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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第一千零六十章 马背上得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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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色江南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3-27 23:35:34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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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姑娘请看。“尚仪女官孟尚宫捧着鎏金礼盘缓步走近,盘中盛着檀木梳、玉柄镜并三绺青丝,“这醮戒之礼,首要明妇德。

“她取过檀木梳蘸了桂花油,动作轻柔地绾起顾清萍一缕鬓发,“太子妃当如明镜照物,须谨记“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顾清萍望着铜镜中倒映的孟尚宫,见她四十余岁模样,眼角细纹如工笔细描,举手投足皆是规矩。

梳齿穿过发丝时带起淡淡沉香味,她忽然想起三日前朱标偷偷塞给自己的青玉竹节佩,此刻正贴身藏在里衣心口处,微凉的玉质隔着布料熨着心跳。

“孟尚宫。”她轻声开口,“这‘四德之中,妇德为首。若遇宫闱争斗,当如何自处?”

孟尚宫动作微顿,铜镜里映出她陡然凌厉的眉峰:“太子妃只需记住八个字??不争而胜,不言而明。“梳齿忽然加重力道,扯得头皮生疼,“在这宫里,看得透比说得巧更金贵。“

窗外忽有惊鸟掠过,顾清萍蓦然回首,正见朱瀚负手立于雕花窗前。月光为他银狐裘镶了道银边,这位靖王爷总爱在暗处观察人,仿佛连影子都藏着刀光剑影。

“皇叔怎的来了?”朱标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玄色蟒纹靴踏碎满地烛光。他解下大氅递给随从,眉间褶皱未消,“白日里父皇又催问钱粮改制的事………………

朱瀚转身时袖口金线流云纹闪过冷光:“标儿,明日醮戒礼后,清萍便要入宫。有些规矩,需提前点明。“他踱步至顾清萍面前,目光如鹰隼掠过她发间,“太子妃的玉簪可备好?”

孟尚宫忙捧来赤金点翠九翟冠,九只翠鸟尾羽在烛光下流转华彩:“按制,太子妃冠饰九翟四凤,配以珠翠云纹。”

朱瀚突然伸手按住冠顶,九翟冠上的东珠在压力下微微凹陷:“清萍,这冠冕重逾十斤。戴上它,便如扛起江山半壁。”他指节叩在珠翠上发出清脆声响,“可悔?”

顾清萍仰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发间桂花油香混着沉水香:“不悔。”

“好。”朱瀚松手时冠上东珠轻颤,“标儿,你选的人,很硬气。”

朱标上前扶住顾清萍微晃的身形,掌心温暖透过衣料传来:“皇叔,清萍连日劳累,不如......“

“不可。“朱瀚截断他的话,“醮戒礼未成,她仍是顾家女。标儿,你逾矩了。”

顾清萍低头望着两人投在地上的影子,朱标的蟒纹靴与朱瀚的皂靴仅隔半掌。

孟尚宫适时捧起礼盘:“请顾姑娘行祭拜之礼。”

顾清萍跟着女官指引跪在蒲团上,面前青铜鼎中檀香袅袅。三叩首间,她忽然想起昨夜母亲唐氏的话:“你嫁的不是太子,是天下。“鼎中香灰飘落肩头,竟比父亲的叹息还要沉重。

“接下来是祭食礼。”孟尚宫掀开鎏金食盒,露出里面并蒂莲形状的酥饼,“太子妃需以银刀切开,象征......”

“象征夫妻同心。”朱标突然接过银刀,刀光在烛火下映出他眼底血丝,“我来。”

朱瀚猛地攥住他手腕:“标儿!”

“皇叔。”朱标嗓音微哑,“明日大典后,我再不能这般近她身侧。此刻......就让我全了这私心。“刀锋切入酥饼,莲瓣应声而断,暗红色豆沙缓缓流出,像极了东宫那夜打翻的朱砂墨。

顾清萍望着那抹刺目的红,忽然想起三日前女官私下的警告:“太子妃需记得,东宫的红,只能是太子朱砂笔的颜色。”

“礼成。“孟尚宫合上食盒时,朱瀚已悄然离去。朱标将半块酥饼塞进顾清萍手中,温热的甜意冲淡了檀香的苦涩:“尝尝,御膳房新制的玫瑰豆沙。“

顾清萍小口咬着酥皮,朱标指尖忽然擦过她唇角:“沾了碎屑。“他笑着将碎屑含进自己口中,眉眼间尽是少年意气,“甜吗?”

