺着一道戏谑的目光看去。
只见刑默,正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那几片她无比熟悉的丶密封完好的清洁纸巾。
他正拿着那些纸巾,在侍女眼前,轻轻地晃了晃。
「妳在找……这个吗?」
侍女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在侍女(和主持人)那即将崩溃的丶充满血丝的目光注视下,刑默露出了今晚最为残酷的一个笑容。
他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撕开了……所有的纸巾包装。
原来,就在刑默将**拔出丶假装走向床边坐下时,他心中早已算计好一切。那个位置,正是他先前被指定「被**」的位置,也正是他稍早脱光侍女时,刻意将她的制服衣物丢弃的地方。
他知道,侍女这种身上必定会携带这种麻药纸巾,因为这是他们的备案,一旦情节发展不如预期,这就是他们可以使用的手段,反正之後只要说:「本来『挑战关』的难度就会比较大。」更何况昨天的刑默才吃过一次亏。
他慢条斯理地回到原位坐下,在全场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他的「规则诡辩」所带来的震撼与混乱时,他的手,便趁着坐下的动作丶以及身躯的完美掩护下,极为迅速且隐蔽地,伸进了那堆近在咫尺的衣物口袋里。
然後,他轻而易举地,摸索出了那几片密封完好的「纸巾」。
然後,他抓起那几片浸透了强效麻药的湿巾,在自己那根刚刚射精过三次丶正处於疲软状态的**上……
仔细地丶反覆地丶搓揉涂抹。
「不……不——!!」
侍女发出了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嘶吼!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射精三次的疲软……再加上强效麻药的加持……
这个男人,今天……这一个小时内绝对不可能再射精了!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刑默将那几片沾满了麻药和体液的纸巾,随手丢在了自己大开的双腿之间。
他手扶着那根涂满了麻药丶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的疲软**,对着那面如死灰丶瘫倒在地的侍女,用下巴点了点。
「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戏谑,「等一下就是妳的**表演了。」他故意晃了晃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毕竟刚刚我的**沾满了妳的**丶和我的精液,我总得先帮妳把它擦拭乾净了,对吧?」
「不需要跟我道谢!这是我作为一个绅士的基本修养。」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巾,又看了看侍女那绝望的脸:「上面的『效用』可能还在……」刑默故作惊讶地问道:「但是妳……不可能将这些擦过我**的纸巾,再拿去给其他贵宾『二次使用』吧?」
刑默抓着自己那根涂满了麻药丶完全失去知觉的疲软**,像是在展示什麽可笑的玩具一样,在侍女绝望的眼前晃了晃。那根东西软趴趴地垂着,在药效和三次射精的双重作用下,连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唉呀,」他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声音却充满了戏谑,「抱歉啊,今天射精三次了,它现在……恐怕不太好硬起来了。」
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看着侍女那张惨白的脸:「这下可就麻烦妳了,真正考验妳『专业技术』的时候到了。」
刑默又晃了晃那根软绵绵的**,语气中的羞辱意味更浓了:「妳平常肯定是吃遍了各种龙精虎猛丶坚硬如铁的大鸡**?那些东西,根本不用妳费心服侍,自己就能硬得跟铁棍一样。」
他嘲讽地低下头,靠近侍女的耳边:「今天,妳就当是尝个鲜,换换口味。来,让我看看妳的『专业』,有没有办法让这种『小海参』也起死回生?这对妳来说,应该也是个很不错的『挑战』,对吧?」
刑默脸色一沉,严肃的对侍女说道:
「能不能硬,能不能射,是我的事情。」
「帮我**,是妳在这关的责任,妳的义务。」
「来吧。」
侍女的眼中,最後一丝光芒也熄灭了。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行尸走肉般,再次爬到了刑默的双腿之间,跪趴下来,张开了她颤抖的嘴。
她屈辱地闭上眼睛,舌尖颤抖着,碰触到了那根冰凉丶疲软的**。就在她认命地丶将那根「绝望之根」含入口中的瞬间……
