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带着他那标志性的虚伪微笑走上舞台。「各位贵宾,经过了一整天的『洗礼』,我们来到了今天的重头戏——挑战关!」
他的声音刻意拉高,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规则很简单,挑战关,你们夫妻可以选择要不要参加。不参加,没有任何的问题与罚则,你们依旧继续参加第三天的游戏。但是...」他刻意停顿,「如果参加,并且挑战成功的话,恭喜你们,游戏结束!你们将直接过关,第三天的游戏就不用参加,可以直接回家了!」
台下响起小小的骚动。
「但...」主持人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就如同昨天一样,既然是『挑战关』,难度...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喔。」
随着他的手势,昨晚那位侍女,再度缓步上台。
她今天的穿着与昨日如出一辙。一身简朴的淡黄色布衣,上身是交领的短襦,袖口服贴,下身则是一袭素雅的及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布带,仅仅是束起,没有多馀的装饰。整套衣裳剪裁合身,却显得朴素无华,没有繁复的刺绣点缀,仅有丝绸的柔顺光泽。
即便如此,那淡黄的色泽依然衬托出她清雅的气质,像一朵素净的小花,在深宅大院中静静地绽放。
刑默的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
就是这个女人。
昨天就是她用那冰凉的手指将麻药涂抹在自己的**上。就是她,在主持人**舒月时,发出那种虚假的淫叫声来误导自己。
刑默知道她只是听命办事,但心中的那股邪火与恨意,依然难以消除。
他强压下那股混杂着恨意的邪火,但这股火气反而在他的下腹烧得更旺,转化为一种纯粹的丶带有侵略性的男性目光,彷佛要用视线将她层层剥开。
这一仔细审视,刑默才惊觉,这个侍女的长相与身材,简直是顶级中的顶级。
她有一种该死的丶冷静的知性美感。五官精致,完美得毫无瑕疵。那双眼睛清澈而专业,但刑默却忍不住想像它们被**逼得失焦丶泛起水光的模样。她的嘴唇线条分明,此刻正紧抿着,显得一丝不苟,这反而更激起男人想用**狠狠堵住丶让它们红肿不堪的破坏欲。
舒月的容貌已经是万中选一,但单论五官的完美度,这侍女竟还隐隐更胜一筹。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材。
那身「朴素无华」的淡黄色布衣,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那不过是包裹着顶级春药的廉价糖纸,非但没有掩盖,反而更凸显了底下的内容。
那件交领的短襦,布料紧紧地绷在她高耸饱满的**上,勾勒出一个令人窒息的圆弧。刑默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丰满的肉球是如何微微颤动的。他毫不怀疑,在那层丝绸与蕾丝之下,必然是两颗小巧而坚挺的**,正骄傲地顶着布料。
而那条系在腰间的布带,更是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束缚出来,与下方骤然丰腴起来的臀部,形成了一个夸张到极点的丶完美的沙漏曲线。那条及地长裙虽然宽松,但当她走动时,布料依然会贴合在她浑圆高翘的臀瓣上,那充满弹性的轮廓,简直是在邀请男人从後方狠狠地撞击丶占有。
这根本不是「曲线」,这他妈的是在勾魂!
这女人,绝对是个受过高度专业训练的极品。
桃花源,果然财力与资源雄厚得可怕。
刑默心中暗自冷笑。既然她今天依旧穿着这身衣服,那这朴素的丝绸底下,恐怕也和昨天一样,是那套引人遐G的...淡黄色蕾丝胸罩与淡黄色蕾丝内裤吧。
「挑战关的名称是——『射者为寇』!」主持人高声宣布,「简单来说,谁先射了,谁就输了!」
(终於来了。)刑默心中暗道。
他为了这个挑战关,已经做足了准备。前两次关卡,他刻意让自己各射精一次,将弹药库清空,目的就是为了在这一关,把自己的精关锁到最死!
