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十九朝野中重臣相猜忌邻族间共识添缺笔(第1/2页)
下面的人行动比较迅速,不多时就将那位可以撬动王室大门的关键人物带来了!
紧接着星纪前来禀报,“阁主,公孙长石已经押送过来,现在正关于此处地牢,您要见见吗?”
承泣才刚刚从梦中醒来,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回复“这就过去吧,事不宜迟”。
在星纪的跟随下,守在门外的玄枵退去休息了,承泣进入牢房内看着蜷缩在一处蓬头垢面的公孙长石道“公孙大人近期休息可好?”
即便这是明显的讥讽,却又让对方有了片点希望,慌忙地爬行过来,双手紧紧地抓住牢房的木栏,脑袋狠劲的贴着往外探,迫切的说道“大人,求您放过小的吧,您说的我都照做了,求求您了,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承泣能看出这恳切的眼神下自然又暗藏着出去必不会善罢甘休的臆想,但这人留在手里的最大用处就是现在了。于是也蹲下身子和他面对面的道“我现在给你机会求救,听说你姐姐最疼的就是你了,这样,写信给她,让她来救你!”
公孙长石虽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却也是能听明白承泣这是要让自己,通过亲姐姐的关系和作为当朝伯卢的姐夫做些交易,尽管他明知道这是陷阱,可是想要活命都得听人家的摆布。
他内心挣扎了片刻,承泣就佯装不耐烦的要走,公孙长石赶紧喊道“别别,别走,我写,我这就写。。”在死亡面前,管你从前是什么王宫贵胄,为害一方,统统都得把头埋在裤裆里认怂!
待到公孙长石写毕后,承泣仔细阅览一遍还是颇为满意。顺便夸了夸“公孙大人的字写的确实出彩,文笔也很好,赶紧给大人好吃好喝伺候着,可怠慢不得,不然哪天等公孙大人回去了可不能这般打扮。”
这显然是给了块糖让他尝点甜头,或者说是一颗变相的定心丸。不过承泣也确实没有完全骗他,杀这等人没有什么作用,利用完给他一条生路也未尝不可,真的杀了还有可能冒出不少麻烦,毕竟若是把路完全堵死,事情做绝,都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承泣出了牢房派人去请黑齿五味,接到邀请的大富豪赶紧就过来了,心想对方真是把自己的请求放在心上了,等两人碰面后承泣讲述了计划。
现在的公孙王室城防方面已今时不同往日,自从这公孙浮郄走马上任,强攻起来十分棘手,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从内部瓦解,最终一致的目的就是搬倒公孙浮郄,只要其倒台无论是城池还是黑齿五味的营生都手到擒来。
关于如何打入公孙王室内部中枢这一难点,还得指望黑齿五味。毕竟承泣暂且还无法在其王室中心培植足以撼动朝局走向,在云阑王面前说得上话的重臣!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成长起来的,若是没有足够的根基简直痴人说梦。
然而黑齿五味却全然不同,其祖上几代人多年的经营人脉关系自然不少,把信捎送给公孙长石的姐姐非黑齿五味的关系不可!明白了承泣的用意,黑齿五味仿佛已经看到丢失的钱袋在向自己招手,于是就抓紧时间去办,别看其身体笨重,可是做起事情来可谓雷厉风行。
更有利让公孙长春相信书信真实性的是,黑齿五味所在的地方就是公孙王室丢失的两座城池,其弟公孙长石任职之所。
这一日,黑齿五味拜托的也是一位女眷,和公孙长石的姐姐公孙长春私交还好,以闲叙之名邀约了其在一处酒楼见面,将那封亲自由公孙长石写的信交到了其姐手中。
看到信的公孙长春几近崩溃,这时她才知道弟弟已经被抓了,此前一直被蒙在鼓里。于是她拿着信就赶紧下了楼,上了马车赶回家中准备质问自己的夫君。
黑齿五味所托之人也将公孙长石现在的处境描述的很惨,说其自被关押之日起,每天都受尽折磨,饱尝各种刑具的厉害,如今连她这个做姐姐的见到了怕是都不敢相认,再过不了几日恐怕再见不过一副冰冷的尸体,阴阳相隔了。
公孙长春自幼对这个小弟疼爱有加,多半也是受了父辈的影响,其父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男丁,全指着他传宗接代呢,什么好东西都可着公孙长石,她这个做姐姐的哪能听得了弟弟受罪,简直比她自己受刑还难受百倍!
她怒气冲冲下了车,一路快步闯入了丈夫的书房,将信一把拍在案台上,大声质问道“公孙糙苏,你说,为什么要瞒着我,说!”