刑默的手,轻轻地丶带着一丝玩味地,伸入了她那柔顺的长发之中。
他的手指并不是粗暴地抓扯,反而是温柔地丶缓缓地穿过发丝,指尖轻轻地按压丶抚摸着她的头皮。
那感觉……就像是在安抚一只乖巧驯化的小猫咪。
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她越是屈辱,他的安抚就越显得残酷。刑默低下头,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低语:
「说真的,妳应该要感谢我。」
「感谢我……没有让妳有机会,把这麻药纸巾用在那些贵宾身上。」
侍女的身体一僵,她的眼神不解地看着刑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麽的意思。
这短暂的丶诡异的停顿,让平台上的气氛变得无比尴尬。
由於从刑默「射精」的假**丶到规则的「三重反转」丶再到现在这屈辱的「麻药**」,情节转折得太快,导致平台上出现了荒谬的一幕:
除了「白发翁」依然故我地丶不疾不徐地**着舒月之外,其他四位贵宾——「小年轻」丶「斯文男」丶「小肚男」和「笑面虎」——全都尴尬地愣在原地。
他们那早已因为**而高高翘起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硬得发紫丶发疼,却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们可笑地互看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战场:一边是独自享用的舒月「白发翁」以及现在无法触碰的舒月;另一边,则是刑默以及正跪在刑默胯下丶绝望**的侍女。
他们犹豫着,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站在这个大平台的哪个位置。
刑默抬起头,看着这四根「不知所措的**」,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他高声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喂!你们四个,真是有趣!就打算这样一直站着展示自己勃起的**吗?」
刑默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现在挑战还没结束!我老婆那边,『白发翁』还没射精,你们碰不得。但是……」
他故意拍了拍正卖力吞吐着自己软肉的侍女的头顶,引来她一阵屈辱的颤抖。
「我这边,这场『**秀』如果你们想要一起……」他恶劣地笑道:「可不需要取得任何人的同意!」
「而且……这侍女的方方面面都比我那生过小孩的老婆更让人着迷啊!」
这句邀请,如同特赦令!四位贵宾的眼睛瞬间点燃了!
(对啊!这边的「游戏」还在继续!)
他们再次兴高采烈地围了上来。
刑默一边「享受」着侍女那麻木而绝望的**(他的**在麻药的作用下,对这一切毫无反应),一边对着围上来的四人「提示规则」:
「不要干扰侍女的『主要任务』,她的嘴巴必须专心服侍我,直到我射精为止。你们要是干扰她**,主持人应该会有意见。」
围上来的四人不约而同地先看看主持人,在偷偷的瞄了一眼弓董。
刑默继续说道:「至於她除了嘴巴以外的身体部位……你们,自便。」
这声「自便」,如同发令枪,再次点燃了贵宾们的欲火!
「小年轻」和「斯文男」这两个年轻人反应最快,他们第一时间立刻冲到侍女的两侧,再次占据了她那对可怜的丶因跪趴而垂下的**,肆意地玩弄起来。侍女略微闪躲,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捏搓捧。
「小肚男」跟「笑面虎」慢了一步,眼看着胸部这两个「最佳位置」被占据,只能尴尬地站在侍女的身後,望着那诱人的臀瓣和穴口。
「小肚男」迟疑了一下,他不像年轻人那麽冲动,但也忍耐到了极限。他跪在了侍女的身後,看着那因为刚被刑默内射丶依旧湿润微张的**口,终於忍不住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侍女那肥厚的**与敏感的阴蒂。
之後,他更乾脆地挺起下半身,用自己那胀大的**,在那湿热的穴口来回摩擦丶挑逗。
「小肚男」一边用**挑逗,一边用炙热的眼神看向刑默,那眼神像是在询问:「插进去……是可以的吗?」
刑默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根抵在穴口丶跃跃欲试的**。刑默露出一个「我懂你」的表情,用一种只有在场六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懒洋洋地说:
「我不知道行不行喔,『规则』可没说这一条。」他顿了顿,又补上致命的一句:「但是,如果你开口『问』了,主持人的答案如果是『不行』那就一定『不行』罗。」
这句暗示再明白不过了——(不问,就等於默许!)
