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扩馆引贤

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扩馆引贤

簡繁轉換
作者:墨色江南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5-20 13:30:11 来源:源1

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以静制动,以局制势。”徐牧眼神微亮,“引蛇出洞,反将一军。”

“如何引?”朱标眉头紧锁。

徐牧却含笑不答,只说:“明日午后,殿下可安排一次东宫赏花宴,邀请诸皇子及重臣子弟赴宴。

“赏花?”朱标惊疑不定,“此时设宴,是否过于张扬?”

“正因张扬,方可试出破绽。”徐牧微微一笑,“那蛇,便藏在花下。”

次日,春日和暖,东宫果然张灯结彩,设下玉阶花席,邀请诸皇子齐聚。

朱棣身披锦袍,踏步而入,冷目环视诸位,“太子今日好雅兴。”

“与兄弟共赏,岂不美事?”朱标笑迎。

朱允?、朱允?等亦纷纷落座,一时觥筹交错,花香扑鼻。

朱瀚立于回廊处,眺望宴席,微微点头。

“王爷。”刘贞快步而来,在耳边低语,“如您所料,那位许指挥使的长子许云裳,在今晨偷偷联络了内东厂一名校尉。”

朱瀚目光冷了几分,“继续盯着,宴席中若有异动,莫留情面。”

刘贞退去。

果然,不多时,席间一坛佳酿传至朱棣案前,朱棣笑着举杯,“太子兄,今日宴席,竟无琴师奏乐?未免冷清。’

朱标微笑,“三弟若想听,我便请来。”

他手一挥,果然,一名白衣女子携琴而入,容貌清雅,步履轻柔。

她坐下调弦,忽而一道微不可察的眼神扫过朱标。

朱瀚眼神一凛,步履未动,反而缓缓握紧玉扇。

琴音初起,清泠如溪,似梦似幻。

白衣女子双目低垂,纤指拂弦,音韵之间仿佛带着一股柔中藏锐的气息。

朱瀚站在回廊之侧,眸中光芒暗涌,他未曾动弹,却已将那女子自进殿起的每一个细节都纳入心镜。

她不曾多言,然而目光扫过席间几人时,落在朱棣身上仅一瞬,却在转向朱标之时,多停留了半息。就是这半息,足以让朱瀚心生警兆。

“这女子并非寻常艺伎。”朱瀚轻声,似在自语,手中玉扇缓缓打开,骨面之上绘有墨莲,纹路静雅,配他此刻的神情,竟让人有种山雨欲来之感。

朱标察觉异样,略一偏首,看向坐于侧席的皇叔。

朱瀚不动声色地对他点了点头,随即低声吩咐身边一名近待:“去,让徐牧暗中查清那女子的出身与来历。”

“是。”近侍如影而退。

席间众人仍沉浸在琴声之中,不觉异样。朱棣端着酒杯,面上含笑,却不时打量那名女子,眼神深处似有所思。

忽而,女子手中一抖,原本连绵的琴音断了一拍,却被她巧妙掩饰成转调过渡。

朱标微微蹙眉,而朱瀚的目光则在那一瞬间骤然凝聚。他看得极清,那女子在走神的一刹那,眼神扫过朱允?。

“她的目标,不止太子。”朱瀚低声,眼中浮现冷意,“或许,真正的诱饵,是她自己。’

就在此时,徐牧悄然现身,绕至朱瀚身侧,低语片刻。朱瀚听完,目光深沉如夜。

“原来如此。”他轻声一笑,眸光却愈发清冷,“她名唤柳音,本出自御前琴坊三年前流放名册中之人。按理早该发配岭南,竟悄然重回京中,且得太子召入?”

徐牧点头,“查得她今春才由内务府回收入册,负责东宫教坊琴艺。而推荐之人??是礼部侍郎周谦之子。”

“周谦?”朱瀚眉峰微挑,“此人与许家交好。”

“不错。”徐牧低声道,“昨夜许云裳暗中联系内东厂之事已确认,他今晨又见过周侍郎。”

朱瀚眸光沉凝片刻,随即扇骨轻合,唇角露出一抹莫测弧度。

“看来,这次宴席......果然来得值当。”

正当琴声将止之际,朱标起身,拍掌笑道:“妙,实在妙。”他眼中虽带笑意,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探意。

“敢问姑娘名讳?”朱标温声开口。

女子放下琴,轻轻起身,盈盈一礼:“妾名柳音,东宫教坊艺,叩见殿下。”

朱棣放下酒杯,忽然接口笑道:“柳音姑娘这曲子,倒是颇有几分杀伐气意,不若常人女流温婉之调,倒像是......为谁而奏?”