公孙糙苏也是一乱,拿过信看了后知道自己瞒不住了。起初他不想让夫人知道就是因为夫人对她这个弟弟的在意程度极大,那时又没有音讯,生死未卜,但公孙糙苏猜测公孙长石大概率是已经被杀了,可现在出现了反转,公孙长石还活着!
公孙糙苏站起身来走到夫人旁边安抚道“夫人,我主要是怕你太担心伤了身体,何况你现在刚有身孕可不能动气,快坐快坐。。”公孙长春扭动肩膀摆脱了丈夫搭在上面的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公孙糙苏又怎能实话实说自己压根就没顾及过小舅子的死活,此话一出,家里非得炸窝了不可。
于是安抚的说道“为夫也一直想办法要解救,可是事发突然,那一时间王族四处受敌实在分身乏术,现在暂且稳定我立刻去办,一定保证长石的安全,完完整整的把他带回来,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剩下交给我就好了!”之后吩咐下人将夫人带了回去,自己则陷入沉思。
公孙糙苏看着这信,又考虑到夫人,更加审视了自己为今的处境,权利已大不如前,君上如今是更加宠信公孙浮郄,自己的话已然得不到认可。
抛开公孙长石救与不救的问题,自己的地位受到这样的挑衅任谁也会心有不甘,信中还提到了可以合作。当然,公孙长春只读了前一页就控制不住自己跑回家闹了这么一出,后一页主要写的就是与公孙糙苏的互助。
承泣希望双方能够共同协作撼动公孙浮郄如今的地位,自己只要两座城池,并且将公孙长石毫发无损的放回来。
这样对公孙糙苏益处更大,朝堂上重得圣心再无阻碍。承泣还建议从公孙浮郄的傲慢下手,此人行事我行我素,对他人情绪利益丝毫不理会,还提到这王城里位同伯卢的可不止公孙糙苏一位,另一位如今的处境也和他一样好不到哪去,两位强强联合,再引诱公孙浮郄说出自己不该说的话。
这位云阑王是什么德行,公孙糙苏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向来是卸磨杀驴翻脸无情。
若能够如承泣所言,令公孙浮郄再次惹得圣心不悦,之前罢免了他一次,就可以罢免第二次,况且王族一稳定公孙辛夷又会原形毕露,一仍旧贯,就不一定那么在意公孙浮郄了。
承泣心里清楚得很,公孙糙苏就算是成功的话又怎么会真正的因为一个小小的公孙长石白送两座城池,就权且认为他能够遵守承诺,他哪有那个权利呐!
所以对此承泣根本就没作指望,让他送城池根本就不是承泣真实的目的,这个前将军顺利卸任才是真正的目标。
公孙糙苏吩咐下人准备车驾赶往另一位上卿大人公孙南烛府上,两人交谈了一夜,达成共识,没来得及休息随后一同去了朝堂。
听着往常的汇报,公孙辛夷坐在上位也有些不耐烦了,每天都是这些无聊的事不如回后宫来的舒服。两位权臣互相使了下眼色,公孙糙苏率先奏请“启禀君上,有人向上反映,止仁郡守将治军方式野蛮,军中怨声四起,恐怕影响军心呐!”
一听这么说,一旁的公孙浮郄就不乐意了,那止仁守将是自己的远房侄子,自己亲自任命的。随即还不等君上说话就抢先回道“治军严苛都是为了王族基业,这有什么错?连这都受不了当什么兵?”
“君上还没示下,前将军是否急了些?”公孙糙苏反问道。
“不碍事,你们说吧,我听一听各方的意见。”公孙辛夷确实没有太在意这个抢话。
“士兵也要有血性,不然战场上都吓得屁滚尿流还怎么打,你们这群只会躲在王城里的怯惧之人怎么会懂治军之法。”
这下可倒好,把所有文臣加上君上都带上了,顿时意见声四起,这也正是伯卢上卿两位大人想要达到的效果。
公孙辛夷脸色也有点改变,可是也没有发作,知道其性子直,忍了火气喝止了群臣。
公孙糙苏也就没继续。然而公孙南烛又发话了“前将军也不要动怒,这止仁的守将是你的侄子也不能太过庇护不是?收敛些自然不会有这么大反响。”
前将军一听更是来了火气“我什么时候包庇他了,哪个军营不这么做?”
“以前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啊!”
