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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毁灭大宋了吗? 第一百五十章 日本覆灭!谕万国诏,万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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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霜布林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11-21 05:40:03 来源:源1

大宋版图扩张。

一个冬天,岳飞、曲端两路统帅并未歇着,而是继续向周边诸国扫荡。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将海岸线以内,凡是内陆的诸国,全都必须被清扫干净。

绍武四十八年正月,长安紫宸殿。...

天光初透,晨雾未散。那支新笔握在觉岸手中,沉如古铁,却轻若无尘。墨痕未干的字浮于水面,随波微漾,仿佛不是他写下的,而是整片大地借他的手吐出的一口气。

“现在,轮到你了。”

话音落,井水不动,风亦止。但茶馆檐角悬着的铜铃,忽然轻响了一声??三年来第一次自鸣。

觉岸抬眼望去,只见门槛外站着一个孩子。

约莫七八岁,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脚上是裂口的塑料凉鞋,手里攥着一只破旧的铁皮盒子,边缘锈蚀,锁扣早已脱落。他不进屋,也不说话,只是盯着觉岸,眼神里有种不属于孩童的沉重。

“你从哪儿来?”觉岸轻声问。

孩子不开口,只把铁盒慢慢打开,从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纸已泛黄,四角磨损,像是被反复摩挲多年。他蹲下身,将纸轻轻放在门槛前的青石板上,然后退后三步,跪下,磕了一个头。

觉岸心头一震。

这不是礼神的动作,是还愿。

他起身走过去,拾起那张纸,展开。上面是一封家书,字迹娟秀而颤抖:

>“阿弟:

>我被带走那天,你说‘别说了,会惹祸’。我听了你的话,闭了嘴。可他们还是把我带走了。我在牢里写了这封信,托人捎出去,不知你收到没有。我不怪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说不出去的话,也许有一天,孩子能替我说。

>我的名字叫苏文清,1968年冬死于劳改农场,年三十六。

>若有人读到此信,请告诉我的儿子:爸爸没有背叛信仰,爸爸只是没能说完一句话。

>??兄留笔”

觉岸缓缓抬头,看向那孩子:“你是……苏文清的后代?”

孩子点点头,终于开口,声音细弱如丝:“我是他孙儿。奶奶临终前交给我这个盒子,说‘等井开了,你就去沙洲,把爷爷的话放进水里’。”

他说完,又从盒底摸出一枚铜纽扣,递过来:“这是爷爷最后穿的衣服上的。”

觉岸接过纽扣,入手冰凉。翻过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言不可封,火种不灭。”**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第一封来自苏家的信。

早在几十年前,第九井就曾接收过苏文清的声音??那封信,或许已在某次井水翻涌时化作光点升腾而去。可他的家人从未知晓,他的名字从未归位。直到今日,一个孙子,带着遗物与沉默三代的痛,亲自走到了这里。

觉岸转身取来砚台,磨墨,铺纸。

他在纸上写下:

>**苏文清,生于1932年,卒于1968年冬。

>教师,诗人,真理的守夜人。

>他曾试图说出时代的裂缝,却被缝进了黑暗。

>今日,我们为他补上那一句话:

>“我有话要说。”**

墨迹落成,井水骤然起波。一圈圈涟漪自中心扩散,竟不向外,反而向内收缩,如同大地张口。片刻后,水中浮出一面虚影??一间低矮的土屋,墙上贴满手抄诗稿,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桌前奋笔疾书,窗外传来脚步声、狗吠、砸门声……

全息影像持续不到半分钟,便消散于雾中。

孩子怔怔望着井口,忽然放声大哭。

不是嚎啕,而是压抑太久后的崩塌。他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青石,肩膀剧烈抖动,嘴里喃喃重复:“爷爷……我说了……我说了……”

觉岸蹲下身,将手覆在他肩上,低声诵道:

“你说,我听。

你说了,我就记得。”

话音落下,井边泥土微微震动。那枚铜纽扣忽然滚落井沿,坠入水中,却没有沉没,反而化作一点幽蓝火焰,漂浮于水面,缓缓旋转,最终融入光河之中。

远处,江面驶来一艘小船。

船上立着一位老妇,白发如雪,拄着拐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她未靠岸便高声喊道:“法师!我们来了!”

