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刺眼的阳光穿透廉价的窗帘缝隙,将刑默从浅眠中唤醒。他宿醉般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心脏却在下一秒猛然一缩,瞬间停止了跳动。
弓董正悠闲地坐在这个狭小房间里的椅子上,彷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深灰色休闲服,与昨日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截然不同,此刻的他,像个来访的邻家长辈,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浅浅地啜饮着。
但在他身後,一左一右,伫立着两个如同雕像般的人。左边的是一位身材魁梧丶面无表情的男性保镳,那双隐藏在墨镜後的眼睛不知在扫视何处;右边则站着一位穿着制服丶面容冷漠的侍女。这两人,刑默昨天都未曾见过。
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一股无形的丶令人窒息的威压,从弓董那悠闲的姿态中扩散开来,瞬间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早安啊,刑默。」弓董放下咖啡杯,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丶深不可测的浅笑,「昨晚睡得还好吗?」
刑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但他知道,此刻任何一丝慌乱都是致命的。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床上坐起。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镇定地走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径直走到弓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桌上,还放着另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刑默毫不客气地端了起来,浅酌了一口。那浓郁的苦涩滑过喉咙,强行压下了他因为宿醉和恐惧而引起的反胃感。他抬起眼,迎上弓董的目光,完成了这场无声的丶强弱分明的对峙。
「托您的福,」刑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平稳,「睡得还算安稳。」
弓董笑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赞许。「很好。我们答应你的事,一分一毫都不会少,这点你无须担心。」
刑默带着感恩地说道:「这部分昨日我与老婆舒月在电话中确认了,感谢弓董您的帮助,您确实说到做到。」
他话锋一转,那双深邃的眼眸彷佛能看透人心,「多留你一天,只是想跟你聊聊。我很好奇,刑默,你为何两天的表现……判若两人?」
弓董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无形的威压再次袭来:「第一天,你像个被冲昏头的蠢货,主持人挖的每一个陷阱,你都迫不及待地往下跳。第二天,你却像换了个人,不仅闪过了所有的明枪暗箭,甚至还反过来算计了主持人一把。你做得不突兀,甚至很精彩。你……是怎麽办到的?」
刑默知道,这就是他今天必须面对的真正考验。隐瞒,在这种能轻易将他玩弄於股掌之间的人面前,无疑是死路一条。
他决定,全盘托出。
「弓董,」刑默放下咖啡杯,眼神坦然,「这说起来……可能有些荒唐。」
他开始详细地叙述,从昨日早晨被带入那个房间开始。
「当我看到舒月在影片中承受那样的羞辱时,我承认,我崩溃了。那股悲愤交加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回忆一场噩梦,「我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那个主持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心中对他发出了质询,我想要知道他还会用甚麽手段对待我们……」
「然後,」刑默抬起眼,直视着弓董,「一个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那声音和他的风格一模一样,巨细靡遗地……向我说明了今天所有游戏的细节丶规则,甚至是他准备用来羞辱我的所有陷阱。」
弓董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我一开始以为是幻觉,」刑默继续说道,「但那份资讯太过清晰,太过真实。我决定赌一把,将计就计。我故意表现出与舒月彻底决裂的姿态,一来是为了让主持人放松警惕,二来……也是为了应对後续的游戏。」
「因为我知道最後一关的挑战,是必须忍住射精。」刑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我反向操作,在前几关,尽可能地让自己多射精几次,增加最後挑战的成功机率。」
「至於那个反将主持人一军的陷阱……」他坦然道,「那也是剧本的一部分。我的目标是完成挑战,同时尽可能让我妻子舒月受到最少的侵犯。昨日一整天,她只被我内射过,没有被其他任何男人得逞。我将战火全部移转到昨天的侍女身上,这一点我确实觉得对侍女感到抱歉。」
刑默说完,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良久,弓董才缓缓开口,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乍听之下,逻辑完美,丝丝入扣。你昨天的表现,也确实印证了你的说法。」
弓董的语气突然一转,那股威压再次袭来:「但是,刑默,『心灵质询』?你这套说词,比三流的网路小说还要荒唐。你就不怕我当你是个满口谎言的疯子,对你更不利吗?」
「我怕。」刑默毫不犹豫地回答,「但首先您不是一般人。不知为何,我感觉您会理解。也许是您这种层次的人物,见过的奇人异事远超我的想像。」
他迎上弓董的目光,声音坚定:「其次,我没有选择。我决定今天对您绝对的坦诚,只陈述事实,虽然这听起来是如此地荒谬,但无奈这就是我认知的事实。」
弓董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钟,久到刑默的後背开始渗出冷汗。
「很好。」弓董终於开口,「我相信你,但我也需要验证。」
他指了指自己,语气平淡得像在点菜:「现在,你对我使用『心灵质询』吧。问我:『你有何过人之处?』」
刑默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最後的考验。他集中所有的精神,死死盯着弓董的眼睛,在心中疯狂地丶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询问:
(你有何过人之处?)丶(你有何过人之处?)丶(你有何过人之处?)