主持人开始说明规则:「规则很简单。我们家的侍女。等一下,她会对这位老公进行**服务。」
侍女对着刑默,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职业化微笑。
「而这位太太呢,」主持人转向舒月,「我们将会请三位贵宾上台。妳的任务,就是让这三位贵宾,全都在妳的服务下射精。」
「胜负的判定很简单,」主持人指向刑默,「在妳的老婆让三位贵宾射精之前,你如果被我们的侍女**到射精,就算挑战失败。如果你撑住了,就算挑战成功!」
刑默冷静地上前一步,开始了他的「规则确认」。
「我确认一下。也就是说,从挑战开始,直到有三位贵宾射精为止,这段时间内,如果我被**到射精,就算输。如果我还没射,就算赢,对吧?」
「没错。」
「而且,」刑默追问,「一旦确认胜负,台上的所有人就必须停止动作,而不是要求所有男人都射精为止,对吧?」
「当然,」主持人笑道,「我们是很有原则的。」
「那我还是先确认细节。」刑默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判,「你这次不会又要把我们绑起来,或戴上眼罩吧?」
「呵呵,这次没有硬性要求。」主持人故作大方地说,「不过,如果你们夫妻觉得被绑丶被戴上眼罩,对你们的『表现』比较有利,我们也是可以配合的。」
「不需要。」刑默摇摇头,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既然没有绑起来,那就表示我可以自由活动,对吧?也就是说,我可以用指甲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疼痛,藉此降低想要射精的感觉...这些都可以罗?」
「当然可以。」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他似乎早就料到刑默会这麽问,这显然是个陷阱。
「你可以随你的喜好做任何事。不过...」主持人加重了语气,「如果我们觉得你的行为『不妥』,我们可以让旁边这几位魁梧的工作人员,对你进行『压制』。」
他指了指舞台侧面几名虎背熊腰的黑衣壮汉。
「我们会把你压在床上。如果你再持续挣扎,我们就再压住你的双手双脚,直到你不再挣扎为止。你要知道,看着你徒劳挣扎的过程,应该也挺有趣的,我不介意因此多拖一些时间。」
「『不妥』?」刑默抓住了这个模糊的词汇,「那实施压制的标准是什麽?总不会是你说了就算吧?那当比赛一开始,你就说我『不妥』,然後把我按压住,那跟直接把我绑起来,不就一模一样?」
「确实是我说了算。」主持人毫不掩饰,但他看了看台下的贵宾,似乎也不想做得太难看,「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好了...」
主持人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新的标准:「如果你的行为,比如你刻意逃脱**的行为,让在场的贵宾们感到『无趣』的话,我就能让人上场压制你。如何?」
「可以。」刑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无趣」...吗?很好,这就是破局点。)刑默心中冷笑。
主持人显然没意识到这个词的漏洞,继续补充舒月那边的规则。
刑默打断他:「那如果上台的人故意不作为呢?如果台上的贵宾不脱衣服丶也不动作,因此根本不可能射精,那这样,挑战关的时间不就变成无限长了?」
「这部分我正要说,不要急。」主持人显然对规则了若指掌。「上台的三位贵宾,必须全身脱光。而且,他们必须『配合』这位太太的操作。例如,她要手交丶**丶或是**,上台的贵宾都必须配合。」
「她也可以指定**的对象。我们会要求场上的贵宾,一旦**插入之後,就必须一直**,直到射精为止!至於**的频率不好控制,但基本要求是不能停止**,必须不停的动。快慢我们不硬性要求。」
「但是,」主持人的威胁来了,「如果她决定『没有作为』,手不碰**丶口不碰**丶也不愿**...那都是OK的。只是,如果因此没有人射精,你们就必输无疑,还不如直接放弃挑战。」
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况且,我们是请贵宾『配合』妳老婆的操作。如果你老婆没有打算要『操作』的话,那...我们也没有禁止你老婆被贵宾『操作』喔。一旦挑战开始,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是不会终止的。」
这番话让舒月脸色一白。
刑默点点头,消化了这残酷的规则,然後,他说出了一句让全场错愕的话。
「上台的贵宾,可以不要三个人吗?」
主持人愣住了:「...什麽意思?你还想降低难度?我们的任何关卡都不可能降低难度的,你怎麽会有这麽天真的想法?」
「你误会了。」刑默的表情平静无波,「我的意思是,获胜条件一样是『三位贵宾射精』。但是,上台的贵宾,可以不只三人吗?」
这句话一出口,不只是主持人,连舒月和在场的所有贵宾,都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
舒月终於忍不住爆发了,她转头对着刑默,眼中满是恐惧和怨恨,她嘶吼道:「刑默!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我不同意!」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为了要获胜,我已经...我已经有很大的机会要被三个人侵犯了!但是你...你居然要求让更多人上台?!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就算你对我的淫荡不谅解,你也不应该降低我们的获胜机率啊!」
「你仔细想想我们来这边的目的好不好!不要再赌气了!」
「呵...」主持人饶有兴致地打断了舒月的哭喊,「同意不同意,是我说了算。让我想想...」
他看着刑默,忽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这位老公,我大概懂你的想法了!你是觉得多一些人上台,你可以从中挑选三位比较容易射精的『快枪侠』来进攻吧?这样就可以避开刚好选到状态比较不易射精的贵宾,对不对?」
主持人自顾自地分析着:「但我提醒你喔,越多人上台,台上的贵宾反而会更容易分心喔。而且,」他强调着刚才的规则,「规则是**插入之後,没有射精是不能停止**丶也不能拔出来的。所以,对你的好处,顶多就是...从更多根**中,找几根比较硬丶比较容易射精的插入?」
「但是啊......如果你真的选到一个射不出来的,」主持人嘲讽道,「那其他人也还是得在後面乖乖排队喔。」
他摸了摸下巴:「不过嘛...也不是不行。你这个提议,让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那这样好了,」主持人一锤定音,「我同意了!开放五位贵宾上台!」
舒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五个...五个男人...