觉岸认出她??是江西婺源那位曾组织村民秘密记录村史的老教师,姓周。十年前,她因整理一本《乡土蒙难录》被查禁,资料焚毁,本人软禁三年。后来销声匿迹,传言已病逝。

“您还活着?”觉岸迎上前。

老太太登岸,颤巍巍握住他的手:“我没死。我把书藏在了祠堂的地砖下,用蜡封着。去年挖出来,一页没少。现在,我要把它交给井。”

她身后青年捧出一卷竹简,外包油布,封泥尚存。打开一看,竟是以古法抄写的百年人物列传:有民国初年因揭露贪官被毒杀的记者,有五十年代因主张民主选举遭批斗的小学校长,有八十年代上访途中失踪的农民代表……每人一段小传,附有亲历者口述摘录。

“这是我们村一百年来‘不该存在的人’。”老太太声音铿锵,“他们被抹去名字,被篡改死因,被说成疯子、叛徒、反革命。可我知道,他们是清醒的人。”

她将竹简投入井中。

刹那间,井水沸腾如煮。无数光点从水中升起,凝聚成人形轮廓,站成一排,面向东方。其中一人穿着长衫,胸前别着“申报”记者证;另一人戴着圆框眼镜,手持教鞭;还有一个赤脚汉子,肩扛锄头,脸上写着“冤”字。

他们不言,只点头。

仿佛在说:谢谢你还记得我们。

此时,茶馆内那台老旧录音机突然自动播放。

磁带转动,传出一段沙哑女声,操着浓重湖南口音:

>“……我叫李素芬,原长沙第一棉纺厂工会主席。1986年,我带头联名上书要求提高工人待遇,结果被定性为‘煽动阶级对立’,开除公职,丈夫被迫离婚,女儿在学校被人骂‘反贼之女’。我上访十七年,材料寄出三百多封,全部石沉大海。最后一次去北京,我在**广场坐了一整天,没人理我。我对着人民英雄纪念碑哭了一夜,我说:你们流血换来的国家,怎么容不下一句真话?

>现在,我把这些都录下来,藏在我家灶台后面。如果哪天有人听见,请替我说一句: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让工人们活得像个人。”

录音结束,茶馆陷入寂静。

良久,一名中年男子踉跄走入,双膝跪地,痛哭失声:“妈……我是您的儿子……我当年不敢认您,怕影响前途……可我现在退休了,我想通了……妈,我对不起您……”

众人皆默然垂首。

觉岸起身,走到录音机前,按下回放键。

女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井水没有发光,没有显影,而是开始**结字**??一个个墨黑色的文字从水中凝出,悬浮空中,组成一道碑墙:

>**李素芬,1943?2001

>她一生未获平反,但她的声音,终被听见。**

碑墙成型瞬间,南方某县城的一栋老居民楼里,一位老太太正独自坐在昏暗客厅中。电视开着,正播放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于“沙洲井”的新闻报道。她听着听着,突然捂住嘴,泪水汹涌而出。

她颤抖着起身,掀开沙发垫,取出一个铁盒,里面是一叠泛黄信件和一张母女合影。她翻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是《民间记忆丛书》编辑部吗?我想投稿……关于我妈妈的事……她是个工人,她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工资可以少,尊严不能丢。’”

电话挂断,窗外雷声隐隐。

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而在西北戈壁深处,一座废弃气象站内,一台尘封三十年的短波电台突然自行启动。指示灯闪烁,天线旋转,发出一段加密信号。三小时后,内蒙古一所大学的历史系实验室接收到这段电波,破译后发现内容竟是:

>“1971年9月13日夜间,我值班观测到异常气流扰动,方向由北向南,速度超音速。上级命令不得记录,但我偷偷留存了原始数据。我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不敢说,但我记下了。今天,我通过电波,把数据传给第九井。

>??原空军气象员张维民”