然而,他的脑海中一片死寂。
没有声音,没有回应,什麽都没有。
刑默的额头,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不死心,更加疯狂地集中意念,那股专注力几乎让他的太阳穴都在抽痛。
十次丶二十次……依旧是一片虚无。
(操!为什麽偏偏是这个时候!)
刑默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如果弓董认为他在说谎,那後果不堪设想。他甚至能感觉到,旁边那位面无表情的保镳,身上的肌肉似乎微微绷紧了。
他不敢再尝试,只能颓然地抬起头,脸色苍白地承认:「弓董……我问了,但是……脑中没有任何回应。」
他急忙补充道:「我真的没有说谎!这个能力……它时灵时不灵,我还不知道触发的规律……请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给您一个答覆!」
弓董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地问:「所以,除了昨天那位主持人,你还问过谁?」
刑默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据实以告:「在……在昨天的游戏中,我问过舒月……问她是否对我的羞辱感到不谅解。」他顿了顿,咬牙道,「以及…昨晚惩罚时间,我……我也对您使用了这个能力。我问您,为何要多留我一天。我知道您今天会来,我也准备好了所有的答案。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我只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又问不出来了!」
「呵……」弓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我可没有那麽多耐心,等你慢慢找出答案。」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却对着身旁的男性保镳,轻轻地挥了挥手。
保镳那张如同花岗岩雕刻的脸上,闪过一丝残酷的狞笑。他大步上前来到刑默的身後,像老鹰抓小鸡般,从後方一把抓住刑默的双臂,将他粗暴地从椅子上架了起来。刑默试图挣扎,但对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将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後。
他被强迫着面向弓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
势站立着。
「你们要干什麽?!」刑默怒吼,但更多的是恐惧。
就在这时,那名一直沉默不语的侍女,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她没有理会刑默的怒火,只是蹲下身,动作熟练得像在处理一件物品,解开了刑默的裤带,拉下了拉炼。
「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他的皮肤。侍女毫无顾忌地,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同粗鲁地褪到了膝盖处,让他狼狈地卡在原地,动弹不得。
刑默的下半身,就这样**裸地暴露在房间三人的视线之中。他的**和睾丸,在微凉的空气中可耻地蜷缩着。
弓董依旧好整以暇地端着咖啡杯,那双深邃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刑默的「丑态」,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馀兴节目。
侍女站起身,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刑默的**。她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像在检查牲口一样,用手指左右拨弄了一下那团垂软的肉,似乎在确认它的状态。
「呜…」刑默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牙关紧咬。
然而,在这股极致的羞耻感丶被当众检查的屈辱丶以及被保镳反剪双臂的无力感的多重刺激下,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他感觉到血液正不受控制地涌向胯下,那团原本垂软的肉,开始缓慢地丶不受控制地充血丶胀大……最终,他在这三位陌生人面前,可耻地丶硬挺地勃起了。
侍女似乎只是在等待这个结果。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从随身的袋子中,拿起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圆筒状物体,一个电动自慰杯。
她挤出大量的润滑液,冰凉的液体涂抹在刑默那根早已硬挺的**上,让他猛地一颤。然後,她将那冰冷的丶彷佛带着机械心跳的自慰杯,准确无误地套了上去,随即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强烈的丶机械的震动与高频的摩擦感瞬间传来!自慰杯内部那柔软的胶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以一种毫无人性的丶高效的频率疯狂套弄着。