「规则有点复杂。」刑默彷佛没看见妻子的绝望,他转向主持人,做了最後的总结:
「我再整体确认一次:」
「1.我们游戏获胜的判定是:我必须在台上的5位贵宾中的任意3位射精之前,不能被侍女**到射精。」
「2.我跟我老婆都可以自由活动。但我若被主持人你认定为『让贵宾感到无趣』的话,你就可以请人压制我,让我乖乖被侍女**。而我老婆,可以要求贵宾配合她想要的操作;但是,如果我老婆无作为的话,则不能阻止贵宾依自己的喜好操作我老婆。」
「3.上台的贵宾,必须全身脱光。」
「4.一旦将**插入**内,必须持续**,直至射精方可停止丶才可以拔出。**快慢不限,但不可停止。」
「这样对吧?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主持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完全正确。」
「很好。」主持人转向台下,「今天在场的贵宾中,还有10位男性贵宾尚未射精。这一关,我们将请这位太太,亲自从他们之中,挑选五位上台!」
舒月愤恨地看向台下。她不理解,要让三人射精已经足够羞辱与痛苦,刑默为何要主动加码到五位?
虽然表面上是说「可以从中挑选比较快射精的三位」,但...先不说能不能挑到对的人,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现在将会有五个**的男人,像饿狼一样包围着她!
舒月已经开始觉得害怕了。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着牙,颤抖地从台下那10位贵宾中,挑选了五位「看起来比较有上台意愿」的。
她想,如果找了没有意愿的,万一他们在台上拖拖拉拉,那情况只会更糟。
五位贵宾得意洋洋地走上台。主持人笑着说:「请五位贵宾脱光衣物,为等一下的狂欢做好准备。」
舒月站在原地,屈辱地看着这五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在全场的注视下,开始宽衣解带。
第一位是最年轻的「小年轻」:大概二十出头,身材是健身房练出来的精实,穿着名贵潮牌。他脱衣服像在表演,刻意拉起T恤,秀了一下他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他看舒月的眼神充满侵略性,看向刑默时则满是鄙夷,裤D早已高高顶起。
第二位看也很年轻,看起来只比第一位大一点的「斯文男」:也是年轻人,但气质截然不同,穿着昂贵订制西装,一脸冷漠与不耐烦。他粗暴地扯下领带丶扔掉外套,露出精瘦的上半身。他看舒月的眼神像在估价一件物品,完全无视刑默的存在。
第三位是一位中年男子,是一个「小肚男」:体态微胖的中年人,挺着酒色肚腩,戴着晃眼的大金表。他最为急色,一边解着花衬衫扣子,一边对舒月发出「嘿嘿」的淫笑,眼神油腻不堪。
第四位也是一个中年男子,气质像是个公司高阶长官的「笑面虎」:另一位中年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他很安静,只是慢条斯理地脱掉衬衫,但那镜片後的目光,却像毒蛇一样紧紧缠绕在舒月**的身上,比「小肚男」的直白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第五位年纪最长,是一位「白发翁」:头发花白,大约六十岁左右。体态清瘦文弱,脱衣服时表情显得急不可耐丶兴致满满,直勾勾地盯着舒月的**。然而也蓄是因为年纪较长,当他脱下西装裤时,他的**尚未勃起。
五个男人,五种体态,五根代表着不同**的**,就这样**裸地呈现在舒月眼前,将她最後一丝尊严也剥得乾乾净净。
在贵宾们宽衣解带的窸窣声中,刑默走到了舒月的旁边。
「再撑一下,」他低声说,「我们必须赢,今天必须回家。」
「...我知道了。」舒月压抑着哭腔,「我会努力的。」
刑默飞快地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下达了战术指令:
「挑那位年纪大的**。其他的,都不要碰。」
「...什麽?」舒月呆愣地一下。这要怎麽赢?
刑默没有再解释,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向舞台另一侧的床铺。
就在台上五位贵宾都脱光之後,主持人高声宣布:「挑战关——正式开始!」
瞬间,舒月被「小年轻」丶「斯文男」丶「小肚男」丶「笑面虎」和「白发翁」这五位贵宾围在了圈子中央。
舒月决定相信刑默。
她主动地丶甚至有些挑逗地,摸了摸他们的胸膛,闻了闻他们身上的气味。然後,她用手背,轻轻地碰触他们那一根根已经开始充血丶抬头的**,感受着它们的硬度。
年纪还是有差。
那两位年轻的「小年轻」跟「斯文男」其实在衣服脱掉之前,**就已经硬得像铁棍了。两位中年的「小肚男」跟「笑面虎」则是在包围舒月的时候,才逐渐硬了起来。而那位「白发翁」...则是在舒月的手背轻轻碰触之下,才彷佛刚睡醒般,开始缓慢地变大。
主持人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心中满是轻蔑。他心想:(愚蠢的策略错误。如果只有三位贵宾的时候,不用想,舒月的唯一策略就是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扑上去,抢时间,先干了再说。但现在有五位...这多出来的「选择权」,在我看来根本不是优势,而是陷阱!)