“以前就是因为军心涣散才会造成难堪的局面,你们一个个都是在用自己情愿相信的固有思维粉饰不实的太平,掩饰了风平浪静下激流暗蓄的悲哀,就是君上放纵你们才造成了所有人的通病!”一言而出,似有弦外之响,顿时鸦雀无声。
公孙辛夷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下了朝堂,百官也退去,只留下公孙浮郄一人。他说出了最实在的话,却触动了所有人的心防。他没有做错事,只因逆渡人流,在所有人眼里就是错。
在后来的朝堂之上,继续施行着相同的伎俩,消损着君上对公孙浮郄的信任,逐渐公孙浮郄手上的权力开始分散到其他人手中,他自己虽一心只为王族,忠诚天地可鉴,君上却熟视无睹,也就一直双方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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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浮郄出身军旅,尽管受到公孙糙苏等人恶意构陷,却没有完全将自己的火爆脾气发泄出来,只是变得没有之前的强势,因为他要时刻保持着清醒,一旦他真的把权力都下放,这王族距灭顶之灾就不远了,他为今之计只有忍下别人的猜忌和打压,靠着自己的精神支柱苦撑着。谁让他心里装的是全族上下呢!
承泣也收到了消息,暗叹公孙王室还有个人间清醒之人,可是苦了他要辅佐的却是个庸主啊!如此忠心的良将真是令人眼馋。
赞叹归赞叹,终是不能令其安稳的坐掌兵马大权,于是承泣又传信给了公孙糙苏,对其施加压力,什么时候事情成了再放公孙长石,其实这人在自己手上也没什么用处了,也就是再供他几顿饭吧。
况且,即便是承泣不催促这位伯卢大人,公孙糙苏实际上比谁都急着重新受到君上宠信!
前方的路早晚是会走通的,只是时间问题,凡是也不急于一时,趁着这个时间,顺势那就先把后方的隐患解决一下。
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搬倒股肱之臣,就要耐得住性子。
承泣带了司马神庭回去,想要把身处公冶一族后方的势力安定好,这也是承泣惯用的手段,他是绝不容许在日后的关键时刻出现什么岔子影响大局的。
与其说是安定后方,不如说承泣就是盯上了后方的地界,那片疆域对现在的他来讲至关重要。
后方有两个家族,一个就是颛孙一族所属的星域蓝城,当然这是承泣一边的,另一家势力还算一般,是贺兰一族,可是这一族族内有分裂一直以南北对峙,南贺兰族长名为贺兰玉竹,北贺兰族长名为贺兰葳蕤,两家争斗已有个十多年了。
公冶江蓠与北贺兰相对交好,平时还有些往来。贺兰氏族的老族长在世的时候,南北还是统一的,自从过世以后,争端就全部浮现了,局面也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承泣回到容平,公冶江蓠带他堂中小叙,承泣说起了前方攻势并不好,短期内不要轻举妄动,公冶江蓠主动提出了关于贺兰一族的事。
承泣一惊“我回来正想与你商量,怎么安定后方!你怎么还学会抢答了呢!”
“还是我了解你吧,就知道你消停不下来!”公冶江蓠一脸得意的回答。
承泣一时间语塞,是自己真的太过心急了吗,好像行事确实很仓促。
即便承泣从来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急性子,可事实就是如此,急性子虽说有着诸多损耗心神的弊端,但不容磨灭的是的确有着更高的效率!
“你太迁就我了吧,我是因为。。。”
公冶江蓠打断了他。“不用解释,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现在听我说。”之后公冶江蓠就一直给承泣讲着关于贺兰一族的事。
北贺兰这边族长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能力却很强,其父过世以后,部分权臣为谋自己私利利用手中兵权强行开战,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两年之久,最终分得半数土地建立了南贺兰。
北贺兰最开始掌权的是贺兰玉竹的母亲,后来也离世了,就剩下一些忠臣鼎力辅佐现在的她,但前一天,就是刚好在承泣回来前,贺兰玉竹亲自来拜访公冶江蓠,希望能够助她统一全族。
承泣一看正合我意啊,也就被公冶江蓠任命亲自回访北贺兰商量具体事宜。贺兰一族属地肥沃,正是作为巨型粮仓的首选,以后军粮的供给问题就不会令人头疼了,这也是承泣当前比较惦念的事情,因为有钱有粮,就意味着有成千上万的兵马!
承泣与公冶江蓠畅饮休息了一夜,一早族长亲自送他出城并叮嘱“早去早回,有事就直接来信!”承泣重重点了头。
第一眼看到贺兰玉竹,承泣倒是没有很大的感觉,可能女人在他面前没有那么大的诱惑力,或者说穿着衣服的女人没有!
可是星纪目光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贺兰玉竹注意到,一笑问道“将军可看够了?”
星纪立马回过神来脸都有些发烫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的人都笑了,承泣拍了一下星纪,紧接着司马神庭也拍了下其肩膀,玄枵没有拍还是一副冷脸不过加上了些许鄙夷,纳兰交信想拍但是被星纪一瞪顿时把手收了回来,悻悻向前跟着走过去。
“还望傅寮大人不要嫌弃寒舍,来人,上茶!”
“哪里,贺兰族长客气了!”都入座后贺兰玉竹开始引入正题“家母在世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能看到全族统一,可是我还是不够争气,自己的力量实在是有限,这才想请贵族相助,傅寮大人看到我殿外立的碑了吗?”
