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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红楼:金钗请自重,我是搜查官 > 第17章 诛妖人继其绝学【二合一大章】

范山放下手里的烟斗,咳了几声,带着几分执拗的说道:“林师弟不仅才干出众,对朝廷更是一片赤胆忠心!这些日子,我随他左右,学到不少。要我暗中监视他,背了这份同窗情谊,我万万做不到!”

锦衣卫道:“并非要你害他,实是上头正重点观察你这师弟,有意栽培于他。你若真念着他的恩情,便如实报他的行踪动向,别让其他杂事坏了他的大好前程。”

说罢,锦衣卫又仔细打量着范山,虽然看着粗实,臂膀上全是练出来的硬肉,不似个会钻营的精细人,性子倒憨,倒也算个可用的料子。

范山听闻此言,这才应下,便在锦衣卫那记了名,以待将来安排。

林寅回到亭舍正房,尤三姐便来开了门。

只见尤二姐那娇躯,正闭眼倚在木质躺椅上,不知做些甚么,听闻脚步声进来。

吓得赶忙并找了,方才那岔开的**。

只是粉腮潮红,将那湿漉漉的玉指,忙不迭把手指往衣袖里塞。

林寅岂能不见?尤二姐迎上主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羞的垂下头去。

尤三姐见姐姐的好事被发现,不由得笑道:“寅哥哥回来的真是时候!”

林寅见尤二姐此刻这般风情万种,不觉起了爱意,便走上前去。

尤二姐疲惫之中又受了惊吓,那绵软娇躯,瘫在躺椅上,起也起不来。

林寅抓住她的腕子,把那黏润湿漉的玉指,从衣袖里轻轻提了出来。

林寅贴耳逗弄起来,笑道:“尤二妹妹,可还有槟榔给我吃呢?”

尤二姐妩媚笑道:“主子若是想吃,奴家这便取来,嚼了喂主子吃。”

林寅笑了笑,转身坐到书案上,说道:“你们俩都过来陪我,伺候我研磨读书,还有晴雯去哪了?”

尤三姐为林寅脱下外袍,更了衣服,笑道:“她是管家丫鬟,自然有她忙的,管她作甚呢!不是还有我们姐妹二人伺候?”

晴雯在后院屋中,伺候黛玉休息,听闻林寅回来,忙不迭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从里头出来,啐道:

“尤二妹妹,你又把椅子弄湿了!”

尤二姐羞愧道:“晴雯姐姐别恼,奴家这就擦干净!”

林寅笑了笑,便在三位佳人的陪伴下,翻看起了那算命老者给的《巾箱子平》,

只见这开卷写着:“欲识三元万法宗,先观帝载与神功;坤元合德机缄通,五气偏全定吉凶;戴天履地人为贵,顺则吉兮逆则悖......”

又翻了翻,只见中间写着:“无伤不是贵,有病方为奇,格中如去病,财禄两相随......”

再翻了翻,只见后头写着:“年月财官入我宫,必是人间大富翁......”

翻到最后,只见末了写着:“先看日干做何事,再看地支成何意.......有格先看格,无格再看用……………”

看来这一本书,把命理学多个流派都分门别类汇编了,并做了极为详尽解释,倒也算得上是好书。

只是那老者夸大为秘本,那就过犹不及了,但世间之事大多如此。

所谓绝学,秘本,无非就是系统性汇编,加上一些经验心得,这都还算是有良心的,起码知识不虚。

没良心的,直接吹嘘是十几代祖传,再这里抄抄,那里剽剽,取其糟粕,再藏上几手。

但林寅今夜,倒是看得入迷,他的命造本就是极品玄根,渐渐也掌握了命理学的诀窍。

如今林寅先是在太学精研诸子百家学问,又学习这易学之法,愈发有开宗立派的大宗师气魄了。

林寅看得乏了,便问道:“这书,我看了多久了?”

