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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读档的我邪恶的可怕 第九十八章:刑默的绝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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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觑絷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0-30 05:02:06 来源:源1

锐牛房间内的空气,在刑默那番话语的冲击下,变得黏稠而凝重。上一秒还在激烈冲撞的观点,此刻化为无声的沉默,在三人之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雪瀞的脸色冷若冰霜,而锐牛的眼神则充满了动摇与混乱。

刑默没有给他们太多消化情绪的时间,他转身对门口待命的两位随行专人淡然道:「你们先出去,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两人躬身领命,转身退出的同时,刑默亲手将厚重的房门关上。「喀」的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像是一道审判的槌音,将这方寸之地彻底与外界隔绝,变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审讯室,或是一个忏悔的囚笼。

室内只剩下三人,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峙。刑默转过身,脸上那股属於「桃花源主管」的威压感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牛和雪瀞都曾熟悉的丶属於「刑组长」的疲惫与沧桑。他拉过一张椅子,在床沿边坐下的两人面前坐定,双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

「坐吧,这里隔音很好。」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两人的耳中,「我知道你们现在脑子里肯定一团乱,觉得我在诡辩,觉得这个地方荒唐丶变态丶不可理喻。」

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扫过雪瀞冰冷的脸,最终停留在锐牛挣扎的双眸上。「尚有同事之谊,我就直说了。我对弓董没有秘密,我必须帮他思考并执行他所有的计画。我没有刻意害你们,但如果我发现你们对弓董『有利』,我不可能不让他知道。」

刑默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那是一种深陷泥沼丶无力自拔的绝望。「我不可能隐瞒,因为他能知道我是否隐瞒。他也总有的是办法让我『开口』,在这桃花源里,从来都不缺让人开口的办法。」

刑默补充说道:「如果不是有雪瀞大小姐,锐牛你以为你是可以像现在这样悠哉悠哉地思考之後再给弓董答覆的吗?别天真了。你只有同意或是被同意两个相同的选项。」

雪瀞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语中那一闪而逝的恐惧,那是一种被彻底掌控丶无法反抗的无力感,与他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形象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至於我的能力,以及我为什麽会心甘情愿地在这里为弓董做事……」刑默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我可以详实以告。反正你们就算知道了我的能力也无能为力丶无法抗拒。而我为什麽会在这里……那是一个很沉重丶很肮脏的故事。你们听之前,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雪瀞与锐牛对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凝重与决心,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刑默点了点头。

刑默的思绪彷佛被拉回了那个不堪回首的过去,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你们应该知道,我在『请长假』之前,为了筹措一笔钱,到处奔走吧?先前锐牛也说过,你听到的传闻是为了我儿子的手术费用。」

「这个传闻……基本正确。」

「只是,我遇到的难处,远不只是钱。」刑默的双手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还有能与他匹配的器官来源,以及……如果想提高手术成功率,最好能找到国外的权威专家主刀。金钱只是一个困难点,後面两个,我基本无能为力。」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身为父亲最深沉的无助。「我能做的,就是像个疯子一样到处筹钱。器官来源只能向上天祈祷,国外手术更是天方夜谭。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日渐衰弱,生命一点一滴地流逝,而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什麽也做不了。」

这份真实的痛苦,让雪瀞冰冷的表情微微松动,而锐牛更是感同身受,他想到了自己同样需要被拯救的女儿小妍,一股酸楚涌上心头。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通电话。」刑默继续说道,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对方没有透露身分,但对我们家的情况了若指掌。现在回想起来,弓董为了扩充他这座桃花源的人力,恐怕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专门搜集那些被逼到绝境丶最需要帮助的人的情报。」

「利用他人最脆弱的时候,可耻。」雪瀞冷冷地评价。

「或许吧。」刑默并没有反驳,「但对我们这些走投无路的可怜人来说,那至少是悬崖边上,多出来的唯一一条路,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束希望的光。况且,事实证明弓董信守承诺,只要你做到,他就会兑现。相较於那些利用他人脆弱骗光你最後一分钱的诈骗,他给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希望……尽管那希望的代价,高到吓人。」

雪瀞和锐牛沉默了,他们无法反驳这段话的现实。

「那通电话的声音,冰冷得像AI,没有任何感情。它只简单地提供了一个资讯:只要我和我老婆舒月,愿意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游戏』,他们就能赞助所有医疗费用丶安排出国手术丶甚至有特殊管道解决匹配器官的来源。」