「啊…嗯…」刑默的喉咙深处,发出压抑不住的丶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可耻快感的闷哼。
他上身穿着睡衣,下身的裤子及内裤可笑地卡在膝盖上,整个人被保镳架着,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被迫地丶当着弓董的面,接受这场机械的丶毫无尊严的强制射精。
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呵呵,」弓董啜了一口咖啡,语气轻松地打破了这份**的寂静,「你运气不错,刑默。今天我刚好带了侍女随行,至少是个女人帮你拿着这个『榨精机』。」
他用下巴指了指身後那名如同铁塔般的保镳,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玩味:「换作平时,就是他,帮你扶着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彻底击溃了刑默的心理防线。
「嗡——嗡——嗡——」
自慰杯的马达声彷佛成了世上最刺耳的噪音。那机械的丶不带一丝温存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丶如此的直接,根本不给他任何忍耐的机会。
「啊…不…不要…啊啊…」
刑默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下腹部疯狂地涌向出口。他试图夹紧双腿,但保镳的力量让他纹丝不动。
「嗯嗯嗯嗯嗯嗯——!」
终於,在一声长长的丶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闷声嘶吼中,刑默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滚烫的丶浓稠的精液,全数喷射在了那冰冷的丶机械的胶体深处。
**的馀韵还在体内流窜,侍女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自慰杯,将开关关闭。
但她并没有为刑默清理,而刑默因为被架着也无法清理。
他就这样被保镳架着,维持着那个裤子褪到膝盖的羞耻姿势。那根刚刚射精过丶依旧半勃的**上,还沾满了透明的润滑液和残留的丶乳白色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顺着柱身,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弓董放下咖啡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现在,」他用那平静的丶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用你的『心灵质询』再问我一次。」
刑默喘着粗气,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滑过他的脸颊。他再次於心中发出了那个问题:
(你有何过人之处?)
这一次,一个清晰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那是弓董的声音,却又比他开口说话时更加威严丶更加冰冷。
「我的过人之处?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问我这个问题,我的过人之处就是我有一个特殊的能力......」脑海中的声音缓缓地跟刑默巨细靡遗地说明弓懂得特殊能力。
刑默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问到了。」刑默的声音沙哑,充满了虚脱後的无力。
「很好。」弓董站起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浅笑,「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寒气,那股寒气和刚刚你说昨天你对我『心灵质询』的时间点与感受都对得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刑默:「但是,你问到了什麽?证明给我看。」
刑默的目光扫过一旁的保镳和侍女。
弓董会意,他挥了挥手。两人立刻躬身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刑默缓缓地丶带着一丝颤抖,将裤子拉了起来。他重新坐回那张椅子上,那份屈辱後的冰凉,让他的大脑变得异常清醒。
「我刚刚的射精,」刑默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自嘲,「同时达成了两件事。」
「第一,我成功地『重置』了我的能力。我『心灵质询』的重制方法应该就是射精吧!」
「第二,也就是我透过『心灵质询』得知的......」他抬起头,直视着弓董,「您应该也用您的方式,再次确认了,我对您的所有提问,从头到尾,据实以告,且毫无保留。我刚刚的得分是98分吧!」