(选择,就意味着犹豫;犹豫,就意味着时间的流逝。光是要在五根勃起的**中挑选出「快枪侠」,就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宝贵的时间了。)
他愉快地回想着之前其他挑战夫妻的情境。那些为了获胜而抛弃一切尊严的太太们,第一时间就是扑向那根最硬丶最粗的**,用最淫荡的姿势坐下去,主动摇晃屁股。
与此同时,她们的手和嘴也没闲着,一手握着一根,嘴里还含着一根,那种一个女人被三根**同时夹攻,手口并用,忙得手忙脚乱丶口水淋漓的画面...尤其是那些一看就不是荡妇的人妻,她们那种笨拙地丶绝望地丶想要同时讨好所有男人,脸上却又露出极度渴望「快点射精丶快点结束」的淫荡表情——那种羞耻与**的完美结合,才是这场挑战最能让观众情绪高涨丶跟着一起勃起的精髓啊!
但在太太们即将取得第三次射精胜利之前...
就在那最关键的时刻!侍女会突然加快攻势,用尽一切技巧,让那个已经忍耐到极限丶眼看就要成功的丈夫,在全场的注视下,眼睁睁看着胜利从指缝中溜走,可耻地射精。
这样的公开羞愧,会让丈夫陷入极度的自责与自我憎恨。他会痛恨自己的无能,因为太太在另一边那麽努力地张开双腿丶张开嘴巴,牺牲了那麽多,离第三位贵宾射精就只差那麽一点点了...
全都因为丈夫忍不住这关键的几分钟,一切的牺牲都化为泡影,因此必须被迫增加一天的羞辱游戏。
主持人最喜欢看的,就是赛後夫妻两人的难看脸色与相互怨怼。那种丈夫的愧疚丶妻子的怨恨,那种想发泄却又不敢的压抑眼神,那可比单纯的**场面要有趣多了。这份怨怼,会让观众更期待第三天,这对两人的关系会如何崩溃丶如何互动啊!
然而,舒月的动作,完全出乎主持人的意料。
她确实并不着急。她看着那两位英俊丶帅气丶多金丶**已经硬得发紫的年轻男子「小年轻」与「斯文男」,明明他们正对着自己露出渴求的眼神...
然後,舒月转过身,握住了那位「白发翁」才刚刚达到「堪用」硬度的**,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邀请您,当今天的第一个**对象。」
「...蛤?」
主持人彻底傻了。在场的贵宾也傻了。
(搞什麽?怎麽反而选择了看起来最不容易射精的那一位?!)
其实舒月也不理解。但她选择相信刑默。既然刑默这麽说了,她就照着刑默的指令执行。
那位「白发翁」,对於舒月选择自己感到非常高兴且意外。因为跟那两位年轻猛男和两位中年壮汉相比,他被选中的机会应该是微乎其微。此时被选中的他,心中一股「魅力不减当年」的自豪感涌上心头。
但此刻他的**,实在还没到可以顺利插入的状态。他只好抱住舒月,用他那有些粗糙的手,笨拙地搓揉着舒月的**,捏着舒月的屁股,努力让自己快点进入状态。
而舒月,只是配合着这位「白发翁」的动作。
她完全没有要帮其他四人服务的意思。她不去看他们,不去摸他们的大**,更不用说帮他们**了。
这一下,让「小年轻」丶「斯文男」丶「小肚男」丶「笑面虎」那四位精力旺盛的男人,瞬间处於「只能看丶不能碰」的尴尬状态。
而且,由於舒月「正在作为」,依照规则,其他四位贵宾就真的只能在旁边乾瞪眼,在「白发翁」办完事之前真的无法跟**的舒月做任何事情。
舞台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那种由五个男人****和勃起**所烘托起来的丶充满兽性的炽热期待,彷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空气中预期的淫叫丶**拍打声丶和粗重喘息完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尴尬的死寂。这股死寂,甚至让会场的空调显得有些过冷了。
一场本该是5P的**盛宴,变成了一幅荒谬的静态画:一个老男人在笨拙地搓揉着美女的**,而另外四个正值壮年丶**硬得发紫的男人,却只能像白痴一样围观。
「小年轻」一脸不爽,紧绷的腹肌显示出不耐;「斯文男」甚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彷佛在看一场品味低劣的闹剧;「小肚男」的淫笑僵在脸上,只能不断吞咽口水;而「笑面虎」则推了推眼镜,镜片後的目光冷得吓人。这画面非但不**,甚至堪称「反**」。
此刻,台下的贵宾们终於彻底失去了耐心,开始觉得无趣了。那种压抑的丶专注的沉默被彻底打破。窃窃私语的声音开始汇流成一片嗡嗡的背景噪音。有人开始公然转头,和旁边的人讨论起生意;有人拿起了酒杯,发出冰块碰撞的清脆声响;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检查讯息。
他们把这场精心设计的**挑战,当成了一场无聊的晚宴中场休息。
主持人的心中焦急起来,他那职业化的微笑开始微微抽搐。(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麽鬼?!)他不理解为何舒月如此不积极。她真的不想赢吗?不对,如果不想赢,一开始就可以不参加。那既然选择了挑战,为何又如此消极?
