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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里克的崛起 第1972章 留里克在那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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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重生的杨桃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22 12:24:54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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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铁卢,有关波澜壮阔的故事在844年深秋根本不存在。

一条罗马古道横穿这片荒芜的丰水平原,留里克的骑兵集体置身其中,他们不得不依赖罗马古道排成狭长队列,因为前些日子下了一段秋雨,如今看来有些枯黄的杂草之下还是巨大的湿滑泥淖,那样的环境战马可以勉强通

行,若是指望马儿如同在草原上驰骋,非得集体打滑跌倒。

无聊的行军缺乏一些乐子,阳光照在所有人的面庞,深秋似乎也不冷了。

到底此地就是滑铁卢,本地区整体是多森林的,空旷大草地置身森林区域实在是异类。

留里克闲适地松开缰绳,聪明的马儿看到道路两旁的杂草,也知道应该严格按照道路走向前进。他有感而发地慨叹:“的确可以成为一片完美的战场啊。可惜,现在的吉尔伯特肯定不愿在和博杜安打一仗。”

“您渴望他们打起来?”菲斯克好奇地问。

“我说过吗?”

“呵,公平的说这地方的确适合决战。’

“也许未来会成为一片决战原野。”留里克耸耸肩:“至少不是我们的时代。至少......我不会指挥一万名骑兵在湿滑的雨后全力冲锋。”

菲斯克不懂国王说的那些有何深意,他倒是听到一点,那就是大雨之后骑兵集团不可狂奔。

既然提及了可能的冲突,但拉蒙高和弗兰德斯的确曾打得头破血流,这才逼得博杜安将修道院改造成军事要塞,纵使教士反对这种行为,布鲁塞尔要塞还是建成了。

博杜安可以,吉尔伯特是否也行呢。

拉蒙高的老伯爵已经故去,年轻的吉尔伯特临危继承爵位。彼时的青年意气风发,前往亚琛得到“皇帝”洛泰尔的赐爵,然后戏剧性地遇到公主伊明加德......

或是出于领地防卫的深层考虑,亦或完全是年轻人管不住**。

公主车队被袭,公主本人被“囚禁”在那慕尔城内。皇帝当然要顾全王室的颜面,就算那小子绑架了自己的女儿,洛泰尔也不能今天给小子封爵,过段日子就因为此时否认爵位。法兰克还需要拉蒙高伯国作为屏障,以及作为制

衡弗兰德斯的工具,就承认了现实。

仅就事实而言,拉蒙高成功与王室联姻,年轻的吉尔伯特以这种蛮横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现在,他在面对罗斯人大规模入侵的战争中,穷尽一切手段终究落得一个惨败。骄横的心不复存在,年轻人已经被打醒。

他带着残部、带着从巴黎和兰斯掳掠的财富顺利进抵圣康坦,宣布苏瓦松伯爵战死与全家被杀的事实,又宣布查理王子已经称王,以及拉蒙高对圣康坦有着无可辩驳的主权。

此举震惊整个城市,教士们以为变了天!

人人都知道眼前的小子当年做过多少野蛮恶行,他能霸占公主,现在又要霸占修道院财产了?然而吉尔伯特已不再骄横,面对苏瓦松主教,态度也缓和下来。到底他已经与加洛林王室成婚,苏瓦松大主教本身也是王室的分

支,细算下来彼此算是亲戚。

有了一定亲属关系就能拿来做文章,吉尔伯特宣布圣康坦一切照旧,当地依然奉行着教团自制的原则,伯国不会对这边收税,当地人也不用担心被征兵。以为会被军队洗劫的教士、民众长出一口气,然后......他们看到拉蒙高

伯爵做出一个惊人举动??横穿蒙斯沼泽。

大沼泽并非无路可走,只要骑兵找到树林,贴着林子边缘摸索着北上,只要抵达本地的分水岭后,他们就算正式进入伯国的实控区了。

吉尔伯特顺利抵达了桑布尔河,沿着这条小河走向下游,抵达与马斯河的交汇处,远征一年,难说成败的拉蒙高军,在损失绝大多数兵力后回到了出发之地。

到底去年的列日大主教拼拼凑凑组织了一万大军,吉尔伯特自诩好女婿,被妻子哭哭啼啼说了一通后,就大手一挥调集伯国精锐出战,所以一万大军了超过一半都是拉蒙高军。

巨量的人口损失直接导致拉蒙高后劲乏力,吉尔伯特再也没有主动进攻的能力,现在连自保之力都极为匮乏。他回到那慕尔后就开始积极自救,顾得不手下农民们的悲鸣,靠着掠夺来的财富尽可能招兵买马。他深知无力恢复