「哈哈哈哈!」弓董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说得好!刑默,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他毫不掩饰地承认:「没错,我相信你的『心灵质询』,也确认了你今天确实据实以告,毫无保留。」
他重新坐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我认识的『特殊能力者』远不只你一个。他们重置能力的条件千奇百怪……当然,」他瞥了一眼刑默的胯下,「『射精』,也是其中最常见丶也最有效率的一种。」
刑默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弓董,」刑默的声音无比平静,「我愿意为您所用。」
「哦?」弓董挑了挑眉。
「我的能力,对您而言,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刑默开始了他最後的丶也是唯一的谈判,「而我非常清楚,我现在别无选择——您不可能放任一个知道您最大秘密的人,还能在外面不受你的控制。在您要求我对您『心灵质询』你有何过人之处时,我就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会对您保持绝对的忠诚,」刑默的眼神坚定,「对您,我不会有任何秘密。」
弓董的脸上,终於露出了真正满意的神情。他站起身,走到刑默面前,亲手为他倒了一杯新的丶热气腾腾的咖啡。
「我欣赏你的头脑清楚,欣赏你胆识丶策略丶执行力三者兼具的才能。」弓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长辈般的赞许,「就算你真的提前得知了所有关卡的细节,但在那种压力下,还能反过来设局丶反将一军,这份胆识和谋略,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将咖啡杯递给刑默:「你的考量没有错,你确实没有不加入我的选项。但我想知道,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没有被我约束,凭你现在的特殊能力,应该依然可以大富大贵。」
刑默接过那杯代表着「契约」的咖啡,沉声道:「弓董说的没错,如果只是钱财的话若使用我「心灵质询」的能力应该可以轻易的达到吃穿不愁丶甚至财富自由。但如果是加入您的麾下,除了需要听命於人之外,对我的好处更多。」
他抬起眼,迎上弓董的目光,那份清醒的理智让弓董更加赞赏:「首先,我帮我自己问情报的获利有限,但如果帮您问情报的话,可以帮您获得的利益不可估量,而我能分到的只会更多。此外,弓董您不是只有钱丶还有权丶还有四面八方的关系网。以我儿子的情况来说,钱是一大困难,但是取得匹配的器官丶打通国外就医的管道……这就不是有钱就能达成的。」
「哈哈,你想得很清楚,也都基本正确。」弓董似乎很满意他的识时务,「你若为我所用,发挥效益,自然不会亏待你。」
他话锋一转,那份威压再次降临:「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面。我能给你的,远超你的想像,但我要的,也绝对不容打折。」
他缓缓踱步到窗边,看着外面那片精心修剪的花园。
「你儿子的医疗,」他淡淡地说,「从这一刻起,由桃花源全力协助。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最优先的器官来源,最顶级的疗养环境。我保证他可以像个真正的王子一样长大。」
「至於你的妻子和儿子,」他转过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在国外就医後,就继续留在国外吧。无论是想就学丶就业,还是想整日游山玩水,我全额买单。期间也会有专人二十四小时协助他们处理所有事务,保证他们在国外,不会有任何烦心事。」
刑默的心猛地一揪。他听懂了这份「慷慨」背後的潜台词——他的妻儿,自此,便成了弓董手中最重要的人质。
他压下心中的苦涩,微微躬身:「……那就有劳弓董,费心了。」
「很好。」弓董似乎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弓董继续抛出了真正的「赏赐」:
「我会将『桃花源』一部分决策权交给你。另外我还有一个『绿帽俱乐部』,算是个小玩意儿,就交给你全权处理,所有的盈馀,你拿三成。」
「但是,」弓董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你要记住你的承诺。第一,对我绝对忠诚,绝对诚实。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无论内容多麽难听,我都不会怪罪你。」
「第二,」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除非我主动要求,否则,不准再对我使用你的能力。」
刑默站起身,他看着弓董,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丶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弓董,您多虑了。」