“甜。“顾清萍低头时,青玉竹节佩从领口滑出半截。朱标眼神骤亮,伸手欲取,却被孟尚宫咳嗽声惊动。

“殿下,该回东宫了。“老女官捧来玄色大氅,“夜深露重,太子妃需早些安寝。”

朱标系大氅的玉带时,顾清萍忽然抓住他袖口:“殿下,若明日大典.......

“没有错。“朱标反手握住她指尖,“我朱标以江山为聘,必护你周全。“殿外灯笼在风中摇晃,将他身影拉得老长,那抹玄色即将融入夜色时,忽然转身道:“清萍,你可知我为何选青玉竹节佩?”

顾清萍摇头,鬓间步摇撞在九翟冠上叮当作响。

“竹有七德。“朱标笑意漫过眼底,“正直、奋进、淡泊、质朴、虚心、卓尔、善群。清萍,你便是我的文竹。”

夜色彻底吞没最后一点烛火时,顾清萍仍立在原地。孟尚宫带人撤走礼器,临走前压低声音:“太子妃好福气,殿下将东宫文竹搬来了尚仪局。”

顾清萍抚过心口玉佩,青玉纹路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窗外忽然传来细碎的竹叶沙响,她惊觉东墙根竟真摆着那盆文竹,月光将竹影投在青砖地上,宛如水墨写意。

五更梆子敲响时,顾清萍被女官们唤醒梳妆。铜镜里映着二十四位宫女捧着各色礼服鱼贯而入,孟尚宫捧着太子妃常服立在最前:“请太子妃更衣。

那袭翟衣以深青为底,织金云龙纹在晨光中流转生辉。顾清萍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忽然想起昨夜朱标的话。竹影仍在墙角摇曳,可东宫那盆文竹,此刻该在何处?

“孟尚宫。“她忽然开口,“可否将东墙的文竹移至窗下?”

老女官正要劝阻,却见顾清萍已自行搬起花盆。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将她侧脸映得如玉般通透。

文竹新抽的嫩芽在微风中轻颤,恰似她昨夜咬下的半块酥饼,甜得发苦。

醮戒礼最后的焚香仪式上,顾清萍跪在青铜鼎前,看着自己的青丝与檀香一同化为灰烬。孟尚宫的声音恍若隔世:“一焚断红尘,二焚明心志,三焚………………

“三焚求平安。”朱瀚的声音突然自殿外传来,玄色蟒袍上沾着晨露,“标儿昨夜在奉先殿跪了两个时辰,求祖宗保佑你们平安。”

顾清萍抬头时,晨光正勾勒出这位皇叔鬓边的白霜。他手中檀香升起青烟,与鼎中香气缠作一缕:“清萍,这深宫如棋局,你既要当棋子,也要做执棋人。”

三炷香燃尽时,铜漏恰好指向卯时三刻。顾清萍起身时眼前发黑,却听得孟尚宫惊呼:“太子妃的翟衣…………………

原来方才跪拜时,文竹叶片竟沾在衣摆金线上。顾清萍低头望着那点翠竹影,忽然想起昨夜朱标的话。

她伸手轻抚叶片,唇角扬起清浅弧度:“不必取,留着罢。”

朱瀚望着她走向晨光中的背影,忽然对孟尚宫道:“去禀报皇后,醮戒礼成。”

当顾清萍行至尚仪局门口时,正遇朱标带着仪仗前来相迎。春日阳光将他身上的四爪蟒纹照得熠熠生辉,她忽然发现,这样竞与文竹叶片有几分神似。

“清萍。”朱标伸手扶,却又止住,“你………………”

“殿下。“顾清萍行完大礼,抬头时晨光恰好掠过她发间九翟冠,“礼成了。”

朱标望着她眼中未散的檀香余烬,忽然将太子冕旒上的玉搔头取下,轻轻别在她鬓边:“如此,方算周全。”

卯时三刻,乾清宫檐角的铜铃被晨风叩响时,朱标已披着玄色绣金蟠龙太子朝服立在东宫门口。

日头初升,将他眉宇间的朱砂痣映得发亮,十二旒白玉珠帘垂在眼前,随着呼吸轻晃。

“殿下,迎亲仪仗已备妥。“东宫詹事府少詹事徐辉祖捧着黄杨木礼单趋前,“御马监精选三十六匹雪青马,驮着雁翅形聘礼盒,内藏南海珍珠十二斛、云锦妆花缎百匹…………………

朱标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指尖抚过腰间玉带钩上錾刻的并蒂莲纹。

昨夜在奉先殿跪了整整两个时辰,膝盖此刻还泛着木的青气,但心口却像揣着团火,烧得喉头发干。“皇叔可到了?”