主持人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他下意识地丶恐惧地看向弓董的包厢。
弓董的表情依旧深不可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不出喜怒。然而,对主持人来说,这种「没有表情」比暴怒更可怕。这代表着「失望」,代表着「无能」。
他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如果这样让贵宾们感到无聊的氛围再继续下去...这就不只是挑战失败的问题,而是他这个主持人的严重「办事不利」!他必须想办法,他必须重新点燃这场火...
与此同时,刑默乖乖地配合着侍女的引导,在床的另一边坐下。他双手往後撑,双脚屈膝丶大大地张开——这是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腿姿势,一个让侍女可以很方便进行**的姿势。
侍女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张知性的脸蛋离他的胯下不到十公分。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她那清澈的丶不带一丝**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刑默的**。
然後,她才缓缓低下头,红唇微张,呵出了一口温热的香气。
她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伸出她那灵巧的舌尖,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丶快速地舔了一下刑默的**。
「嘶...」
刑默倒抽了一口气。那种湿热丶精准的刺激,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侍女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接着,她才张开嘴,温热而柔软的口腔,缓缓地将刑默的**包裹了进去。
她的技巧简直是魔鬼等级的。
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时而用舌面温和地舔舐着柱身,时而又用舌尖,像小蛇一样,钻进**的冠状沟,在那最敏感的地带反覆地丶快速地画着圈。她的口腔内壁紧致而湿滑,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股强大的丶不容抗拒的吸力,彷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那根**中吸出来。
刑默明明今天已经射精两次了,正处於圣人模式,但他那根疲软的**,在这位顶级侍女堪称艺术的玩弄下,竟不由自主地丶可耻地再次充血丶涨大丶变硬,直到像一个烧红的铁棍,顶进了侍女温热的喉咙深处。
刑默紧咬着牙关,双手撑在身後,手背青筋暴起。
他能感觉到快感正不断地增强,但毕毕竟今天已经射精过两次,短时间要再次射精也没那麽容易。
就在这时,舒月那边,「白发翁」在她笨拙的爱抚下,终於勃起到可以插进**的硬度了。
舒月屈辱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带着老人气息的丶松弛皮肤的**,正颤巍巍地戳弄着她湿润的**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彷佛已经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麻木的丶等待被侵犯的**...
「白发翁」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要插入时——
「您真是勇者啊!」刑默那充满嘲讽的丶洪亮的声音突然响彻了整个舞台!
「我这淫荡的老婆,这两天被这麽多男人玩弄过,您还敢直接插进去!佩服!佩服!」
「嗡——!」
舒月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刑默。
(他...他在说什麽?!)
这句话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比任何人的侵犯都还要让她感到屈辱!
他是在提醒所有人,她是一个被**过的「脏货」吗?
他是在...帮那个老头「消毒」吗?
还是在...惩罚她?
「白发翁」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根好不容易才硬起来的**,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瞬间软了三分。他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侍女停下了对刑默的**,她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一丝刑默的体液,但那张漂亮脸蛋上的职业笑容依旧不变。她优雅地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舒月看着侍女走向「白发翁」。
(连她...连这个刚刚还在吸吮我丈夫**的女人...现在也要来「指导」我的「客人」吗?)
这股荒谬的错乱感,让舒月几近崩溃。
侍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保险套,递给了「白发翁」,声音平静无波:「贵宾,请用。」
「白发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如释重负地接过保险套,手忙脚乱地戴上。
终於,他挺起腰,将那根戴了套的**,插进了舒月的**。
「喔...」
舒月感觉到一阵异物入侵的钝痛...她紧咬着牙,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床单。
(刑默是在保护我,让这个「白头翁」戴上保险套!..)