「我问,是什麽游戏。对方只说,你儿子的命价值不菲,游戏的难度自然也很大。但他们可以保证,不会要求我们做不可能做到的事,不会让我们的肢体受到永久性伤害,过程中,我们随时可以选择放弃。」

「『放弃的後果呢?』我问。」

「『我们就不会再协助您孩子的手术事宜了。』对方回答。」

「『我该如何相信你们?』我嘶吼着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後用那毫无起伏的语气说:『你可以不相信。但是,刑先生,你还有其他选择吗?』说完,就挂了电话。」

刑默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我和舒月……我们夫妻俩抱头痛哭了一整晚。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你儿子的救命解药,对你说,想拿到它,就得跳进粪坑里打滚三天。我们挣扎丶恐惧丶愤怒……但最後,为了孩子那渺茫的生机,我们决定赌一次。」

「依约定的时间,两天後的深夜十一点,在安顿好医院的孩子後,我们到了那个偏僻的指定地点。一辆黑色的轿车突兀地停在路边,像是等待猎物的怪兽。我们上了车,没有任何对话,车子启动後不久,我们就无法控制的陷入了昏睡。」

「当我们再次醒来时……」刑默的声音颤抖了一下,「我们夫妻俩,就身处在你们刚刚参观过的那片露天草地广场。只是那一天,广场上没有宠物,只有一个巨大的透明展示货柜,被放置在广场的正中央。」

「货柜大约五公尺见方,高三公尺,顶部是敞开的,四周是完全透明的强化玻璃,没有任何门。我们就像是……被关在玻璃罐里的两只虫子。广场旁的两台巨型吊臂告诉我们,无论是人还是道具,都是从上方吊挂进出的。」

「而货柜外面,围绕着大约二丶三十个观众,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像一群嗜血的看客,从各个角度,肆无忌惮地窥视着货柜里的一切……窥视着惊慌失措的我们。」

刑默深吸一口气,彷佛要将那份屈辱再次吸入肺中。

「确认我们夫妻醒来後,一个戴着华丽金色面具丶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站到了货柜旁,看起来是这场游戏的主持人。他拿着麦克风,失真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各位贵宾,欢迎来到「绝望游戏」的现场!』人潮开始向货柜聚集,那一刻,我和舒月……大概就已经猜到,我们要玩的,会是什麽样的游戏了。」

「观众就定位後,主持人开始了他的开场白:『面向绝望,才能走向希望!这次的玩家,能否完成这三天的残酷任务,赢得他们梦寐以求的愿望呢?让我们大家,一同见证!』」

「他开始说明规则,只要我们完成三天的游戏,就能实现愿望。我们随时可以放弃,但会失去一切。同时,如果我们在游戏中消极应对,会被警告,警告三次,就直接取消资格。」

「他简单地介绍了我们,说丈夫约四十岁,是个身材维持得还不错的男人。妻子约三十二岁,保养得宜,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还『贴心』地告诉观众,我们家中有烦心事,所以脸上才带着疲态与愁容……」

「最後,他假惺惺地说:『那麽,在游戏开始之前,我们还是要尊重这对玩家夫妻。请在五分钟内,确认已经了解规则,并决定是否要进行这三天的游戏。』」

「我转头看着舒月,四周都是观众,她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我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为了孩子,我们……我们一定要撑到最後。』她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抬起头,对着主持人,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们……准备好了!』」

「很好!」主持人夸张地鼓掌,「那麽,第一关——『坦诚相见』,现在开始!」

「目标很简单,」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夫妻两人,需在各位贵宾的面前,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并将衣物放入储物篮中即可。」

「为了增加趣味性,我们提供了两个选项。选项一,你们夫妻俩在十分钟内,自己脱光所有衣物,然後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选项二,我们用掷骰子的方式,共掷十次。掷到1丶2丶3,由丈夫刑默脱一件;掷到4丶5丶6,由妻子舒月脱一件。每一次,只有两分钟的脱衣时间。」

「醒来时,我们脚上的鞋袜就已经被脱掉了。当时我身上穿着POLO衫丶西装裤和内裤,共三件。舒月身上是上衣丶长裙丶胸罩和内裤,共四件。主持人『好心』提醒,如果选择选项二,掷完十次後即使身上还有衣服没脱掉,也算过关,不用再脱了。」

舒月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对这个游戏展现出极度的抗拒,她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但在三分钟的心理建设後,我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二个方式。我们都在心里抱着一丝侥幸,万一……万一掷到456的次数够少,舒月就有机会不用……不用完全**。