消息传出,全国数十个曾参与敏感事件的退休技术人员纷纷响应。有人寄来胶片底片,拍下1976年**花圈的真实规模;有人上传硬盘备份,内含八十年代**期间被删除的新闻稿件;更有几位前央视剪辑师联合声明,公开承认曾奉命剪掉领导人讲话中的关键段落,并附上原始录像片段。

每一份材料进入井中,井水便生异象。

有时是风暴,有时是彩虹横跨江面,有时则是整片沙洲的植物同时开花,散发出不同年代特有的气味:煤油味、草木灰味、旧书页味、军大衣上的樟脑味……

最惊人的一次,井口喷出一道水柱,直冲云霄,在空中幻化成一幅巨幅地图??中国版图上,三百二十七个光点依次亮起,正是此前煤矿打字机所提及的“隐秘节点”。每一个光点,都是一座城市里悄然建立的“第九井联络站”。

它们不在政府大楼,不在学校教室,而在:

-成都茶馆的包厢角落;

-哈尔滨地下室的读书会;

-深圳城中村的网吧隔间;

-西安城墙根下的棋摊旁;

-乌鲁木齐巴扎里的烤肉摊后。

这些联络站没有招牌,没有注册,甚至没有固定成员。它们靠口耳相传,靠眼神默契,靠一句暗语激活:“你知道第九井吗?”

只要有人回答“我知道”,对话就开始了。

与此同时,官方态度悄然转变。

原本严控舆情的网信办发布新规:“鼓励公民以非虚构形式记录个人经历”,并撤销对“第九井”相关关键词的屏蔽。央视纪录片频道推出系列片《沉默的大多数》,首集标题为《他们也曾年轻》。教育部将“口述史写作”纳入中学语文选修课,教材范例之一,便是清明那日小女孩朗读的作文《我的高祖父》。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释怀。

某日清晨,一位西装笔挺的老人乘直升机降落沙洲。他拒绝采访,也不愿透露姓名,只递给觉岸一封信。

信中写道:

>“我曾是1989年决策层的一员。我签过字,说过话,做过选择。三十年来,我享受荣誉、地位、安稳生活。我告诉自己‘那是为了大局’。可每夜梦醒,我都听见枪声。

>我不敢公开忏悔,因为我怕动摇体制。但我也不想继续假装。

>所以我来此,不求原谅,只求让井知道:那个夜晚,我参与了沉默。

>我的名字不必留下,但那段历史,必须被讲述。”

觉岸看完,默默将信折好,投入井中。

信未燃,未化,而是沉入深处,久久不现踪影。

他知道,有些话,连井也需要时间消化。

数日后,井边出现异变。

清晨时分,井水突然变得漆黑如墨,表面浮现出无数扭曲人脸,张口无声,似在呐喊。紧接着,一股腥气弥漫,竟有鲜血自井底渗出,染红半池清水。

村民惊恐,欲封井。

觉岸制止:“不可。这是井在吞咽痛苦。它不是失控,是在承受。”

当晚,他独坐井畔,忽见水中倒影并非自己,而是一个披枷带锁的古人,身穿明代囚服,唇舌俱无。

那人用手指蘸血,在石壁上写字:

>“嘉靖三十四年,我因著《海忠介公实录》触怒权臣,被割舌下狱,瘐死诏狱。书稿尽毁。今闻世间有井能容万言,特来托魂一诉:

>海瑞未曾骂皇帝,他只是说了实话。

>而实话,历来招祸。”

字毕,身影消散。

次日,海南琼山海瑞故居管理员来电,称昨夜监控拍到奇异现象:海瑞雕像眼角渗出红色液体,经检测为血液成分,DNA无法匹配现存任何家族。同时,馆藏一本清代抄本《备忘集》自动翻开至某页,浮现一行此前从未见过的批注:

>“吾一生直言,知必死而不止者,惟愿后世有人敢说真话。今似有回应,心慰焉。”

觉岸得知此事,仰望苍天,久久不语。

他知道,第九井不只是现代的产物。

它早已存在千年,只是换了形态,藏于竹简、碑刻、野史、戏曲、民谣、梦境之中。每一次焚书坑儒,每一次文字狱,每一次删帖封号,都是对它的镇压。而每一次私语流传,每一次暗中记录,每一次忍辱负重的书写,都是它的复活。