「白发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那乾枯的声音在死寂的会场中格外刺耳:「完全感受不出来...这是生过小孩的**...好紧啊...」
这声「赞叹」,更是让舒月羞愤不已。
但是,这样一场戴着套丶一个老人在慢吞吞**的**,在现在这种极度追求刺激的情境下,实在太过普通丶太过「卫生」了。
现场的反应依旧鸦雀无声,只有「白发翁」那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和那隔着保险套丶发出的「噗哧丶噗哧」的丶沉闷的**拍打声。
贵宾们甚至懒得再看,公然转头聊天,注意力完全不在舞台上了。
侍女在往回走的时候,那四位贵宾也分别跟侍女拿取了保险套。
侍女回到刑默的两腿之间,带着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微笑,准备跪趴下来继续服务。
刑默却抬手制止了她。
「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刑默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酒吧里搭讪一个无知的女人。「气氛这麽乾,不如我们来点刺激的。看着你没穿衣服帮我**,说不定我一时兴起,就射得更快一点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了死水。
那些原本已经开始聊天丶看手机的贵宾们,立刻重新将目光投了过来。台下响起了几声暧昧的哄笑和口哨。
不只是因为感觉有好戏可看,更因为——这位侍女确实太漂亮了。在场的所有男人,早就对她那身布衣底下的风景垂涎三尺。他们想看的,不仅是她的**,更是想看这朵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的狼狈模样。
侍女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她轻笑一声,声音清脆,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我又不需要听你的命令,这位老公。我是来让你『射』的,不是来『秀』的。」
她甚至故意低下头,看了一眼刑默那根因为她高超技巧而硬挺的**,继续说道:「而且,我对我的『手法』有绝对的信心。它本身就足够刺激了。根本不需要靠脱衣服这种廉价的视觉把戏,也能让你很快就哭着射出来。」
「别这样不合群嘛。」刑默彷佛没听懂她的嘲讽,依旧笑着,像是在闲聊。他抬手环指了一下四周:「妳看,这个舞台上,所有『表演者』都脱光了。我老婆脱光了,那五位贵宾也脱光了。就只有你一个,穿得这麽整齐,像个误入动物变装派对的套装女。」
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你不觉得...你这样穿着衣服,太格格不入了。你不害臊吗?。」
侍女被他这番歪理逗笑了,她抱起双臂,那动作让她胸前的饱满更显突出。「这位老公你真有趣。我穿着衣服,反而是我要感到害臊了吗?」
接着,她故意看了一眼舒月的方向,那边,「白发翁」正发出可笑的哼哧声。
「而且,」侍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恶意的「提醒」,「你老婆就在旁边,正那麽『努力』地在帮你赢得比赛...你却在这里,当着她的面,叫我脱衣助兴?啧啧...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你说的对。」刑默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点点头,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当着我老婆的面,让你脱衣服,确实不合适。」
侍女脸上的笑容更深,她以为自己抓住了道德制高点,赢了这场交锋。
「不过...」刑默的语气一转,那股玩味又回来了,「我也提醒你一件事。主持人刚刚亲口答应的——我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喔。」
侍女的笑容更深了,她显然早就识破了刑默的意图,或者说,她自认为识破了。
「『自由活动』?呵呵...」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满是嘲弄,「怎麽?我不脱衣,你就要在这偌大的平台上跑来跑去吗?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一样,满地打滚?」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刑默:「你去跑啊。我非常欢迎。毕竟,那也是你的『自由』。」
接着,她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主持人说道:「但是,别忘了...主持人也说了。如果你『不配合**』,如果你那可笑的『自由活动』,让台下的贵宾们觉得...」
她刻意拉长了音调:「『无——聊——』,或者烦躁的话...」
她指了指台下那几个黑衣壮汉:「主持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找人,把你像条死狗一样压制在床上,强迫你被**。你觉得,在场的贵宾们,是想看一场无聊的捉迷藏,还是想看你被壮汉压住丶挣扎着被我**到射的画面?」
她自信地总结道:「你老婆那边已经够无聊了,主持人现在正愁着没地方发火呢。我劝你最好乖乖配合,别给他一个『活跃气氛』的机会。」
「喔?」
刑默的眼睛猛地一亮。
他彷佛抓到了那根救命稻草,他看着侍女,脸上露出了极度灿烂的笑容,他大声说:
「你也觉得现在气氛很『无趣』啊!」
侍女的笑容一僵。
「太好了!」刑默一拍大腿,「我们终於达成共识了!既然你也承认现在的表演很『无趣』,那事情就好办了!」
他再次提高了音量,确保主持人能听到:「那你脱掉衣服,让现场的气氛High起来,不就刚好解决了这个『无趣』的问题吗?!你这是在帮主持人,也是在帮你自己啊!」
「你...你强词夺理!」侍女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扭曲自己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就说过了,我不需要听你的命令!」
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样子,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想透过跟我对话来拖时间。这很可笑,也很可悲。但没用的。反正你老婆那边的进度缓慢得像乌龟,跟你闲聊一下,完全不影响我的进度。只要你老婆那边还在那从从容容,我这边就可以游刃有馀。」
「呵呵...」刑默又笑笑地说,他缓缓地丶缓缓地站了起来,「我该说的都说了。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让气氛变得有趣...」
他的眼神变了,那股闲聊的惬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盯上猎物的冰冷。
「...那我就要用我的『自由移动』,来让气氛变得『有趣』罗!」
侍女看着他站起来,但依旧有恃无恐。她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笃定刑默唯一的「移动」就是「逃跑」。
「我就看你,」她轻蔑地说,「多久之後,会被那几位壮汉压制在床上,哭求着放开我。」
「哈哈哈!」刑默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嘲弄,让侍女第一次感到了一丝真正的不安。
刑默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看着主持人,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共谋。
「妳说的没错!主持人最怕的就是『无趣』!」
然後,他猛地转头,用手指着那个依旧高傲的侍女,脸上的笑容狰咛而残酷。
「妳记住这条规则了!」刑默的声音洪亮,传遍全场。
「只要我的自由移动,不会让贵宾觉得『无趣』...主持人就不会压制我了!妳说是吧!」
这一次,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尤其是主持人。
话音刚落,刑默的脸色瞬间一沉,带着一股野兽般的凶狠!