话音未落,青石道上便传来马蹄轻响。朱瀚一身墨色麒麟袍勒马而立,银丝冠上的东珠在朝阳下泛着冷光。

“标儿,时辰正好。“他甩蹬下马时,腰间佩剑上的蟠螭纹在晨光中张牙舞爪,“父皇当年迎娶马皇后,用的可是战马拉的婚车。

朱标想起史册记载,太祖以红绸系住敌酋坐骑充当婚车,不由失笑:“皇叔放心,孤的婚仪断不会失了体面。”

他翻身上马,忽然瞥见徐辉祖捧着的礼单最下方露出的青玉竹节佩,喉结滚动,“那枚玉佩......”

“已按殿下吩咐,混在聘礼中送去了顾府。”徐辉祖躬身道,“顾家姑娘收到时,定会明白殿下心意。”

辰时正,迎亲仪仗浩浩荡荡出了午门。最前方是执龙旗的御林军,接着是鸣金玉的鼓吹署乐师,十二重牙雕食盒里盛着御膳房特制的“同心酥”,朱标特意吩咐做成竹节形状。

最后是三十六抬描金彩绘轿舆,顾清萍的凤轿缀满珍珠流苏,轿顶金凤口中衔着的东珠足有鸽卵大小。

扬州顾府门前,顾维钧领着族人已等候多时。晨光将顾家祖传的乌木大门照得发亮,门楣上“进士及第”的匾额蒙着红绸,檐下铜风铃叮当作响。

“太子殿下亲迎,顾氏满门荣光啊。“围观百姓中有人低语。

朱标翻身下马时,顾清萍的母亲唐氏正捧着白玉梳为女儿梳头。妆奁里躺着那枚青玉竹节佩,与顾家祖传的翡翠鸳鸯佩并排而卧。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唐氏的声音带着哽咽,“三梳......三梳…………“

“母亲。”顾清萍握住母亲颤抖的手,铜镜里映出她凤冠霞帔的身影,“三梳儿孙满堂。”

门外忽然传来礼炮三响,惊起檐下栖着的白鸽。顾维钧疾步进来:“殿下亲至,清萍速去迎驾。”

顾清萍起身时,凤冠上的珠帘挡作响。她隔着盖头看见朱瀚负手立在院中,银狐裘映着朝阳,恍若神?。

这位皇叔昨夜派人送来手书,笺上墨痕淋漓:“深宫如渊,需如竹般柔韧。”

“顾氏清萍,恭迎殿下。”她俯身行礼时,袖中滑出那枚青玉竹节佩。

朱标伸手扶,朱瀚却抢先一步托住她手腕:“太子妃的礼,要行足三分。”

顾清萍指尖触到皇叔袖中冰凉的铁甲,心头微震。这位在塞北杀伐果决的王爷,此刻竟在暗中护她周全。

礼成返轿时,朱标亲自掀起轿帘。晨光漏进轿厢,顾清萍看见太子腰间玉佩与自己袖中的青玉竹节佩纹路相合,恍若一对。

“起轿??”

三十六名轿夫齐声吆喝,凤轿稳稳升起。顾清萍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千岁”声,忽然想起三日前女官私授的机宜:“入宫后,太子殿下会赐您新名。”

轿舆穿过正阳门时,朱标策马行在轿侧。他望着轿帘上映出的窈窕身影,忽然想起昨夜父皇的训诫:“太子妃需贤良,更要能制衡后宫。

“殿下,前方是承天门。”徐辉祖提醒道。

朱标勒马回望,见朱瀚正带着玄甲骑兵押后。这位皇叔的佩剑在日光下泛着寒芒,剑穗上缀着的青玉竹节佩与他昨夜赐给顾清萍的如出一辙。

“皇叔......”朱标欲言又止。

朱瀚策马上前,与他并肩而行:“标儿,记得我昨日的话。这深宫,既要当棋子,也要做执棋人。“他忽然压低声音,“你皇祖母当年,可是马背上的天下。”

迎亲队伍行至东宫时,日头已升至中天。九重宫门次第洞开,丹陛两侧立着铜铸仙鹤,口中衔着的红绸直垂到白玉阶下。

顾清萍由女官搀着下轿时,足尖触到东宫冰凉的蟠龙砖。她隔着盖头看见朱标玄色蟒纹靴尖,靴面上用金线绣着四爪行龙,龙目镶嵌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行拜礼??“司礼太监的尖嗓刺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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