「小肚男」心中一阵狂喜!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双手扶住侍女那正因为**丶以及两侧**被玩弄而微微颤抖的腰肢。那肌肤的触感,远比想像中更加细腻丶更加火热。
他挺动着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对准了那片刚刚被刑默内射过丶依旧泥泞不堪丶泛着水光的湿滑入口。
「噗!」
又是一声湿响!
这一次,插入的阻力比刑默那次更小,因为那里已经被彻底开发丶填满了精液与**。「小肚男」的整根**,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丶顺势滑入到底!
「啊……喔……」
「小肚男」发出了一声极度放松和满足的叹息。
那种感觉……
简直无法形容!
那是一种极致的温热丶紧绷丶湿滑!**壁上的每一寸软肉都在贪婪地吸附着他的**,那种摩擦感,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强烈一百倍!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正浸泡在刑默刚刚射入的丶那股温热的黏液之中!
「天啊……」他忍不住低下头,凑到侍女的耳边,用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低吼道:「妳的**……真是个极品……」
侍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对刑默的服务微微一顿,发出了「呜」的一声。
刑默在这时也好心地「点评」道:「很湿滑很紧吧?我没骗你吧?里面是不是还热呼呼的?」
「小肚男」闻言,兴奋地挺动了一下腰,让**更深地埋入。
「真的……干……很爽……」他含糊地回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的快感上:「又湿又烫……还这麽紧……简直要人命……」
他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
他现在是唯一的「占有者」,他不想太快结束。他要好好品尝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味。
每一次的**,都深入到了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侍女的子宫口上,惹得侍女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而侍女也陷入了最悲惨的境地——
她的嘴巴,被迫吞吐着刑默那根涂满麻药的丶冰凉的软肉;
她的**,被「小年轻」和「斯文男」肆意地揉捏丶拉扯;
而她的**,正被身後这个「小肚男」用一种稳健而深入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丶狠狠地内操着!
「啊……嗯……呜……」
她的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丶混杂着**与被操的丶屈辱的呻吟声。
「小肚男」看着眼前这幅景象——侍女的头在刑默胯下摆动,雪白的臀部随着自己的**而前後晃动——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
「听听妳的声音……」他又一次恶劣地在侍女耳边低语,「妳是不是……也很爽啊……**……」
侍女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位一直在後面「排队」的「笑面虎」终於不满了。他妈的,这「小肚男」也太会享受了,居然还知道要慢慢来!
「喂!」他忍不住拍了拍正在**的同伴的屁股,「你插够久了!老子都还没插过!能不能换人啊?」
「不可以换人喔。」
刑默的声音,凉凉地响起,宛如规则的化身。
他好心地,一边享受着**,一边笑着提醒道:
「你们还记得规则吗?『一旦将**插入**内,必须持续**,直至射精方可停止,才可以拔出。**快慢不限,但不可停止。』」
那位想换人的「笑面虎」,脸色顿时一垮。
而正在**的「小肚男」,则露出了一丝极度得意的笑容。他甚至还故意放慢了速度,用一种更折磨人的研磨方式,挑衅地看了一眼「笑面虎」。
「笑面虎」气得破口大骂:「操!那你他妈的快一点啊!」
「小肚男」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快一点,我加速!谁叫你刚才没抢到!」
嘴上虽然这麽说,但他确实也不想真的被「笑面虎」记恨。更重要的是,在这种他妈的极品**里,那种混杂着别人精液的丶湿热紧绷的极致快感,让他那点可怜的自制力早就濒临崩溃。他妈的,他快要「早泄」了!
「笑面虎」的催促,正好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台阶下!
