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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恩威并施,子龙归心(第1/2页)

“需要什么,先生尽管开口,便是皇宫大内的药材,我也去求来!”

赵云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这位权倾朝野的卫将军,为他们一介白身,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华佗即刻挥毫写下一张药方。

王景接过,立即递给身旁管家:“速去,将府中若是没有,就去司徒府库,按方备齐!”

片刻之后,管家匆匆返回,面带难色:“将军,府库中珍品尽有,唯缺一味作药引,此物……据闻仅太后私库中藏有一块。”

赵云闻言,脸色骤变,此物关乎兄长性命,却近乎于御用之物,岂是臣子可求?

王景却神色不变,只对管家略一颔首:“知道了。”

他转向赵云,说道:“宫中药库,我自有几分薄面。子龙安心守护兄长,我去去便回。”

说罢,不待赵云再拜,已持方转身,其步伐沉稳,仿佛所求非皇家禁物,而是寻常柴草。

赵云望着那背影,心中震撼与感激交织,只觉此恩如山。

直至宫门将闭时分,王景才带着一个宫廷锦盒返回。

华佗立刻施为,以金针渡穴之术,辅以求来的珍贵药材煎汤灌服。

数个时辰后,赵岳脸上方有血色,呼吸变得平稳有力。

华佗拭去额汗:“旧疾已控住,但脏腑元气大伤,需静心调养一月。”

王景当即对管家吩咐:“子峰的调养,一切用度,均由府中负责。”

“安排静室,派几名细心的侍女与仆从日夜照料。”

为救赵岳奔波一整日,送走华佗,王景转身时,身形几不可察地微晃了一下。

虽极力掩饰,但那眉宇间深重的疲惫,却如一根针,刺进了赵云眼里。

这位在万军丛中斩将夺旗都气息不变的将军,此刻竟为他一介白身的兄长,显出了力竭之态。

赵云喉头猛地一哽,双拳紧握。

心中之前所有疑虑,顷刻间烟消云散,化为愿效死力的铁血决然。

次日,张仲景与董奉先后抵达洛阳,被径直请入卫将军府书房。

王景屏退左右,并无寒暄,目光如炬,扫过案前三位当世医道泰斗。

他直接将一卷帛书在案上铺开,开门见山。

“天下糜烂,百姓枉死者,十之五六倒于伤病饥馑。”

“空有仁心,救得几人?”

“我欲立三桩事,非为讨论,是请三位先生执掌:一曰医学堂,广传技艺;二曰医研堂,究天人之变;三曰革新伤患处理之法,将此‘十死五六’,变为‘十活七八’!”

此言一出,书房内空气骤然凝滞。

三位神医皆露惊容,这不仅因王景的霸道口吻,更因那“十活七八”的目标,近乎颠覆医道常理。

华佗最精外科,眼中精光暴涨,急问道:“将军所言‘革新之法’,究系何指?”

王景取出一卷帛书展开,其上图示简洁凌厉:“创口溃烂,高热不退,多非伤重,而是肉眼难见之‘微邪’侵染所致。凡疗伤之物——布帛、刀针、乃至医者双手,必以沸水煮过,或以烈火灼烧擦,灭此‘微邪’。我称此法为‘消毒’!”

“微邪?消毒?”

华佗如遭雷击,踉跄起身,打翻了身旁的茶盏也浑然不觉。

他双手颤抖地撑在案上,眼眶微红,声音嘶哑得近乎哽咽:“将军……您是说,老朽以往用刀救回,却又因溃烂高热而死的那些壮士……竟是折在这看不见的‘微邪’之手?!”

“若、若此法为真,天下痈疽疮疡之症,岂非迎来新生?!”

王景指节叩了叩案上帛图,声响不大,却让书房内为之一静。

“真假,试过便知。”

他目光扫过三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资财、人手,尔等尽可取用。”

“我想要的,不是空谈,是一套能让更多士卒、百姓活下来的章程!”

这番不容置疑的决断和毫无保留的支持,让三人神色一肃。

“是,我三人必配合将军完成。”

烛泪堆满了青铜烛台,窗外天色已泛起蟹壳青。

书房内,墨香与淡淡的安神香混杂,王景与三位神医的身影被拉长,投在绘有山河图的墙壁上,直至天明。

王景送走三位神医,站在廊下,望着初具规模的医政体系,连日来的疲惫与此刻的成就感交织,让他紧绷的心神稍稍一缓。

就在此时,赵莽悄然走近,低声道:“主公,探子来报,太傅袁隗刚刚秘密入宫。”

王景眼神中刚刚浮现的一丝舒缓瞬间冻结,转为冷冽,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老狐狸,终于有动作了?也好,且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

长乐殿内,南海龙涎香的青烟如游丝般缠绕,却驱不散那透骨而来的寒意。

太傅袁隗宽大的朝服袖摆垂地,躬身立于丹陛之下,姿态恭谨,声音却像淬了冰的钝刀,一下下敲在何太后的心防上。

“太后明鉴。王大将军旬月之间,诛董卓,稳洛阳,雷霆手段,功在社稷。”

“如今,其麾下‘寒门锐士’已控司隶,羽翼渐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1章:恩威并施,子龙归心(第2/2页)

“昨日更有奏报,言其欲兼领雍凉二州......若关西铁骑亦尽归其手。”

他略作停顿,让沉默的压力弥漫开来,才缓缓继续:“届时,封赏不足以酬其功,爵位不足以满其欲。”

“陛下年幼,汉室......将依何而立?”