「我的忠诚与否,我的心中是否存在欺骗……」
他举起咖啡杯,向弓董致意,然後在弓董那赞许的目光中,将杯中那温热的液体一饮而尽。
「……您,不是一直都能知道吗?」
「哈哈哈哈!」弓董再次发出畅快的大笑,「欢迎加入,刑默。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更出色。」
弓董拍了拍刑默的肩膀,那动作亲昵,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他满意地转身,走向房门。
「对了,」在即将离开时,弓董回过头,「你的『正常生活』,我会替你保留。你原本的工作,无限期带薪留职。这点小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要不要跟你的老婆说你在为我做事,是你自己决定。如果想要隐瞒,你依然可以用你原有的工作做为遮掩。」
随着保镳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刑默一人。
他缓缓地坐回椅子上,那杯早已冷掉的丶他自己喝过的咖啡,还摆在桌上。
……
「故事终於说完了......」
现在刑默丶锐牛及雪瀞大小姐三人同在桃花源中的锐牛房间。
「……後来,我儿子的手术非常顺利。现在,舒月和孩子都在国外安顿了下来。」
刑默平静地结束了这段漫长的叙述,彷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而我,」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脸色同样凝重丶甚至带着一丝惊恐的年轻人,「就成了弓董在这座『桃花源』里,最重要丶也最忠诚的臂膀之一。」
「这就是我的故事。这就是我为何在这里丶这一切的……始末。」
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锐牛和雪瀞都被这个故事的沉重与残酷,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抱歉,」刑默打破了沉默,「占据了两位宝贵的时间,听我这个老家伙讲述过往。」
他站起身,重新变回了那个运筹帷幄的支配者。
「故事说完了,我也该表明我的立场。」
他走到锐牛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感:「我对弓董,绝对忠诚,没有秘密。我的任务,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完成弓董交办的任务,也就是让锐牛……『自愿』或是『被自愿』加入弓董的麾下。」
「雪瀞是我得罪不起的大小姐,锐牛是弓董要延揽的对象丶同时也是大小姐的男宠。同时你们两位在工作单位跟我也是一个团队的。」
「因此,以前我们惯用的手段在没有弓董直接下令之前我是不愿意使用的,但不代表我就没有其他方法。毕竟延揽你是弓董交办我的任务,我会用一切手段让你自愿的跟我在这桃花源跟我继续同事情谊的。」
他看着两人:「两位,还有什麽想要询问的吗?」
依然是一片沉默。雪瀞和锐牛的脑中一片混乱,他们还没有从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游戏」和这个残酷的「真相」中回过神来。
「既然故事已经说完,」刑默似乎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那我先护送雪瀞大小姐回房休息吧。」
他走到门口,对着那两名专门「服务」锐牛的「随行专人」打了个手势。
「看好他。」刑默的声音冰冷,像是在交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有我的允许,禁止他有任何形式的自慰行为。」
他转头,对着锐牛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他如果有任何生理需求,让他忍着。只要等到明天,到时候,我会亲自为他安排……最顶级的『服务』。」
就这样,刑默带着雪瀞转身离去。
房间内,只剩下锐牛,和那两位面无表情丶身上散发着警戒气息的「随行专人」。
……
护送雪瀞大小姐回房後,刑默独自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手指在桌面上规律地轻敲着。
桌面下一位侍女正在帮刑默**。刑默眉头紧锁,显然注意力并不在侍女以及被**的**上面。
刑默在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着明天的计画。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了一张复杂的「流程图」上,像是在为一个很复杂的情况做准备。
终於刑默在侍女的帮助下完成了射精,刑默客气的跟侍女道谢後,挥挥手让侍女离开他的房间。
(我的「心灵质询」又重置完成了。锐牛啊......)刑默在心中冷笑,(我知道你的底牌,也就是你的『读档』能力,它确实很棘手......)
(但是,明天......我会让你知道……)
(你唯一的读档优势……将会被我完全封杀......)
(你将没有任何筹码了!YouWillHaveNoCar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