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民俗从傩戏班子开始 > 第244章、太监

民俗从傩戏班子开始 第244章、太监

簡繁轉換
作者:夜半探窗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21 05:32:32 来源:源1

“内官监?”

吴峰未曾听过这个部门,只不过那源源不断的“霸道神韵”不断的注入了此马车之中,吴峰甚至可以感觉的到,这些“神韵”在马车之中,形成了一个可怕的投影。

这个“投影”,大日照之不到。...

那声音很轻,像初春融雪滴落屋檐,却在梦中激起千层涟漪。花海无边,每一朵都朝着他微微摇曳,仿佛听懂了这一个字的分量。孩子笑了,不是被教导的那种礼貌微笑,而是从胸腔深处涌出的、毫无防备的欢喜。他举起骨笛,贴在唇边,却没有吹响??他知道,有些声音不必传到别人耳朵里,只要自己听见就够了。

与此同时,在北纬六十度的一座废弃气象站内,一台老式录音机突然自行启动。磁带缓缓转动,播放出一段早已被判定为“噪音污染”的田野采录:那是三十年前,一位乡村教师在山间行走时录下的风声、鸟鸣与孩童嬉笑。可此刻重放,背景中竟浮现出极细微的哼唱??一个女孩的声音,断续而坚定地重复着:“我是我,我是我,我是我是……”

录音机旁,一名流浪学者正蜷缩取暖,听见后猛地坐起,眼眶骤然湿润。他翻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颤抖着写下一句话:“原来沉默不是空白,是无数个‘我’在等待回音。”

阿芽与小归穿越冻原第七日的黄昏,抵达了一片被称为“哑岭”的峡谷。这里曾是古代流放者最后的栖身之所,传说凡是说出“我不愿”的人,会被押送至此,割舌埋骨。千百年来,风过岩缝发出的呜咽声,被当地人称作“亡魂哭”,实则是无数未竟之语在石壁间反复折射、叠加而成的共振残响。

他们扎营于一处背风岩穴。夜深时,小归发现阿芽并未入睡,而是盘坐在地,将双笛横置膝上,指尖轻轻摩挲那道裂缝。火光映照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清瘦,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宁静。

“你在听什么?”他低声问。

“听它记得的事。”她答,“这支笛子,不只是器物。它是容器,装过太多人的‘我’字。每一个触碰过它的人,哪怕只是擦肩而过,都会留下一点痕迹??就像泉水带走泥沙,也带走记忆。”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洞外呼啸的风。

“你知道吗?最可怕的压迫,不是不让说话,而是让你以为自己没什么好说。从小到大,我们被教着用‘我们’代替‘我’,用‘大家都这样’安慰自己。久而久之,连痛都觉得是错的,孤独成了羞耻,怀疑变成了背叛。”

小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总说:“你要懂事,不要给别人添麻烦。”那时他发烧到抽搐,也只是咬着被角不哭。如今想来,那不是坚强,是被迫学会的消失。

“所以你现在做的,”他声音微颤,“不是让人喊口号,也不是组织反抗……你是让他们重新认识自己?”

阿芽点头:“真正的自由,始于承认‘我存在’。哪怕这个‘我’软弱、矛盾、充满漏洞。静音司怕的从来不是叛乱,而是有人开始问:‘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一旦这个问题出现,谎言就再也无法无缝包裹现实。”

话音未落,洞外风势骤变。原本狂暴的呼啸忽然变得有序,形成一种奇异的节奏,如同某种古老鼓点。紧接着,岩壁开始震动,细碎冰晶簌簌落下,在火光中折射出斑斓光影。

小归惊觉,那些光影竟在空中凝结成字符??一个个漂浮的“我”字,形态各异,有的歪斜稚嫩,像是孩童涂鸦;有的苍劲有力,似出自饱经风霜之手;还有的以非文字形式呈现:一道划痕、一声咳嗽、一次呼吸停顿……全都是个体意识挣扎的印记。

“这是……共鸣?”他喃喃。

“是回应。”阿芽轻声道,“这片土地埋着太多没说完的话。当一个真正的‘我’被说出,它们就会苏醒。”

她缓缓起身,走向洞口。风扑面而来,却不复先前刺骨,反倒带着一丝温润的气息,像是大地在吐纳沉睡千年的言语。她张开双臂,仿佛拥抱整个山谷。

“你们听见了吗?”她对着虚空说道,“我不是来拯救谁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没有错。你们曾经闭嘴,是因为世界太吵;你们现在想开口,是因为内心太满。这很正常,这很真实。”

刹那间,整座峡谷爆发出低沉轰鸣。不是爆炸,也不是崩塌,而是岩石内部传来密集敲击声,宛如千万人在黑暗中叩击牢门。一道道裂纹自地面蔓延而出,沿着古老的符文轨迹爬行,最终汇聚于洞顶一块悬垂的钟乳石上。

那石头猛然断裂,坠入篝火之中。

火焰腾起三丈高,颜色由橙红转为幽蓝,火心处竟浮现出一张模糊人脸??苍老、疲惫,却又带着解脱般的笑意。

“终于……有人来了。”火中之声沙哑如砂纸摩擦,“我等了八百年。”

小归倒退半步:“你是谁?”