柳音微一低头,“回三殿下,此曲名为《破镜》,自幼所学,并无他意。”

朱棣眼底闪过一丝冷色,“破镜重圆,亦或镜碎无痕,倒也说得通。”

朱标淡然笑着掩饰了场中微妙气氛,“多谢柳音姑娘,今日果然不虚此宴。”

“妾告退。”女子再次行礼,缓缓退下,步履依旧从容。

朱瀚却轻声吩咐身后人:“让刘贞的人悄随其后,切不可惊动。”

赏花宴后,宾客渐散,唯朱棣、朱允?留得最久。

朱棣似无意间谈起太子近来颇得圣眷,语中几分揶揄几分冷意。朱标始终笑而不答,只待众人离去后,回廊上独自立了许久。

“皇叔。”他终于开口,朱瀚自树影间缓步而出。

“我在。”朱瀚站在他身旁,一同望着渐晚的天光。

“那女子......”朱标声音低沉,“我昨夜确是命人安排教坊,原本并无她名。”

“是有人动手脚。”朱瀚沉声,“但并非针对你一人,柳音只是引子。许家、周氏,甚至你身边的内......都可能已被渗透。”

朱标轻叹:“那他们要的,是我,还是皇位?”

朱瀚垂眸片刻,道:“要你,是因为你有继承之名;若你失势,皇位便可旁落他人??而不管落谁手,都与他们有关。

“皇叔......若父皇终不传我......”朱标罕见地吐露心声。

“那也不代表你可退。”朱瀚忽而语气一冷,“这天下,不只父皇的旨意决定一切。你是太子,不得自弱。”

朱标默然,良久方问:“那我接下来该如何?”

朱瀚回头看他,眼神如深潭。

“引蛇出洞,只是开始。”他缓声道,“下一步,要筑网。”

“网?”

“我将召回三人。”朱瀚眸光一凝,“一人为你布局,一人为你暗查,一人为你护身。三人皆是我密使,多年蛰伏于民间,今可用时。”

“皇叔早有准备?”朱标似震惊又带几分安心。

朱瀚微笑,“若我无备,岂能护你至今。”

话落,一缕晚风吹拂而过,朱标眼中仿佛被点亮了光。他终于明白,皇叔之深沉远远不止眼前所见。

三日后,东城王府秘苑内。

一名瘦削中年男子负手而立,身后黑袍随风猎猎。

他名唤“冯解”,号“影客”,昔年为江湖间以断案推理著称的奇士。今由朱瀚亲召回京,入东宫密探。

“太子。”冯解低头拱手,“臣已查明柳音来历??她被许家安插,目的并非刺杀,而是搜集东宫日常事务与密语,再由周侍郎中转送出。”

“那她呢?”朱标问。

“已由我们控制,暂不动她。”冯解目光平静,“留她在教坊,或许能钓出更多鱼。”

“很好。”朱标点头,转头看向坐在侧榻抚扇而坐的朱瀚,“皇叔,第三人,何时入局?”

朱瀚略一沉吟,缓缓答道:“他,已在宫中多年,只待我一言。”

“谁?”

“内侍总管??林弘。”

朱标猛然抬头,“他?!”

“不错。”朱瀚淡笑,“他是我安插在宫中最深的一颗棋子,藏得久,藏得稳,如今,是时候动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王府花厅的地砖上。

朱瀚倚在案前,一袭玄衣,面色沉静,指间轻轻拨弄着一枚青玉棋子。

茶香氤氲,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却又随时清醒地注视着心中那盘棋局。

门外传来脚步声,稳重却不失迅捷。

“进来。”

门帘微动,冯解步入,行礼毕,低声说道:“柳音已重新归位,今日她于午后受邀入翊善殿,为太子演奏。然她昨日深夜曾出教坊,停留一刻钟于尚药局南侧偏门。”

“尚药局?”朱瀚眉头一动,眼底波光微漾,“那里平日无人出入。她为何去那?”

“属下推测,是有人在那里与她接头。但尚药局人员并未更替,也无异动,或许,是临时借道。”

朱瀚轻点桌面,“太子可知此事?”