晴雯边揉肩,边笑道:“主子爷看的认真,算来应有一个多时辰,快两个时辰了。”

尤三姐给林寅端来茶水,笑道:“寅哥哥,我伺候你洗漱,别让林姐姐久等了。”

尤二姐伸出香舌,把嚼好的槟榔,喂给了林寅。

林寅边嚼边笑道:“自不会让她久等,我待会就来。我去牢房见那老头说几句话,你们在这等我片刻。”

说罢便转身出了正房,便往大步走去,悄悄进了牢房。

本是想找那老者聊聊学问,没曾想刚走到牢房转角,就听见里头传来老者与亭卒的对话,便停住脚步,隔着墙听了起来。

只听老者慢悠悠道:“你这命啊,自幼就苦,是村里出身,不是城里的富贵人家,家里姐妹好几个,没甚么出路,这才来当的亭卒,对吧?”

亭卒的声音满是惊讶,连声道:“老人家,您说得太准了!可不是嘛!我家在乡下,兄弟姊妹五个,我是老三,没地种,只能来当亭卒混口饭吃!”

林寅在转角听得直扶额头,这哪是算命?分明是职业画像。除了走投无路的穷人家,谁会来干亭卒这种吃苦受累,俸禄又薄的差事?

老者却像没听出亭卒的激动,神色十分平静,又接连问道:“你虽没开口问,但心里头,定然是惦记着钱财之事,想知道自己啥时候能发财,对不对?”

亭卒这下更惊了,声音都拔高了些:“老神仙!您这都能算出来?我就是想问问,我这辈子还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林寅听得哑然无语,但凡缺钱的差事,谁不盼着发财?这老者倒是把人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只听老者捻须,眼神犀利的盯着亭卒,缓缓道:“你眼下看着穷,不是没福气,是因为你年轻时,做过些邪淫荒唐事,损了自身功德,不然你原本的命数,官能做到正二品,财富能积到几百万两!”

亭卒啊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真是神仙啊!这您都能算出来啊?求求老神仙指点,我还能不能逆天改命啊?”

林寅听得更是纳闷,这古代没有接受扫盲教育和破封建迷信,太容易忽悠了。

这些干体力活的,就算没有干过擦枪走火的荒唐事,寻个野味甚么,也很正常。

老者眯眼笑道:“你也别慌,好在你先天福德深厚,没把福报败光。这辈子只要多行善事,多积功德,种善因自然得善果,将来照样能洪福齐天,未必比原本的命数差。”

亭卒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磕起了响头,说道:“谢老神仙指点!谢老神仙指点!求老神仙再教教我,我具体该做些啥,才能积功德啊?”

老者语气放缓,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温和说道:“这功德之中,以救人性命最为深厚。这人命之中,以修行得道之人功德最为深厚。你救一个修行人的生命,他可以照亮无数人的慧命,这功德要多大就有多大,他不断在讲

经说法,普度众生无尽,那么你的无量无边功德,也是不可穷尽!”

这亭卒听这老者说话,循循善诱,娓娓道来。见他高广额头,手势挥舞,极有气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

先前轮班的几个亭卒,也被这老者算过命,个个都说准得吓人,此刻他更是觉得眼前的人就是活神仙。

亭卒搓着手,脸上满是纠结,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老神仙,我知道您是有真本事的修行人......可亭长大人待我们是真不薄,经常给我们犒赏加饷,又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我们实在不忍背叛他啊。”

老者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长大人,福德确实深厚,是个有造化的。只是他错把我当成了坏人,关我在这牢房里,还冷待于我。我本是修行有德之士,不与他计较,但长此以往虐待修行人,损伤的是他自己的

功德福报啊!你们以为不放我,才是对他忠诚,其实是在害他,让他白白折损福报!”

亭被这番话绕得晕头转向,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一边是敬重的亭长,一边是能断祸福的老神仙,他脑子早就乱了。

老者见他神色松动,知道时机到了,趁热打铁道:“我跟你说句实话,你放我出去,我立马离开四水亭,绝不会再来找你们亭长的麻烦,去别的地方继续修行。这样一来,你积了修行人的大功德,你们亭长也避免了残害修

行人的过错,都保住了福报,岂不是两全其美?”

