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笑了笑,将这温香软玉,整个贴入怀里,真个身轻体软,小鸟依人,柔媚无比。
尤二姐见主子被自己霸占,瞧着晴雯、紫鹃、尤三姐那复杂的神情,一时心中万分舒爽。
纵然知道这么做可能会得罪人,但尤二姐还是忍不住的想暗戳戳炫耀一番。
只见她将那手臂缠着林寅,大腿一压,一勾,便将主子牢牢盘住,两瓣粉唇,连连亲个不停,故意发出“啵啵’声响。
纵然方才在东花园里,早已填饱了,但尤二姐见她们那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
心中更是来了劲儿,那狐媚子功夫,不由分说,全都使了出来。
这美人要倒追,根本不用耍什么花招。
只要不断释放,自己有好感和善意的信号,就足以让男人想入非非,主动沦陷。
尤二姐家学渊源,又天生媚骨,自然深精此道。
这锦帐暖衾间,尤二姐侧卧娇躯,恍若春水淌流;青丝散落枕边,衬得雪肤生辉。
不必施加任何技巧,只是将那多情泛波的目色,盈盈投来,紧紧盯着林寅的瞳孔,再不挪开。
只将整个身心,全都融入在那含情脉脉的眼眸之中,满是万千缱绻的情意。
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拒绝,美人这番“我的精神和世界只有你”的撩拨。
何况这尤物,又将身子紧紧相贴,一呼一吸在寅脸上漾开。
不过是一些最寻常的撩拨方式,却被她那多情、柔媚、含笑的神态,演绎得别有一番风情,令人难以抗拒。
林寅浑身像电流窜过似的,不能自主,沉溺其中。
端的是,不必解语已倾魂,何须褪衫尽承恩!
紫鹃在旁瞧得,当下一惊转一愣,没曾想这丫鬟当着自己的面,勾走了主子爷。
晴雯一旁瞧得,又是气恼,又是不屑,拉着紫鹃便去厨房了。
紫鹃红了脸道:“先前只是觉得她招摇妩媚,原来真真是有手段的!竟比我想的利害多了!”
晴雯也红了脸,不服道:“打嘴现世的东西!那些手段,也没甚么不会的,不过不想使罢了。待主子爷收我做了姨娘,我也未必输她!”
“争来争去,惹了麻烦和厌烦不说,横竖不还是个姨娘?也没来甚么好。”
“话虽如此,但若不捞回本儿,这些个狐媚子,只会愈发没了规矩!”
“原是你比我模样标致些,主子处处都带着你,因而才想的这么许多;只是你好歹也注意些分寸,丫鬟的错失你我管得,主子的宠幸你我管不得!”
晴雯闻言,想起在四水亭,因为干涉主子的私事,被关起门来,屁股打开了花,一时更是羞红无地。
“蝎蝎螫螫,这有甚么不知道的!”
“我怕你嘴上知道,心里不知道,到底还是收着些的好!”
“话虽如此,只是这口气如何噎得!”
紫鹃知她醋意更胜自己,尚在气头上,也不再多劝,只是抚了抚她的背,帮她理理气。
两人去厨房,待粗使丫鬟熬了两碗热热的姜汤,便赶了回来。
才进了内院,还没到正房,就听到那莺莺燕燕的**声。
那声音又尖又媚,让人听得心中痒痒,耳热心跳。
一时隔壁耳房的金钏和雪雁也被惊动了出来,双双坐在正房院外的石凳上,不敢进来。
俩人又是好奇,又是心动。
这女人只有在男人在的时候,这表面上才会收敛些,看着温良些。
在姐妹跟前,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甚么话都会说,甚么车都能开。
金钏和雪雁,两人目光相触时,急忙低头,嘴角却都抿着窃笑,你推我搡间俱不敢吱声,只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她们见晴雯和紫鹃来了,更是羞红了脸,像那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被当场发现了似的。
晴雯醋意上泛,想直接进去,却被紫鹃拦了下来,四人便在屋外候着,直至声音渐渐无了。
这才端着姜汤,走了进去。
林寅听闻丫鬟进了屋来,便抱起了尤二姐,笑道:
“紫鹃你去端盆水来,晴雯,你把姜汤端来。”
晴雯只当是主子要吃,欢欢喜喜端了过来,林寅示意她坐在床沿边上。
晴雯舀了一口,便喂给林寅,寅先尝了几口,温温热热的,味也合适。
尤二姐此刻得了宠,醋意更胜以往,伏在林寅肩头,绵软无力的撒娇道:
“主子……………………………奴也要吃。”
晴雯端着碗,林寅接过了勺来喂,尤二姐用手掩着唇,满面春色的笑道:
“±7..................”
林寅也笑了笑,舀了一口自己含了含,对嘴喂了过去。
晴雯忍着一肚子的气,但想着先前的教训,敢怒不敢言,一时眼泪在眼眶中打旋。
自己成了她们**的一环,这如何不叫人崩溃?
尤二姐见晴雯如此,心中暗爽,唯恐林寅察觉,手臂紧紧搂着林寅的脖子。
林寅一转头,尤二姐便用力摁了回来,目色死死勾着,偏要与这晴雯争个高低。
晴雯忍住了醋意,却再也忍不住这般显摆。
只把那碗姜汤,重重搁在床头,气冲冲回到自己的床位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林寅这便提起了裤子,正准备下床,便被尤二姐一把抱住,连脸儿也贴到背后。
“你待我把她哄好了,再来陪你。”
尤二姐这才知道还是比不过晴雯,带着些无奈撒娇道:“主子......喂完了奴家再走......”
林寅只好喂完了姜汤,这才来到晴雯的床边,环住她那水蛇细腰,一把抱了起来。
“好晴雯还生气呢?”
晴雯扭过头去,啐道:“我哪敢生爷的气,爷是主子,我是丫鬟,只有伺候的份,没有生气的份!”
“那就是吃醋了?”
“我是个连姨娘都没做上的,哪里就配吃醋了?也没那资格!”
晴雯说罢,便低下螓首,再不敢与林寅相视。
“那你气甚么呢?”
“全是爷惯的她们,如今愈发没了大小,仗着得了宠,眼里就再瞧不起人!总是如此,我们如何替爷管好这个家?”
话音刚落,紫鹃也端着铜盆和软巾进了屋来。