冯解摇头,“不知。”

朱瀚收起棋子,目光落在远处一株枝头残花上,“不急。让她继续演,演得越投入,我们看得越清楚。”

话音未落,门外又有脚步,略显急促。是刘贞。

“殿下,林弘有请。说今日宫中设宴,皇上命太子陪席,望王爷亦同往。”

朱瀚眼角微动,眼底浮现些许戏谑,“设宴?这时节设何宴?皇兄今日倒是雅兴颇浓。”

刘贞低声补充道:“今晨宫中传言,太子拟增修翊善书院,陛下心有迟疑,宴或为试探。”

“哦?”朱瀚轻笑,“若非有心之人故意挑动,又岂会生此枝节?皇兄久不设宴,突然召我与太子同席,想来是有人在他耳边添了些趣话。”

他轻轻一摆袖,“既如此,赴宴。”

傍晚时分,皇宫乾清宫外已张灯结彩,一如宫中惯例,酒席并不铺张,菜式皆循内廷节令制度,只是在主位之上,今日却多设了三席。

朱瀚至时,朱元璋已坐于中席。虽年过半百,却仍精神矍铄,虎目含威。朱标坐于左侧,神情温文,目中沉静。而在右侧,竟坐着朱棣。

朱瀚步入时,朱元璋抬眼看他一眼,眸中似有意味。

“皇弟来迟了。“

“臣弟罪过。适才在府中未及换朝服,略晚了片刻。”

朱元璋摆摆手,目光一转,淡然道:“你许久未入宫,今朝臣又说你王府密使频繁,朕倒想听听,你近日都忙了些什么。”

朱瀚心中一动,却不显于色。他走至席前,缓缓坐下,笑着道:“回皇兄,臣弟不过是老病缠身,常服药调理。近日略觉好转,便遣人出府采些药材,也与老友数人闲谈,未曾涉政。”

“未涉政?”朱元璋冷哼一声,“你这“老友”中,有一个姓曹的医士,另一个却是礼部侍郎的旧友。你当朕耳目尽失不成?”

朱瀚不惊不慌,依旧平静,“皇兄若信他们的流言,臣弟自当请罪。若信臣弟,那些人,倒该查查他们为何如此上心王府之事。”

朱元璋目光一闪,转而看向朱标,“太子,你说呢?”

朱标略一沉吟,起身拱手,“父皇所言极是。但臣儿以为,皇叔素来谨慎,断不致妄行。若真有异动,儿臣第一个请罪。”

朱元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总是护着他。”

朱标躬身,“儿臣不敢。只是明理罢了。

一时间,席中气氛微妙,朱棣手中举箸,却不动,眼神在三人之间游移。

朱瀚忽然一笑,“皇兄若不放心,不妨遣人驻我府中,昼夜监察,我绝不抗旨。”

“哼。”朱元璋一摆袖,“罢了。你啊,总是口齿伶俐。朕老了,听不得这些。”

朱瀚低头一笑,却在心中暗记:此举,非是朱元璋试探,而是有人故意让他与太子同时受压,以分化其间信任。

那人,会是谁?

夜宴过半,朱元璋忽开口道:“前日听闻翊善书院增修,太子有此意,是何因由?”

朱标起身,“回父皇。书院旧殿漏雨,师资不敷,臣儿欲扩馆引贤,使内诸皇孙弟子所栖心。”

“哼,得所栖心?”朱元璋眼中锐意乍现,“你要引哪些贤人’?从哪里来?又由谁荐?”

“臣儿自会审阅。”朱标平声回道,“若父皇不允,儿臣自废此意。”

朱瀚忽然开口,“臣弟倒有一人可荐。”

众人皆看向他。

“此人名唤沈浮,昔年礼部案首,因辞官入私学,近年隐居北苑。若太子欲修学宫,此人可为首辅。”

“沈浮?”朱元璋眼神微动,“此人我知,当年言语尖刻,直言批过朕三策。”

“正因如此,才可为太子师。”朱瀚淡淡一笑,“不是所有人,都该是顺耳之臣。”

朱元璋沉吟片刻,忽然大笑,“你倒是替太子安排得周到。”

朱标侧目望朱瀚,眼中一丝波动划过。

而朱棣,却目光低垂,手中酒未饮,袖中拳微握。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