亭卒愣了愣,又偷瞄了眼牢门外,见没人来,终于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道:

“好!老神仙,我信您!您要是真能说到做到,待夜里换班没人时,我就放您走。现在天还早,人多眼杂,您且再忍耐几个时辰!”

老者捻须,笑而不语,转身回到石床上,双盘坐定,腰背挺得笔直,故意装出一副凝神打坐的世外高人模样,眼角余光却始终瞟着这亭卒。

林寅听罢,便从转角走了出来,这亭卒见林寅来了,吓得神色满是惊慌,但林寅也没多责怪他们什么。

林寅前世里,那些读书识字的姑姑姨姨,尚且对这类歪理邪说,深信不疑,何况是古代这些没受过多少教育,只求安稳度日的亭卒?

想来这老者定是谋划了许久,日复一日地用话忽悠,才渐渐让这些人放松了防备。

再说,亭本就是靠卖力气混饭的,哪有专业狱卒的警惕心和规矩意识,被绕进去也不奇怪。

林寅只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话与老人家说。”

亭是无辜的,但这老者,放出去了会妖言惑众,留在牢里则日久生变,移交县衙只怕还能把县官都给忽悠了,果然是棘手的很。

林寅念及于此,一时也不敢再探讨学问了,此妖人非杀不可!

石床上的老者,方才还闭着眼睛打坐,听见脚步声近了,吓得心慌,那后背满是冷汗流淌。

老者眯眼偷偷向林寅,但林寅却喜怒不形于色,只有一种平静的压迫感。

林寅走到牢栏前站定,淡淡问道:“老人家,近来住得可好?今日我来,是想劳烦你算件事。”

老者下了坐,缓步走来,双手合十,装作一副平静姿态,说道:“大人有何吩咐,尽管开口,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寅微微一笑,问道:“老人家,我想让你算一算,你自己的命数还有多久?”

老者满是冷汗,强作冷静说道:“大人,您今日前来,必是因为看了我给您那本命理书,想来大人也学会了这算命的本事,我想这命数,只在大人一念之间。”

“哈哈哈哈~妙!妙~”

林寅当下惊叹,虽然是个腐儒兼术士,胸中无实干之策,但嘴皮功夫当真一流。

“不要说这些虚头巴脑的,我就问你,有没有算自己命数的真本事!”

老者见林寅这般狠绝,自知大祸临头,闭上眼睛,坦然道:“有!我今日必有一大劫,若能度过此劫,便还有二十年的寿元,若度不过此劫,寿元便在今夜。故而我今夜才想着让亭放我出去。”

林寅闻言,冷冷一笑:“好!难得你今日说了句实在话!我与你并无仇怨,只是为了四水亭的安定,我不得已为之。你若如先前那般老实,我未尝不可留你一命。

只是你连日煽动亭卒,试图越狱,我饶你性命,你若逃了出去,引起民变,那便是千千万万的性命。你自行了断还是我给你个痛快?”

老者闭着眼睛,仿佛看见了前世因果,六道轮回,历历现前,长叹道:

“你今日杀我之果,实乃前世我有过杀你之因,冤冤相报,合该正有此劫。”

老者说罢,捡起牢房地上一块尖锐锋利的石头。

因为这恶业现前,命已至,老者只是用石头往脖子一抹,便划破了动脉,鲜血四溢。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但他虽然死了,那腮帮却渐渐肿的跟蛤蟆似的,这深夜里,忽听得一声蛤蟆叫,见到一个蛤蟆影子,从他身子里跳出了出去,便了没踪影,只剩下一具逐渐冷冰冰的尸体。

林寅上前蹲下,将这尸体翻了过来,试了试这老者的气息和脉搏,看来确实死了。

只是那怀里还露出一本书,林寅取了出来,搜了搜身,确定就剩这一本了,封面写着《卜面神相》。

这一本命理,一本相学,这两门学问,看来是要由林寅来继承了。

林寅原先也想拜他为师,此妖人虽然粗通易理,但更多靠的是那时灵时不灵的妖通,只怕这些技术未必精熟。

何况这妖人,总有不轨之心,留他是个隐患,也是无可奈何了。

林寅取了书,出了牢房,便回正房陪黛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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