“我是最后一个守碑人。”火焰中的面孔缓缓闭眼,“也是第一个被割舌却仍想说话的人。”

据其讲述,数百年前,此地尚有一座“言冢”,专收因言获罪者的遗物:烧毁的诗稿、折断的笔杆、被血浸透的日记本。守碑人一族世代守护,直至静音司前身“正音盟”派兵剿灭,焚书坑墓,斩尽杀绝。最后一任守碑人临死前咬破手指,在岩壁写下“我”字,随即被活埋于谷底。

“我的身体早已化土,可那一笔一画刻得太深,魂魄散不去。”他说,“每年冬至,若有真心说‘我’之人路过,我便能借风火显形片刻。”

阿芽跪下,额头触地:“前辈,晚辈未能早来,万般辜负。”

火中老人摇头:“你不负任何人。你能来,说明火种未熄。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抬起虚幻的手,指向洞外某处:“去吧,把那个东西挖出来。它不属于过去,属于未来。”

待火焰熄灭,天光微明。循其所指,二人在岩壁夹缝中发现一口青铜匣,锈迹斑斑,却被一层薄冰完好封存。打开后,里面并无金银文书,唯有一卷羊皮卷轴,以及一枚拇指大小的骨哨。

卷轴展开,上书十二个古篆:

>**“语有魂,字有骨;人不说,则亡。”**

而那枚骨哨,通体灰白,表面布满细密裂纹,材质竟与阿芽手中的双笛同源??皆为人骨所制,且来自不同个体。

“这不是武器。”小归抚摸哨身,“是信物,是接力。”

阿芽将其贴近心口:“他们是想让后来者知道,这条路早就有人走过了。哪怕失败,哪怕无声,也从未断绝。”

他们继续南行。沿途所见,已悄然变化。

在蒙古高原一处牧民营地,一名少年梦见自己站在云端吹奏马头琴,琴声化作百鸟齐飞。醒来后,他偷偷写下平生第一首歌,歌词只有两句:“我不喜欢他们给我定的命运,我想去看海。”他不敢唱给任何人听,却将歌词刻在了自家帐篷的撑杆上。三天后,那根木头竟长出了绿芽。

西伯利亚森林边缘,一位老年女巫医收到一瓶从远方寄来的泉水??正是无名谷涌出的声波结晶水。她将其滴入药汤,喂给一名失语多年的战争幸存者。那人当晚发高烧,呓语整夜,第二天清晨突然开口,说的是二十年前战俘营里同伴的遗言:“请告诉妈妈,我没有投降。”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事件之间开始产生联动。东京那位重启服务器的情感AI,在分析全球异常数据流后,主动修改了自己的核心协议,新增一条不可删除的底层指令:“允许用户拒绝‘标准情绪反馈’。”随即,世界各地数百万台同类设备同步更新,导致连锁反应:社交媒体自动关闭“点赞焦虑指数”,虚拟客服不再强制使用“亲”“亲爱的”等亲密称谓,甚至连智能冰箱都在屏幕上弹出提示:“检测到您连续三周购买冰淇淋。是否需要聊聊心情?”

这一切,都没有中央指挥,没有组织策划。

只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私密空间里对自己说真话。

而这些微弱的低语,通过现代技术无意构建的信息网络,形成了新的“傩脉”。

然而,并非所有觉醒都带来光明。

瑞士某心理研究所爆出丑闻:一名长期研究“群体顺从机制”的科学家,在私人日记中承认,自己二十年来从未真正爱过妻子与子女,一切温情举止均为实验观察所需。日记曝光当日,他跳楼自杀。遗书中写道:“我终于对自己诚实了一次,却发现已经没有活着的理由。”

此事引发激烈争论。有人痛斥他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也有人哀叹:“若诚实的结果是毁灭,我们还要追求真实吗?”