「好好好,我他妈的加速!就让给你!」他哈哈大笑,巧妙地将自己的「早泄」包装成了「给同伴面子」。
在这「藉口」之下,「小肚男」不再保留。他扶紧侍女的腰,将那缓慢的研磨,瞬间切换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
「砰!砰!砰!砰!」
「啊……啊啊!」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撞得淫叫连连。
「小肚男」卯足了全力,疯狂冲刺了短短十几下,就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啊——要射了!好爽!」
伴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息和最後的猛顶,「小肚男」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那已经被刑默精液填满的子宫深处。
他射完之後,并没有立刻拔出,反而像是要榨乾最後一丝快感,整根**还死死地顶在侍女的子宫口,贪婪地享受着那射精後的馀韵和穴肉的痉挛。
「笑面虎」在後面看得目眦欲裂:「操!你射完了没!射完快滚出来!」
「小肚男」就这样硬生生赖在里面,享受了快一分钟,直到「笑面虎」快要动手拉他,他才「啧」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将那已经开始有点疲软的**,从那黏腻的穴口中「啵」的一声抽了出来。
他,成为了挑战关卡中的……第一位射精的人。
就在他将**抽出**的那一瞬间!
那位等待已久的「笑面虎」,立刻抢占了先机,将自己早已憋得通红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喔……」
「笑面虎」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在被两个男人内射过後,更是湿滑泥泞,一插到底,那种温热的包裹感,简直比「小肚男」描述的还要爽!
这意味着,在他射精之前,他都可以独占这个顶级侍女的**!
而刑默的**,依旧疲软。在麻药的加成之下,对於侍女那极其专业的**与手交服务,依旧毫无起色,宛如一根死肉。
更何况,刑默那根东西现在是彻底的「死肉」,涂满了麻药,又冰又软。侍女要将这根「小海参」重新含入口中,本就极为困难,需要高度专注才能勉强「套」住。
刑默见这位新上任的「笑面虎」占据了**後,丝毫不见刚才催促别人的着急。他反而故意放慢了速度,开始一下丶一下地慢慢研磨丶享受起来。他显然是想把刚才等待的时间,全都捞回来。
刑默的讥讽,适时响起。
「喂,我说你,真的腰力不行啊?」
刑默的声音充满了鄙夷:「我还以为你多厉害,结果插进去了就开始装死?你看看你那速度,比那边干我老婆的『白发翁』还要逊!人家年纪比你大,都比你有力!看起来力道跟速度都蛮弱的嘛。」
这句讥讽,极大地刺激了这位「笑面虎」。
「你说什麽!」他怒吼一声,彷佛要证明自己,卯足了全力,对着侍女的身体开始疯狂冲刺!
「砰!砰!砰!砰!」
刑默见状,立刻(假意)给予了「正面」的回馈:
「对嘛!这才像样!你听听,侍女被你干的叫声多好听!」
刑默的声音充满了赞叹:「哇……你很强喔!你看,侍女都被你撞到没办法好好帮我**了!她根本含不住我的**了!」
他又转头对着两边玩奶的「小年轻」和「斯文男」喊道:「喂!你们两个也专心点!你看『笑面虎』多猛,猛到侍女的**晃得跟波浪鼓一样!你们两个都快抓不住了吧?」
确实,在「笑面虎」这毁灭般的猛烈撞击下,侍女整个人都在剧烈前後摇晃。
她的头根本无法固定,口中刑默那根冰凉的软肉更是数次滑出,又被她屈辱地丶艰难地重新含回去,发出了「啵丶啵」的湿黏声音。而她的淫叫声,也因为身後的撞击,变得破碎不堪,响彻全场。
「笑面虎」被刑默这番「捧杀」激得更是兽性大发!
「啊……操!妳这**……老子干死妳!」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下半身,那种被顶级**包裹丶又被众人「瞩目」和「称赞」的虚荣感,让他爽到了极点!
他不再控制,也不想控制!
「啊啊啊——射了!射了!」
「笑面虎」发出一阵响亮的丶野兽般的咆哮,他的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扶着侍女腰肢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将自己的**死死地钉在侍女的**最深处,将那股积攒已久的丶滚烫的精液,凶猛地丶一波接一波地,全数灌进了那已经被两个男人精液填满的子宫之中!