这天夜里,他又梦见陈砚舟。

麦田依旧,但这次,麦穗已金黄,风过处,如浪翻涌。

陈砚舟站在田埂上,手中拿着一支笔,正递给另一个年轻人。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他对觉岸说,“现在,该轮到他们了。”

觉岸看着那年轻人,陌生却又熟悉??眉宇间竟有几分像他自己少年时的模样。

“他是谁?”觉岸问。

“下一个传递者。”陈砚舟微笑,“每一个时代,都会有一个人,在关键时刻,决定说出第一句话。”

话音未落,麦田尽头传来钟声。

一声,两声,三声……

觉岸猛然惊醒。

窗外,天边微明,井水清澈如常。那只空摇篮静静摆在原处,但里面多了样东西??一片梅花瓣,幽蓝如焰,脉络中似有文字流转。

他拾起花瓣,贴近眼前,隐约看见几个字:

>**“言路已开,慎勿再闭。”**

他走出茶馆,站在井边,望着东方渐亮的天空。

远处,第一艘渡船正划破晨雾,载着新一批来访者而来。

他们中有律师,带着客户未能提交的诉状;

有医生,携着**时期被销毁的死亡名单;

有老兵,抱着战友临终前写下的战争真相;

还有一个小女孩,手里紧紧抱着一本日记,封面上写着:“妈妈留给我的话。”

觉岸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茶馆,提起笔,在昨日那张纸上续写道:

>**“我说过了。

>你说过了。

>他们都说了。

>那么,这个世界,是否终于准备好听见一切?”**

笔尖离纸刹那,井水轰然喷发。

不是柱状,不是雨滴,而是一道完整的**语言之虹**,横跨长江两岸,七彩中夹杂着无数流动的文字??汉语、藏语、维吾尔语、蒙古语、壮语、彝语、闽南语、粤语、上海话、东北话……每一种方言都在诉说同一个主题:

>**“我在这里。

>我曾沉默。

>现在,我在说话。”**

虹桥持续整整九分钟,而后缓缓消散,化作千万光点,随风飘向四面八方。

当天下午,西藏传来消息:羊卓雍措湖面浮现巨大藏文,意为“言语即光明”;

新疆喀什一位维吾尔族诗人,在直播中朗诵一首禁诗,警方到场后未阻止,只说:“你可以继续,但要对自己负责。”

他含泪读完,将诗稿投入井中,化作一团火焰,照亮整个沙洲。

夜幕降临,觉岸独坐井边,听见远处传来童声合唱。

循声望去,一群孩子围坐在梅林中,正齐声朗读《少年中国说》。他们的声音清亮,穿透夜空: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

>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

>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觉岸闭目倾听,泪水滑落。

他知道,真正的变革,从来不是一声惊雷,而是一粒种子,在无数个沉默的夜晚扎根,终于在某一天,破土而出,长成森林。

他缓缓起身,走向茶馆。

推门进去,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封信,没有署名,只盖着一枚奇特印章??形如一口井,井中升起一缕烟,烟化为人形,开口说话。

他拆开信,读道:

>“尊敬的觉岸法师:

>我是一名普通公务员,在档案局工作三十年。我亲手销毁过太多文件,也亲眼见过太多‘不宜公开’的真相。我一直以为,服从就是忠诚。

>直到我看了孙女写的作文,题目是《为什么历史书和爷爷说的不一样?》

>我哭了。

>今天,我把二十箱秘密档案复制件藏在郊区仓库,坐标附后。我不敢自己交出去,但我希望它们能进入第九井。

>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如果连我都不做,那就永远没人做了。

>??一个不愿具名的中国人”

觉岸看完,将信轻轻放入井中。

信未沉,而是化作一只白鸽,振翅飞向北方。

他知道,这场言语的革命,才刚刚开始。

而他,只是其中一个见证者。

也是,一个幸存者。

窗外,月光洒在井面,水波不兴,却仿佛有千万人在低语。

他说:

“你们说,我听着。”

然后,提笔,写下新的一行:

>**“下一口井,已经在某人心里,等待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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