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
而且,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
更更重要的是,她隐约能看到自己锁骨附近有好几枚红痕。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是吻痕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辛眠内心已经在土拨鼠尖叫,可面上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完大蛋了!
她和池彧?!
为什么?
昨晚的记忆回笼,尽管并未想起全部的事,但两人回到房间之后,她是如何主动亲他,如何脱他衣服,如何颐指气使让他拆套,如何紧紧抱着他的...
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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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眠捂着脸,欲哭无泪,恨不得挖个洞就地把自己给埋了。
救命!
求换个星球生存的攻略!
她拉着被子小心翼翼转过头去看他,池彧还没醒。
他五官出众,平时看着又冷又痞,可睡着了褪去几分冷淡,黑发搭在额前,居家感十足,看起来像个很好相处的男大。
不得不说,光论长相和身材,池彧每一样都精准踩在她审美点上。
她也是个俗人,会有想要欣赏美好人事物的冲动。
可这份冲动不该包括喝醉酒之后色向胆边生,对他上下其手兼霸王硬上弓啊啊啊啊啊啊!
天都要塌了!
辛眠拍了拍自己的脸,到这个时候,她还有闲心欣赏美貌,看来还是危机感不够。
不行!
得跑!
自己的衣服貌似还丢在池彧洗手间里,身上这件男士衬衫不说遮得严严实实吧,至少也聊胜于无。
她攥紧衬衫领口,紧紧捂在胸前,做贼心虚地坐起身,刚想要掀开被子,腰间陡然横过来一只劲筋有力的手臂。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直接拽倒在床上。
男人高大颀长的身躯压下来,将她彻底困住,长手长脚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辛眠心跳又急又重,像是擂鼓一般,快要把她的胸口擂破了。
她甚至怕两人离得这么近,他是不是也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被子下的体温几乎要融为一体,肌肤毫无缝隙地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来自于他的炙热威胁。
辛眠瞬间僵住,自认为不动声色地挪了挪,想离他远一点。
却又被他一把拽回来,撞进怀里。
这一下,好像撞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男人热息拂在她耳侧,似爽似难受地闷哼一声。
开口时声音沉哑,“去哪儿?”
辛眠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你...我...”
“那个...昨晚、我们...”
她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利索,脑海中灵光乍现,延续以前的老招数——装傻。
“我、我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管了!只要我不记得,那你就没办法扣着我承认。
“不记得了?”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似是轻轻地哼笑了声。
听到这话时终于缓缓睁眼,那双漆黑的眸子深邃幽湛,眼底藏着即将释放的慾,全是危险信号。
辛眠怂得不行,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继续装鸵鸟。
“不记得了没关系。”
“我比较乐于助人,可以帮你回忆。”
话音一落,男人直接翻过身,高大身躯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扣住她的两手手腕压在头顶,灼热呼吸陡然袭来。
辛眠脑海中警铃大作,在被窝里扭来扭去挣扎。
“池彧!池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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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一边挣扎着喘,一边说,“我想起来了!”
“不用回忆!不用回忆!”
呜呜呜...
她认怂还不行吗?
他这样一个大高个,长手长脚,胸肌腹肌全都有,身子骨重得要命,全身上下全都硬硬的。
辛眠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眶随之泛红。
“是吗?”
他微微松了些力道,就着这个罩住她的姿势,脑袋埋在她颈侧,炙热气息全都喷洒在她颈间的软肉上。
她难以控制地起了战栗,身子一下子就软下来。
他猛嗅她的味道,想到昨晚种种一切,满足却又慢条斯理地闷着声笑,“宝宝好敏感啊。”
啊啊啊啊啊!
辛眠感觉自己要炸毛了。
“...你别这样叫我...”
谁是你宝宝?!
不准瞎喊!
她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忍不住再度手脚并用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忘了,她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之外,什么都没有。
腿只是动了几下,衣摆已经在不经意间被推高。
柔嫩肌肤被男人纯棉的家居长裤蹭到时,她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一样,彻底僵住。
几乎快哭了。
“...池彧...”
声音啜泣,好不可怜。
池彧浑身血液直往一处冲,喘息都变得粗重。
她不知道,她用这样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时,他脑子里全是些不可告人的想法。
他狠狠闭了闭眼,灼热掌心克制着帮她将衣摆往下拉。
动作有些凶,像是想要借此发泄些什么。
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做完这一些,重重翻躺回床上。
胸膛不断起伏,喉结重重一滚。
床垫被他掼出轻微动静,少了沉甸甸的身体压迫,辛眠感觉轻松不少。
可两个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他的体温那么烫,她能感受得到。
她小心翼翼捂住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整颗心乱七八糟跳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要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默了半晌,辛眠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他,重新组织语言。
“...昨晚、昨晚是意外...”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可不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后半句话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因为她回想起来,昨晚的大部分姿势,都是她在上。
池彧被她压在下边,她才是那个“色中饿狼”。
呜...
好丢脸。
太丢脸了。
她忍不住把闭着眼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用手捂住脸。
可池彧怎么可能同意她说的话。
男人不紧不慢地哼出一声笑,像是丛林里休憩过后的猛兽,再度凶猛出击。
辛眠又被他压在身.下。
像可怜的小动物被按在猛兽爪子底下,逃无可逃。
“辛小眠,睡了我就想跑?”
她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蹿起来,却只能自认理亏地小声反驳。
“你胡说...”
两人明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