「真是充满人情味的选择啊!」主持人赞叹道,「那麽,为了奖励你们的勇气,我再给你们一次『替代』的机会。只要自己身上还有衣物,当对方必须脱衣时,你可以选择脱下自己的一件,来代替对方一次。」

话音刚落,一台吊臂从上方缓缓垂下一个置物篮,里面放着一颗约莫篮球大小的海绵骰子。我走上前,颤抖着手,拿起了那颗决定我们尊严的骰子。

「很好,那麽,可以开始了。记住,脱下的衣物,要放进这个篮子里喔。」主持人的语气像在逗弄宠物。

我深吸一口气,将骰子向上抛出。

「啪。」骰子落地,点数是「2」。轮到我。我没有犹豫,迅速脱下身上的POLO衫,扔进篮子里,露出了没有太多肌肉线条丶但还算结实的胸膛与腹部。

第二次掷出,是「6」。轮到舒月。我立刻大喊:「我替代!」然後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扔进篮中。台下响起一阵惋惜的叹息声。

第三次,是「1」。还是我。我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地褪下了最後的屏障——我的内裤。当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我私处的肌肤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但我没有用手去遮挡我的**和睾丸,既然避不掉,那就大方一点。我昂着头,将内裤扔进篮子里,台下甚至响起了几声对我这份「坦然」的赞扬。

第四次,是「2」。我已经全裸,无需再脱。我心中一阵窃喜。

第五次,是「4」。我的心沉了下去。轮到舒月。她脸色惨白,动作极其缓慢地,一件一件解开上衣的钮扣。当上衣滑落,扔进篮中时,她那被一件粉蓝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丶丰满的**,就这样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观众席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骚动。

第六次,是「3」。无需脱衣,我们都松了口气。

第七次,又是「5」。命运的骰子再一次指向了舒月。她看向台下那些面具後方透出的丶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羞愤与恐惧让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不能哭……哭了他们只会更高兴……)舒月在心中对自己嘶吼着。(这是游戏,既然是游戏,就有规则可以利用……为了儿子,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我看着计时器上的时间一秒秒流逝,心急如焚,正要催促她时,只见舒月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没有去解胸罩的扣子,也没有去碰长裙的拉炼,而是对着台下那些观众,缓缓地蹲了下去。

长裙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完美地遮蔽了她的身体。在所有观众不解与好奇的注视下,她将微微颤抖的手,伸进了长裙底下。那片黑暗的丶仅属於她与我的私密空间。

(快点……快点……)她的指尖触碰到内裤的边缘,那蕾丝的触感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灼人。她能感觉到外面那些视线,彷佛能穿透布料,烧灼着她的皮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它落下。

她摸索着,将内裤褪下,蜷缩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然後,她缓缓站起身,在观众期待的目光中,将手从裙底伸出,张开手掌。那团小小的丶带着她身体馀温的布料,被她带着满脸的屈辱与一丝挑衅,扔进了置物篮中。

她全程用裙子遮挡,观众们期待的春光什麽也没看到,顿时爆发出阵阵不满的抱怨声和嘘声。但同时,也有人为她的聪明和冷静发出了赞叹。

第八次投掷,骰子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最终停下。点数,依然是「5」。

那一瞬间,舒月刚刚用聪明才智换来的一丝喘息空间,被彻底击得粉碎。那点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为什麽……又是我……)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他们就是想看……想看我的**……想看我的一切……我没有东西可以替代了……我做不到……)

儿子的脸庞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苍白的小脸和微弱的呼吸,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不……我不能放弃……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看到她彻底崩溃了,立刻冲过去,用我**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试图用我的体温,为她隔绝那些冰冷的视线。「没事的……没事的,有我……」我只能无力地重复着。

被我抱在怀里,舒月感受到了一丝短暂的安全感,但这份安全感却更加凸显了现实的残酷。我们两人**相拥,像两只被剥了壳的蜗牛,无助地暴露在猎人的注视之下。也许是我的拥抱给了她最後一丝力量,她在我的遮掩下,颤抖着将手绕到背後,摸索着那冰冷的金属扣环。

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好几次都没能解开。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终於,「喀」的一声轻响,那小小的扣环应声而开。

那声音,是她最後一道防线崩溃的声音。

粉蓝色的胸罩松开了束缚,当我将那件还带着她体温和泪水的布料放入篮中时,舒月立刻本能地用双臂死死地环抱住胸前,护住自己那对因为寒冷与羞辱而微微颤抖丶饱满雪白的**。