他猛然一个跨步起身,在侍女那自信的笑容还僵在脸上时,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用自己全部的体重,狠狠地撞进了她的怀里!
「啊!」
侍女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她那知性的丶高傲的表情瞬间被惊恐所取代。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发情的公牛正面撞击,那股蛮横的冲击力道让她瞬间窒息,整个人向後飞倒,「砰」的一声,两人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刑默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用自己结实的男性体重与压倒性的力量优势,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你干什麽!你这疯子!放开我!」侍女又惊又怒,她这辈子从没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立刻奋力推挤刑默的胸膛。
但刑默的身体纹丝不动,反而压得更深。
「放开妳?呵呵...」刑默不答话,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恐惧汗水和她体香的气息,让他更加兴奋。他一手扯开她腰间那条碍事的绑带,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的淡黄色丝绸上衣,对准衣襟,往左右两边猛力一拉!
「嘶啦——!」
那象徵着她「职业」的丝绸上衣,应声而开!
里面,果然是那套...淡黄色的蕾丝胸罩!
那精致的蕾丝,以一种极度**的姿态,堪堪包覆住她饱满雪白的**。那两团丰腴的肉球,被胸罩的钢圈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丶诱人堕落的乳沟。
「哇喔喔喔喔喔!!」
「干!撕了!他真的撕了!」
「妈的!我就知道里面有货!这**...绝对是极品!」
台下的贵宾们瞬间从「无趣」的死寂中彻底爆炸了!他们猛地站起身来,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狰狞的兴奋与**。这突如其来的丶充满暴力的**转折,比舒月那边那场「戴套的丶无聊的慢速**」要刺激一百倍!
所有的叫好声丶口哨声丶粗俗的辱骂声瞬间响彻全场。
舒月那边,五位贵宾的反应更是直接!
那位「白发翁」,本来还在舒月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此刻动作一僵,他的头猛地转过去,眼睛死死地锁定在刑默与侍女的身上!他那根在舒月体内本来都有些疲软的**,竟因为这股强烈的视觉刺激,再次不受控制地涨大了一圈!
而另外四位**着等待的男人,更是看得目不转睛!
舒月呆住了。
(他...他疯了吗?他怎麽敢...在这种地方...攻击工作人员...他这是...)
她看着刑默那充满侵略性的背影,一股莫名的丶混合着恐惧与战栗的情绪窜上心头。为什麽...为什麽看到那个昨天还高高在上的侍女,被如此粗暴地压在身下,自己的**...竟然...竟然可耻地收缩了一下,夹得「白发翁」的**更紧了?
「啊...」
「白发翁」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但他依旧没有回头。
主持人脸色大变!他觉得状况不对,正要开口,正要制止...
但他突然想起了刑默刚刚最後那句话!
(「只要我的自由移动,不会让贵宾觉得『无趣』...」)
现在这个场面...贵宾们的情绪前所未有的沸腾!这哪里「无趣」了?!
这非但「不无趣」,这简直是把气氛推向了史无前例的顶点!这也正是解决了主持人刚刚还在忧愁「现场气氛太无趣」的困扰!
依照刚刚他自己和刑默订下的规则...他现在,不能找人压制刑默!
「你这混蛋!畜生!放开我!」侍女的上衣被拉开,胸罩就这麽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她彻底慌了,奋力地挣扎丶辱骂。
「叫啊!大声点!」刑默根本不理会,他冷笑着,那股属於男性的体重优势让侍女的抵抗显得像只小猫。「妳昨天不就很会叫吗?妳在主持人干我老婆的时候,你不就叫得很骚吗?现在怎麽不叫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撕扯侍女的裙子。
「妳可以骂,可以挣扎,可以抵抗!」刑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带着一丝残酷的威胁,「但是,妳最好不要攻击我!我的『自由活动』...可没有限制我不能殴打妳喔!」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侍女头上,让她的动作瞬间一僵。
她确实没有出拳或是拍打刑默,但是仍然继续屈辱地推挤丶扭动着那柔软的腰肢与丰满的屁股,试图抵抗。
「对...就是这样...扭啊!」
「这屁股...扭得真骚!」
台下的贵宾们看得更加兴奋。
刑默知道,这正是台下这些变态贵宾们最喜欢看的「反抗」画面。他很快地,就将那条淡黄色的丝绸长裙也扯了下来,随意地往床边一丢!