往日辉煌,至少招募一些新兵维持体面也好,奈何应者寥寥。或是因为村民都吓坏了,跟随这样的贵族出战,农夫只有潦草战死的份儿,他们不敢当兵。亦或是,伯国是适龄青年已经不多,只有多年之后那些男孩长大了,自己才

可能招募更多士兵。

拉蒙高伯国完全采取守势,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好像突然老了二十岁。

有限的兵力开始加强一些边境据点的防御,曾经西部地带的一座进攻型据点,在他的授命下,当地村民开始伐木建造永备工事,一座木堡拔地而起。

吉尔伯特曾命令部下横穿滑铁卢原野,去北部的布鲁塞尔要塞一探究竟。他曾想试着啃下弗兰德斯人的一些地盘据为己有,这样扩充了实力也好向国王邀功。奈何撤下来的士兵声称他们看到了阻挠进攻的河流以及一座坚城,

他就打消了进攻计划,然后,罗斯人来了......

已经是深秋,难道还有新的战争?

拉蒙高伯国疲态尽显,近邻弗兰德斯伯国情况也比较糟糕。吉尔伯特并不信任博杜安,到底彼此签订了和平条约,总不能彼此签约不过两三个月就惨遭毁约?果真如此,自己还真的难以招架。

吉尔伯特就命令西部的要塞严密盯着滑铁卢平原,他告诫守军千万不能相信弗兰德斯人,一旦发现有军队出现,必须快马加鞭将情报送抵那慕尔城。

就这样,持续进军的留里克命令部下高扬旗帜,彼此已是盟友,最好让吉尔伯特的人早早看到罗斯军队,免得引起误会。

不久,森林再现,意味着罗斯骑兵已经离开滑铁卢荒原。

他们穿梭林子很快就见到了不现荒草的平地,定睛一瞧那分明是割过麦子的田地。

附近存在村庄,留里克紧急命令部下保持镇定,任何劫掠行为都被禁止。他也命令战士准备好武器,到底是进入另一位大贵族领地,军队不首先进攻,必要的防备不可松懈。

就如留里克估测的那样,在这天傍晚十分,前方果然出现了一片有围墙的城市。

数名斥候奉命快马打探情报,他们明明高举着罗斯旗帜,纵使夕阳把旗帜照成橘黄色,上面的X型条纹清晰可辨,难道守军还看不明白?

斥候抵达木墙之下,他们操持着蹩脚的法兰克语喊话,岂料遭到的竟是守军的箭矢阻击。

箭矢未伤及斥候分毫,他们纷纷撤回,大家聚集在国王身边,只见一人憋忿怒斥:“大王,看来回家了的吉尔伯特又在与我们为敌。”

话音未落立刻就有很多战士起哄,有人更是嚷嚷着全军出动荡平木堡。

“得了吧。”留里克摆摆手,“就像是吓坏了的小猫也会弓着身子哈气,你们手里都有小猫把玩,难道不懂?我们把吉尔伯特的人吓坏了。”

菲斯克小道:“拿猫作比较确实有趣,好在我的小黑猫一切完好。”

“贝雅希尔养的那只也正常。”

“如何?既然应该是误会,我们该怎样告诉他们我们不是敌人。”菲斯克再问。

留里克没有多想:“大军开赴,就在那座堡垒之外扎营。我们不进攻,也不要让他们的箭矢打过来。我们继续向城里释放信箭,让守军去给吉尔伯特通风报信吧。除非......那小子现在没回来。”

算着日子的留里克估计吉尔伯特已经回家,他就这样带着大军将无名的木堡围起来,偏偏留下一个缺口好让守军悄然出门报信。显然木墙之上只有零星晃动的亮点,并不大的木堡怕是守军也只有一丁点,罗斯军摧毁一座简陋