然後,这位「笑面虎」,在刑默这番连捧带杀的「激励」下,很快就……成为了……第二位射精的人。
他射完後,也学着「小肚男」,贪婪地在里面多顶了几十秒,才一脸满足地丶哼着小调,将**拔了出来。
「小肚男」和「笑面虎」这两位中年贵宾,在相继内射了这位顶级侍女後,脸上都带着那种极度餍足的丶油腻的笑容。
他们对视一眼,彷佛达成了某种「战友」的默契。他们不再理会平台上还在继续的「游戏」,而是心满意足地走到一旁,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彷佛刚享受完一顿顶级盛宴,准备下台离开。
刑默看着这两个提裤子走人的背影,又低下头,看着正艰难地丶试图将自己那根「死肉」重新含入口中的侍女。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微笑。
他用那种温柔抚摸猫咪的力道,抓住了侍女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啧啧,」刑默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妳可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
侍女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和不解。
「妳看看,」刑默用下巴指了指那两个穿衣服的中年人,「『小肚男』和『笑面虎』,那可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啊。结果呢?面对妳这极品**,一个个都跟毛头小子一样,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妳真是……太强了。」
这番「称赞」,让侍女的脸色更加惨白。
刑默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毒液,钻进侍女的耳朵里:
「不过……我很好奇啊……」
「如果刚才,他们的**上,也涂了跟我一样的『麻药』呢……」
「不知道是爽到他们?还是……」刑默笑了起来,「爽到妳呢?」
刑默这时才对着侍女,再次低语:
「我说了,妳会感谢我的。我没骗你吧?」
(侍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终於明白了……如果她真的用了麻药……那这两位贵宾,恐怕会把她……干到天荒地
老。)
刑默看着侍女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放大的瞳孔,知道她已经彻底垮了。
他低下头,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丶如同情人般亲昵的声音说:
「现在,已经有两位射精了。」
「而我,」他拍了拍自己那根涂满麻药丶依旧疲软的**,「妳应该很清楚,我今晚是绝对射不出来了。」
「也就是说,」刑默的声音带着残酷的宣判,「妳们,必输无疑了。」
侍女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所有的力气都被抽乾。
「我这个人,」刑默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其实很仁慈的。我不喜欢折磨人。」
「如果妳想要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我可以帮妳。」
「点点头,」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只要妳点点头,我就让这一切立刻结束。」
侍女颤抖着,泪水混合着口水从她嘴角滑落。她看着眼前这个恶魔,最终,缓慢地丶屈辱地丶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乖。」
刑默笑了。他抬起头,看向那两位正焦急等待丶蠢蠢欲动的「小年轻」和「斯文男」。
「好了,两位,轮到你们了。」
刑默指了指侍女的身後,那穴口在两次内射後,已经是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和**的黏液正缓缓流出。
「不过,『小肚男』跟『笑面虎』可都没戴套喔。」刑默故作好心地提醒,「现在侍女里面,可是有不少『前人的残留』啊。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
「你们可以让精液流一会儿,清理一下再继续。」
刑默接着说道,但语气突然一转:
「但是啊!我得提醒你们,这次挑战是『三人射精』就结束了!现在已经有两位射精了!」
他的目光扫过舒月那边:「如果你们运气不好,那边的『白发翁』一时没忍住,先射精了……那游戏就结束了喔!你们两个,就都没得玩了!」
「就算『白发翁』射不出来,」刑默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煽动,「那也只剩下……最後一个插入的机会了!」
他指着那个穴口:「因为,规则是『射精才能拔出』!这意味着,谁抢到这个位置,谁就可以一直干,干到他射精为止!而一旦他射精……游戏就结束了!」
「所以,」刑默摊开手,「你们两个,谁才是那个幸运儿?谁才是那个可以『忍受』前人精液丶享用这极品**的……最後胜利者呢?」
话音刚落,「斯文男」和「小年轻」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小年轻」脸色慌张,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取得的保险套,手忙脚乱地撕开包装。
「斯文男」看到他这动作,脸上立刻露出了极度鄙夷和狂喜的笑容!(白痴!还戴套?等你戴好,老子都干完了!)