只剩下两次了。两次……只要接下来的两次骰子,点数都是1丶2丶3……她就能保住最後的一点尊严。那条长裙,是她身为一个女人丶一个妻子丶一个母亲,最後的遮羞布。

(求求你……求求你……)舒月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向着她从不相信的满天神佛。(只要两次……只要保住这件裙子……我什麽都愿意……)

我拿起骰子,感觉到它的重量前所未有的沉重。我将它抛出。

第九次投掷。

时间彷佛变慢了。骰子在空中翻滚,舒月的目光死死地跟随着它,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它落地,滚动了几圈,最终,停下。

鲜红的点数,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6」。

那一瞬间,舒月感觉自己世界里的声音全部消失了。耳边只剩下希望彻底碎裂的「嗡嗡」声。她脑中一片空白,随即被无边无际的冰冷与绝望所吞噬。

(不……不要……)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绝美的脸庞上疯狂滚落。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被撕碎的落叶。

「我做不到……」她的声音破碎而嘶哑,充满了哀求,「老公……我真的做不到……我只剩下这个了……求求你……不要逼我……我会疯的……我做不到……」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传来的绝望与颤抖,心如刀割。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计时器上那冰冷的红色数字,像催命的符咒,飞速跳动。

我看着怀中哭泣的妻子,再想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一分钟过去了……

就在计时器只剩下最後十五秒的时候,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们就会被判消极应对,失去资格,那孩子就……

我心一横,像是做出了某个残酷的决定。

我猛地推开舒月抱住我的双手。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动作,而是充满了决绝与残忍的切割。她错愕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背叛感。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我迅速蹲下,抓住她长裙的裙摆,闭上眼睛,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丝滑的布料瞬间滑过她的腰丶臀丶和大腿。我没有停顿,身体顺势往前一顶,将还在发愣的她顶得向後退了两步,双脚正好从裙子里脱离出来。我抓起那件长裙,以最快的速度扔进了置物篮中。

「时间到!」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我们……过关了。

然而,舒月却被我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彻底惊呆了。她的双手被我推开,失去了我的遮挡,最後的遮蔽物也被瞬间剥夺。

时间,在那一刻,彷佛凝固了。

就这样,在短短的三秒钟内,她处於一个完全**丶毫无任何遮掩的状态,呆立在货柜中央。

世界变得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几十道灼热丶贪婪丶兴奋丶狂热的视线,像无数只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抚摸。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是如何流连在她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挺立的**上;如何扫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後,又是如何像饿狼一样,聚焦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浓密黑色阴毛所守护的丶最私密的**和**上。

她的肌肤因为这无形的侵犯而泛起鸡皮疙瘩,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想要躲藏,但她的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三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理智回笼,当她意识到自己最不堪丶最脆弱的样子,已经被丈夫亲手剥开,展现在这群陌生人面前时,一声凄厉的丶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啊——!」

她整个人崩溃地蹲下,双手不是抱胸,也不是遮掩下体,而是绝望地抱住头,彷佛这样就能隔绝全世界。她放声大哭,哭声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尊严被碾碎的绝望。

而我,沉默不语,只是蹲在她身旁,再次将她**而颤抖的身体,紧紧地丶充满了愧疚地,拥入怀中。

与舒月撕心裂肺的痛哭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现场观众席上爆发出的丶雷鸣般的第一次沸腾。

有人吹着口哨,高声称赞我最後的「果决」;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大声评论着舒月的身材:「妈的!这身材真是极品!那对**,那片黑森林,很不错,赞!」还有人举起手臂,像是在欣赏一场完美的演出,高喊着:「这最後的展现,堪称绝望的艺术!」

此时装着我跟舒月所有衣物的置物篮被从上方吊离,我们现在真的是一丝不挂的在这个透明展示货柜之中了。

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等我们的哭声稍歇,才用他那没有温度的声音说道:「恭喜两位玩家,成功通过第一关。请两位平复一下情绪,稍作休息,我们很快……将进行第二关的游戏。」

主持人转过身,面对着狂热的观众,而在那华丽的金色面具之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心中想着:

「当然要让他们选择掷骰子脱衣啊,一件一件脱才好看啊。骰子是我们的,怎麽可能会出现,没有完全**的情况呢?」

「游戏的进行,都在我们的剧本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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