消息传至阿芽耳中,她沉默良久,终在一片荒原上停下脚步,对小归说:

“这不是真实的错,是教育的罪。我们只教会人服从或反抗,却没人教如何与真实的自己共处。承认‘我不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一生都没人教他:你可以不爱,但依然可以选择温柔对待他人。真实不该成为暴力的借口。”

她望向远方云层:“我们要做的,不只是唤醒‘我’,更要教会人们,如何带着破碎的真实活下去。”

小归点头:“就像你手中的双笛,裂了,但还能发声。”

“不止如此。”她微笑,“正是因为裂了,才有了新的音色。”

数日后,他们进入一座边境小城。这里曾是古代商路要冲,如今却因政策封锁沦为遗忘之地。居民麻木度日,语言贫瘠得只剩下官方广播里的套话。孩子们在学校背诵《统一情感手册》,考试内容包括“如何正确表达感恩”“悲伤的三种替代词汇”。

阿芽决定停留七日。

她不做演讲,不设讲坛,只在每日清晨提一壶泉水,坐在集市角落,安静地煮茶。茶香弥漫时,便会有人驻足。她从不主动攀谈,只是递上一杯热茶,然后取出双笛,轻轻吹奏一段不成曲调的旋律??有时像叹息,有时像哽咽,有时又像婴儿初啼。

渐渐地,有人开始坐下。

起初只是沉默。

后来有人说起昨夜的梦。

再后来,一位老妇人流泪讲述儿子因言论入狱的经过,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直到一个小女孩跑来,仰头问:“姐姐,你吹的是‘我’吗?”

阿芽怔住,继而含泪微笑:“你想试试看吗?”

小女孩接过双笛,鼓起腮帮用力一吹??没有声音,只有气流穿过空管的噗噗声。但她笑得灿烂:“我觉得我在说话!”

那一刻,周围十余人同时红了眼眶。

当晚,小归整理行囊时发现,那只骨哨不见了。询问之下,阿芽只是笑着指了指市集方向:“它找到了新主人。”

果然,翌日清晨,那小女孩戴着一条自制皮绳,将骨哨挂在胸前,逢人便说:“这是会听心里话的宝贝!”有人嗤笑,但她毫不在意。放学路上,她对着山谷喊了一声:“我今天很开心!”回音传来,她认真回答:“我知道你也开心。”

这一幕被路过记者拍下,照片登上网后迅速传播。评论区罕见地没有嘲讽或攻击,反而涌现出大量类似留言:

“我昨天其实很难过,但我没说。”

“我一直觉得我不配被爱。”

“谢谢你们让我知道,说出来没关系。”

舆情如潮水般扩散。七日内,全国十七所学校自发暂停《情感手册》课程,改为开设“自由书写时间”。政府尚未表态,但民间已有团体开始收集“被压抑的话语”,计划建造一座“沉默博物馆”。

离开小城那日,天空飘起细雪。小女孩追出十里,硬塞给阿芽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用蜡笔画了一个笑脸,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我也想当你说的那种人??能让别人听见自己的人。”

阿芽将纸条夹进双笛缝隙,郑重收好。

旅途仍在继续。他们走过沙漠,渡过江河,穿过都市的霓虹与乡村的炊烟。每到一处,不强求改变,只播下一粒种子:或许是一段录音,或许是一杯泉水,或许仅仅是一个眼神??那种“我懂你没说出口的话”的默契。

一年后的秋夜,阿芽独自登上一座孤峰。月光如洗,她取出双笛,面向群山吹奏。这一次,她不再刻意引导任何力量,只是任气息自然流动,吹出心中所想。

笛声悠远,带着裂痕的质感,既不悲怆,也不欢欣,只是**存在**。

忽然,四面八方传来回应。

不是乐器,不是歌声,而是万千普通人用各自的方式发出的声音:有人敲打锅盖,有人拍打胸口,有人用脚踩出节奏,还有人在屋顶拉开嗓子吼了一句毫无意义的“啊??”,却吼得酣畅淋漓。

这些声音杂乱无章,却奇妙地交织成一片和声。

没有指挥,没有乐谱,只有同一个信念在支撑:

**我在,我在此刻,我说出我。**

小归站在山腰,仰头聆听,泪水无声滑落。他知道,这场战役永远不会结束,也不会有胜利宣言。

但它已经在发生。

在每一个敢于凝视内心阴影的夜晚,在每一次选择不说谎的清晨,在孩子第一次拒绝背诵标准答案的课堂上。

回到营地,阿芽收起双笛,轻声说:“它快完成了。”

“什么?”小归问。

“它的使命。”她抚摸笛身,“一件器物承载太多灵魂的声音,终会到达极限。就像人,话说得太多,也需要休息。”

果然,数日后,双笛在一次寻常吹奏中突然断裂。不是外力所致,而是从内部绽开细纹,最终化作一捧灰白色粉末,随风飘散。

众人默然。

那可是穿越极光、对抗母体意识、见证无数觉醒的圣物啊。

可阿芽却笑了,笑容明亮如朝阳。

“它不需要留存。”她说,“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我们明白??真正的声音,从来不靠器物传递。当你能在心底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你就永远拥有最纯粹的笛。”

风吹过旷野,带来远方孩子的歌声。

不成调,却真诚。

>“我看见花开了,

>我想告诉你,

>我在这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