「斯文男」二话不说,立刻就要挺枪直入!
「操!你等等!」小年轻试图制止斯文男。
「斯文男」根本不给「小年轻」任何机会,他趁着对方低头戴套的空档,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侍女的腰,将自己那根早已胀得发紫的丶未戴套的**,狠狠地丶一步到位地插进了那片泥泞湿滑的温热之中!
「噗啾!」
一声比之前更为响亮丶更为黏腻的水声响起。
「斯文
男」的**,就这样搅和着前面三个男人的精液和侍女的**,强行占领了最後的阵地!
「啊……干!」
「小年轻」刚戴好套,一抬头,只看到「斯文男」那得意的背影。他气得一拳捶在了床上。
「斯文男」因为抢占成功,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嚣张姿态。他不但没有像前两位那样急着**,反而故意停了下来,享受着那种被极品**(和他人精液)包裹的丶充满禁忌的快感。
他甚至还回过头,对「小年轻」露出一个「你在旁边看看就好?老子干给你看?」的表情。
「斯文男」他就是要慢慢来!他有他自己的节奏!他要好好享受这最後的丶独占的时光!
「小年轻」懊恼不已,只能拿着那根戴着套丶无处可去的**,尴尬地站在一旁。
「唉,年轻人,戴套保护自己是对的。」
刑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适时响起。他拍了拍身旁的床铺,对「小年轻」说:「别灰心嘛。虽然你今天不能在侍女的**里射精了,但是你至少……」他指了指「小年轻」身旁的内裤,那件因小年轻协助按压侍女而被刑默奖赏的内裤。「获得了一件侍女的原味内裤,不是吗?」
「小年轻」愤愤地哼了一声。
「而且,」刑默笑了,「谁说你今天就会『满精而归』啊?」
他让「小年轻」坐到他的身旁,然後,他用那只「安抚猫咪」的手,抓住了侍女的头发,将她的脸,从自己那根疲软的**上拉开。
「喂,」他对着满脸泪水和口水的侍女命令道,「反正妳也不可能帮我**到射精了。不如,妳改帮他**吧。」
他指了指「小年轻」那根还戴着套的**。
「妳听好,」刑默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一旦他射精,凑齐三个人,今天的关卡就结束了。」
侍女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解脱的希望。
「至於我的部分……」刑默抓起侍女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那根软肉上,「妳就用这只手,继续帮我『套弄』就好。反正规则也说了,『手交』也是妳可以使用的手段之一,不算违规。」
刑默看着侍女,笑了:「妳是专业的,对吧?这个年轻人什麽时候射精……不就是随妳控制的吗?」
侍女明白了!
她终於明白了!
刑默是在给她一条「最快结束」的生路!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立刻转过身,在忍受着身後「斯文男」那故意放慢的丶侮辱性的**的同时,她低下头,张开了那张小巧的嘴,含住了「小年轻」那根戴着保险套的**!
然後,她那只空出来的手,则像是在应付差事一样,随意地丶麻木地套弄着刑默那根冰凉的软肉。
於是,平台上出现了史上最荒谬的一幕:
「斯文男」在後面干着侍女的**。
侍女跪在中间,口中服侍着「小年轻」的**。
而她的手,还得握着刑默那根「永远不会硬」的**。
「小年轻」也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竟然能享受到顶级侍女的**服务!他兴奋地闭上了眼睛。
「斯文男」在後面一愣,他感觉侍女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了!他妈的,他才是「占有者」啊!