「嘶啦——」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再次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此时,侍女的下体,只剩下了那条同样是淡黄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她那双修长丶白皙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出来,因为挣扎而不断地蹬踢着,更显得无助而色情。
「干得好!!」
「扒光她!!」「老子要看她的逼!」
台下的气氛彻底沸腾了!各种叫好声此起彼落。全部的人都全神贯注在刑默与侍女身上。
由於侍女是躺着的,刑默为了能够解开她的胸罩,於是像是从上方抱住她一样,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的胸膛,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侍女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恐惧而急速的心跳。
「不...不要...求你...」侍女终於意识到求救无用,她的防线崩溃了,开始哭着哀求,「不要脱...求你...」
「求我?」刑默的声音在她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妳昨天用淫叫声误导我的时候,可不是这麽说的!妳在主持人干舒月时,不是很享受吗?」
「我没有...我那是...工作...」
「工作?」刑默冷笑,「很好,我现在就给妳新的『工作』!」
他的手,已经伸向侍女光滑的背部,摸索着,准确地找到了胸罩的扣环。
「啪!」一声轻响。
「不!不要!住手!」
侍女则哭喊着,用手绝望地敲打着刑默的背。
当刑默再次起身时,那件淡黄色的胸罩,已经被他抓在手中。他从侍女的头顶方向,将胸罩粗暴地脱去!
终於——
侍女那对完美丶饱满丶Q弹的**,就这样彻底弹跳出来!
在那雪白的乳肉顶端,是两颗...难能可贵丶只有少女才有的粉红色的**!
因为恐惧和挣扎,那两颗粉嫩的**已经羞耻地丶硬挺地竖立在空气中,彷佛在无声地控诉,又彷佛在极致地诱惑!
「嘶——」
全场响起了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我的天...」「好美的**...」
「极品啊!居然是粉红色的!老子要舔爆!」
台下的贵宾们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
刑默抓着那件还带着侍女体温和奶香的胸罩,奋力地朝台下的贵宾们丢去!
「接着!!」
这再次引发一阵热烈的轰动与争抢。
「啊...啊...」侍女双手徒劳地想遮住自己的胸部,但她越是这样,那从指缝间溢出的春光越是诱人。
刑默转头,向台上那四位闲置的丶看得目瞪口呆丶**硬得快要滴水的贵宾喊道:
「能不能来一个人!帮我把她的手按好!」
此时,那位「小年轻」,早就看得血脉贲张,**硬得快要爆炸了。这简直是天赐的机会!
(天啊!他...他是在邀请我吗?!)
他兴奋地冲了过来,一把抓起侍女那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高高举起,反压在侍女头部上方的床上!
「啊!放开!」
这个动作,让侍女的胸部被拉伸得更开,那对粉嫩的**和坚挺的**,被展示得更加清楚丶更加不堪!
「能不能把手好好地按住!」刑默大声地询问。
「小年轻」感受着手腕传来的挣扎力道,闻着侍女身上的香气,他那根巨硕的**几乎要戳到侍女的脸上,他兴奋地嘶吼道:「能!!」
「大声一点!」刑默大吼。
「能!!」
「很好!」
确认侍女的双手被按好之後,刑默快速起身。他看着侍女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疯狂踢动丶不断开合的双腿,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
他双手勾住侍女内裤的左右两侧...
往脚的方向,猛然一扯!
「啊——!!」
伴随着侍女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尖叫,以及双脚疯狂踢动抵抗下,那条可怜的淡黄色蕾丝内裤,连同她最後的尊严,一起被扯了下来!
她那隐藏在蕾丝之下的丶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黑色阴毛,以及那饱满丶粉嫩丶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丶彻底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挣扎,那片**之间,甚至已经可耻地...流出了一丝晶莹的**!
此时此刻,这位长相丶身材都是顶级的知性美人,终於一丝不挂地丶以最屈辱的M字开腿姿态,呈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噢...噢噢...」
刑默将侍女的淡黄色蕾丝内裤,随手丢往那位按住她双手的「小年轻」。
「给你当纪念品!」
侍女倔强地扭过头,脸上满是泪水与屈辱,她不再尖叫,只是咬牙切齿地,用尽最後一丝力气说:「我现在...没有衣服穿了!你不就是要我...一丝不挂的...帮你**吗?你得偿所愿了!」
「呵...」刑默冷笑一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彻底崩溃丶**都还在流水的女人。
「妳说的,才不是我的愿望呢。」
侍女恐惧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你...是什麽意思?」
刑默露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笑容,他缓缓站直身体,张开双臂,用尽全力,对着全场大声地宣告:
「我的目的,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当然是『强奸』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