何太后纤细的手指在凤袍宽袖中猛地收紧。

她看到的不仅是功高震主的王景,更是他身后那群如饥鹰饿狼般的寒门将领。

他们不像世家子那般爱惜羽毛,他们渴求的,是用战功将这百年世家构筑的朝堂,彻底撕碎。

“太傅。”

她的声音从珠帘后传出,努力维持着平静:“直言吧。”

袁隗抬起头,目光如古井,深不见底:“老臣以为,当为王将军,造一‘敌’。”

“敌?”

“颍川唐氏,乃清流之冠冕。若陛下聘娶唐瑁之女为妃,天下士林便会视陛下为‘自己人’。这不仅是联姻,更是竖起一面大旗——一面足以与王氏寒门系分庭抗礼的旗帜。”

“此乃阳谋,王景即便看穿,亦无从反对。”

何太后沉默了。

她脑中浮现出王景上次觐见时,次次谦卑有序,并未逾越之举。

但身为太后,她必须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良久,珠帘后传出一个字:“准。”

一道凤诏,当即从长乐殿发出,如离弦之箭,射向颍川。

......

数日后,颍川,唐氏府邸。

松柏森森,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不断那一道来自洛阳的凤诏所带来的凛冽。

族老们齐聚祠堂,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诏书供奉于主位,却无人敢轻易触碰。

“祸事!天大的祸事!”

一位须发皆白的族老捶胸顿足:“洛阳如今是虎狼之穴,王家如日中天,袁家盘根错节,我唐氏此时卷入,无异于以清流之身,蹈浑浊之水,百年清誉必将毁于一旦!”

“可太后懿旨,煌煌天威,岂是我等能够违逆?”

另一位族老满面愁容:“拒婚,便是抗旨,立时便有灭门之祸!”

首座之上,老族长唐珍闭目不语,手中盘着的玉如意已满是汗渍。

进亦忧,退亦忧,唐氏似乎已陷入死局。

“爷爷,诸位叔伯,”

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如玉石轻叩,打破了令人窒息的争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唐瑁之女唐婉,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襦裙,步入祠堂。

她年方二八,容貌清丽绝伦,眉眼间却无半分少女的怯懦,只有一种超越年龄的冷静,仿佛眼前并非家族存亡的危机,而是一盘待解的珍珑棋局。

“婉儿,你......”

唐珍睁开眼,面露不忍。

唐婉向长辈们盈盈一礼,目光却径直投向那卷凤诏。

“爷爷,您与诸位叔伯,皆将此诏看作索命的绞索。”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但在孙女看来,这,或许是我唐氏挣脱困局,更进一步的一次阶梯。”

“胡说!那洛阳......”

“洛阳是漩涡,亦是中心。”

唐婉打断了族老的呵斥,她的分析条理清晰,直指核心:“袁隗要的,不是一个任他摆布的木偶皇后。他需要一把‘匕首’,一把能插入王氏权力核心,搅动风云的利刃。”

“而王景......他威势虽盛,根基未稳,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帮他安抚天下士族、避免过早成为众矢之的的‘缓冲’。”

她缓步上前,指尖轻轻拂过诏书上的凤纹,如同抚过棋盘的经纬。

“他们双方,都想利用我唐氏。”

“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有了价值,有了转圜的余地。这并非死局,而是我唐氏百年来最大的机遇。”

唐婉转过身,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惊而茫然的面孔,最终定格在爷爷唐珍脸上,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决绝而智慧的光芒。

“袁氏想以我为刃,王氏想以我为盾。”

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但我颍川唐氏,传承数百年,从不做他人的刀盾。”

“我们,只做执棋的人。”

祠堂内,落针可闻。

所有族老都屏住了呼吸,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位平日里沉静寡言的族长孙女。

唐珍凝视着孙女,浑浊的老眼中,先是难以置信,继而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震撼,更有一丝绝境中看到光亮的希冀。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微颤:“婉儿...你,当真看清了这局?”

然而,无人知晓,唐婉此刻的冷静分析,不过是绝境中安慰亲人的强自镇定。

她哪曾看清这洛阳的滔天巨浪?

她强行将唇角勾起一丝极淡、却自信无比的弧度。

“爷爷,看清,让婉儿去吧。”

“婉儿既享家族荣养,自当为家族分忧。”

唐珍无奈叹息一声,太后懿旨无法阻拦,只能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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