木堡并不难,留里克没有对一群吓坏的兔子重拳出击。

绑着信的箭矢已经投射进去,至于守军为何没有动静,恐怕......他们非得等到夜幕降临才敢靠着夜幕掩护去通风报信。

留里克这便命令全军就地扎营,他们就在旷野里伐木点燃篝火,即便附近有着明显的村庄。

森林附近突然有一些晃动人影,前去探查情况的骑兵发现是逃跑的村民。当有战士实在手痒痒发动追击,以及打算进入村子摸些家禽鸡蛋回来,他们的指挥官呵斥这种抗命行为,不甘心的战士就只能灰溜溜地撤回来了。

不过布洛迪带兵发现了一座毫无防备的修道院,大喜的他立刻带领手下冲了过去。

一批罗斯骑兵突然出现,直接挡住修士们的逃亡之路。那些身披黑袍的教士大吃一惊,坐在马车上的人们干脆在某个沙哑声音命令下全力逃跑!御夫猛一甩缰绳,马车载着一车教士猛地拐弯,或许是乘客太多,亦或是装运的

东西带贵重

布洛迪只是稍稍追击,那马车竟突然侧翻,拉车的双马也跌倒在路边的草地上,马匹艰难爬起来,奈何车辕已经断裂,所有教士重重摔到草地里,吃了一记嘴啃草后还不望着逃命。其中的一位老教师竭力喊痛,年轻教士使出

全力要把老人从车下拔出来,岂料老人刚刚脱困,顾不得腿伤就要走,就被罗斯骑兵围上了。

骑兵持剑不为杀戮只为威慑,所有来不及逃走的教士旋即被俘虏,但布洛迪没有更进一步,他只是好奇眼前的家伙何为一个劲念叨“弗兰德斯”一词,莫非是认错人了?

不敢大意的布洛迪命令部下将俘虏死死盯住,其余一概都不准做。

他亲自撤到国王身边汇报自己的奇特发现。

“被俘的教士?”留里克目光敏锐起来。

“千真万确,那边的树林旁边居然有一座修道院。”

“你没有进去掠夺金银吧?”

“没有。而且......”布罗迪憨憨一笑:“我似乎抓到了他们的修道院长,他们似乎也以为我们是弗兰德斯人。”

“哦?”留里克恍然大悟,接着也笑出声:“你来带路,让我去看看教士的身份。”

很快,戴上黄金桂冠的留里克骑着高大的法兰克马出现在俘虏面前,他俯视着所有坐在草地上一副狼狈样的教士们。

他以拉丁语闻讯一番,所有惊恐的教士都为之一振。

“你?”那位老教士一直捂着右腿,他吃力地抬起头,赫然看到眼前的青年金发又有金冠:“你会说拉丁语。你们不是弗兰德斯人?”

“朋友,你认得我么?”留里克客套道。

“......“

“难道拉蒙高伯爵吉尔伯特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吉尔伯特是否回来了?你......又是谁?这座修道院又是什么?我们遭遇的木堡是为了防备谁。你说吧。”一连串疑问下来,老教士脑袋一团乱。

“你?你们?难道是罗斯人?”

“是吉尔伯特的盟友。我们......的确是罗斯人。放心,我无意袭击你们。你是谁?”留里克笑着继续问。

这一刻真相大白。

拉蒙高伯国整体处于列日大主教区的管辖下,又有一些小型教区也纳入列日主教的管辖名单里。

那慕尔城的正西方是Laubacum小教区,它的核心是圣皮埃尔修道院,有超过十个村庄是教会的采邑,财税和征兵方面在原则上不受伯爵吉尔伯特的节制,除非伯爵觉得很有必要时大手就会伸过来,譬如一座木堡在修道院

旁边拔地而起。

修道院长叫做哈伯特,也许此人还有其他身份,留里克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个哈伯特是否可以立刻利用。

不需要吓唬,既然此人的上级就是列日大主教哈特加,只是告知了此人一些真相后的哈伯特果然选择合作。就是......获悉真相之后,哈伯特的双眼一度瞪得如铜铃。

留里克无意在就诸如列日主教现在的情况做描述,否则有关故事说上一天一夜就不会结束。

“你这是要逃到哪里?森林中?”