就在这时,刑默那如同催命符般的声音,又响起了。
「喂!後面那个『斯文男』,我可得再提醒你一次了!」
刑默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嘲讽:「妳要注意了!现在可是『射精比赛』啊!只要有三个人射精,挑战关就结束了!」
「如果,」刑默指了指「小年轻」,「这位小帅哥,被侍女『**』到先射出来……」
「砰!」
「斯文男」下意识地猛顶了一下。
「……那你,」刑默对「斯文男」说,「就必须立刻停止**!因为游戏结束了!」
刑默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你很可能,就是**到一半,处於快要射精的时候,然後……只能拔出你那根无法射精的丶肿胀得发紫的**!」
「到时候,」刑默环顾四周,「你就要让全场的人,看看你那根可怜的丶硬邦邦却没得射的大**,是什麽模样了!那可真是……太令所有人同情了啊!」
「斯文男」听闻後大惊失色!(操!居然会这样?!)
他那悠闲享受的姿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恐慌!
他可不想成为那个「硬着拔出来」的终极输家!
「啊啊啊!」
「斯文男」不再有任何保留,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开始了狂抽猛送!他要抢在「小年轻」之前射精!
而「小年轻」一听,也急了!
(妈的,老子才刚爽到,你就要射了?)
他也不甘示弱,一边享受着侍女那专业的**,同时拿起了那件原味内裤,放到了口鼻处,用力地吸闻着那股芬芳的体香,试图加速自己的**!
现在,变成了「小年轻」的**,和「斯文男」的**,一场荒谬的「射精比赛」!
谁比较慢射精,谁就输了!
两人都全神贯注地,拼尽全力地,想要取得「先射精」的机会!
「砰!砰!砰!」
「滋!滋!滋!」
平台上,**的撞击声和**的水声,交织成一片!
但,侍女终究是专业的。她很清楚她的嘴巴该如何服务男人的**。她的嘴巴,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只见她突然加大了口中的吸吮力道,舌头用一种极其灵巧的频率,疯狂地刺激着「小年轻」的**!
不到两分钟……
「啊——!」
「小年轻」的身体猛地一绷!他抓着侍女的头发,在极致的快感中,忍不住率先在侍女的口腔中,隔着保险套大量喷发!
他,成为了今天……第三位射精的人!
「停——!」
主持人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嘶吼。
「由丶由於……已有三位贵宾射精……」
「这对夫妻……挑战关……」
「……挑战成功!」
「游戏……过关!不需要参加明天的游戏!可以……回家了……」
「哇啊啊啊啊——!!」
舒月在听到「挑战成功」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身上那位还尚未射精的「白发翁」,将积压了两天一夜的丶所有的屈辱丶委屈丶愤怒和恐惧,全部化作了撕心裂肺的痛哭!
她,释放了。
与此同时,那位正在**侍女的「斯文男」,并没有因为主持人的宣布而立即停止。
「斯文男」在听到了「小年轻」的**嘶吼时,他就知道……他妈的……他输了!
但他不甘心!
他装作不知道「小年轻」已经射精,依旧抓着侍女的腰,用最後的力气,硬是多**了足足将近四十秒!
「啊啊啊——我也要射了!」
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他才终於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侍女的**深处!,他才心满意足地拔出了**。
过程中侍女跟主持人都没有制止,也许就是贵宾的特权吧!
侍女,已经彻底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宛如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刑默也全身疲惫。
射精三次,又涂抹了强效麻药,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抱着膝盖痛哭的舒月。
两人,在平台的中央,紧紧地丶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放声痛哭。
哭了许久,情绪总算比较平稳後,刑默牵起了舒月的手。
「我们回家。」
两人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这个如同地狱般恶心的地方。
「这对夫妻,请留步。」
主持人的声音,冰冷地从背後响起。
两人一僵,刑默没好气地回头:「我们都游戏过关了!你还想怎样?」
主持人慢慢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沮丧,而是一种……诡异的丶亢奋的笑容。
「是啊,恭喜两位,挑战关挑战成功,游戏过关。」
「但是……」
「今天的游戏,还没结束喔。」
刑默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们都过关了,然後你告诉我说今天游戏还没结束?」
「是啊。」
主持人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现在是……」
「『惩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