承泣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外面确实立了一个很高很宽的碑,上面写着“贺兰族”三个大字,贺兰玉竹又接着问“大人可看得出有何不同?”
承泣又仔细看了看,发现第三个字也就是“族”字上少了一点。“族字好像少了一笔?”承泣试探的回答道。
“没错,这字是家母亲笔题写的,故意缺了一笔是要我族众时刻铭记统一全族的使命,更是她心之所愿。”贺兰玉竹变得有些伤感,看来是勾起了对母亲的思念。
“这个忙我公冶族长是一定会帮的,不过事成之后还需要贺兰族长能够帮一些忙!”
“什么忙,大人请直说。”
“那我就不客套了,希望可以为我族征战之用提供军粮,将贺兰一族属地多数用来种植粮食。”承泣眼神直直盯着对方,只求一个肯定的答复。回答也并没有令他失望“只要大人助我统一家族,大人之托不成问题。”
贺兰玉竹手下只有三千兵勇,而南贺兰那边至少达一万,多年来没有处于下风都是靠优越的地势阻挡,现在一是想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二是近几年更是不堪其扰,选择主动出击。
承泣发出书信调来精兵两万保证万无一失,同样还与贺兰葳蕤约定好交战时间地点在途田平原上,相称途田之战。
双方都派出所有将士,平铺对峙,可是一见到南贺兰的族长贺兰葳蕤承泣这一边的人都茫然了,一会看看贺兰玉竹,又看看贺兰葳蕤,星纪脱口而出“这这这,这是一个人吗?”
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貌相同的二人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
其实两个人就是双胞胎,不过其中一个在最初分裂的战乱中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是对面的族长,看来南贺兰这**臣是想利用贺兰葳蕤正统的身份对其进行操纵,行族长之实,不图其名。
贺兰葳蕤确实看起来要文弱一些,没有贺兰玉竹这般干练气魄。
惊叹之余,战端将开。
南贺兰首先派出一位将领,见到那将领骑马现身,贺兰玉竹脸色大变“开始就派他出战?”承泣看到他的改变追问道“这人很厉害?”
“嗯,没错,他叫贺兰柠条,很多次争端都是败给了他,还有不少将军都惨死在他的刀下,看来不太好打。”
“奥,原来是这样!”承泣笑着拍了拍星纪,然后小声的和他说道“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哦,自己把握。”
星纪笑着挤弄了一下眼睛“谢阁主!”于是他驱马来到那贺兰柠条面前。
“你是谁,我可不杀无名之辈!”傲慢的语气令人心生厌烦。
所以星纪只丢给他一句“开始吧!”
贺兰柠条摆好架势,骑马快攻过来,星纪纹丝未动,只感觉到剑气划过了面庞,毋庸置疑这贺兰柠条再也傲慢不了了,伴随他埋进土里继续保持吧!
贺兰玉竹张着小嘴,眼睛大睁着一眨不眨,怎么也没有想到星纪竟然武艺如此高强,多年来让自己兵败无数次的人居然在他手下还没走过一招,不由得心生倾慕。
南贺兰这面也是尤感惊讶,权臣贺兰牛至顿感不妙,此人就是当年发动分裂的罪魁祸首,现在也是挟正统命群臣的首要人物。
他又派出一将,这是玄枵移步出来想要上前迎战替换星纪,然而一把就被司马神庭拦住了,玄枵一愣“嗯?”司马神庭说道“这么不懂事儿呢!今天让他自己来就好了,别人就别凑热闹了!”
玄枵还是不解,望向承泣,承泣想他点了个头,他便退了回来。纳兰交信扒在玄枵耳旁说了句“这男女之事,以后就明白了。”
这边聊天话音刚落,那边又多了具尸首,南贺兰军心已乱连损两员大将,纳兰交信到星纪的身旁说道“阁主有令,找机会直接解决掉那个穿长褂的!”
对方又派出一人,这回星纪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假意周旋了起来,正当对面以为有希望的时候,星纪找准机会以对手作掩护,取箭拉弓一呵而就,他正面的对手毫发无损,而贺兰牛至却从马上跌落,嘴里还泛着血沫。
承泣下令大军冲杀,最终敌军全部投降,也解救回了当了十六年人质的贺兰葳蕤。
姐妹相聚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即便是十六年未曾相见,但始终血浓于水,没有半点生疏之意。
之后又举行了贺兰统一大典,星纪作为特别功臣持长剑拨剑气而出,添上了石碑上“族”字缺的一笔,这一笔不仅添到了碑上,还填补了贺兰玉竹心头的空虚。
首君一剑合南北,
族尊一见倾钟情。
棠棣同馨赐良喜,
姊妹同胞奉亲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