哈伯特先是一怔,然后支支吾吾说了一些难懂的话。

“我懂了,森林里有你们的避难所?你害怕我的军队冲进去杀人?”留里克笑着耸耸肩:“我和你们的伯爵是朋友,这一次只是来吉尔伯特的领地做客,却有人误会我们是杀手。难道这就是你面对客人的态度?”

做客?世间哪有带着骑兵军团来做客的?大军还是从弗兰德斯领地内冲出来,很难不让人起疑。

留里克注意到老教士的闷闷不乐,他干脆说道:“你的马车坏了,我可以分出一辆车,你坐上车去那慕尔城一趟,告诉吉尔伯特罗斯国王来到了。”

教士原本不愿给一位“蛮族国王”好脸色,凡是都有例外,就是眼前的家伙指挥军队硬是杀得拉蒙高远征军损失惨重。无数女人哭泣他们的丈夫惨死埋骨他乡,最近才获悉消息的修道院干脆举办了一场弥撒,以悼念那些战死的

亡魂。

修道院长哈伯特心情五味杂陈,他想要本能拒绝却有不敢不拒绝,想了想干脆说:“贵族们做了约定。也许......强大的您可以亲自去那慕尔城一趟。我想,您会恪守与拉蒙高的盟约?”

“呵,你在质疑我的威信?”留里克干脆指着修道院:“如果我要背盟,你的修道院就会被洗劫,然后一把火焚毁,连带着你的脑袋也会被砍下来。”

一番话下来干脆吓的哈伯特裆部不堪地湿润了,老修士被吓坏了,哆哆嗦嗦嘟囔:“您......千万不要这么做。”

“我怎么会伤害盟友呢?看来你受伤了,也许我应该保护你。”

完全不顾教士们的反对,留里克下令将全部找到的教士软禁起来,固然是提供食物和饮水,他们被监视着,这一夜谁都别想跑。

入夜,罗斯战士尤其盯着修道院长哈伯特,那些埋伏起来的战士很高兴感到,的确有人从木堡内悄悄离开,看来是去给那慕尔城送信的。

吃过一些干粮后,所有教士乱糟糟的心情安定下来,修道院没有遭遇任何破坏,暂时它就是软禁教士的囚牢,一夜间也没有任何教士逃走。

以圣皮埃尔修道院为核心,一座名为沙勒罗瓦的城市或许会在未来拔地而起,至少本地濒临河流地势平坦,附近已经存在一批村庄,现在新增一座军事木堡,罗马古道直连那慕尔城,它有发展成大型定居点的潜力。

逃出木堡的人不得不骑着一头驴去报信,修道院与那慕尔城的道路距离有约莫二十五公里,信使忍着疲倦驱赶驴子,等到顺利抵达城市,面对的自然也是宵禁状态的那慕尔。

守军按照规定直接将使者逮捕,不需任何审问,一则炸裂消息就令所有守军惊得不敢打瞌睡。

他们不敢怠慢,明知打揽伯爵夫人的清梦部队,然而事态重大又不得不报。

士兵攀登城堡木梯故意弄得脚步很大,睡梦中的吉尔伯特被吵醒,一肚子起床气的他拔出压在枕头下的罗斯钢剑,一个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就想弄死那个制造噪音的家伙。

妻子伊明加德受到惊吓,她干脆毛毯裹住头,露出一只眼睛,静看丈夫下一步要做什么。

丈夫回来之后安排了一系列的工作,她也获悉了无数惊人的情报。无论如何,伊明加德必须接受自己的父亲必然战败乃至被杀,也必须接受丈夫从忠臣变成了臣。她自己实在不好过,丈夫是真的担心伯国继承人问题,几天

以来自己都被折腾得不轻,最近随便走走都感觉双腿酸痛。

好在一切都是吉尔伯特的神经过敏,来者只是侍卫,然而汇报的惊人情报惊得吉尔伯特直接将剑狠狠砸在木地板上

“罗斯王留里克?你是告诉我,那个家伙已经在圣皮埃尔修道院了?”

侍卫愿以性命担保,还将缴获的罗斯箭矢和绑在上面的信件呈送给自己的主人。

看到布条的一瞬间吉尔伯特困意全无。

房间内的油灯全部点燃,意识到事态非同小可的吉尔伯特打算立刻整顿骑兵,待到拂晓时分全面行动。他不知道留里克何故突然跑到自己的领地,估计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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